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女配她只会苟[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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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柳若凝眼中的泪水再也克制不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明明从前你只对我一个人好,看我的眼神中充满爱意,你我之间就差把压抑在心中的情感说出来,现在你怎么狠得下心说这种话,为什么在她来得这几天就都变了,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柳若凝胡乱地擦了擦眼泪,再也不复往日的知书达理,恶狠狠地指着站在一旁的乔珞,阴沉的眼神让人看了生出几分惧意,然而乔珞的脸还疼着呢,双手抱在胸前,听到郜承志这番话后知道他之前说的话没有骗她,嘴角弯了弯得意地朝着她挑眉,毫无意外地看到柳若凝的小脸蛋变得狰狞无比,眉宇之间阴沉的气息一直环绕着不见散去。
    郜承志见她还不醒悟,走到乔珞面前把人揽入怀中,而怀里的人一反常态地没有挣扎,十分乖巧地靠在他怀里,软香在怀,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人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腰上的软肉。
    “!”乔珞瞳孔猛地一缩,全部的力气都用来不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发出嗔叫声着实奇怪的很,但被这么一捏像是骨头全都散架了一样,无法控制地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只能任由着他抱的更紧,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在郜承志眼里却变成了娇羞,不过此刻显然不适合再继续挑拨她,正色对面前顾自哭着的人道:“柳姑娘还不明白吗?我的心中只有玲琅一人,虽然在之前父皇下圣旨和亲的时候我竭力拒绝,但是自从我隐瞒身份装成大将军去迎接玲琅前去皇宫的一路上,早就和她互许终身,玲琅你说呢?”
    乔珞白了身上人一眼,这丫的腹黑得很,明明知道她现在只会顺着他说话,竟然说着谎话脸都不红一下,脸皮着实厚哉,小心地从他怀里移了一小步,让两个人的身体不要碰的太近,这才开口道:
    “没错,柳姑娘方才那一巴掌我也不追究了,只当是不知者无罪,但这之后,还请你离我未来的夫君远一点,不然我可是会吃醋的,若真是惹恼我了,我会亲自和陛下去说,相信陛下会为我做主的,毕竟我和太子的婚事可是事关两国由陛下亲自下旨的。”
    柳若凝呆呆的站在原地:“那我又算什么?”
    郜承志不再顾柳若凝在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抬手抚摸着怀里人右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掌印,心里像根针扎一样,早知道这样,就该听白衣的话直接让下人带话,不必因守承诺还跑到郊外一趟,徒生事端。可毕竟“郜承志”确实喜欢过柳若凝,而且心中的情绪极为深厚,若是突然让下人带话怕是会引起柳若凝怀疑身份。
    本来打算借着郊游之事,把他和玲琅相处的一点一滴全都说给她听,但万万没想到玲琅竟然被柳若凝邀约也来郊游,以至于阴差阳错下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好想结果更适得其反。
    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一心想着玲琅脸上的巴掌印。
    “郊游已然没有了兴致,玲琅我送你回府。”见她点头后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你送柳姑娘下山,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
    待侍从点头后,径直带着乔珞下山,不再去管身后人在原地梨花带雨的哭喊着什么。
    第50章 太子的和亲公主(15
    乔珞躺在闺房内宽大的木床上, 铺着好几层真丝被子,整个身子平躺着马上陷了进去,望着头上的帷幔和淡金色的花纹, 眼神暗了暗, 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 心里的忐忑不安尽管在外保持着镇定自若看不出来, 但是怎么也瞒不过自己的心,又一次大婚。
    她在得到系统知道需要完成任务才能回去的时候, 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脑补着会完成什么样的任务,她又该怎么完成任务,当时一心想着的是怂一点,毕竟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若是太过显眼势必引人注目让外人察觉,可能会引发不好的事, 但是没想到无论她穿到什么世界,后续的发展都因为她的到来所作出的选择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也没有想到这才到了两个世界竟然都要经历一次成亲,而且都还和皇室挂钩,真是难以捉摸。
    岑陌一开始亲近她是因为看上她背后的丞相府势力,可这太子郜承志倒是让她看不清捉摸不透, 她还不至于自认脸大的以为是被她的模样所迷恋或者是那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若说是为了得到北丘国的支持, 那为何在他父皇决定联姻的时候竭力拒绝,甚至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就算不要太子之位也要拒婚”这种话,怎么看都是情种深种之人,为何会突然改性了。
    乔珞皱了皱眉头, 突然想起柳若凝身上“buff”一事, 一下子直起身子来:“对了,说不准之前太子是因为柳若凝身上的buff才对她这般喜欢的, 那现在不喜欢柳若凝了,莫非buff对他没用了?”
    【你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要不是你绑定了系统,照样被迷惑了去,一般人可不会意识到不对劲之处就已经被迷惑住了,尤其是郜承志,柳若凝对他格外在意这么多年的影响下,早就对她的话坚信不疑。】
    “那就搞不懂了。”乔珞撑着下巴皱着眉头,整张脸变成一个“囧”字,这时窗边传来异响,乔珞立马警惕起来,这种在关键时刻出意外的场面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几天她可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公主府,任何风吹草动都被吓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赶紧下床在旁边躲好,拿起藏在床底下的木棍,小心翼翼的走到四方桌前,一股气把桌上残留的半截烛光给吹灭了,整个房间重归于黑暗,她早就对这闺房再熟悉不过,摸黑溜到床边的柜子后面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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