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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总被迫成为团宠(穿越)——繁霜里(61)

    云游慌乱地别开眼,莫名看得口干舌燥,看也没看就端起桌上的杯子往嘴里灌,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才反应过来不对。
    他拿的是梁园的啤酒,开罐了还没喝。
    他的表情顿时慌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下来,夹起一块鱼肉蘸酱后咽下去好像就能把嘴里的酒味压下去似的。
    看他吃得吃差不多了,凌宵行才道:肉熟了。
    三个字立马点醒了沉浸在电视里的薛一丁梁园和张思齐,仨人回过神来,正要饿虎扑食,筷子在火锅里一捞却捞了一个空。薛一丁划拉了好几下才夹起来一片。
    他瞪大了眼,怎么才这么点!
    下的比较少吧。凌宵行若无其事道,还有一盘。
    说着,他端起了另一盘羊肉卷准备下锅。
    等等。张思齐忽然抬起筷子挡住了凌宵行要下锅的羊肉卷。
    他迅速地扫了眼桌上的局势,少了三分之一的龙利鱼、不翼而飞的鱼籽虾滑和明明下了一盘现在捞起来却只有几片的羊肉。
    张思齐再一扫五人的盘子,另外三人的都干干净净,只有云游和凌宵行的盘子里有汤渍,小碗里的蘸料也很明显动过。
    他顿时将目光锁定了云游和凌宵行,是你们吧?偷偷吃了那么多东西的人。
    云游正要说话,却先心虚地打了个嗝,酒气浮了上来。
    凌宵行坦坦荡荡道:没有。
    其余三人被他这么不要脸的话给震惊了,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
    张思齐还想揭露他俩吃独食的罪恶行径,却在凌宵行的淫威下屈服了:好叭,没吃就没吃。
    三人怂怂地继续下新的食材。
    这次他们在看电视的时候也长了个心眼,几乎是刚熟,就把火锅扫荡一空,生怕凌宵行和云游再抢食似的,云游也被他们饿虎扑食般的动作震慑,不由得理解了为什么凌宵行让他先吃了。
    园儿,我不小心喝了你几口啤酒。云游说。
    没事啊,我重开一罐吧。梁园不以为意。
    你要不把剩下的喝了吧,云游把那罐啤酒推到梁园面前,我不喜欢喝啤酒。
    梁园正要接过来,忽然感觉自己背后一寒,一转头,果不其然,凌宵行正边喝果汁边凉凉地看着他。
    梁园顿时怂了:算了,你自己喝了吧云游哥。
    云游眉头一拧:好吧,既然你这么嫌弃。
    也不是嫌弃!梁园辩白,绞尽脑汁的想理由,我就是、就是有口气,怕传染你。
    口气还会传染?张思齐好奇地插话。
    脚气都会,口气为什么不会?梁园振振有词。
    云游略带费解道:可是,我先喝了你再喝,并不会传染我啊?
    梁园:
    正当他还没想出另一个理由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凌宵行手指扣上啤酒罐,我喝了吧。
    云游眼睁睁地看着啤酒罐贴上他的双唇,罐身倾斜,酒液缓缓流入凌宵行的口腔中,分明的喉结上下滚动。
    凌宵行在喝啤酒,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云游,春水眸一瞬不瞬。
    一滴微黄的酒液从唇角溢出,红色舌尖轻轻舐过,微微一卷,舔掉了那滴啤酒液。
    春水波心荡漾,麦芽发酵后的香气里,春风沉醉。
    云游感觉自己突然变得很热,脑袋有中暑般的眩晕感,毛孔张开,汗液渗出,黏住了衬衫,25度的空调都没办法抚平他的燥热。
    他站起身,慌乱中差点打翻自己的盘子,在众人惊愕的眼神里,他道:我、我去换件薄点的衣服。
    云游快步走到自己的卧室,解开衬衫的纽扣,似乎是酒劲上来了,他晕晕乎乎地,有一颗扣子怎么都解不开,折腾半天,汗都出来了,他烦躁的抓住了衬衣下摆想要掀起来,刚脱到一半又卡住不上不下时,背后的门开了。
    他转头,看到了凌宵行。
    凌宵行的视线在他劲瘦的腰肢上一闪而过,顿了一下,道:这么久没出来,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事。
    他正要关上门出去,忽然被急急叫住。
    他抬起头,对上了云游的脸,虽然只喝了两口酒,但脸颊已染上薄红,额发被汗水沾湿,有几缕粘在额头上,桃花眼里浮上一层浅浅的乳白色雾气,如梦似雾。
    凌宵行闭了闭眼,又睁开:怎么了?
