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每次醒来都在反派怀里(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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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向手边半开的冰棺,里面睡了三年的人已然不见,而后碑石逆转,血红色的字迹显现。
    红襟抬手挡住那刺眼的诡异红光,透过指缝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一路北行,莫回头。
    姻缘已定,勿杀生。rdquo;
    -
    三月十六,北城。
    唢呐齐鸣好不热闹,阮府的院子里早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
    沈瓷还没睡醒呢,半夜就被几个穿着红裳的婆子拖了起来,又是穿衣又是梳头,简直是累死了。
    巧儿看她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赶紧把冰凉的手贴在她后颈儿:小姐,你可别睡了,一会儿新郎官来了,就要上花轿了。rdquo;
    沈瓷被冷得一激灵,瞬间清醒了。
    她顿感无力,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徐昊天,不过书呆子温文尔雅倒也挺不错的。
    本来还准备逃婚的沈瓷,愣是被自己懒到了,想想就这么嫁了也不错,爹疼娘爱的,以后还有个会吟诗作画的老公。
    嗯,这样想着,心里果然舒服多了。
    她摸了摸肚子,眼睛眨巴:巧儿,你家小姐有点饿了怎么办?rdquo;
    一旁的婆子听她这么说,赶紧劝说:哎呦,我的姑奶奶,今儿个您可甭打算吃饭了,这新娘子可不能hellip;hellip;rdquo;
    沈瓷皱眉,可怜兮兮地看了眼巧儿,示意她想想办法。
    不负所托,巧儿终于在她上花轿之前塞了一包东西给她。
    沈瓷坐上了花轿,才觉得心里头的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
    说不清什么感受,却觉得自己如今也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如今没了勾心斗角,情爱缠绵的剧情,她也算是修得正果了。
    只希望,后头她可以坐享清福啊。
    沈瓷心里开心,赶紧拿出了巧儿给她带的吃的,透着油纸香味儿都溢出来了。
    是她最喜欢的绿豆糕了,沈瓷别提多开心了,一口一个就塞进了嘴里。
    花轿行的缓,前头接亲的许昊天向一旁看热闹的人示意问好,心头也涌上了一丝喜悦。
    看了眼身后的花轿,却觉得心头五味杂全。
    他本无心男女之事,只想着早日科举荣登殿堂,一日光宗耀祖。
    奈何事与愿违,次次科举结果都不如意,本想着一心为科举专研,却耐不住家中父母亲的委托。
    或许早日成家,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
    迎亲的队伍慢行而过,喜悦唢呐擂鼓声响彻整个北城四周,路过四字路口,一行黑衣人气势汹汹。
    武进勒马止步,看向身旁的男人:主子,前头是迎亲的队伍,不如hellip;hellip;rdquo;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武进觉得这婚事喜庆的很,不如绕道而行,行个方便。
    赵绥扫了眼行至跟前的队伍,冷冷开口:继续走。rdquo;
    既然说了莫回头,他赵绥又怎么能绕道而行。
    武进抿唇咳了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上。
    喜庆的红衣和肃杀的黑衣对比鲜明,这视觉上的冲击,让这淳朴的百姓瞬间心惊起来。
    许昊天虽然平时不理事,可是如今自己成亲之日也掌事的东家,他拱手问道。
    各位仁兄,今日恰逢小弟大婚,不若通融让我等先行一步。rdquo;
    武进挥剑:放肆!rdquo;
    唢呐之声骤停,轿夫也陡然松了手,木轿砰地落地,带起一阵细土。
    场面异常静谧之时,却见花轿中竟然接连滚出了几个小东西。
    咕噜噜地滚到了空荡的地面,灰扑扑的却也看得清,是绿豆糕。
    两方人皆是傻了眼,而赵绥却盯着那缺了一角的绿豆糕,兀自笑了起来。
    他眼神略带阴翳,眼底犀利,透着瞄准猎物的幽光,紧紧盯着那花轿。
    细风吹过,是春泥芬芳,可他仿佛闻到了久违的熟悉香味儿。
    沈瓷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突然安静了下来,可是却没心思管那些,巴巴地盯着落在轿门口的绿豆糕。
    巧儿怕被发现,绿豆糕也只是给了四块,小小的绿豆糕她才只吃了两块,后面就滚落了下去。
    她还没吃饱呢,到手的绿豆糕就没了。
    而唯一一块没滚远的绿豆糕就在轿门口啊,这一块她还没来得及吃。
    那到底是捡,还是不捡呢?
    做了一番心里斗争后,沈瓷舔了舔嘴唇,还是觉得把它捡回来。
    俯身悄咪咪地伸出手,慢慢靠近。
    许昊天只察觉到为首的黑衣男人气势凌人些,却看见他盯着自己身后的花轿,那出神的样子,让他笃定了这黑衣人不是什么正道之人。
    他赶紧让步:各位仁兄是小弟唐突了,各位既来了此处,便是这北城的客人,不若你们先行一步。rdquo;
    赵绥根本无意理他,盯着那轿帘下一闪而过的柔夷,他转头看了眼马上系着红花的徐昊天。
    薄唇轻轻吐露:杀了吧。rdquo;
    男人毫无波澜的声音,却在人群里掀起轩然大波,一众人都开始尖叫着逃窜。
    武进低头,心中犹豫:主子,此行是为了找寻夫人,若是在杀生,怕是夫人也不愿意看到的。rdquo;
    赵绥嗤笑,盯着人群里杂乱逃跑的人,又瞥了眼那花轿:不杀些人,我怕阮阮早就将我忘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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