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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柚子猫(31)

    还不来?!
    难道还让鹤鹤等他上床吗?!
    明明鹤鹤都已经备了宵夜, 弄了温泉水,姿势都摆好了,已经很有诚意了!
    诸鹤暴躁的从美人榻上爬了起来,随意拽了拽因为仰躺在塌上的姿势而散了开来的衣服,正要派人再去催,便见德庄匆匆忙忙的从外头跑了进来。
    一路迈过门槛,绕过屏风,小跑到诸鹤面前,怕死般的偷偷瞧了诸鹤一眼:摄,摄政王楼将军方才命人差了口信过来,说是楼老将军突然有急事找他,今日怕是怕是来不了了。
    诸鹤:?
    诸鹤那张艳丽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凶巴巴的道:什么?!
    德庄缩缩脖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摄政王那带口信过来的侍卫说楼将军本来已经在赶来
    的路上了,但是楼老将军家命难为楼将军请,请摄政王等他一日。明日明日他再来向您请罪。
    滚吧让他!
    诸鹤怒气冲冲的从美人榻上蹦了下来,光着脚刚一着地,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汹汹的气势登时便减了一半。
    喀颜尔早已深知诸鹤畏寒,见状赶忙取了件披风给他搭上,手扶在诸鹤肩头柔声道:王爷切莫动怒,楼老将军许是却有要事,这才耽误了,恐怕也怪不得楼将军。
    诸鹤一听这话更气了,压根没注意到半搂在肩上的手:大半夜他一个闲赋在家的老头儿有个屁的要事?能有本王的事重要?难不成他要叫楼苍回去给楼苍生弟弟么?!
    喀颜尔:
    德庄:
    喀颜尔弯唇笑了,轻轻顺着诸鹤的背拍了两下:王爷莫气,只不过以楼老将军的年纪怕是伸不出楼将军的弟弟了。
    诸鹤:
    被连续放了两次鸽子,诸鹤本身更不是个耐心好的人,当即就断了对楼苍的心思,摆摆手道:得了,拉倒吧,那带信的人还在门口?
    德庄赶忙道:回王爷,尚在。
    诸鹤方才的怒气慢慢平了下去,眉目便显出几分冷淡的味道来。
    他开口道:你去跟他说,让他家王爷在镇国将军府好好听楼老将军的教诲吧,别来再找本王了。
    德庄:
    日日都伺候着摄政王,德庄自然也清楚摄政王与楼苍将军之间近日来的那点暧昧。
    虽然深知摄政王脾性极差,可德庄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就翻脸,一时间有些担心要是自己这么说出去,待他日摄政王若是反悔了,那罪责岂不是
    德庄有些拿不定主意,下意识往喀颜尔的方向看了一眼。
    原本是想用眼神沟通一下,却在摄政王看不到的角度见喀颜尔眉目间似乎极快的闪过一抹冷笑。
    只是片刻,快得让德庄都觉得自己出现了错觉。
    只见喀颜尔柔柔弱弱的望了过来,开口道:既然摄政王这么吩咐了,我们就这般通知吧。天下又不是只有楼苍将军一人,摄政王如此尊贵,定能找到比楼将军更贴合心意的。
    德庄:
    德庄又瞧了
    瞧喀颜尔那一颦一笑的模样,越发觉得刚才必定是自己看错了,又听此时喀颜尔的话十分笃定,便点了点头:回摄政王,小的这就去告知那侍卫。
    燕都夜间露重。
    诸鹤原本为了等楼苍才未关殿门,此时随着德庄跑出去的动作带进来一阵凉意,刮得他揉了揉鼻子,接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诸鹤:
    诸鹤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向殿外看了两眼,正巧看到圆桌上满满的一桌吃食,刹那便觉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有要冒头的趋势。
    喀颜尔快步去关了殿门,走回诸鹤身旁,轻声问道:王爷,这马上要入冬了,您这畏寒的症状是否需要传御医来看看?
    看了也没用,反正死不了。
    诸鹤并不太在意自己这副身体,随口敷衍道:先不用,中药那玩意儿真不是人喝的东西
    他盯着桌上的一桌饭菜迟疑许久,为今夜的被鸽叹了口气:楼大将军可真是能干,本王还从没见过能有胆子爽约本王两次的人。
    喀颜尔顺着诸鹤的目光看去,不露声色的给楼苍上了一记眼药。
    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在诸鹤面前,放柔声音道:摄政王不要这样想,或许在楼将军心中,江山与苍鹰,是他最重要的使命与责任。
    殿内的火盆烧得滚烫。
    诸鹤却依旧将热茶接了过来,捂在手心里,慢吞吞的赞同的点了点头:唉你说得对,早知道本王就不找他了,换个没这么多破事儿的不好么?
