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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综]——大团团(41)

    好呀好呀,拉勾勾,不许反悔哦!小女孩天真无邪地看着她,伸出小指。
    高渐离心软的不成样子,他也伸出小手,与小女孩拉钩。
    他喜欢活泼可爱的小孩子,更喜欢这些天真无邪又喜欢音乐的孩子。他们没有大人世界的尔虞我诈,也没有受过社会的污染,会直白的表现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们直观的反应会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愉悦,那是音乐带来的共鸣与欢喜。在这里,他载歌载舞沉浸其中不会被街民当成脑子有病,也不会拿异样的眼神看他。
    同样的,孩子们也很喜欢这个能歌善舞还愿意陪他们玩的哥哥。他们知道渐离哥每天早上要锻炼,上午会训练嗓子,每日到了中午又会拉身体,也因此在穷苦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们乖巧懂事,只有到了下午的时候他们才能去缠着渐离哥带他们玩。
    有时候高渐离会带他们唱歌,唱一些非常有韵律的歌,让他们跟着节奏拍打,一群人一起拍着拍子,韵律起起伏伏仿佛形成了一首有节奏的歌,吸引着路过大人啧啧惊叹。有时候,他会给他们讲故事,故事生动有趣,引人入胜,孩子们都可喜欢他了。
    高渐离来到焚烧的地方,与那些组员一起清理出一块场地,外头源源不断地在废街外往里倒入垃圾。他们从内清理一些出去,如今外围的垃圾已经堆到有一座山那么高了,但是公子吩咐过废街最外头那一层垃圾先不用清理,等那些人将垃圾堆到更远,再从内清出一块去。
    假以时日,温馨村的位置就会慢慢往外挪,逐渐地扩大。那些垃圾就是天然的屏障,外头谁又能知道废街这里竟形成了一个村子呢?他望着浓烟滚滚向着天上冒去,高渐离不禁叹道,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同时他心里有些隐忧,大周天子脚下出现了一处不为世人所知道的世外之地,这样真的好吗?一旦被发现,温馨村的人可有自保的能力?
    他来到荆轲的小楼,去登记今日做了什么,以及对温馨村的贡献。他看到荆轲正在收起晾晒的床单,便走过去帮助她拿过床单,自然而然地与她一起拿到屋内,铺在整床之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默契已经渐渐培养出来了,明明只认识了几天,他感觉自己与这姑娘像是认识了好几年似的熟悉。
    荆轲看了他一眼,随他去了。
    今日公子可是派人来了,是有什么吩咐吗?高渐离边帮她做事边问道。
    荆轲神色清冷,谁都不知道她此时心跳如雷,但是涉及到公子,忠诚的心让她并不愿意透露过多,哪怕她对高渐离也有好感。
    高渐离见此,真诚地说道:如今我们也是在为公子做事了,既然我们都投靠了公子。是否也能知道,公子想让我们该做什么呢?
    荆轲思索了一下,想到反正之后也是要动员大家去做的,她便说道:公子派人给了我们新的配方,让我们按照配方制作肥皂。
    是像造纸一样要大批量的制作吗?
    荆轲点头,对他说道:下个月会放入兰沁园中售卖。
    高渐离惊讶道:下个月兰沁园便要开张了吗?
    暂时先卖这些东西,公子确实是打算下个月让兰沁园开业的。
    以他们目前在造的东西,兰沁园的开业势必会引来贵人们追捧,可是如此引人注目真的没问题吗?公子又打算如何庇佑兰沁园呢?一旦兰沁园被人盯上,不远处的废街所出现的异常也会被有心人发现的啊!
    李建成路过荆轲的小楼,见两人亲密无间在一楼干活,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可是他一想到这两人一个是荆轲,一个是高渐离,就有一种世界观被挑战的感觉。
    他轻叹一口气,哀叹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
    时间回到皇后娘娘召见命妇的那一天,周姬目前还不是很会说话,她端坐在上首,端庄而失容华贵地看着朝廷命妇,那些命妇一个又一个拜见她,皇后娘娘每见到一个人都会优雅地向她们微笑,温婉又大气。
    贵妇们心中赞叹,不愧是自小培养出来的大周国母。
    周姬挥手命令侍女为贵妇们赐于赏赐,而无论那些命妇身份贵重与否,除了应该得到的赏赐之外,每个人都会得到一个小木盒。
    皇后娘娘微笑地看向昭贵人,昭贵人坐在娘娘侧座,对那些命妇们解释道:此木盒中装的是馨香肥皂,用的是花制作而成,是皇后娘娘用后觉得效果喜人,才以此为礼物赠予大家。
    命妇们再拜娘娘,口中的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这肥皂下个月便会在兰沁园中进行售卖。昭贵人捂嘴轻笑,妩媚柔软,她并没有多说其他,但是她言下之意,却是告诉她们这兰沁园与皇后娘娘关系非浅,极有可能是其背后的周家在经营的。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她们若有所思,都奉承地捧起了娘娘,同时心里也知晓,一个月后必定要去为娘娘家族开的店铺捧个场,再差也要给娘娘这个面子。
    她们却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抱着捧场的心思,等真的去看一看,反倒消费了个遍,被那新奇的事物惊艳到,从此就迷上了这个地方。
    周家之中,鲁庄公侯突然病重,他躺在床上考虑着周家日后的前途。
    等他死后,家主会有谁来担任好?
