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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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吟吟地看着萧钺:“准备好了吗?”
    萧钺点点头,看向陈嘉。
    陈嘉猛地搂住他,给了他一个深吻。修诚一挑眉,礼貌地转开头,萧钺却察觉到陈嘉用舌头度给他一个小药片。
    是陈嘉给他的,萧钺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然后又在陈嘉唇上用力吻了一下,扶着他的腰和他分开些距离:“仪式开始后就能看见我了,别自己乱跑。”
    陈嘉冲他笑了一下,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萧钺见他笑了,心里总算松快了些,跟着修诚出了门。却不知道他刚关上门,陈嘉就扑到床上,嘴里叼着被子掉起眼泪。
    中午十二点,身穿白袍的陈嘉和一众下三角徒在领路人的带领下,穿过别墅曲折复杂的走廊,来到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极为宽敞,沿着四面墙立着无数点燃的烛台,正中央是一个高台,顶上是一座华丽的吊灯,照亮了屋顶诡异淫/靡的现代画。这里的装饰像极了他们常去的十二层,只不过更加华丽、更加宽敞、也更显神秘。
    因陈嘉是萧钺的门徒,他被特许站在所有下三角前面,近距离地看着只腰间围了一片白布的萧钺被四个黑袍教徒托着胳膊和腿,一步一步地朝屋子中央的高台走去。
    高台周围已经围了十二名黑袍教徒,低沉同步的祷告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号角,吹响了酷刑的前奏。
    第一枚钩子穿进皮肤时,萧钺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钩破的地方流下来。
    他顿时明白,陈嘉给他的药片是止痛的,不由为他这点小心思感到欣慰,也为这药的药效感到惊讶。
    只不过止痛片的药效通常只有几个小时,从吃下药片到现在已经有五个小时,止痛片的药效恐怕很快就要过去了,没想到封闭疼痛的效果还这么明显。
    十二个钩子都被穿进皮肤,黑色的粗绳缓缓拉紧、上升。皮肤产生明显的拉扯感,没了痛觉,那种拉扯感似乎变得更诡异,好像皮肤要和肌肉分离开,身体不再像是自己的身体。
    随着绳索的收紧,萧钺缓缓离开高台,他的视野变高,微微动了下眼珠便看到台下的陈嘉。
    陈嘉和其他教徒一样,双手合十,嘴里念诵不止,虔诚乖顺的表象下,是极力克制的心疼和担忧。
    萧钺轻轻扯了下嘴角,陈嘉念诵祷告词的嘴型一顿,也冲他展开一个微不可查的笑容。
    上升的绳索停下,萧钺被吊在了半空中。因为止疼药的作用,身体几乎没有一点儿难受的感觉,只感觉血压似乎有些升高,时间长了可能会造成晕眩感。也许这就是其他人所说的——接近神的感觉。
    台下又开始了狂欢,萧钺的头使自由的,他一直扭着头盯着陈嘉,很好,没人敢动他。陈嘉退到墙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萧钺,有人于迷乱中去拉扯他,陈嘉只需说:“我是萧钺的人。”那些人就会抱歉地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萧钺渐渐有了疲惫感,下方的人们也渐渐偃旗息鼓。这里没有窗户,更没有表,被吊起来以后,对时间的判断也不能作准了,只能以上一次的经验来推算,大约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
    那应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果然,没过多久,超过一半的人离开了这个大厅,剩下一半有的还在继续,有的跪在萧钺身边为他念着祷告词以示祝福。
    陈嘉被人带了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一只小碗回来,由台阶上到高台上,站到了萧钺旁边。
    在看到萧钺的瞬间,陈嘉眼里就湿透了,他大概是被命令不准同萧钺说话,只默默地看他两眼,然后低头拿起碗里的瓷勺,舀了一勺加了极少糖分的水。
    陈嘉手有些抖,瓷勺磕到碗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陈嘉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手上已经稳了,舀了满满一勺糖水,稳稳地送到萧钺嘴边。
    萧钺笑了一下,张嘴让陈嘉把水送进他嘴里,带着些许甜味的温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空了近三十个小时的胃立刻贪婪地蠕动起来。
    陈嘉一共喂了三勺,每一勺都满满的,而且一滴都没有洒出来。他知道,陈嘉一滴水都舍不得浪费。
    萧钺一天只能喝六次水,每次只能喝三勺。这里温度比较高,萧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会一直缓慢地出汗,将这些水分代谢出去,他会一直处于又渴又饿又累的状态。
    陈嘉喂完三勺水,把碗递给在台下等待的人,然后又从另一个人手里接过一只银盆,盆里有水和白毛巾。
    水是温热的,陈嘉拧了拧毛巾,留了不少水在上面,然后在萧钺身上轻柔缓慢地擦拭起来。
    他知道止疼片的药效可以持续24小时,现在即使不小心扯到萧钺被勾住的皮肤都不会造成同感,但他的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牵扯到他一丝一毫的皮肤。
    他动作极慢,细致地从额头擦到脚趾,擦拭的整个过程中,萧钺的视线一直追着他,直到看不见为之。可惜擦得再慢也有擦完的时候,陈嘉把毛巾放回银盆里,同萧钺恋恋不舍地对视一眼,从高台走了下去。
    陈嘉把银盆交给别人,然后在高台下找了个萧钺用余光能看到他的地方席地而坐。
    萧钺和他对视许久,然后闭上了眼睛。陈嘉知道他是累了,推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半夜了。
    他仰头看了半晌,见萧钺没了动静,大约是睡着了,便也就地一卧,直接侧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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