    顿了顿,诸鹤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还为了他把小太子弄出去这么远,太失策了,本王以后的奏疏只能自己瞎几把批了。不对,你说这奏疏能八百里加急送去南疆么?
    喀颜尔:
    喀颜尔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才出去的德庄已经返了回来,将喀颜尔没说的话堵了回去。
    诸鹤正准备要去沐浴,见德庄回来,眉角扬了扬,连继续过问楼苍一句的心情都没有,抬脚便准备往温泉池去。
    德庄苦着脸往前跟了两步,眼见着诸鹤马上要进温泉,才鼓起胆子:摄,摄政王
    诸鹤觉得自己也不好当着喀颜尔人家一姑娘的面脱得光溜溜,于
    是只把外袍和披风递给了喀颜尔,偏过头对德庄道:说了多少次了说话别磕绊,你看本王哪次揍你了?本王都一年多没削过人棍了。
    德庄:
    德庄哭笑不得,一直随着诸鹤进了蒸汽腾腾的池子:王爷太子殿下来了,就候在殿外。
    诸鹤:?
    诸鹤本来已经美滋滋的进了温泉,正要找个舒服的姿势,闻言啧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怎么着,你这副脸色,难不成他带着人来找本王逼宫了?
    德庄:
    德庄无奈道:王爷又说笑了。太子殿下方才说他明日就要启行南疆,想临走前敬您一杯酒,报答您这些年的栽,栽培。
    诸鹤:
    想搞的楼苍没搞成,还白瞎了把小太子弄去南疆。
    要说晏榕现在气不过来逼自己放权,诸鹤倒是能理解,可是来敬他酒这小太子该不会是被他给弄坏掉了吧?
    还是说,人家真的仁义礼智信样样都好,以德报怨?
    诸鹤才刚泡进温泉里,自然不愿意现在就去跟小屁孩说话,于是想了想道:你让他先进内殿候着,本王沐浴完就出去。
    德庄松了口气,领命而去,很快便将晏榕领了进来。
    虽然今夜燕都风大,但太子殿下却依旧一副端正温良的模样,清隽俊朗的眉目在内殿夜明珠的光线下显得越发出挑,实不愧天下第一公子之名。
    德庄同无数黎民一样,心中最拥护的便是仁德恭俭的太子殿下。
    只是一想到小殿下如此年轻便要前往南疆,德庄心中便有些不忍,连声音都清了几分:殿下请在此稍后,摄政王很快便来。
    晏榕对德庄一笑,声音如玉:不急,皇叔可是还在沐浴?
    作为下人,德庄鲜少碰到这么客气的主子,立即道:是,是的,劳殿下等一等。
    晏榕温和道:不妨事,时辰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孤在此等候便是。
    德庄赶忙道:这哪有让您自己等的道理,小的
    无碍。孤明日就要出征,还有些话要与皇叔单独一叙。
    晏榕打断了他的话,面色一片谦谦君子般的温润,孤听闻你与来喜关系不错?方才来喜还拿
    了些宫中的小物件说要送与你,你不妨跟他去看看。
    德庄一愣,下意识看了眼来喜。
    来喜接话道:对对,这一去咱俩肯定许久见不了面,有些玩意儿刚好给你,走走走!
    宫中再小的东西放在民间也是少见的珍品,更何况是从太子宫中出来的物件。
    德庄有些心动,随着来喜一并往出走了几步。
    便又听坐在桌旁的晏榕道:孤听闻皇叔身边还有另一名侍女,来喜,你等等将礼物也一并予她一些,切莫忘了。
    来喜挽着德庄出了摄政王主寝的殿门,在门关上的一瞬应道:奴才明白,殿下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呵,情敌均是些愚笨之人。
    晏榕:现在让孤看看,殿门关好了吗?
    鹤鹤:?
    喀颜尔:?