    家族未来需要一统领整个周家族人,能够保护周家族人的人,不能野心勃勃,更不能懦弱无能,必须是要有一个责任心的人来担任。
    鲁庄公侯并不后悔将周家托付给了周扶,但是周家必须还是要有一位族长存在的,以稳住周家众多庞系枝亲。
    他想到他的妻子哀姜,哀姜不能生子,如果遵循旧制,应该是推哀姜之妹妹,叔姜之子周开为家主。可是周开为人愚钝,鲁庄公并不喜欢他。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宠妾,孟任之子周般。可周般他并不是长子,继承家族之位容易受人诟病。
    鲁庄公找来他的庶弟周叔牙与周庆父,试探地问他们让谁继任家主比较好?
    谁知道周叔牙与周庆父异口同声的说道:便立庆父来继承家族吧,庆父能力出众,您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这可把鲁庄公侯气的呀,心里对两个弟弟失望透顶,病情又加重了几分。
    鲁庄公与最小的弟弟诉苦,他最小的庶弟季友为人正直,听后愤慨不已。
    兄长不如立周般为新任家主吧,周般之能,守城已是足够,季友对鲁庄公侯轻声说道。
    鲁庄公侯无力地在床塌上喘气,他担心得说道:可如今叔牙主张立庆父啊!我这两位弟弟,所图不小呀!
    季友心思百转,他信誓旦旦地承诺道:兄长,我会为您操办妥当的。日后家族继任仪式,只要有我在,叔牙与庆父谁都别想成为家主!
    此后,鲁庄公侯好似放下了一件心事,昏睡过去。
    周帝派来的医官前来为鲁庄公侯救治,医官探查之下,对团团围住他的鲁庄公侯家人说道:老臣已是无能为力了,庄公侯年事已高,如今是油灯枯尽之象。
    鲁庄公侯的家人对此已然有了心理准备。
    他们感激地对医官说道:大人辛苦了,多谢陛下依旧记挂着侯爷。
    而此时,他们的心思则已经各自活跃开了。
    季友看相狼狈为奸的叔牙与庆父,狠了狠心。
    他私底下命人去抓住了叔牙的子嗣与夫人,将那刀子横在叔牙唯一的嫡子脖子上,那孩子吓得眼泪水哗啦啦流,不敢大喊出声,就怕因此丧了命。
    季友小人,掳我妻儿!叔牙接到消息迅速赶来。
    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季友冷哼,自己做了错事,如今妻儿遭殃,庄公遗命,令你即可饮毒酒自尽,否则他们立刻人头落地!
    叔牙大骇,季友小人,竟如此歹毒!
    来人!赐毒,季友厉喝道。
    叔牙见那侍人将他们一家团团包围,至今都没有人听到消息来救助他们,神色惨白。
    莫非,庄公真的要让他以死谢罪?
    季友冷冽的目光移到那抓着孩子的侍卫身上,侍卫会意,将刀子挪动了一下,顷刻之间,那孩童的脖子上面出现了一道红痕,血珠子源源不断地自脖子上冒出,那孩童吓懵了,哇哇大哭:爹爹救我!
    叔牙心疼不已,他想到自己孩子在季友的手中,而他一心拥立的庆父即将成为家主,以如今的形式,庆父成为家主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若是庆父成为家主,会看在自己一心帮他的份上善待自己的妻儿吧?
    季友道:你若不喝下此酒,你儿子将会即刻死在你的面前。
    周叔牙含泪,为了保全后代,便喝下了毒酒,不久之后中毒而亡。
    季友对周围的人大声道:吾将拥立周般为新任家主,你且去告诉庆父,让他收一收他那野心。否则,吾必将与他对抗到底!
