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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今天也在努力报恩(重生)——北乡先

    楚越溪笑嘻嘻地挣开了他的手,一把抱住了黑焰的脖子,黑焰怔了一下,看着少年人灿烂的笑容也仿佛想起了当初刚认识秦嶂时候的模样,目光更加温和。
    才不会,我们两个之间投缘着呢。
    秦嶂摇了摇头,见他汗消得差不多了,叫了人进来将黑焰领走,楚越溪还有些不舍,又被他在脸上拧了一下。
    天都黑了,你还没野够?快点跟我回家。
    楚越溪撇了撇嘴,不甘不愿地偷偷跟黑焰挥了挥手,看的秦嶂心里无奈,没想到自从自己病好了之后在家里头的地位直线下降,原来就排在了那窝鸡后面,这以后前面还得多出一个黑焰来。
    两个人手拉手回到了秦府当中,原本楚越溪这一路都好好的,可到了后来脸色就有些发白了,最后连话都少了许多,等两个人进屋之后,楚越溪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地咬了咬牙。
    怎么了?秦嶂心里一惊,连忙将人拽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却没看见什么伤口。
    楚越溪犹豫了许久,低声道:大腿、腿疼。
    秦嶂怔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然后解了外裤仔细地检查一番,这才发现楚越溪的大腿根都已经被马鞍给磨红了,虽然没什么外伤,可这一路走回来还是磨破了皮。
    这地方平日里隐秘,虽然伤口不大,却着实会疼点。
    早就让你停下来歇歇,可你一疯起来就管不住了,这回把腿给磨破了倒是开始喊疼。
    秦嶂皱了皱眉,有些心疼,从一旁取了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了楚越溪的伤口上,随着那火辣辣的伤口传来了一阵清凉舒服的感觉,楚越溪终于松了口气,眼里带着一点委屈。
    若不是你关我那么多时日,我至于疯起来没完么。
    秦嶂冷笑一声,拍了拍他潮红稍退的小脸,低声道:殿下之前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瘫在床上一个月,臣让你好好养养身体,你倒是怪起臣来了?
    楚越溪噘了噘嘴,权衡一番之后还是没敢跟他顶嘴,等秦嶂给自己上完药之后就要把裤子提上去,结果又被人把手按住。
    等会儿,药还没干呢,你现在穿好之后不是又给蹭掉了么。
    楚越溪脸上又开始微微涨红,虽然两个人已经结为夫妻,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然而自己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露着两条大腿,也实在不成体统。
    差、差不多了么,可以穿上了。
    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悄悄地把裤子往上提了提,秦嶂这才注意到他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在灯火的照射下镀上了一层温润的色泽。
    他咳了一声,目光动了动,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又看了看楚越溪腿上的伤口,低声问道:还疼?
    楚越溪这功夫哪还敢喊疼,低着头小声道:本来也不算什么伤,上了药就不疼了。
    秦嶂眸子暗了暗,伸出手在他的腿上摸了两下,楚越溪渐渐地就感觉事情好像有些变了味道,红着脸悄悄地往后面蹭了蹭,结果被人察觉后一把按住。
    真不疼了?
    秦嶂垂着眸子掩盖住了那眼中的深色,在那周围细嫩的皮肉上轻轻地揉搓着。
    楚越溪咬着唇,小脸微苦:那就还有点疼?
    既然疼,后面几天都不许出门了,等把伤养好了再说。
    秦嶂微微勾了勾唇,用指背轻轻地在白皙的皮肤上蹭了一下,说出话却是不容置疑。
    那我不疼了!
