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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综]——大团团(85)

    太学呢?太学那边可还有什么未解决的事?韩非搬走面前那如山的公文,又换了一叠。
    太学这边武学与文学相隔太近,学生之间似有冲突,李斯说道:文人与武人思维方式不同,得想个法子避免,此时是要上报陛下还是......?
    法子简单,呈上中书省让他们商议去,等出了章程再把所有上报陛下。
    ......不,韩非!你这样会把陛下惯坏的!
    所有的事情底下人疯狂运作,把各种方案递交给陛下,然后陛下再伸出手点一点,他们就又都忙成了狗。
    中书省这批人还不错,就是胆气小了些,韩非嘴边嘀咕着:就不能把该做的都给做了,怎么老是那完成一半的章程给陛下,太懒惰了,这要让陛下忙成什么样了。等他以后去中书省,可要好好整顿一番!
    李斯老老实实低下头照做,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工部修路请求拨款,吏部近日又收容了不少王都附近的流民,也请求拨款,户部近日进项可观,推广的石磨磨面利润很大,刑部那头最近抓到的贪污受贿又抄到了不少家当,礼部那边,唐国使者李湛已到,他还带了一千骑
    李斯听到这笼括了六部的工作量,面露绝望之色。
    韩非!你是不是傻?坐在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不想着收拢权利,也不去结党营私,死命苟工作量是什么鬼?!尚书省尚书,可是三省之中的实权官,负责执行朝廷工作,统帅六部。
    韩非为李斯这位未来的尚书省尚书打下了坚实的任劳任怨,死命苟工作的基础。
    底下的人都这么干,李斯自己也被他带得熟悉了这一套运作模式,等韩非过两年拍拍屁股走人去了中书省,留下李斯一人面临比之前还多两倍的工作量。
    李斯:
    李斯哭着喊着求陛下安排人分他权!
    韩非!你这个大坑子!
    这时,赵高带来了周扶新写下的圣旨,对韩非等人说道:陛下新的旨意到了,要求派遣五万兵力前往边境运粮!
    尚书省跪下接旨,接下去该给兵部下达指令了,还有户部调运粮食。
    陛下可有指定运粮的将领?韩非询问道。
    赵高清冷俊秀的外表能够看出几分前世的影子,面容上化成李斯都能认出来!哪怕他如今风光满面,气质修身,李斯还是认出了他就是那个在梦里和他斗得你死我活的奸佞宦官!
    陛下不曾指明人选,但是依本官之见,陛下想要派强势一些又能稳住局势威慑他人的将领,赵高只是个传达旨意的,可作为距离天子最近的臣子,赵高显然对于周帝了解颇深。韩非信任赵高,感谢他的提醒,将此事交由中书省商议决定,一天之内出结果,调兵遣将。
    李斯?发什么呆呢?私底下,韩非短句子说话时已经看不出口吃的样子了,他拍了拍神色恍惚的李斯,示意他该开工了。
    李斯回过神来,神色恍惚地拿起笔来写。
    此时的晋王都,司马族老接到手下人的汇报,说已经成功散布谣言,并且命安插在各大豪门之中的间谍唆使他们按耐不住出兵。
    司马族老满意地连连点头,他感觉自己即将成为扶持天下一帝的千古名臣了!
    司马族老兴冲冲地跑去晋王宫找到司马衷说明此事。
    什么?!你让周晋世族联合去打了周?司马衷听到族老得意洋洋的汇报,惊地跳了起来。
    哈哈哈,王上有所不知,那两族之中潜伏的探子早已传回消息,他们可并不安分,对我司马家也多有不满,与其让他们将注意力放到我们头上,不如祸水东引。
    族老可知,你这般做便视为周晋宣战了?司马衷沉着脸说道。
    老夫知晓,可那又如何?晋军实力强盛,周国力衰弱,边境之将穷苦难当,疲弱不堪,如何能抵挡得住晋军之威?等那两族之兵消耗的差不多了,王上派兵增援,足以拿下周边境城池,何乐而不为呢?族老老谋深算,对司马衷掏心掏肺地诉说他的计划。
    长此以往,晋国内的所有大军早晚必将都听从王上指挥,族老笑道。
    如今并不适合与周开战,司马衷冷静道:寡人还未完全收拢各地!
