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给偏执男配献个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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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rdquo;申屠川想也不想的回答。
    呵,双标狗男人。季听微微一笑:所以啊,你不能做出这种榜样,而且你想想,我回来这么久了,有想过离开的事吗?rdquo;
    申屠川还未回答,她就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一脸真挚道:小川,我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rdquo;
    似是被一辈子三个字触动,申屠川沉默许久,终于流露出些许不安:真的?rdquo;
    嗯。rdquo;季听静静的和他对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了。
    申屠川垂眸,半晌将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季听松了口气,奖励的在他唇上亲了亲。
    但是不要以为不绑着了,你就能走。rdquo;申屠川不放心的强调一句。
    季听捏捏他的脸:安啦安啦,你在这里,我哪都不去。rdquo;
    申屠川绷着脸,琢磨要不要换个方式威胁,至少要能吓到她才行,结果还没想到方法,脸就被捏了八百遍,哪还有什么严肃的样子。
    这件事就算这么解决了,没有了束缚,季听还是像以前一样待在家里,一点想出门的意思都没有,申屠川警惕了几天,终于放下心来,但还是像之前那样,尽可能的把工作带回家做,好多一些时间陪她。
    年轻又初尝人事的男人和女人,在家里能一起做的事只有一件,申屠川很喜欢,在顾忌了两天季听的身体后,发现她的承受能力比自己想的强,于是彻底放开了。
    季听虽然累,但看到胎记一次比一次颜色浅,很快就恢复成十年前她买菜时的那样,她就动力十足,每次都相当配合。
    只是当胎记颜色变成浅红后,就再也没有改变了。季听知道,那是因为申屠川还是对这段关系没有安全感。
    但是这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她都画地为牢把自己关起来了,他还是会不安,可见这东西还是得申屠川自己克服。
    但是自己倒可以推他一把。季听想了想,在某天晚上缩在他怀里问:你生日快到了吧。rdquo;
    申屠川猛地僵住了,语气不太好的反问:你问这些干什么?rdquo;
    还能干什么,我想给你过生日呗,到时候叫上李拓他们,一起来家里庆祝一下怎么样?rdquo;季听温柔的试探。
    申屠川沉默许久,直接坐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讨厌过生日。rdquo;
    hellip;hellip;果然,自己在他十八岁那年消失的事,让他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阴影,季听叹息一声,安慰的抚了抚他的脑袋。
    尽管她没有再说什么,申屠川还是心情不好,起身回了自己房间。这是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分床睡。
    第二天晚上申屠川就回来了,季听假装不知道他生气的事,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两个人就当闹别扭的事没发生过。
    临近年底,申屠川公司又开始忙碌,白天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季听一个人在家里,不过她也不觉得无聊,因为她现在整天泡在厨房,只有晚上申屠川回来的时候才会歇着。
    你最近吃了很多甜品?rdquo;申屠川嗅着她头发上的奶油味皱眉。
    季听表情慌乱:没、没有啊,可能是新换的沐浴乳的味道吧。rdquo;
    申屠川眼神暗了下来,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她的沐浴乳并没有换过。为了弄清楚她为什么撒谎,申屠川第二天一早如往常一样出门,然后在外面待了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听着声响到了厨房,就看到她一脸认真的在给蛋糕写字。
    你在干什么?rdquo;申屠川的声音响起,季听吓得手一抖,用巧克力写的生日快乐四个字有点花了,申屠川大步走来,看到蛋糕后脸色黑了下来,我都说过了不过生日,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rdquo;
    季听一副吓到的样子,手里拿着巧克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申屠川脑子里闪过昔日的种种不堪,最后只剩下一个刚成年的男人、坐在餐桌前等待的执拗背影。
    他的头脑彻底被冲昏,想也不想的把蛋糕摔到地上,已经做好的蛋糕瞬间四分五裂。
    厨房里充斥着香甜的气息,申屠川微微喘息,冷眼看着季听。季听沉默许久,最后默默蹲下收拾,半晌才淡淡开口:这是我学了一个星期才做出来的成果。rdquo;
    申屠川指尖一颤,冷漠的别开脸。
    季听自嘲一笑:原来你还记恨我啊,我都这么努力的弥补你了,原来你心里还是在恨我。rdquo;
    申屠川喉结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
    季听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撇了撇嘴,起身后还是一脸冷漠: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别互相折磨了,分手吧。rdquo;
    刚才还沉默的申屠川猛地看向她:你说什么?rdquo;
    分手,我们的关系根本就不正常,我累了hellip;hellip;rdquo;
    季听话音未落,就被他抓住了肩膀,他的手劲太大,她皱着眉头哼了一声。申屠川冷笑:季听,你恐怕是误会了,我们之间怎么样,从来都不是你说得算的,你真当我还是当年那个需要依附你才能活下去的废物吗?rdquo;
    季听嘲讽一笑:所以呢?你想做什么?rdquo;
    申屠川气极,内心的戾气翻涌着朝外涌来,他盯着季听看了半晌,最后拖着她的胳膊大步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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