    小厮将话带到后,庆父惊骇不已,他不甘心到手的权力拱手让人。当夜,庆父来到哀姜房内与她私通,房内传来靡乱之声,一场污事过后,庆父抚摸哀姜的发丝,深情款款地夸她柔美动人,深深吸引着他的心。
    哀姜通红着脸,汗水湿了脸颊,娇嗔地用小手锤他胸膛:你这冤家,尽会甜言蜜语。
    庆父见哀姜心情非常好,对她说起自己想要杀掉周般的心思。
    哀姜甚是喜爱这位比鲁庄公侯年轻多了的情夫,鲁庄公侯年岁大了,她却还年轻着,侯爷并不能满足于她。
    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庆父的能力每每都能叫哀姜高兴,她依靠在庆父身上,为他出谋划策。
    有个叫荦的养马人,他鲁莽冲动,力大无穷,我听说他曾经受过侯爷的责罚,一直暗恨在心,如今做事都是马马虎虎的。哀姜娇声说道。
    庆父的心思转了转,扯出一抹恶意的笑容,还是哀姜懂事体贴。他夸奖了哀姜一声,说要好好奖励她,两人又滚在了一起。
    次日,鲁庄公侯病死。
    季友拥立周般为周家新任家主,并为鲁庄公操办后事。
    庆父私底下找到荦,对他说道:如今如侯爷已经过世,他喜爱的儿子和宠妾马上就要骑到我们的头上来了,我甚是不甘心啊。
    荦对周家人并无好感,他嫉世愤俗,对这些将他当做奴隶使唤的周家人,尤其是曾经训斥鞭打他的鲁庄公侯记恨在心。
    庆父又道:这周般做人没什么能力,能够继承家主之位不过是因为鲁庄公侯偏心他罢了。
    荦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他。
    庆父见荦并没有反应,感叹地摇摇头,边走边说道:哎,待日后周般做了家主,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了,不过是仗着侯爷宠爱,他也太目中无人了一些,简直与侯爷一个脾性。
    庆父在荦的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想到鲁庄公侯对他的羞辱,又想到这周般一贯是高高在上的,是鲁庄公侯的心头肉。荦怨毒地想:我要让鲁庄公侯在九泉之下都死不瞑目!
    鲁庄公侯的丧事办得盛大无比,新任家主周般要迎接不断来祭拜鲁庄公的各个旁支子弟,忙得手忙脚乱。
    周般将手下的人指挥的团团转,他有些焦头烂额,可是为了保证家族的颜面,他不得不挺起精神来应付各路人马,这也是家族对他的考验。
    有个小厮凑到周般耳边,对他说了几句话,周般惊讶了片刻,点了点头。他跟着小厮来到了后院,心里纳闷。
    他的爱妾有喜事要告诉她?
    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周般好奇不已,究竟是怎样的喜事,会让一向八面玲珑的爱妾如此急切,从而在他忙碌时命小厮来找他。
    周般怎么都没想到当他进入后院门的那一刻,那来找他的小厮已经不见了踪影。周般被人捂住了口鼻,用麻布袋套住了头摁倒在地,那人对着他疯狂猛揍。
    此人用力,拳拳在肉!周般被打的嗷嗷直叫。
    这人是想要将他生生打死啊!
    到后来,周般呼叫不能,心中一片绝望。
    他忽然听到有人惊叫,你在做什么?!
    那怒揍周般的人停顿了一下,抛下周般撒腿就跑!
    周般被打得头昏脑胀,耳边只听有人严厉地说道:还不快去抓住他?
    那声音清脆响亮,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如梦初醒。
    周家人派出侍卫前去捉拿逃走的人,小厮着急地为周般将麻布袋拿开。
    鲁庄公葬礼之上,竟有人公然套麻袋揍人,实在是无法无天!那少年愤怒地说道。
    众人都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小厮见着麻布袋下之人的衣裳,还有那鼻青脸肿之下似曾相识的脸,惊呼道:家主!
    麻布袋下露出了周般青青紫紫的猪头脸,他的全身上下受了不轻的伤,如今浑身都痛地躺在地上。
    地上冰冰冷冷,周般只觉得心中一片凄凉,显得狼狈极了。
    那小厮也是愚钝,竟是不将家主扶起来。
    周般抬起头,却见一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关心的对他说道:周家主,可还能站起来?那少年声音柔和、温柔,如清泉一般滋润人的心田。
    周般鼻子一酸,委屈极了,他伸出手搭在了少年伸出的手掌之上,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之中,被那少年拉了起来。
    周家人安静如鸡。
    谢,谢谢你!说完,周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陛下!赵高为周帝抗住了险些倒在周帝身上的周般,这令周家人松了口气。
    新家主,好气魄啊!
    来人,去唤医官来为周家主医治一下,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在庄公侯的葬礼之上揍......殴打周家新家主!周扶险些说岔了嘴,他看向双目紧闭昏睡过去的周般,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
    好可怜。
    可是他又有点想笑。
    周扶抿了抿嘴,他正直的理智占了上风,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想笑的心情,自我责备了一下。
    周家主都那么可怜了,还是给他留一些尊严吧!
    听到那少年如此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一边缩小存在感的庆父冷汗直冒。
    帝王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周家人,最终落到鲁庄公侯的几个儿子身上。在场的除了如今被立为家主的周般被人抬走后,还剩下鲁庄公侯的弟弟庆父,哀姜之妹叔姜之子周启,还有另一妾室之子周申。
    怎么不见周家四郎?
    这周家四郎,指的是鲁庄公侯的弟弟,季友。
    禀告陛下,季友叔在后院接待族老与族亲,周申落落大方地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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