    楚越溪都要哭出来了,他早就没事了,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成当初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他毕竟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整天被人关在院里算是个什么事啊。
    你若现在不疼,一会儿也不许再喊疼。
    秦嶂笑的温柔,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腰带,将外衫挂在了一旁的朱红的屏风之上。
    楚越溪怔怔地看着他走过来,刚要说什么唇上就是一暖,被人按在了柔软的床褥之中。
    唔,唔唔
    就这样,虽然楚越溪当天果然咬着牙一声疼都没喊出来,可后面的几天还是没能出门。
    这回倒不是秦嶂关着他了,而是他自己就起不来床,每次走到鸡窝前面都腿肚子发抖,就连侍卫们也都看出了什么。
    期间魏蒙有些担心,张了张口想要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然而话还没等说出口就被廖凡拖到了一边低声耳语了一番,没过多久,魏蒙眸子黯淡了下去,深深地看了趴在鸡窝前的楚越溪一眼,心中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破灭。
    他破天荒地在值班的时候让另一个人顶替了他,而自己则一个人孤身来到了城中的一间酒馆之内,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人喝着酒。
    说巧不巧,这酒馆就是当初百里承被红衣男子扛走然后就此失踪的那家,魏蒙一碗接着一碗地喝着闷酒,过往对于楚越溪的那些记忆一一浮现在面前,最终化为了一声痛苦的低吼。
    到了深夜的时候,酒馆的伙计照常准备打烊,没想到又碰见有人喝多了醉倒在酒桌之上不肯离开,他也见多了,如之前那般自己收好了酒钱就准备把人丢出去,没想到再次被人拦住。
    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我来带他回去。
    廖凡得知魏蒙一个人出来之后寻了一圈终于找到这人,他对着伙计歉意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把廖凡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就走了出去。
    伙计诧异地看这两人离开时候的背影,一边好笑地摇了摇头一边关了店门。
    倒是怪了,这年头捡尸的怎么还多了起来,而且怎么捡的都是些个男人?
    廖凡扛着醉醺醺的魏蒙也不敢就这样回到秦府之中,只能在外面寻个了客栈开了间房将意识不清的魏蒙安置下来,随即深深地叹了口气。
    蠢货,你若是能早点看清早点死心,又何苦陷得这么深。
    廖凡看着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汉子眼眶还有些微红,口中不断喊着楚越溪的名字,心里突然有些复杂,说不上是羡慕还是旁的什么,在这之前他也没想到两个男子之间竟也能动这般深情。
    他替魏蒙擦了擦脸,刚准备离开,突然魏蒙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迷茫和混乱,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兜头就亲了上来。
    廖凡微微睁大了眼睛,只感觉男子的气息扑面儿来,疯狂地在自己口中掠夺着,手上更是带着从未有过的放肆。
    殿下,殿下
    魏蒙轻轻地呢喃着,却没看见廖凡瞬间黯淡的眸子和突然生出的一股疯狂和愤怒。
    许久之后廖凡咬了咬牙,一把将魏蒙的双手扣住,将他反身压到了床上。
    你给老子看清楚了,你亲的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愿诸位高考顺利~~~呀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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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 楚越溪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床顶上的帷幔有些空洞, 旁边的秦嶂看了他一眼, 默默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怎么了?还疼?
    楚越溪眼睛都没眨一下, 直接把他往旁边推了推, 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热, 别搂着。
    秦嶂闭上眼睛微微勾了勾唇, 在他脸颊上磨蹭了一下, 轻笑道:那是不是穿的太多了些?要不然脱了衣服睡吧?
    楚越溪沉默了一下, 也拒绝回答他的这个提议, 不得不强行转开话题。
    我听说魏蒙下午的时候一个人出去了, 廖凡去找他也没回来, 他们两个不会有事吧?
    秦嶂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一下一下地摸着,没动两下就被楚越溪一把按住。
    要说话就好好说话, 别乱动。
    秦嶂顿了一下,抿了抿唇,突然将头轻轻地抵在了楚越溪肩膀上, 楚越溪小心肝儿突然颤了一下, 默默地将头转了过去,而秦嶂原本修长的身形此时在床上微微蜷着, 多了许多委屈和孩子气。
    越溪, 你别气了,我之前真的是没控制住。
    秦嶂低声哄着人,手上在楚越溪腰上轻轻地揉着, 楚越溪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慢慢放松下来,只不过心里还有些憋屈,可那股火却发不出来了。
    越溪你别不理我
    秦嶂的声音仿佛更委屈了,直接两条手臂都搂在了楚越溪腰上,见这人始终不搭理自己,便轻轻晃了晃他的身子,楚越溪脑海中一片空白,涩声道:停!别晃了,我眼晕!
