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我只是龙套

第543页

    1号抿着唇:“我不服!我不服!天道不公!”
    “凭你是谁?这只是你的猜测,为什么要把帽子扣在我们的头上?没准那些坏事都是你做的!都是你做的!”1号好像要发疯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也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肌肉。
    徐晚看着两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开始对着白色光板说出自己的答案。
    答案和提示她已经告诉1号和2号了。
    他们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尝试。
    徐晚也没有办法。
    她错就错在不该在任务中改变了这些人的结局。
    她的罪,也在这个该死的任务上。
    可到底是哪个任务出了差错?
    徐晚仔细的思索着,然后一无所获,她的系统与旁人不同,实在是……太不靠谱了,由此想来,每一个任务都有可能出现差错。
    其实在一开始进入这个环节的时候,徐晚就猜到自己的“罪行”是什么,但是并不敢确认,一路静观其变,直到,1号承认,这个游戏最后只会有一个人成功的时候,徐晚就明白,断断不会这么简单,这个游戏任务之后,一定还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她们。
    想起3号和4号,徐晚的嘴角却翘起了一抹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含着旁的情绪。
    有些时候,并不是越早走到下一个任务,便距离成功越近的。
    第433章 最后一场游戏(十一)
    想起3号和4号,徐晚就对第四个故事很好奇,到底写了什么,值得两个人把那些东西撕下来带走的,两个看起来娇滴滴没什么主见的女孩子,也懂得在该打嘴炮的时候打打嘴炮,趁着她收拾5号,从1号、2号嘴里套话的时候,趁机偷偷溜走。
    不得不说,是有勇有谋很厉害的了。
    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
    徐晚在心底告诫自己。
    【系统提示:6号论证成功,回答正确,进入一轮环节】
    徐晚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脱力了一样,有些使不上劲儿,脑袋昏沉沉的,她拼命想控制住自己,不要睡,奈何眼皮有千斤重,想用指甲把掐着自己的手心,用刺痛保持清醒,可是,她一点儿的劲儿都使不上。
    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中,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徐晚陷入了酣甜的梦境。
    梦境中正是大雪纷飞的隆冬时节,天地之间被一片苍茫的白色笼罩,银装素裹,好不壮观。这年春天,天气大旱,几个月没有下一点的雨,庄稼全被旱死了,好不容易靠着树皮草根和朝廷剥下来的带着沙子石头的霉米度过了夏秋。可谁想到今年冬天来得这样早,又这样冷。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爷爷身上只裹着两片破布,整个人干瘪瘦弱,宛如一截病入膏肓的枯木,即使有有血有肉,也无法逢春长出嫩绿枝丫。
    他的嘴唇被冻的乌黑青紫,全身上下都透着股死气。
    沿着泼天的大雪走出一串带着血的脚印。
    镜头一闪,却是一户高门朱阁,这家人人面色红润,身体健壮,无论丫鬟还是少爷们,都穿着绫罗绸缎,刚摆过酒宴的大厅里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被无烟的炭火一烤,那香味便越发的诱人了,桌上摆着整个的烤乳猪,满桌的珍馐美食,这家主人不过略动了动筷子。
    雪纷纷扬扬的下着,徐晚莫名的出现在个大厅里,对着没有收起来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她好像很饿,拿起散在桌子上的筷子,想尝一尝。
    她举起筷子送到嘴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身处现实,还是处在梦境之中无法回神,这一犹豫,徐晚眸子里便闪过惊骇之色,手上的凉拌牛肉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跟带着血的手指。
    抬眼去看,桌上的满汉全席竟然变成了……人身上的器官。
    砍成两半的头,撕扯下来的大腿和锁骨……
    带着血色的眼珠子。
    正定定的望着徐晚。
    徐晚忍不住呕吐,还未来得及往屋外跑,可是那些东西像是长了腿一样的,堵住了门,那些碎掉的人体器官长翅膀一般的往徐晚的嘴巴里面钻……
    “啊!”她尖叫一声,睁着醒了过来,胸腔砰砰的跳着,一颗心好似要蹦出来在地上走两圈才能停止,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衣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糊糊的,贴在她的身上。
    原来是一个噩梦。
    只是那么梦未免太过逼真。
    确定了自己仍然活着,徐晚才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她此时正坐在草地上,周围有高大的树丛,还有盛开的鲜花,散发出清淡的香味,鸟兽不断发出声响,越发衬得这里静谧。
    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3号和4号去哪里了?
    难道第三个游戏她们不在一起了吗?
    那这样一来,如何找到那本书的后半部分?
    徐晚站起身子,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走了两步,她便停住了步子,往地上看去,又回头看了看自己踩过的地方。
    很古怪。
    在一棵树的面前站定,抬起手腕在树干上轻轻的敲了敲。
    侧耳倾听。
    声音也不对。
    往后退了几步,借着助跑带起的力道,用脚狠狠的在树干上踹下去,脸盆粗细的树干应声从中间断裂,上半部分连带着巨伞一样的树冠眨眼之间化成齑粉,消失的一干二净。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