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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叔叔。”桓越诚然是个实诚的孩子,纵然鬼心眼极多,可却明白君子不扯谎的道理。
    “这个老不正经的。”桓凌暗骂,脸上却堆起笑,教育了桓越交友要谨慎,不要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而后又吩咐下去,罢免了林子荣兵法先生的职位。
    桓越志得意满的回去了,心中想到,呵,你不是让我背那劳什子兵法吗,呵,你不是让我抄写那劳什子图吗,呵,你这下去喝西北风去吧,本郎君我如此风华绝代,谋略无双,岂能被你弄得敛尽光华!
    林子荣很委屈,很委屈,不是一般的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兢兢业业传授毕生所学给桓越,却落得个去清理马概的下场……萧克、刘冲等人借分时段去嘲笑了一番,决不让他落单,言语奚落不说,还在一旁大饮大嚼,是以,林子荣格外的凄惨。
    因着上次的刺杀事件,桓凌与朱氏家族本就心有隔阂,加之他手段残忍,不体恤百姓,纵容手下将领杀人越货,凌辱百姓,桓凌已经起了取而代之的心。
    朱孝章又下令命桓凌帅其手下二十万将士北上进攻柔然,意图借刀杀人。这几年,北宁战乱频繁,民不聊生,还未来的及休整民生,就这般与日渐强悍的柔然兵戎相见,恐怕是要北宁举国陪葬。
    永昌十五年,桓凌在漠北六镇百姓的支持下,起兵反了。
    一路南下,攻下大半城池,朱孝章终究是个有野心而没有能力的人,节节败溃,丢盔弃甲,最终弃了都城洛阳与朱氏家族众人,在亲信的保护下逃窜至豫州。
    永昌十七年,桓凌驻兵洛阳,新帝赵肃不堪受辱,在桓凌的兵马还未攻进洛阳城中之时便已投缳自尽,尸体坠入洛水中,朱氏一众同党借反戈投降,洛阳宫中尸横遍野,血流漂杵,在这一片残忍的混乱中,却有一人身着白衣,容貌冷艳,她望见桓凌的那一刻,便展唇而笑,伸出五指尖尖如葱似的手:“父亲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凌哥哥,我等你好久好久了,你还记得当年在父亲面前许下的诺言吗?”
    四周的环境有多惨烈,那一袭白衣的少女就又多惊艳,眼角眉梢全是风情,那一声清脆的凌哥哥,是让人没办法拒绝的婉转莺啼。
    桓凌艰难的扭转了头,看向身旁面无表情的谢昭,生涩的开口:“朱帅进京的前一个晚上,邀我一醉方休,我曾在他跟前许诺,若后日,朱氏为我桓凌阶下囚,我便照拂他最小的女儿。”
    谢昭望着那伸着手的少女,她是认识的,知道她叫朱雅,是朱兆温最小又最受疼爱的幺女,那时她尚是一小小幼童,当年一别,如今再见,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照拂,呵呵,你一七尺男儿,她一豆蔻少女,能如何照拂?
    谢昭觉得自己心慢慢的凉了,一颗心像是被揉碎了,挤成汁儿,又添了无数的黄连进去,喉头梗塞的难受,她又宽慰自己,桓凌比起旁人,已经好很多了不是吗,他们结螭十三载,他无一个半个妾室,想那魏兴,已然妻妾成群,就是那正直的大老粗萧克也接连纳了四五个妾室,她如何能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更何况,桓凌已然是那九五之尊,再不是当年那个凭一己之力林中杀虎夺皮的少年了。
    他的身后,已有千军万马,又会有无数的新贵作为开国元勋,撑起新朝的门庭,也将会有无数魑魅魍魉涌入后宫。她扶持他一步一步走上这高位,助他扶摇直上九万里,早就做好这般觉悟,可是,事到临头,她却心痛的不能自抑。
    伸出一只同样素白的手,握住了朱雅的纤纤素手,笑着道:“既然是故人,又何必如此多礼?”阿平将她扶起,四目相交,锋芒一闪而过。
    桓凌咳了咳,到底免去了尴尬,默默拉了谢昭的手,并肩遨游这洛阳宫廷。
    第28章 魑魅魍魉青云怨(十四)
    永昌十七年九月出六,桓凌登基为帝,沿用北宁旧制,改年号贞敬,同时册封谢氏阿昭为皇后,朱氏阿雅为贵嫔,位列三夫人之一,只在皇后之下。册封长姐桓姝为长公主,俸禄与皇后同阶,阿平为太微公主。
    册封林子荣为丞相,总领百官,主持朝政,萧克司太尉职,并镖旗大将军,操练军事,抵御外敌,刘冲为光禄大夫,韩嗣为潼关王,与萧克分掌军事,拱卫都城,魏兴为平阳王,兼耀武将军。
    ……等等等等,封赏足足有百人,俱是跟着桓凌浴血奋战一步登天的同袍兄弟。
    贞敬元年十一月,册封嫡长子桓越为太子,范穆之为太子帝师。
    阿平虽然如今封了太微公主,可她仍旧在皇后宫中伺候着,朱雅容貌清丽,又是难得的婉约佳人,颇得桓凌爱重,渐渐的,便不常往谢昭这里来。
    朱孝章一路南下,竟然煽动了陈国,借其大量兵力车马,他卷土重来,陈兵雍州,一幅势必要与桓凌决一死战的模样。
    又兼之柔然最近蠢蠢欲动,数次出兵掠夺漠北六镇,桓凌一时间头大如斗,数日过后,竟然传出朱孝章与柔然公主缔结婚约的消息,柔然果真运送大批精良战马,与大批骁勇战士绕道边疆,欲与朱孝章会合,一句歼灭桓凌。
    新朝初立,却并不安稳,一时间,桓凌急的如热锅蚂蚁一般,朱孝章并不可怕,即使身后有陈国撑腰,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可是如今柔然休养生息数年,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又素来骁勇善战,倒委实是棘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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