    竟然还没有写到最次鸡的时候,那就先给楼将军点一根蜡烛吧
    晚安啦宝宝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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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诸鹤才不会管外面的人等了多久, 舒舒服服的在温泉汤里泡了许久, 直到感觉困意都漫漫涌了上来,才揉了揉眼睛, 从汤池里探出半个身子, 散散慢慢的朝外面喊:德庄?进来帮本王穿衣服。
    一句话出口,等了半晌也没等来半个人。
    诸鹤从来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就生气,估摸着说不定是德庄在外面睡着了,便自己从温泉里光溜溜的走了出来, 到池边捡起之前就备好的浴衣,随手往身上一披,连腰带都没系便从温泉里走了出去。
    他身上的水还没干,和乌发上的水一滴滴的沿着身体线条从浴衣内滚落在竹制的地面上,赤着的脚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泛着湿意的足印。
    那足印极轻极浅, 只是淡淡一圈水痕。
    就像是留下足印的人身形轻若鸿毛,随时都能远走高飞似的。
    诸鹤十分不讲究的一边举着长长的浴衣边角擦自己盈满水汽的头发,一边哼着没找着调的小曲。
    他身上浴衣的衣袍角因为被不正确的用来当做干发巾,于是扬起大半,露出浴衣下那人修长的双腿和一截纤细的腰身。
    正落进坐在内殿的晏榕眼里。
    兴许是自上次南疆回来之后便再未受过什么苦,摄政王的几乎养得极其白皙, 甚至透着种不健康的苍白,陡然望过去,那段腰线竟看上去比女子还要窈窕几分。
    沿着那人的双腿向下是一双一手可握的脚踝,或许是因为肌肤太过单薄,隐隐约约像是能看到脚面下隐约的青色脉络。
    不知为何, 晏榕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洗的白白净净的诸鹤一点视线都没往内殿看去,反而认真的自我欣赏了一路。
    先从漂亮饱满的脚丫子看起,在看到线条良好的腿骨,在看了看没有一丝赘肉的腰,最后自我感觉良好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正要感慨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鹤鹤紧接着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晏榕。
    诸鹤:
    感觉鹤鹤的好看受到了挑衅。
    诸鹤将揪在手里擦头发的浴袍衣角扔了开来,那衣角便又重新垂了下去,顷刻间就盖住了他不该露出来的地方。
    接着
    他抓了两把头发,总觉得还没干,但也只能暂且就这样放着了。
    仔细想想,怎么也算是自己为了搞一搞楼苍而坑了小太子一把。
    虽然最终楼苍还是没搞到,但诸鹤还是难得对晏榕有了一点多余的耐心。
    他走过去在桌旁坐了下来,随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想了想,又给晏榕倒了一杯,然后才道:怎么这个时间过来?
    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可能是皇家基因过人,晏榕最近的个子窜的厉害,已经比诸鹤高了小半个头。
    两人坐下的时候,从晏榕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不露声色的将诸鹤整个人都一览无余。
    他沉默着低头看了诸鹤半晌,才伸出手,拿过了那杯刚刚诸鹤倒的茶,喝了半杯,才觉得口渴似乎好了些又似乎根本没好,反而有什么东西烧得越来越烈。
    晏榕并未再像以往无数次那样仓皇的收回视线,而是看了许久,才不急不忙的开口道:只是想到明日便要出行,有些放心不下皇叔。
    诸鹤:
    啧,这小屁孩说不定还真有点圣母的潜质。
    诸鹤扪心自问实在做不到像晏榕这样风雨不动安如山,对着仇人也能一副笑脸的模样,真诚的敬佩道:南疆路远奔忙,你此行回来之后,定能成大器。
    晏榕一笑:皇叔也希望孤成大器么?
    那是自然。
    诸鹤丝毫不关心晏榕将来究竟怎么样,嘴上的话一套一套张口就来,阿榕在皇叔心中是最重要的,皇叔当然希望你好。
    晏榕的目光直直向诸鹤看过去,轻声道:是吗?
    诸鹤:
    因为话说得不诚恳,被一直盯着就容易心虚。
    偏偏晏榕的视线半晌都没有移动,诸鹤被看得不自在极了,第一次在两人对视时主动偏过了头,装模作样的抿了口水,咳了咳才道:是啊。
    晏榕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诸鹤的不自然,面上神情温柔极了:皇叔这般嘱意于孤,孤必将不负皇叔所托。临行之前,特来敬皇叔一杯。
    诸鹤愣了愣:啊?
    摄政王寝殿内的灯火明亮,少年的侧脸在光影中便显得愈发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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