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给偏执男配献个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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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申屠川,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表情也逐渐放空。季听嘴角挂着浅笑:陛下睡吧,臣妾在呢。rdquo;
    这话似乎有什么神奇的魔力,申屠川果真缓缓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季听看着他沉静的睡颜,一直压抑的困劲儿也跟着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顺势躺在了申屠川脚头的位置,抱着他的脚便要睡了。
    娘娘hellip;hellip;rdquo;
    一个相当低的声音响起,季听蹙眉抬头,便看到刚才去请她的太监正焦急的用口型跟她说话,她仔细的盯了半晌,才意识到他在叫自己起来mdash;mdash;
    lsquo;陛下没让娘娘睡,娘娘可千万别睡。rsquo;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季听感谢的点了点头,然后放松的枕着床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太监:hellip;hellip;rdquo;
    夜间降温了,寝殿里关着窗户,凉风也会从窗缝里钻进来,但床上却是暖烘烘的,仿佛自成一片天地。
    申屠川便是在暖意中醒来的,还未等睁开眼睛,便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一片温热,他蹙了一下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一醒,便有太监上前来了:陛下,该早朝了。rdquo;
    太监的话音刚落,床尾便发出一声轻哼,似乎在不满有人在她睡觉时吵闹。申屠川冷冷的看向太监,太监慌忙退下了,退到角落里便开始安静如鸡,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申屠川捏了捏鼻梁,冷着脸掀开被子,便看到不知什么时候钻进被窝的女人,此刻正抱着他的脚睡得一脸香甜。盯着看了许久,他表情阴晴不定的踢了她一下,季听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往旁边挪了一下接着睡。
    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坐在那里又用脚去戳她,只见季听像进油锅的麻花一样,随着他的脚扭成各种奇怪的样子。安稳了一夜的申屠川心情大好,玩不够一般再次去踩她,结果这次只踩到了她里衣上的衣带,毫无知觉的季听再次往一旁挪了挪,衣带便随着她的挪动散开了,露出了她大片的肌肤。
    申屠川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渐渐眼睛眯了起来。明明戳的时候还是肉乎乎的,怎么看起来却一点肉都没有?
    他探究的伸出脚,刚戳在她肚子上,季听便睁开了眼睛,两个人瞬间对视了。沉默三秒,季听默默低头往下看,只看到自己衣衫大开,这位的脚尖正踩在自己的肚子上,这场景怎么看怎么hellip;hellip;变态。
    但她竟然有种lsquo;这变态感受都不奇怪rsquo;的感觉,连一点惊讶都懒得有。
    陛下,您干嘛呢?rdquo;季听麻木的问。
    申屠川的脚结结实实的放在了她肚子上,按了两下后觉得脚感不错,便漫不经心道:想干嘛便干嘛。rdquo;
    季听:hellip;hellip;rdquo;行吧,您开心就好。
    申屠川见她不语,表情瞬间危险起来:怎么,你不愿意让孤碰?rdquo;
    hellip;hellip;您身体不行,就算乐意让您碰,您不是也只是用脚猥琐的戳一下么。季听挂上假笑抱住了他的脚:怎么会呢,臣妾最喜欢陛下了。rdquo;
    申屠川表情瞬间古怪了:你喜欢孤?rdquo;
    陛下英俊潇洒人中龙凤,臣妾自然是喜欢的。rdquo;季听笑眯眯的拢了一下衣裳,面对这张脸讨好起来毫无压力。
    申屠川和她对视半晌,完全从她眼睛里找不到半点假意,不由得勾起唇角邪笑:孤也喜欢你,昨夜孤以为自己能睡着,是因着床的缘故,后来才发现还是因为爱妃。rdquo;
    季听:hellip;hellip;rdquo;爱妃是什么诡异的称呼,听起来真恶心。
    申屠川眼中的笑意加深,表情愈发邪肆:孤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睡过好觉了,越看爱妃越是喜欢,可就怕爱妃哪天惹了孤,孤一时冲动砍了爱妃,到时候孤没了爱妃定然伤心,与其到时候伤心,不如现在就杀了爱妃一了百了。rdquo;
    hellip;hellip;这算个什么诡异的说法?季听心里骂了他一句,勉强笑道:臣妾不会惹陛下生气。rdquo;
    申屠川眯起眼睛:你确定?rdquo;
    季听沉默一瞬,猫一般手脚并用到了他身边,轻轻的帮他捏肩:臣妾不舍得陛下生气,更不舍得陛下伤心,臣妾第一次见着陛下这么好看的人,只想让陛下开开心心的,所以才不会惹陛下不快。rdquo;
    她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捏起肩来竟是比那些宫里专门的大夫还舒服,申屠川享受的眯起眼睛,半晌想到什么,表情难看的睁开眼:你用抱了大半夜脚的手给我捏肩?rdquo;
    hellip;hellip;rdquo;
    季听,你活得不耐烦了?rdquo;申屠川面露厌恶。
    季听嘴角抽了抽,努力维持一个端庄的表情:陛下,都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就不要厚此薄彼了好么?rdquo;肩膀是他的肩膀,脚就不是他的脚了?找茬也请专业点好吗?!
    你质疑我?rdquo;申屠川眯起眼睛。
    季听沉默一瞬松开了他,在他身旁跪了下去:臣妾不敢。rdquo;
    滚出去。rdquo;
    hellip;hellip;是。rdquo;
    季听立刻麻溜的滚了,走得太快甚至忘了穿鞋,申屠川看着她白皙的脚在地上往外跑,不由得冷哼一声。哼完才意识到,不对啊,为什么没有杀她、而是就这么叫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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