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总有妹妹想害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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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了摇手臂,像是一只飞舞着的花蝴蝶,翩跹的飞走了。
    司徒浓和司徒四季两父女对视了一眼,竟然尴尬在了原地,那些父女深情,因为四旁无人,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表演了。
    你恨爷爷么?rdquo;司徒高岑老了许多,如今只能靠着拐杖行走。
    司徒荼摇头,爷爷说的什么话,我为什么要恨爷爷?rdquo;
    她是我带回来的,如果我没有带她回来的话。rdquo;
    如果爷爷没有带司徒四季回来,我也不会更开心,反倒是现在,看多了一些事情,心情也会舒畅很多呀。rdquo;
    司徒高岑伸手揉了揉司徒荼的头发,傻丫头,爷爷是为了你好,你太容易心软了,可是看到你现在这样,爷爷也不知道到底做的对或者不对了。rdquo;
    爷爷说错了,我的心肠可是最狠,最硬的,才不会软呢。rdquo;
    好,阿荼说不软,那就不软。走了,陪爷爷去下棋。rdquo;
    司徒荼哀怨的喊道:每次都是爷爷赢,才不要去hellip;hellip;rdquo;
    臭丫头,才输几局,快点跟上来。rdquo;
    司徒荼只好跟了上去。
    司徒高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举办酒会的事情。
    虽然司徒荼还不到十八岁,但是他的年纪大了,已经撑不了多少年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给司徒荼足够多的帮助。
    这次酒会,是为了让商界的人认识司徒荼,让他们知道,从此,国内的事情就交给司徒荼了。
    到了酒会这一天,整个诺漫斯帝国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甚至还有真正的王子殿下。
    可是沈心怡的心目中,却只有澈王子一个人。
    而北堂澈,却一心只想要找到司徒荼。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好像总是在不自觉的寻找司徒荼的身影。
    喂,澈,你怎么又是魂不守舍的,不会是hellip;hellip;在想哪个姑娘吧。rdquo;
    北堂澈马上喊道:我才没有在想司徒荼。rdquo;
    这下,不管是西野翎还是南宫希,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北堂澈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那个hellip;hellip;我真的没有在想她,我只是hellip;hellip;只是hellip;hellip;rdquo;
    西野翎踮着脚,拍了拍北堂澈的肩膀,希望你好运。rdquo;
    西野翎是和司徒荼待在一起最久的人,他可以说是这三人中最了解司徒荼的人。
    他知道,司徒荼根本不会喜欢上北堂澈,或者说,她不会喜欢上这里的每一个人。
    不知道该怎么说,大概是第六感吧。
    司徒荼跟在司徒高岑的身后走出,她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公主一样,她出现的时候,整个会场都变的亮了。
    司徒四季却像是一只丑小鸭一样,穿着不得体的衣服,站在角落里面,一双眼睛追逐着司徒荼的身影。
    被冯一珂说了之后,她就没有办法再穿那些好看的衣服了,每次穿上之后,仿佛感觉到好多人在嘲笑自己一样,她无法忍受这种感觉。
    她只好找到了自己以前的衣服,只有这些衣服穿在身上,才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北堂澈的眼神,也追逐着司徒荼,不光是北堂澈,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追逐司徒荼的身影。
    第15章 恶魔校草:甜宠灰姑娘
    司徒荼并不是很温柔的人,可她身上冷冽的气质,却更加容易让人心动。
    这就是阿荼吧,都出落成大姑娘了,跟我们家阿澈差不多大呢,以后有什么不会的问题,都可以问问阿澈,现在都是学生,可以一起学习啊。rdquo;
    只是看到司徒荼,北堂澈的母亲心里面就开始高兴。
    司徒荼哪里是个小姑娘,分明是个金山银山啊。
    司徒浓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司徒家的老爷子一心想要栽培自己的孙女儿司徒荼。
    前一阵子,因为司徒高岑将流落在外的另外一个孙女领回了司徒家,众人还以为司徒高岑是不是有其他的打算,如今看来,司徒高岑还是想要培养司徒荼啊。
    司徒荼如果继承了司徒家,大概率是要上门女婿,他们家阿澈不正好,他虽然说可以继承北堂家的东西,但是北堂家的堂兄弟也不少,每个人分一点,到手里面的也不多了,还不如直接倒插门,司徒家可是诺漫斯帝国的首富。
    北堂澈被母亲说的脸红了,他心里知道母亲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们虽然年纪小,但是对于将来的事情大致都有了谱。
    要是跟司徒荼在一块,好像也挺好。
    北堂澈略微羞涩的看了司徒荼一眼。
    司徒荼疑惑的看着北堂澈的眼神,还以为他是要找机会跟自己算账呢。
    我从来都没有干涉过阿荼的交友,这孩子心思重,以后也是要继承司徒家的,其他事情,还是随缘的好。rdquo;
    司徒高岑慈爱的眼神看着司徒荼。
    司徒荼也跟着笑,我和北堂澈同学一直都认识,以后也会好好相处的。rdquo;
    北堂澈眼睛亮了一起来。
    沈心怡愤怒的看着司徒荼,她就知道,司徒荼居心不良。
    司徒四季垂下头,敛住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恨,捏着衣服,她抬起头的时候,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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