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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重生)——黑皮犬(47)

    嗓音沙哑的像是灌了粉色的迷|幻药。
    那就我来,好吗?他说,我不会让你疼的。
    祈无病调整着越发凌乱的气息,笑着问,怎么,你比我有经验?还是说,你比我小?
    闻观没有说话,虔诚的吻上了他的嘴角。
    不小,但确实有经验。
    因为爱你的这个过程,在我脑子里幻想了万次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别他妈锁我了
    无语
    第50章
    漫长的夜色褪去。
    和月光截然不同的阳粒子从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
    是临近晌午的时间,隐约还能听到小区里繁杂的日常声响。
    这是祈无病睡的最舒服的一次,自然醒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不少。
    他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人,白光落在他身上,光斑都在安静的跳跃。
    他还在睡,闭着眼的样子有些陌生,是完全没见过的样子。
    单纯的毫无防备。
    祈无病无声的笑了笑,这词儿套在他身上,也太过诡异了些。
    男人头发凌乱的散在额头,嘴角似乎还习惯性的微微上扬,脱了熟悉的讽刺和不耐烦,看着实在顺眼很多。
    祈无病放轻了声音,闻医生,你这张脸还挺帅的嘛。他戳了戳闻观的嘴角,皮肤也不错,手感真滑,像女人一样。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被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却像注入了麻药,整个手都僵住了。
    祈无病一下抽回去,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的闻观懒洋洋的睁开了眼。
    你装睡?他皱眉问道。
    闻观非常坦诚,嗯,我早就醒了。
    祈无病无语的拍开他的手,幼稚鬼。
    闻观笑的温文尔雅,不然你怎么有机会偷摸我?
    祈无病掩饰似的转头,拿着床头桌上的水灌了几口,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某个位置的剧痛瞬间冲上大脑,他脸色铁青,表情扭曲的开口,昨晚只顾着跟你上|床,把霍乱给忘了。
    闻观很有眼色的坐起来给祈无病揉腰,随口问,忘在哪了?
    祈无病挥开他的手,强忍那股子怪异,动作尽力自然的下了床,酒吧。不用揉,我不疼。
    闻观哦了一声,真不疼?
    祈无病迈开一步,感觉后边儿仿佛是裂了,他疼的嘴角抽搐,嗯,不疼,我身体超强,这点小伤,而已。
    闻观单手撑着头,斜倚着看他,浑身散发着吃饱喝足的慵懒,你那儿有点裂了,昨晚出血不少,我给你抹了点儿东西,止血消炎的。走路动作太大的话,会流出来。
    祈无病停下了步子,像要吐血似的扶住了墙,他已经感觉到有东西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流了,十分,十分,十分的诡异。
    他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公平点儿,下次换你流吧。
    闻观轻笑着从身后贴了上来,听你的。
    两人肩碰肩站在洗漱台刷牙。
    祈无病没穿衣服,大剌剌的光脚站着,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镜子里只穿了条宽松睡裤的闻观,冷冷的说,你是不是经常偷偷健身啊,肌肉练这么好,一点儿印子都没留,啥时候带我练练啊。
    闻观伸手过去摸了摸祈无病的胳膊,你现在这样很好看。他顿了顿,视线移到了他的脚踝位置,那个脚环,不用去掉了。
    啊?祈无病愣了一下。
    闻观语气平静,表情和往常一样温和,我联系了Alston,过些天去把最后一层锁加上。他眼睛里乘满了让人看不透的情绪,数据已经更正了,不会受警方控制。它不再是电惩器,而是一个心跳检测仪。
    啊??祈无病把漱口水吐了,一脸的无语加匪夷所思,不是,那戴这脚环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遇到危险,心跳加速的话,会发出警告。闻观把湿透了的头发梳到后面,慢吞吞地说。
    然后呢?祈无病皱着眉看他。
    然后我这边收到提示,会立刻赶过去。闻观微微一笑。
    祈无病:所以,在我手机上装监视器还不够,往身上再来一个?
