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白月光死了又活

第122页

    邬贺听到动静,眯着眼,见是邬恩,打了个寒颤,怀里的酒瓶子哐当一声掉了。
    邬恩走过去,熟练的避过地上邬贺吐的秽物,叫了声:“爸。”
    邬贺神经质的挥开了邬恩想去扶他的手,崩溃的大喊:“滚开!”
    才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衰老的很快,看着像 四五十岁的人,他蹬着眼,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邬恩收回手,温顺的离开了客厅。
    邬贺捂着心脏,大喘着气儿,很明显,他害怕邬恩。
    他能不怕吗?他差点在便池里溺死,胳膊腿都被打断过,他还碰过毒,还没吸两次,就被人威胁,在吸一次,就掐死他。
    邬贺怎么可能当回事儿,可他那天晚上就被套了麻袋,被掐到翻白眼。
    他怎么敢再去碰!他就是再不是人,他也想活着。
    还有家暴。
    邬贺看着自己的残缺的手掌,心里依旧泛凉。
    除了喝酒,他可是一个模范丈夫。
    邬贺想不通,是什么人在整他,他调查了很久,连个屁都没查出来。
    他现在活的连条狗都不如,他捂着脸,面孔扭曲,他怀疑是罗秋的姘头,可出了被打的更惨外,什么都没查出来。
    邬贺都想到去死了,他要被逼疯了,但丹有一点事不对,他就会被打到生不如死。
    邬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浑浊的眼睛满是恶毒,他要是知道谁在整他,一定会弄死他。
    邬贺发誓。
    他胳膊大腿上都是伤,烫伤烧伤,砍伤。
    偏偏他出事的时候都像意外,邬贺才不相信这是意外。
    他就知道一件事。
    他的手是被黄老三砍断的,两根。邬贺攒了好久才攒够私房钱,他请黄老三喝酒,在他喝大了后,问谁指使他干的。
    黄老三一开始打死都不肯开口,他求了好久,黄老三才透漏了一点口风。
    就仨字,让他骨头都冷了。
    黄老三醉的很了,说话都说不清楚了,邬贺凑过去,好不容才听清了。
    他说,“你儿子”
    邬贺才知道,神秘人不让他超过十二点回家,不然打断他的肋骨,邬贺酒醒过来,踉踉跄跄的往家跑。
    回过神,他手里还掂的酒瓶子,人已经到了家,他浑浑噩噩的打开了电视。
    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吐的稀里哗啦的。
    邬贺把一切都连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神秘人对他家里的事这么清楚,为什么要罗秋那个□□那么好!
    因为他是邬恩。
    他的亲儿子,邬贺酒醒了,出了一身汗,浑身发冷。
    他是怎么跟那样的恶魔生活这么多年的。
    邬贺想起来他接到第一张纸条的时候,邬恩才七岁! 第一次,他差点被烧死到仓库里,烧痕现在还在他腿上。
    邬恩在刷牙,水哗哗的放着,他面无表情的想着,邬贺可能知道什么了。
    邬恩把嘴里的泡沫吐掉,可这有什么关系,邬恩唇角牵起一丝笑,擦干净了脸,洗漱好,要睡觉了。
    他经过客厅的时候,邬贺在扫地,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僵了一下。
    邬贺努力让自己的脸上有丝笑,他握着扫把:“小恩,快去睡吧,很晚了。”
    邬恩点点头,笑起来依旧有小酒窝:“好的。”他转身往楼梯上走,却突然回身,喊道,“爸。”
    邬贺的身子小幅度抖了下,神经紧绷:“……嗯。”他紧张的看向邬恩,搓了搓手,“怎么了?”
    邬恩站到楼梯上,表情隐匿到黑暗 中:“晚安。”
    邬贺告诉自己,邬恩绝对不知道他已经知道邬恩是神秘人这件事的,他听到邬恩说晚安,放松了些,像一个慈父一样:“去睡吧。”
    邬恩上楼,年久失修的楼梯吱呀吱呀的晃着,邬贺一直等到声音停下来,才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手掌青筋暴起,恶狠狠骂道:“小崽子!”
    他眼睛通红,像只恶鬼。
    罗秋做好饭,一家人都在饭桌上。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我刚经过二胖家门口,李健死了,在臭水沟里面淹死的,听说是喝多了,脚滑摔进去的,泡了两天才被人发现,都不成人样了。”二胖虽然早就被送走了,可是他跟邬恩一起上学,她也没想着改口,现在还是说二胖家。
    邬贺端着碗,心里很不耐烦,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假装温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正吃饭呢。”
    罗秋近些年过的挺好,生活平静,也有心思关心一下八卦了。
    她也觉得自己不该说这些,只是这是冲击挺大的,没忍住提了一嘴:”我知道了,不说了。”
    邬恩还挺敢兴趣的:“死了?两天前?”
    罗秋咽下一口饭:“可不是。他也是造孽,那小女孩被折腾成什么样了……恩恩,听说她也要去念书了,跟你同岁,也要念初中了。”
    邬恩一只手伸到饭桌下面,陈禾接过邬恩给她盛好的饭,美滋滋的飞到了楼上。
    邬恩就看着这个小没良心的飞走了,真是除了说她想吃什么,一句都没多说:“这也挺好的。”
    罗秋笑的很温柔:“是啊,女孩多读一点书,将来可以嫁到外面去。”
    邬恩笑着应了声:“嗯。”
    两母子说话的时候,邬贺一般都是不插嘴的,他心里有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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