    云游有点难为情地扯了扯衣服:我脱不下来。
    脱不下来?凌宵行无意识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云游发出了一种幼兽哼哼的声音,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丢人:嗯。
    然后?凌宵行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无意识攥紧。
    宵行,云游手指无力地握着白色衬衫的下摆,露出一段优美白皙的腰线,他咬了一下绯红的下唇,轻轻地喘了口气,一滴晶莹的汗珠从鼻尖滚落。
    他看着凌宵行道,帮帮我。
    第74章 示范一下
    云游扭过身看他, 双手交叉揪着衬衫下摆, 想往上脱,但是纽扣绷住卡到了腋下,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腰部肌肤, 瘦,但不是那种嶙峋的瘦, 而是充满韧劲和张力的瘦。
    这把腰,他早就领略过它的柔韧, 是迷离炫目灯光下一闪而过的雪色,是轻而易举点燃全场热情的下腰, 又是熬夜排练到太晚伸的一个舒惬懒腰。
    但如此直白、完全地展示袒.露在他面前,是第一次。
    他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一滚。
    察觉到凌宵行在走神,云游额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 催促道:你听到没有?快点啊。
    凌宵行的眸子暗了下去, 暗流涌动。
    他轻轻抬步走了过去, 云游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等着凌宵行来帮他脱掉,腰上却忽然一凉。
    云游热得额头冒汗, 但皮肤也一样燥热, 接触到凌宵行冰凉的掌心的时候, 一阵舒服。
    他忍不住贴近蹭了下, 但是那片凉很快移开,沿着他细腻白皙的肌肤上移,把衬衫衣角从他手里拽出来放下。
    你云游转头想对凌宵行说话, 却差点碰到对方的鼻尖。
    凌宵行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距离极近,呼吸可闻。
    转过身来。凌宵行声音暗哑道。
    云游就乖乖转过来,笔直地伸开胳膊,像个睡前让妈妈脱衣服的小学生,胸前的扣子解了一半,只剩下上面三颗了。
    凌宵行的手指绕上他衬衫的纽扣,在云游手里怎么都解不开的扣子,就那么轻轻松松地分开了。
    凌宵行敛着眸子专注地给他解扣子,云游就定定地看着他。
    看我干什么?凌宵行的眼神还在扣子上,话却是对云游说的。
    看你好看。云游大大方方地说。
    凌宵行嘴角勾了一下,准备解第二颗扣子。
    如果我是女生就好了。云游忽然说。
    为什么?
    这样就可以和你谈恋爱了。云游摇头晃脑地说。
    凌宵行安静敛着的睫羽倏尔一动,他手指一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啊,云游智商被质疑,气鼓鼓地说,我只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你真的喝醉了吗?凌宵行问。
    他实在很怀疑云游是不是装的,只喝两口啤酒就醉成了这样?
    醉了啊,云游看他不再解扣子,着急地拽住凌宵行的手把他往自己胸口上胡乱地按,示意他别停。你为啥不信我啊?
    原来是真的醉了,凌宵行依着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解第二颗扣子,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凌宵行嘴角浮起一个笑:以为是你故意勾.引我。
    第二颗扣子也终于解开,只剩下了领口的一枚纽扣,束缚住了云游的喉结,因为喝了酒,脖颈染上初熟草莓般的薄红,隐没在雪白的衬衫领口里。
    勾.引?云游捕捉到这个词汇,也笑了,这种程度就叫勾.引?
