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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今天也在努力报恩(重生)——北乡先

    他想着这回太子叛国铁证如山,再想登基是断然不可能的,三皇子继位也是迟早的事情,大事已成定局,这回他也终于可以回家和媳妇好好地过日子了。
    没想到他刚进家门,还没踏进主院就听见里面一片吵闹之声,秦嶂皱了皱眉,脚步快了几分,远远地就看见主屋大门敞开,楚越溪坐在正堂,而秦卓高举着一块沉重的灵牌正朝着他的脑门狠狠地砸下去。
    变故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谁也来不及冲过去保护楚越溪,秦嶂眼中瞬间飚上一层血色,也不管拿起来的是什么,直接抄起手边的东西狠狠地惯了出去。
    他之前纵横沙场的时候用的便是□□,当初扬名也正是因为两军对阵,他直接将手里银|枪射了出去,要了对方主将的命。
    所以这一手上的功夫,整个西北大营也没人是他的对手,此时秦嶂大惊之下,直接将手边的东西给甩了出去,是半点都没留情。
    朝着楚越溪砸过来的东西虎虎生风,眼看着就要落在了楚越溪脑袋上,楚越溪睁着眼睛,这才认出了那竟然是黄二太爷的灵牌。
    他张了张口,用只有他自己和秦卓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喊了一声二爷爷,秦卓布满血丝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手上的灵牌突然重若千钧。
    只听咯嘣一声脆响,他瘦弱的手腕啪地一下软了下去,竟然是被生生地拽得脱了臼,而举到高空的手臂也猛地沉了下去。
    楚越溪心里松了口气,刚要抬头,突然只觉得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破空而来,那骤然袭来的压力让他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吓呆在原地。
    与秦卓带来的危险截然不同,这森然朝着他飚射而来的物体真真切切地让他感觉到了与死亡擦肩而过。
    秦卓捂着脱臼的手腕,面上惨白,他不敢置信低下头,只见一把银枪染着鲜血从他后心没入,穿透了胸膛,径直插在了楚越溪耳边的位置。
    此时银枪的枪头那里还在不断地滴着血,甚至还有一些落在了楚越溪的衣袖上。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去,只见秦嶂气息不匀地站在主院之外,微微喘着气,而即便相隔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看清他眼中的狰狞。
    楚越溪张了张口,脸颊上也溅上了秦卓的鲜血,指尖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不知道是被惊得还是被吓得。
    越溪!
    秦嶂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急色,一把拉住了楚越溪的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在场最快反应过来的还是跟随秦嶂最早的廖凡,他嘴角微抽,看了看死不瞑目的秦卓,又看了看楚越溪身边滴血的枪杆,悄悄地对着秦嶂翻了个白眼。
    将军还有脸问,熙王殿下现在这样还不都是被他自己吓得
    第89章
    楚越溪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哑然地看着地上的秦卓, 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长|枪, 目光有些空洞茫然,不敢相信这是秦嶂做的。
    秦嶂检查了一圈见他无事,心里松了口气,只不过看见楚越溪脸颊上的鲜血时, 这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抿了抿唇,突然一把抱住了楚越溪。
    你没事吧?刚刚吓死我了
    秦嶂声音微微发颤, 眼中满是后怕和委屈, 楚越溪虽然自己也有些惊魂未定,只不过见他这副模样, 本能地把人抱住,轻轻的拍着后背安慰着他。
    没事没事,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再说, 他想拿二爷爷的灵牌砸我,二爷爷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秦嶂唔了一声,浅色的眸子中依然有些后怕和惶恐, 楚越溪心疼的不行, 也忘了旁边还有人看着,连忙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在他头顶轻轻地揉了两下。
    不怕不怕啊, 摸摸毛,吓不着
    站在一旁的魏蒙和廖凡见此一幕胸口都有些发噎,魏蒙目光嫌弃,而廖凡也感到有些不忍直视,索性拎着秦卓的腿就往外拖,同时还叫走了魏蒙。
    里面还乱着,你把我叫出来干嘛?魏蒙皱了皱眉,低声问道。
    你没见将军又在那演戏,留里面干嘛?还嫌自己不够碍事么?