    闻观叹了口气,手机上是警察装的,你脚上这个。他捏了捏祈无病的手,是专属我的。
    祈无病:
    早餐是闻观提前准备好的清淡面食,口味虽淡出了个鸟来,但祈无病也不得不承认,这番润雨无声的体贴让他很舒服。
    特别是临坐下时,被随手塞到屁股底下的软垫儿。
    祈无病还在忍痛的表情舒缓了很多。
    刚坐下,闻观推过来一杯温度适宜的白开水,多喝水,裂开的伤口好的快,下次我一定注意,不会再裂开了。
    祈无病的脸再次扭曲,我以后都不想听到裂开这两个字,希望你配合。
    闻观扶了扶眼镜,好。
    我有三件事要问你。祈无病喝了口水,情到浓时无法忍耐的激情时刻已经过去,总得聊聊正事。
    什么事?闻观垂眼看着碗里的青葱小面,情绪藏的严严实实。
    警察说你是那起仓库爆|炸案的重大嫌疑人,还说你和胡焕是一伙儿的。祈无病语气随意,把手伸过来。
    闻观听话的递了过去。
    掌心里那条象征姻缘线的纹路和另外两条有着极大的区别,暗沉的颜色明显是刀割过的痕迹。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还记得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闻观愣了一下,啊,这不是掌纹吗?
    祈无病歪头和他对视,你是个医生,难道分辨不出来这是刀割的疤痕?
    闻观辩解,我只是个心理医生。
    祈无病冷冷的微笑,你还是个法医,会解剖的法医。
    闻观体贴的又给他倒了杯水,眼神真挚又有些悲伤,如果真是疤痕,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了,我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也没法儿解释。
    祈无病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总觉得那镜片有些碍眼,我去过你的阁楼了,看到了那本日记。你失去记忆后,有去看过吗?
    闻观停顿片刻,摇了摇头,我家里还有阁楼?我怎么不知道。
    祈无病撑着下巴看他,上面说,还有另外一本写满了的日记,放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吗?
    闻观皱着眉想了想,我很多旧的物品都在孤儿院,但日记,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他疑惑的看过来,里面写了什么?
    祈无病表情平静,阁楼那本,我藏起来了,等你自己想起来再说。
    第三个问题。我在孤儿院看见一本相册,发现里面有你小时候的照片。他顿了顿,你是在那儿长大的吗?
    闻观沉默了一会儿,是,我还是婴儿的时候,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院长收留了我。
    祈无病拿筷子戳了戳面条,那家孤儿院,和我小时候待过的地方一模一样。他看着闻观的神情,当然,不是霍瞑,是死过一次的祈无病。
    闻观面色如常,嗯,我知道,你们是不同的。他的手指在桌下猛地抽动了一下,第一次见面时,你说过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我信你。
    祈无病握住他的手,沿着那条疤痕一点点的摸,好像要刻在心里,两个世界相同,又不同。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闻观静静地看着他。
    睁开眼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噩梦里,看到你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死后的世界给我编织的美梦,专属我的梦。这种情况我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在现实里不敢干的全干了,祈无病抬眼看过去,所以,我胆子变大了。
    闻观猛地攥住他的手指,那现在呢,你还觉得是梦吗。
    祈无病安静下来,不知道。
    闻观攥的很紧,那,你怕他吗。
    祈无病看着两人紧握的手,什么?
    闻观摇摇头,没什么。你今天别出门了,在家养养伤。不用担心霍乱。
    祈无病看着他起身,你要去警局?
    嗯,嫌疑人要去洗清嫌疑。闻观把碗端到厨房,你吃完放那儿就行,等我回来洗。
    祈无病两三口迅速扒完了饭,我跟你一起去。
    闻观啧了一声,走出来把他摁了回去,听话,大人的事小孩儿别插手。
    祈无病:
    今天比平时更加独断专行的闻观冷冰冰的走了。
    门刚关上,祈无病就挪到浴室洗了个澡,忍着羞耻感把后面的药水清理了一下。
    那个位置的疼痛时不时就碾磨一下他的神经。
    在煎熬里他挪去了酒吧。
    巧了,想找的人正和霍乱一起坐在酒吧前厅里吃黄焖鸡米饭。
    佘禧堂拿筷子夹着鸡肉打招呼,哟,还知道来啊,你小侄子都快饿死了。
    霍乱冷哼一声,饿死他都想不起来我。
    贺渡跟着冷哼,你们是第一天认识他吗?