    还不等凌宵行回答,云游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到墙角里,欺身贴上,他勾住凌宵行的脖颈,定定地凝视他的喉结片刻,忽而偏头,吻了上去。
    凌宵行的瞳孔骤然放大。
    柔软的双唇轻轻贴着喉结,像衔着一枚可口的莓果,红润的舌尖勾住喉结,缓而用力地向上一扫。
    从凌宵行的角度望去,能看到他浓密睫毛下绯色水雾朦胧的眉眼,感受到了凌宵行的眼神,睫羽一颤,慢慢上抬,眼神两相触碰,云游的桃花眸蓦然一弯,雨急风骤,桃瓣纷飞,激起一层层的涟漪。
    凌宵行垂在身侧的手忽然用力攥紧了。
    云游像猫儿舔舐牛奶那样懒洋洋地勾了几下,发现凌宵行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有点兴趣缺缺,他正想后退离开,却被阻拦住了。
    凌宵行的手贴在他的后腰上,不像刚才的冰凉舒适,反而一片火热,温度能透过布料烫过来,云游眉头一皱,扭了下想挣脱开,却只能被揽得更紧,大腿根还贴上了一片灼热。
    在云游肆无忌惮的撩拨下,凌宵行再也忍不了了,他反客为主,把云游压在墙边,手还不忘在他脑后垫了一下。
    凌宵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在云游耳边道:这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云游眼睛瞪大了,即便身处陷阱中还是一派一无所知的天真和无辜:我只是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勾.引。
    撩完就想跑?凌宵行哑声道,晚了。
    他低下头,逼近云游的双唇。
    关键时刻,云游笔直的性向向他发出了滴滴滴的警告声,云游陡然一激灵,掌心朝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不清是惊讶还是害怕。
    就算会被讨厌,此时此刻,他也不想停下来。
    这个很明显的拒绝动作也没有让凌宵行的动作停滞,凌宵行一手垫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把他挡在嘴前的一只手拽了下来,又要去抓另一只手。
    云游紧紧地闭上眼,别过头,像是不敢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然而,挡在嘴巴前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预想中的被强硬拽开。
    向外的掌心忽而一热,像是落了片羽毛,又或者是下了一粒热雪。
    他睫毛一颤,试探性的眯开一条缝,看到了凌宵行近在咫尺地眉眼。
    逗你的,凌宵行退开,唇角的笑多了丝餍足,我不会强.迫你。
    他给云游解开最后一粒扣子,后移两步,转身离开。
    吻很短,轻而热,云游不自觉地攥紧手心,就像握住纷飞的柳絮、融化的雪花。
    但温度还是终于从指缝里溜走了,触感却经久不散地印在掌心。
    耳边充斥着激烈的心脏鼓动声,他还靠在墙边,似乎被抽空了灵魂,指甲无意识地抠着那个吻落在的位置。
    门外传来他们的交谈声,薛一丁嘴里塞着肉,含糊不清地问:你们在里面那么久干嘛呢?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闲事。凌宵行的声音还带着没消散干净的欲哑。
    我都二十啦!薛一丁不服气地嚷道,你又干啥去?
    凌宵行啧了声:我上厕所你也要管?
    为了避免再引起薛八婆的哔哔,凌宵行尽量快地解决完,洗干净手,握上门把手,刚要出去,就差点碰上了一个人。
    还不等凌宵行说什么,云游就从他身侧的缝隙里挤进了卫生间,匆匆忙忙地把他推了出去,咣地关上门。
    后面还传来客厅里薛一丁的一声喊:你们一个两个咋都这么着急啊!云游哥,你真该租套有俩卫生间的公寓,太不方便了。
    卫生间里传来云游的吼声:我特么单身公寓要俩卫生间给鬼用啊!
    凌宵行眉梢一动,略带惊异地向后看了眼卫生间,觉得现在的云游似乎和刚才有点不一样。
    火锅煮着,综艺节目也在继续,进行到了现场搜证环节,云游搜的是园丁的房间,看到架子后被三簧锁锁住的一道暗门,云游摸着下巴沉思片刻。
    【又来了,又到了导演最爱装.逼秀智商的环节】
    【啥意思?】
    【给没看过前几季的姐妹科普一下,《无人》导演最爱设置这种门,要找到钥匙会特别麻烦,线索环环相扣,出一点错都找不到】
    【哦豁,那这个游戏环节可不适合云游】
    【赶紧走吧,他要在这里站多久,我不想看他在这里傻站着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见云游放下了扶在下巴上的手,后退两步,抄起架子上的电锯,直接把暗门给锯开了。
    观众们先是一愣,随即都笑疯了。
    【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游戏最大黑洞终于出现了】
    【云游真不愧是个行走的bug】
    【太强了吧!!道具组的人估计鼻子都给气歪了】
    薛一丁他们也笑得直拍大腿:绝了绝了,不愧是我云游哥,这操作够骚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下一个镜头就是导演对着对讲机吼云游:云游!禁止蓄意破坏道具!立刻停止!
    耳麦里导演气急败坏地喊着,云游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仍稳稳地握着电锯。
    刺刺啦啦的电锯声中,刨花和木屑纷飞,不多时,暗门就被他锯开了一道豁口,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三簧锁当啷吊在地上,完全没有发挥出一点作用的它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云游看着面前暗门里的枪.支,忍不住咋了下舌。
    云游!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导演怒喊了一声,震得云游忍不住嘶了声,摘下了一只耳麦,听到了听到了。
    你没听到我说不让你破坏道具吗!导演怒气冲冲道。
    不好意思啊李导,电锯声太大,我没听到。云游抱歉地道,我第一次参加这个节目,有很多东西都不懂,实在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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