    廖凡将秦卓的尸体往旁边一扔,倒吸了口凉气,举起手朝着自己手心吹了吹。
    嘶,刚刚打人太使劲儿了,疼死我了
    魏蒙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手心红彤彤的一片,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笑话我手心软的,这功夫倒是躲在背后喊疼了。
    廖凡讪讪地一笑,说实话,秦卓身份特殊,收拾他不难,只是传出去不太好听,否则他们也不会让他蹦跶到现在。
    没想到这小子命中该绝,偏偏在这个当口想要对熙王殿下动手,也怪不得将军要下死手。
    魏蒙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拎起了秦卓的一条腿往后院拖,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没让廖凡再动手。
    这人怎么办?
    刨个坑埋了呗,对外就说跟他爹一起养病呢。
    埋就埋,你抓着我手做什么?松开!
    我手都要打肿了,你就借我捂一会儿
    廖凡暗地里偷笑,蹭过去将自己的手心贴在了他微凉的手背上,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魏蒙目光闪了闪,最终沉默地让他就那么拉着,再也没有挣开。
    主屋之内,等楚越溪终于把自家的男人给安抚好了,这才空下来看了看周围,不由得叹了口气。
    看看家里头乱的,也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时候。
    秦嶂不以为意地看了看歪倒的桌椅板凳还有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慢吞吞地站起身来,将自己袖子挽了起来。
    这回也没什么事了,有的是时间,我跟你一起慢慢收拾。
    楚越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眸子微亮,带着些不太明显的喜意。
    都结束了?
    秦嶂低低地嗯了一声,从柜子上把银|枪拔了出来,又将身旁倒下的柜子给扶起,直接抱起来了放回了原先的位置,没有半点吃力。
    剩下的事情我不参与了,让新帝自己去忙吧,这些日子臣就留在家里陪着殿下,也帮着殿下将您的皇家养鸡场给养起来。
    楚越溪一怔,猛地反应过来,也不收拾屋子了,拽着他慌慌张张地就往外面跑。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快去陪我看看我的鸡!
    秦嶂哭笑不得被他一路拖到了鸡窝那里,只见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满地的鸡毛没有半只活物。
    楚越溪眼前一黑,差一点直接晕了过去,秦嶂连忙将他扶住,低声安慰着。
    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之前的没了,咱们再养新的。
    楚越溪红着眼睛回过头,黑亮的眸子里弥漫着一层水雾,秦嶂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抱着人好一番安慰,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这人再哄得笑一笑。
    就当他万分无奈准备立刻出门给楚越溪买一窝新的鸡崽时,突然听到了暗中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秦嶂和楚越溪对视了一眼,顺着声音一路找过去,竟然在秦府中一处偏僻的角落中看见了一个大坑,里面躲着瑟瑟发抖的鸡群,虽然瘦了不少,可都活着挤在那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当他们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大坑周围探头探脑地围了一群黄绒绒的东西,听到声响同时回过头来,秦嶂眼皮子一跳,立刻认出了这些正是之前天天在自己眼前光明正大溜达的黄鼠狼。
    为首的一只奶黄色的小黄鼠狼看见楚越溪走了过来,也不怕生,朝着他一路小跑,最终抱着楚越溪的腿蹭了蹭,眼中满是得意和邀功的神情。
    楚越溪哑然,看着这一圈帮着自己看着鸡窝的小黄鼠狼,干巴巴地朝着秦嶂解释道:嗯,这是我侄子们
    秦嶂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最终沉默地点了点头。
    楚越溪来到坑边,查了查鸡的个数,突然皱起了眉,有些严肃地朝着那只奶黄色的小黄鼠狼看了一眼。
    那小东西目光发虚,低低地叫了一声,那群黄鼠狼中有几个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乖乖地朝着楚越溪递出了小爪子。
    楚越溪蹲在它们身前,拿着一根小木棍,挨个地打了一下爪子算是教训,没用力。
    帮我看着鸡窝还带偷吃的?少了好几个呢,当我不知道?
    那几只小黄鼠狼小声地叫了两下,没敢躲,最终那只奶黄的黄鼠狼悄悄地跑到了秦嶂腿边,轻轻地挠了挠他的裤子。
    秦嶂失笑,弯下身子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摸了一把,又捏了捏圆乎乎的耳朵,仿佛又看见了当初现了原形的楚越溪。
    他们都还小呢,你那么较真做什么?
    楚越溪一脸正色地看着他回答道:不行,不能给他们开这个头,不然等以后咱家的鸡都不够他们打牙祭的!