    祈无病歉意的笑了笑,对不起,昨晚事发突然,实在没法儿赶回来。哎?他怎么也在?
    这明显指向不该在此的贺渡。
    佘禧堂解释,我过来找你,刚好碰到他,就一起来了,然后看见你侄子坐在门口,像个走失儿童一样。
    贺渡一脸不爽,我在这儿有什么问题吗?酒吧你家开的?
    祈无病扶着腰,慢吞吞的坐在沙发上,疼的嘶了一声,我随口一问,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佘禧堂奇怪的上下巡视他,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祈无病冲霍乱招招手,去,给叔拿个软垫儿垫垫腰。
    霍乱一脸不乐意的去找垫子了。
    贺渡手里的筷子也停了,盯着祈无病面带桃花的脸和闪着水光的眼角发出疑问,你腰疼?
    祈无病调整着坐姿,松散的T恤领口滑落了些,露出了几点暧|昧的红痕。
    他语气无奈,透着沧桑。
    我哪知道被|操一次竟然会疼成这样。
    贺渡:
    佘禧堂:
    这确实相当的,出人意料。
    作者有话要说:
    处处锁
    锁吧
    锁死我吧
    真无语
    真无语
    微波炉黑皮犬!!!懂吗!!!!!
    第51章
    突然的安静并没有让祈无病感到尴尬,他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的杯子,贺大哥,帮我拿一下,我得多喝水补补身体,有点虚。
    贺渡僵硬的把杯子拿过来,看着祈无病慢吞吞的倒上水,准备喝的刹那,他才缓过神,一字一顿的开口,你,你又给谁下|药了?
    祈无病不耐烦的瞥他一眼,神经病。
    咱俩到底谁神经病?!你不跟男人上|床就着急是不是?!贺渡怒火冲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可能是因为正义,毕竟下|药这种事简直败坏道德。
    佘禧堂倒是平静的吃了口鸡肉,是闻观吗。
    祈无病点点头,嗯,昨晚情不自禁情难自已情不知所起就冲动了。他压低声音,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能不能跟我说说,这种事情每次都会流血吗?有没有比较舒缓的方法?不会那么疼,不会流血,还很爽那种。
    贺渡更怒了,谁跟你是好兄弟!
    佘禧堂的表情僵的悄无声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你和闻观竟然发展这么快。
    祈无病叹息,情不知所起
    等等,闻观?那个心理医生?贺渡打断他,表情严肃起来,你之前跟我说他跟踪你,还威胁恐吓,给你私自动手术?是同一个人?
    祈无病:啊以前年轻不懂爱,现在才知道,他是因为暗恋我,所以
    你是不是疯了?!贺渡一巴掌拍桌子上,就算我不喜欢你你也不能找这样一个危险分子自暴自弃!
    祈无病:
    佘禧堂放下筷子,略带敷衍的安抚无故发狂的贺渡,你冷静。
    贺渡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稳,站起身就走,背影写满了憋闷。
    祈无病揉了揉酸痛的腰,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霍暝,自己却不知道,现在发现这具身体爱的另有其人,没承受住吧。
    佘禧堂:脑洞挺大。他顿了顿,不过也不是没可能。
    祈无病啧啧叹息,觉得自己见证了一出儿复杂的虐恋。
    佘禧堂突然凑近,既然你不是霍暝,那你是怎么到这具身体上的呢,原来的他去哪了?如果他死了,那又是谁杀的?毁掉一条无辜的人命去拯救另一个,你说,是对还是错啊。
    祈无病眯了眯眼睛,嘴角的弧度微冷,你学美术的,一定知道有种艺术叫行为艺术吧?
    佘禧堂侧头看他,嗯,怎么。
    祈无病慢吞吞地开口,有一位很著名的行为艺术家,她举办了一场和观众互动的艺术展。展厅放着的桌子上有脏水,泥土,枪和子弹,还有菜刀鞭子等等危险的东西,总共七十二种道具。然后她将自己麻醉,不动不说话不反抗,那些观众可以用桌子上的任意道具对她肆意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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