    秦嶂唔了一声,凑过去在他耳畔亲了亲,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这下楚越溪感觉自己眼前更晕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夜里看不清东西还是眼前发黑。
    越溪,越溪
    秦嶂哄起人来那是相当的有耐心,一边叫着楚越溪的名字,一边低声说道:你天天眼里头就盯着你的那窝鸡,连看我的时候都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下午骑马的时候也是,跟你说话你也不理我,光顾着跟黑焰玩
    楚越溪打了个哆嗦,嘴里有些发苦,感觉有些受不住秦嶂这样,心里头蹭蹭冒出来的火气又被咕嘟嘟地灭了下去,只不过本着不能就这么心软的原则,他还是没说话。
    秦嶂见这人到底是被欺负的多了,泥人也多了几分硬气,眸光微动,凑得更近了一些,鼻尖就顶在楚越溪的耳畔磨蹭着,渐渐地那块皮肤就热了起来。
    廖凡做事沉稳冷静,我还是放心的,这功夫没回来应该是不太方便,不过说起这个魏蒙,我见他对你的态度可不太正常
    楚越溪怔了一下,沉默了片刻,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看出来了?
    秦嶂低低地嗯了一声,突然手上多了些力道,闷声回答道:你是我的,他那样看你,我不高兴,毕竟之前都是他陪在你身边的。
    楚越溪皱了皱眉,无奈地说道:你乱想什么,忘了我是谁了么?其实我变成熙王的时间也不长,当初这人从山崖上跳下去,我就变成了他的模样直接来找你了,之前就根本不认识魏蒙,所以他喜欢的也不是我。
    秦嶂没说话,就那么抱着人不吭声,可那种委屈的感觉却更明显了,楚越溪犹豫了一下,转过身也回抱住了他,在他头顶摸了摸。
    他陪了熙王差不多五年,详细的因果我也不太清楚,至少原本的熙王也不知道魏蒙的情况,说起来也是天意无常,熙王自尽就是因为知道了唯一的哥哥对自己心生忌惮,他知道生在皇家这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了手足之情。
    熙王平日里骄纵肆意,随心所欲,虽说不上是什么恶人,却也不讨人喜欢,如今与唯一的兄长也心生嫌隙,他觉得自己既然不受这世间待见,便不如就此离开,却没想到背后还有一个人这样喜欢着他。
    说道这里,楚越溪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这事在外人听起来似乎十分荒谬,可他却大概能明白真正的熙王当初是以什么心情从崖上一跃而下。
    熙王虽然是人,可却与人间毫无瓜葛,没有一丝牵绊,他不在意任何人,也没有人在意他,所以他才觉得活的这般没趣,还不如自己了断。
    自己虽然是妖,可却与秦嶂之间有着剪不断的因果,哪怕化身世外,最终也还是会归于尘世之中。
    想来也是可悲又可笑,他一个世外的妖,最终入了世,可原本世间的人,却真的脱离红尘了。
    那我也不开心,既然你都已经跟我成婚了,他还总盯着你做什么!
    秦嶂抿了抿唇,赌气一样将头别了过去,楚越溪忍不住失笑,不自觉间就忘了之前的事情,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你都知道咱俩已经成婚了,还在意这些事情做什么?再说,魏蒙虽然喜欢熙王,可熙王却并无此心,两个人从未在一起过,等时间久了,他自然也就一点点看开了。
    秦嶂眉头一皱,难得出现了几分郁闷:在那之前难不成就一直让他天天失魂落魄的盯着你?
    楚越溪轻笑了一声,挑了挑眉:怎么,难不成秦大将军还怕本王给你红杏出墙?放心,就他那姿色跟秦将军比还差了点呢,本王拎得清。
    秦嶂哭笑不得在他后面揉了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之后直接把下巴垫在了楚越溪肩上,楚越溪一顿,听着耳边那浅浅的呼吸声心跳又突然漏了一拍。
    若殿下能拎得清,下次看小母鸡的时候能否也多看臣两眼?
    楚越溪怔了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笑声一顿,又开始咯咯咯地笑起来。
    你啊,怎么还跟在跟我鸡较劲!那可是我的宝贝,以后我要靠他们发家致富呢!
    秦嶂平静地歪了歪头,月色透过窗子照在他的脸上,面容看的不大真切,但是楚越溪还是能隐隐地看见那一双精致温润的眸子。
    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月光下化为了一条条黑色的暗影,仿佛鬼魅一样撩人心弦。
    它们是殿下的宝贝,那臣是什么?秦嶂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
    楚越溪喉咙动了动,感觉嗓子有些发干,秦嶂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浅浅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殿下怎么不说话了?臣是殿下的什么?
    楚越溪一把捂住了自己胸口,任凭自己腰上酸痛难忍,任凭知道一会儿会有怎样的后果,可在这一瞬间,他恨不得将自己心都掏出来送给眼前的人,仿佛飞蛾扑火,他亲上去的时候那叫一个义无反顾。
    你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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