    王上,机不可失啊!请王上派兵增援,一旦增援到达,边境豪族久攻不下周,只得捏着鼻子将手中军权上交,族老见司马衷不为所动,有些焦急地劝说道。
    族老竭尽心力为寡人谋划,真是辛苦了,晋王的神色看不出来什么,只是那喜怒不定的性子令人胆寒生畏。司马族老仗着自己是司马家劳苦功高的老臣,一直以来都以为晋王是非常信任自己的,因此有些沾沾自喜,在司马衷面前多有些倚老卖老,而晋王并没有因为族老的放肆而斥责于他,这让族老坚信自己就是晋王倚重的左膀右臂。
    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老夫愿为王上鞠躬尽瘁,司马族老深沉地说道。
    族老别累着自己,喝一杯茶水,此是寡人命人从雪山之顶搜集而来的奇花珍草所烙制,有延年益寿之效,司马衷淡淡地说道,他挥挥手,命人端来形状精美的阴阳壶,为族老酌茶,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族老不疑有他,见王上亲子为他酌茶,与他共饮,欣喜于晋王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伸手接过了那带有异香的茶水。
    老晋王司马炎固然也志在天下,可到底年老了顾虑重重,畏手畏脚,还总不听他话。司马炎年老糊涂,沉迷酒色,族老不屑于与之为伍。
    还是司马衷听话啊,虽然也有司马家爱享乐的通病,在族老看来却都不是问题,因为司马衷善于纳谏,只要是有理的话语他都会冷静思考,并且会采纳他的建议。
    族老老怀欣慰,他只觉得自己有生之年见到司马家统一天下有望了,有他辅佐的晋王必定所向披靡!
    好茶!族老心里美滋滋,面上极给司马衷面子。
    族老若是喜欢,可多带一些茶包回去,司马衷笑了,对族老尊敬有佳。
    好,多谢王上赏赐了,族老老怀欣慰哈哈大笑。
    他带走了司马衷两包茶包,形如枯木的身体仿佛焕发出勃勃生机来,就连脸色都红润不少。
    如今回收土地之事还劳烦族老多多费心了,司马衷由衷地感谢族老的贡献。
    王上放心,此时老夫已经竭尽全力在做了,如今虽有一些阻力,老夫能够为王上处理好此事,族老拍胸脯保证道。
    这茶族老多喝一些,对您身体有好处,长精神的,司马衷笑道。
    多谢王上体恤,族老感激不尽地说道。
    寡人就不挽留族老了,王后今日找寡人有事,先走一步,司马衷起身,与族老告别,带人去了王后宫里。
    族老坐在原地,喝着清香的茶水,只觉得心旷神怡,精神饱满,他深深思考着,不悦地冷笑:贾南风,哼,贾家,等你圣宠到头的那一天,早晚有一天连累贾家一起倾覆。
    司马衷离开那屋里,不用和老东西呼吸同样的新鲜空气,只觉得心旷神怡,他撇了撇嘴,脑海中浮现之前与周小史的对话。
    这是什么?雪山莲花?
    是,也不是。
    可是为周泰治病所用?
    此物是用来消耗人寿数激发人体仅剩下的最大潜能,用后副作用极大,基本上浪完一波就得死,你给周泰一颗,让他慎用,万一小号快挂了还能爆发一波seed!
    虽然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不过我只需要将你原话转述给周泰就好了对吧?
    哈哈是啊,周泰应该会懂的。
    回忆结束,司马衷心情舒畅,族老这么有活力的蹦跶,还老是先斩后奏,司马衷已经容不下他了。
    想想族老的能耐,还有如今正逢事业上升期的贾家贾大人,司马衷感觉能让这两人为他改造晋国的事业添砖加瓦一下。直接干掉他们多可惜,榨干他们才是司马衷的目地。
    他来到如今这位贾大人的女儿,贾南风的殿内,此时的贾南风正在悠闲地修剪花枝,见王上来了,她放下手中的剪刀,带人来盈盈下拜:臣妾拜见王上。
    晋王暗沉阴冷的眸子扫过王宫内的诸人:你们都下去吧!