    秦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放开了手边的小黄鼠狼,抱着楚越溪就往回走。
    算了算了,他们也是初犯,跟他们说一声就算了,这里一会儿让下人过来收拾,你还是跟我回去收拾收拾卧房吧。
    楚越溪急的挣扎起来,身后的一群小黄鼠狼颇为无辜地看着他被人强行抱走,挥了挥爪子,叫了两声后便跑没了影儿,再也没给他教训的机会。
    回到房间之后,两个人立刻开始收拾起来,先是将凌乱的家具都重新归置妥当,又将自己带回来的行李拆开,分门别类地装好。
    打扫房间这种事情最是琐碎,两个人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直到下午才终于把卧房重新整理干净。
    楚越溪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床单铺好,又把新坐的棉被拍了拍,套上了被罩,松松软软地摊在床上。
    秦嶂走到一旁洗了手,给他倒了杯茶,楚越溪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完,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秦嶂有些心疼,拿起帕子替他擦了擦脸。
    之前的被子还好好地,你今日着急换它做什么?当真是一点都不嫌累么。
    楚越溪哼了一声,转过身将被子压平,随即转身离开,声音远远地传来。
    你懂什么,今天可是过年!我先去洗个澡,收拾下自己,一会儿你也过来洗洗,把身上的衣服换成那套我新做的,就放在外屋的桌子上。
    秦嶂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除夕的宫宴上耗了一个晚上,今天已经是过年了。
    他转过头看着那崭新的被面上套着的被套,虽然不是大红色,却也比平常时候要喜庆许多,那颜色一直暖到了他心底。
    过年了啊
    秦嶂垂着眸子,喃喃自语,突然弯了弯嘴角,身子一歪就倒在了那柔软的被褥之上,他将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地吸了口气,尽是他喜欢的那股清冽的香气。
    有媳妇是真好啊
    楚越溪泡在浴桶里面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轻快地哼着调子,似乎早就忘了早上的事情,没过多久,他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不用回头光凭着那人身上的味道他都知道是谁。
    我还没洗好,你等
    楚越溪回过头,话说了一半突然被人堵住了嘴,熟悉的气息铺面而来,带着他更加熟悉的躁热和悸动。
    我跟你一起
    秦嶂笑了笑,身上只穿了一层贴身的里衣,此时扣子都松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肩膀,看的楚越溪眼前发晕,脸上腾地热了起来。
    诶,你别
    他话还没等说完,唇上又是一暖,所有的语言都被人封死在了唇舌之后,最终化为了声声暧昧的低喘,氤氲在潮湿的水汽之中。
    等两个人将自己收拾妥当之后,都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走出了房门。
    楚越溪脸上微红,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斜斜地横了身后的某人一眼。
    让你闹腾,现在去买对联和鞭炮都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718 22:33:36~20200720 09:32: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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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秦嶂被训了也不在意, 心情颇好地拉住了他的手, 楚越溪挣了挣, 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
    炮仗库房里还有,虽然不多,倒也够用, 至于对联么
    秦嶂笑眯眯地推着楚越溪就往书房走, 声音中有些揶揄还有些调笑的意味。
    谁的丹青能比得上熙王殿下, 这对联殿下可以自己写。
    楚越溪怔了怔,哭笑不得地被他拉拉扯扯地一路来到了书房, 连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随即摇了摇头。
    虽然说我现在笔迹和之前差的不多,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再说,你让我写这东西也太为难我了, 我不会
    他曾经是妖,虽然识得字看得书, 可到底不是正经八本的世家公子,没上过私塾,不懂得人间的那些诗词格律, 平日里随便背出点东西充充数也就算了, 哪能写的了对联这玩意儿。
    秦嶂笑着把他往书房里一推,反手关上了门。
    没事,剩下的事情让下人们忙活就行了, 时间够用,你写一副试试,就当是玩了,若实在不行,我帮你补上,肯定不让人笑话了你。
    楚越溪极不情愿地被他推推搡搡地拽到了桌案之前,原本是真的不想动笔的,只不过见秦嶂笑着在一旁研墨,到底是没法狠心拒绝。
    这对联都要写什么?
    楚越溪咬着笔杆子,纠结地看着眼前洁白的宣纸,十分清楚,这干净纯白的东西过一会儿就要被自己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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