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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γùzHαīωù9.cǒм 144-145洗头小哥

    一个多星期未释放,男人的东西味道很浓重。
    炎祎傻了眼,叁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粘在了自己脸上。
    她又气又羞,想用手抹下来,却又想起自己的手也才刚握过那根肉棒子,手上的味道不比脸上的小。
    她急得拿脸直接往杨泽深身上蹭,一边蹭还一边咒骂。
    “你太过分了!竟然把这个射我脸上!你故意的对不对!”
    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之前她怎么弄他都不肯射,怎地她舔了两下就射了!
    炎祎本想试着舔一下,看能不能刺激到杨泽深,然后接着钓他胃口的……结果这狗男人竟然直接射了!还射在她脸上!
    气死人了!
    杨泽深粗喘着气,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把在他身上乱蹭的那颗小脑袋扶起来,大掌替她抹掉那些黏腻的浊白。
    小丫头还在捶打他,他也耐心受着,嘴上劝哄着,手上安抚着,总算把这小作精给稳定下来了。
    她是不知道,她刚刚的行为对他的刺激有多大。
    那樱红的小嘴,温热的小舌,舔舐过敏感的龟头后向他投来的视线,她怎么能做到在做淫荡之事时还睁着一双干净澄澈的眸子?
    在喷发的前一秒,他甚至想将自己的鸡巴塞进炎祎那张小嘴里,让她好好尝尝他的味道。
    对,他脑子里涌现的用于描述自己性器的名称,正是低俗粗鲁的“鸡巴”二字。
    想用大鸡巴将那张小嘴搅得天翻地覆,想用大鸡巴狠狠教训她,把那纯洁澄澈破坏得彻彻底底。
    回想起那一刻的感觉,杨泽深只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真是……败给你了。”杨泽深大掌扣住炎祎的小脑袋摁在自己胸膛,那快速跳动的心跳声透过鼓膜传递到炎祎的心里,连带着她的心跳也加速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弄得我脸上都是这东西,恶心死了!味道还重!”炎祎嫌弃地皱着小脸,杨泽深却是一本满足。
    他在炎祎脸颊脖颈嗅了嗅,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
    “一一被我标记了呢,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以后别的男人闻到了就会乖乖主动绕开,多好?”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炎祎想伸出爪子挠他,却被他的大掌禁锢住了双手,施展不得。
    两人身子相贴,感受着彼此身上的热度,忽地,怀里的小丫头又开始不安分了,扭动着腰胯去磨蹭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
    杨泽深不由分说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还想要就直说,别乱撩火。”
    本是想用手替小丫头解解馋,可这样你摸我一下,我再回撸你一下,今晚他们怕是要一直待在卫生间里了。
    炎祎哼了一声,不情愿地停下了动作,杨泽深见她挺不服气的小模样,俯下身去咬了咬她敏感的耳朵。
    “等你亲戚走了,我再好好收拾你。”悄声的,沙哑的,带着浓浓欲念的低磁嗓音回荡在耳边。看完整章節就到:χyμzんаíщμ9.cǒм
    炎祎羞得埋下了头,只是那张小脸上窃喜的表情仿佛在写着:求之不得。
    两人在淋浴间里相拥依偎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杨泽深拿起淋浴喷头再次为彼此清洗起来,因为头发上也沾了精液,炎祎不得不再洗了个头。
    冬天洗头特别麻烦,炎祎又是油头,拿杨女士的话来说,就是两天不洗就能拿头上的油去炒菜了。
    炎祎留的长发,洗得特别费劲,此时恨不得自己能有一头短发,分分钟解决完洗头问题。
    余光瞟过那让她被迫洗头的罪魁祸首,炎祎又牙痒痒了,冲他刁难了好几句。
    杨泽深已经深刻了解了炎祎的脾性,任由她说骂,却是主动伸手替她揉搓起了头皮,心甘情愿当她的洗头小哥。
    145床上的爸爸【2400珠加更】
    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杨泽深先出了隔间,将睡衣递给炎祎,看到衣钩上挂着的波点内裤时,男人问了一句:“卫生巾放哪儿?”
    炎祎随口回了一句,就看见男人撕掉了原本贴在她内裤上的卫生巾,从柜子里取出新的一片,拆开后小心翼翼地替她贴好。
    这一幕看得炎祎傻了眼,杨泽深见她还愣在原地,招手让她快出来。
    来到男人跟前,只见他蹲下身,大掌撑开小内裤,抬头用眼神做着无声的示意。
    炎祎踟蹰着没有动,杨泽深便开口催促,“傻愣着做啥,张腿。”
    炎祎再次被惹了个大红脸。
    这是什么羞耻plAY啊!他竟然要帮她穿内裤?!
    她不动,男人也不动,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最终还是炎祎败下阵来,抬起腿跨进由男人撑开的裤腰洞中。
    待两只腿都穿过裤腿洞,身前的男人慢慢直起身,带动着手臂将内裤提了起来。
    炎祎能感觉到男人的指节在她腿外侧的肌肤上划过,留下了一道由他体温烫过的红痕。
    “好了。”内裤一路提到了炎祎的腰胯,将翻卷的布料好好平整之后,男人才收了手。
    炎祎羞红了脸,她上一次由别人替她穿内裤是什么时候?
    反正绝对不是她有记忆的时候,她从小动手能力就强,爸妈教她穿衣裤她一两次就会了,之后大人都没再操心她的穿衣问题。
    炎祎接过睡裤套上,看见杨泽深似乎还对替她穿内裤一事意犹未尽的样子,她笑着打趣他:“这么喜欢替我穿裤子?想当我爸爸?”
    杨泽深思考了一下,忽而笑得诡异。
    炎祎被那笑容给瘆了一下,直觉他又要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果不其然,接下来就是一句:“我可养不起这么大的女儿,不过……”
    他凑到她耳边,出其不意地咬了下那红透的耳垂。
    “我可以当你床上的爸爸。”
    炎祎听完反手就冲他身上拍去,“杨泽深,你真是个变态!”
    杨泽深挨了两下就钳住她的小手,“变态?这可是你说的……为了不辜负一一对我的期望,我下次就让你在床上叫我爸爸。”
    “没门儿!”
    个死变态,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炎祎气得踹了他一脚,没踹动,反把自己脚尖给踹疼了。
    这人什么做的,怎么身上哪儿哪儿都这么硬!
    炎祎疼得龇牙咧嘴,杨泽深见她不像是装的,躬下身来欲抬起她的脚丫子检查。
    炎祎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以为他又想使什么坏招,将脚向后踢起不让他握住。
    小丫头金鸡独立,站得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摔倒,还倔着性子不肯把另一只脚放下。
    杨泽深叹了口气,“扶着我,摔倒了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炎祎别着小嘴,却还是不情愿地撑在了男人躬下去的腰背上。
    “听话,把脚给我看看。”
    他总是喜欢拿诸如“乖”、“听话”之类的词来哄她,别说,还真有那么几丝当爸爸的阵势。
    炎祎最终还是乖乖把脚送了过去,她身子骨小,脚丫也小,买鞋有时候34码都会觉得松。
    杨泽深握着她的脚检查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就是有些红肿而已。
    这小小的脚丫握在大掌中,倒像真的养了个女儿似的。
    杨泽深失笑,盯着那白嫩的小脚,如墨一般乌黑的眸子里似有什么在流转。
    男人一直保持着握住她脚的动作,炎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打破这一时的静谧。
    突然,男人将她的脚略微抬高,在她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后撤离。
    炎祎惊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他他他他他刚刚做了什么?!
    杨泽深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在炎祎惊诧的目光下将她横抱起来,带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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