    他上前一步,在王后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入屋内,走路虎虎生风,一副猴急的模样。
    贾家派来的宫女互相对视一眼,悄声无息地退出宫殿之外,耳边是王后的求饶之声,她们面面相视,暗暗发消息给贾大人,是不是要再给王上塞一些美人?照如此折腾法,贾南风这块棋子很快就要废了。
    最近贾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司马衷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屋里嗑瓜子,他随意地坐在桌边,淡漠又无情。
    贾南风,或许要叫她金珠,她停下了做作的求饶喊声,跪在地上恭敬道:贾大人如今正与司马大人交锋,朝中撕扯僵持不下,想让妾身从王上这边入手帮他扳回一局。
    倒也不是不可以,司马衷够了够唇,挑挑眉毛:说说看。
    王上玩世不恭的模样令人心惊胆战,贾大人的洋洋得意,司马大人的倚老卖老,两人掐得你死我活,而身处其中的王上了然一切却仿佛在看着什么有趣的好戏,金珠心里一阵发冷。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常人难以与之为敌,而她以后能否活下去全在于他一念之间。
    好可怕,每每与其相处在同一间屋内,金珠都仿佛如坠冰窟,牙齿冻得瑟瑟发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温顺而乖巧,她知道,她只有听话才能有一线生机。
    贾大人想要王上将他封为国舅爷,金珠低头轻柔地说道,她不去看全身带着杀戮之气的司马衷,脑海中想的那日将她从青楼赎出来的小公子,只有想到他,她才会体会到一丝暖意,那是她自出生起至今唯一接受到的善意,靠着这一丝善意,她才不至于在冰冷的世界中迷失惨死。
    司马衷完全不知道这女人脑补了一些什么,他见贾南风低头看地面,挖了挖鼻屎,可算是将那黏在鼻毛之上的鼻屎给挖出来了,他搓了搓,伸出小指一弹开,将那淡黄绿色的小东西弹到一边去。
    晋王突如其来的鼻头喷气声仿佛在阴冷得发笑,贾南风心头一颤,不敢抬起头来。
    你去对贾大人说,司马衷哈哈笑道:就说族老要给寡人送来司马家的表妹,寡人与你提了几次,看上去对那表妹很是喜爱。
    至于身份,给他抬一抬身份也没什么问题,司马衷无所谓地说道,他之后便下旨将贾南风的父亲,贾大人封为了国舅爷,贾大人接到消息,喜悦之余又有些同情王后的遭遇,他又送了两位美人给晋王,然而可惜的是可能如今晋王正新鲜着王后的滋味,以至于旁人都入不了眼。
    贾大人想了想,命人送了贾南风一贴密药。
    王后娘娘,此药是生子药,服用后与王上行好事,能够很快就怀上孩子,宫女在贾南风耳边轻声说道,小心翼翼地将那药方递给贾南风。
    贾南风眸光微微流转,娇媚的眉眼横了她一眼:你倒是挺懂本宫的。
    宫女低下头来,恭敬道:奴婢不敢,奴婢忠心耿耿一心只为娘娘做事。
    为贾大人做事才对,贾南风凉凉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而后将那药收入袖中,她轻轻抬起了那宫女的小脸,娇笑道:长得倒也清秀可人,待本宫怀上王子,本宫便将你提拔上来,做个小主。
    宫女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恐惧的神色:娘娘!奴婢一心只愿意服侍娘娘啊!
    给晋王侍寝,那是要死人的啊!
    你忠心本宫吗?贾南风侧躺在床边养身体,她尖尖的指甲划过那宫女的脸颊,笑如蛇蝎:本宫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忠心。
    宫女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
    看呐,就这值几个钱的忠心,一提让她此伺候王上,吓得跟什么一样。
    贾南风冷冷一笑:本宫要去见贾大人,扶本宫起来。
    是,宫女们小心谨慎地低头做人,为贾南风穿上柔软的衣裳,尽量不碰触她手下的青紫,然后将她扶到轿子上,由六人稳妥地抬往宫殿之外。
    在晋王宫的天空之上飞过一抹黑鹰,其影子略过了轿顶,在晴空万里的艳阳之下,眼神锐利的鹰高昂地飞跃在常人难以触及的高空之中,它俯瞰整个晋王都,展翅高飞,飞跃过山川河流,往周王都而去。
    下群,边境之地,城门境外围堵着四万晋军精锐,其精神满满,虎视眈眈地盯着下群的边防。
    将军,如今僵持着于我们不利啊,战事所消耗的器械太对了,我们的箭支不够用了,太守焦头烂额地在那下群府内转圈圈。
    王翦沉着冷静地说道:还请太守上书一封,请求朝中运兵粮箭支来。
    太守苦了脸:哪怕我上书,那些真正到我们手中的又能有多少?沛县的太守他,哎
    沛县太守,着实可恶,可沛县距离下群最近,是最重要的据点,可以说是他们的大后方,以官级来说,沛县太守比下群太守要更高半级。
    无论如何,太守还是需要上书的,王翦说道:当今陛下不是昏君,只要让他明白我们的处境,必定能够想出增援的法子来,我们只需要坚持住等待援兵来即可,本将这十万兵力,虽是疲兵,只是防守以抵挡四万晋兵还是可以的。
    下群太守听他如此说,立刻就去写了上书,请人快马加鞭送往周王都之中。
    沛县,那养得白白胖胖的太守接到信使之信,大咧咧拆开看过又封上,放那信使离开。
    信使敢怒不敢言,他知道若是阻止了沛县太守,恐怕还会遭到更多为难。
    以往那太守怕他们会多嘴,多是扣下信件自己派人前去王都,如今破天荒的放他入内地,信使已经感到很不可思议了,如此,他便能上告御状了!
    却不知,在信使走后那沛县太守就摇了摇头:可惜了大笔的军粮与器械,本官这是沾不着手了。
    大人为何由此一说?太守身边的副手如此询问道。
    如今沛县两家已是受到晋人鼓动要对皇陵下手了,晋人答应帮助他们夺得宝物,我听说他们害怕王翦那十万大军,准备引狼入室了,沛县太守唉声叹气:卖国之事我是断不会做的,但是我又不想去撸王翦那老虎须,谁知道他看到我会不会恨得要喊打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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