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我只是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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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晚的声音有些大,引得前排的几个男生和周围的人看了过来,好奇的打量着徐晚和阮悠悠。
    阮悠悠的脸色白了几分,结巴了两下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关心舒宁,我也是为了她好……”
    “你关心叶舒宁?”徐晚冷笑了起来:“是啊,关心舒宁就说她被车撞了也好……原来你这是关心啊……那你还待会儿去跳楼呗,死了也好。”
    徐晚顿了顿,望着阮悠悠咬着嘴唇的委屈样子,笑了出声:“你委屈什么呢?我这可是为你好,关心你才这样说的。”
    “覃潭你说话是不是太刻薄了点?”班长王顺义看不得阮悠悠吃瘪,站出来说:“都是同学呢,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快给阮悠悠道个歉。”徐晚转过眸子看着王顺义,脸上的嘲讽的笑容再也没办法抑制住:“我说错什么了吗?凭什么要我道歉?”
    “你怎么能诅咒同学去跳楼?”王顺义的声音充满了谴责:“大家都是同学呢,况且悠悠平日里又是最和气不过的了……”
    “阮悠悠和气?”徐晚嗤笑了一声:“我没错,凭什么要我道歉?”
    班上因为这个闹剧嗡嗡的吵了起来,老师走进来的时候还一脸的茫然,望着大家,沉默的打开了投影仪。
    “我真的只是关心舒宁。没有别的意思,是我说错话了,我给你道歉。”阮悠悠说着就站了起来,朝着徐晚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引的老师好奇的往这里看了好几眼,徐晚却连理都没理阮悠悠。
    老师就笑了:“这是怎么回事?还鞠躬,在扮演什么话剧吗?”
    兴味盎然的看着徐晚和阮悠悠几个人:“儿童节给老师的礼物?”
    阮悠悠咬着嘴唇一幅要哭了的样子。
    王顺义这个护花使者就站了起来,跟老师说:“覃潭误会阮悠悠了。”
    “覃潭误会阮悠悠……”老师看着一脸委屈的阮悠悠,又看着一脸冷漠的徐晚,淡淡的说道:“那……同学间的友谊是十分珍贵的,你们上学的时候可能没什么感触,等到将来毕业了,就会明白的。大家多多珍惜现在的时光,能包容的事情就包容,不要斤斤计较。老师现在都很怀念老师的大学时光,可惜再也回不去,好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徐晚却把手举了起来,举的高高的,她又坐在第二排,更加的扎眼。
    老师本来对原主覃潭的印象就不好,加上刚刚的事情更加的厌恶这个女孩,见到她举手,干脆当做没看见,翻开了书本,准备讲课。
    可是徐晚的手一直举在那里,身后那么多同学看着,她不处理也不好意思。
    只好叫了徐晚起来。
    徐晚站起来就先道歉:“对不起,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她也鞠了一个躬:“但是有些事情特别的令人气愤,我不讲出来,就觉得寝食难安。”她望向阮悠悠,一字一句的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特别是阮悠悠说叶舒宁的话,徐晚更是仔仔细细没有漏掉一个字的复述了出来,然后又说道:“我听了之后特别的生气。因为叶舒宁是为了救我才被汽车刮到了腿,可是阮悠悠同学话里话外都透出一种额叶舒宁是活该的意思。然后她还说自己都是为了舒宁好,都是关心她才这样说的。”
    徐晚顿了顿,接着说道:“那我说那你去跳楼啊,死了才好。”
    老师的脸色变了变,望着徐晚,有种无语的感觉。
    “我也是在关心她,我也是为她好。”徐晚的声音夹在着一种淡淡的嘲讽:“然后班长就跳出来指责我,让我道歉。”
    “老师,你说,我从头到尾说错了什么?阮悠悠可以口无遮拦讽刺叶舒宁,我不可以口无遮拦的关心关心阮悠悠了?这是什么道理?”徐晚的声音铿锵有力,堵得老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王顺义也面红耳赤的站在原地,他其实只听到了徐晚的话,并没有听到阮悠悠的话。更不知道先前她说了这样难听的话……
    阮悠悠也站了起来,咬着自己的嘴唇,怯生生的说道:“老师,我没说那样的话。叶舒宁是我室友,我怎么可能这样说。”
    徐晚看了垂着头的穆雪一眼,然后收回了目光。
    老师挥了挥手,一脸的无奈:“好了好,这是你们的私事,下课之后再来老师这里处理,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阮悠悠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微微别过目光看了徐晚一眼。
    心里得意极了。
    徐晚没有动:“老师,这件事情必须要说清楚。”她顿了顿,看着一脸不耐烦的老师,用一种类似撒娇的话语说道:“您看,您都对我不耐烦了,为了我的形象,必须说清楚。”
    老师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你想怎么说清楚?你说她说了,她说她没说,谁能作证?我一节课的时间,总不能坐在这里听你们扯皮吧。”
    王顺义看了穆雪一眼,沉默着没有出声。
    老师也看了穆雪一眼,说道:“你坐在她们中间,你听到了吗?”
    穆雪站了起来,局促的咬着咬着牙齿,捏着自己的衣角,抬起脸看着老师,动了动嘴唇……
    第307章 杠精室友的日常(十四)
    穆雪的声音是一贯的小,她声如蚊呐:“我那时候正在玩手机,没注意听。”
    听到穆雪这句话,阮悠悠脸上的笑容便有了几分得意,她看着徐晚,心头升起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却委屈巴巴的说道:“覃潭,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怎么老是针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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