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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暴君的掌心鱼宠[穿书]——雪山肥狐(8)

    李鱼呆滞地吐了个泡泡,想赶紧藏起来死不承认,可他就在景王手掌里,还能藏去哪儿?
    方才他抽打仇氏、抢夺夜明珠,不知景王有没有看见,他在景王眼里,应是闯祸了吧,但他不是无脑贪玩,仇氏定会向皇帝告状,只要他赶在皇帝发现他之前返回碗里,皇帝就不会相信仇氏之言,毕竟一条鱼怎么可能从碗里跳出来,捉弄了仇氏,再跳回去?
    对,必须得回去,没有水好难受,还得想想如何从景王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碗里,可这比算计仇氏还难,景王不好糊弄,必须得慎而又慎
    李鱼还在狂动鱼脑,不好糊弄的景王已托着他,轻轻放入水中。
    突然就被挪回海碗,被水包围的李鱼:!!!
    呀,暴君竟把他放回去了!
    李鱼连忙讨好地扭一扭,景王又瞪鱼一眼,心惊胆战的小鲤鱼愣是从暴君眼神中读到了如下危险的意思:
    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李鱼:
    不要啊,难道之前没发作他也是为了秋后算总账?
    他不想做鱼汤,更不想死,还不如就给暴君捏几下,李鱼特别狗腿地拿脊背去拱景王的手,主动给捏几下抵账可还行?
    景王:
    皇上,求您给臣妾做主,景王养的鱼,不知为何就跳到了臣妾脸上
    仇氏惊魂未定,哭哭啼啼在皇帝面前跪下了,心里恨景王恨得要死,她是不是中了景王的计,鱼死而复生说不定就是为了让她上当,令她在皇帝面前丢脸!
    经历了方才一通恐慌,仇氏已彻底失了冷静,看什么都像是陷害。
    皇帝揉了揉额角,不明所以看向景王,景王一声冷笑,下巴遥遥一点不远处的海碗。
    他将小鲤鱼放回去时,也是看准没人注意,仇氏既收买人污蔑他,他也很该让仇氏尝一尝百口莫辩的滋味。
    景王瞥了小鲤鱼一眼,倒是这小鱼有意思得很,竟能给他闯出这个局来,天赐良机。
    皇帝令罗瑞生过去查看,只见景王的鱼还在碗里游得欢。
    皇帝这下子真生气了:贵妃睁着眼睛说瞎话,景王的鱼分明还在碗里!
    仇氏一头热血涌上来,又气又急:皇上,是真的,这鱼方才飞出来了!
    皇帝蹙眉:你的意思是,它,一条鱼,会飞,飞出来欺负你,然后又飞了回去?
    这鱼对于仇氏来说就是道阴影,仇氏不觉连连点头:真是如此,昭儿都看见了。
    贵妃,你是不是魔怔了?
    皇帝叹了口气,一脸不相信,仇氏本来好端端的,突然就闹将起来,还信口雌黄,鱼会飞,这怎么可能?
    要不是魔怔,怎会胡言乱语,还把头发都扯乱了?
    你自己说胡话就算了,难道还要拉着天昭与你一起说胡话?
    穆天昭本打算帮着仇氏,闻言噎住,仇氏使劲向他递眼色,穆天昭思忖着皇帝眼下根本不信,硬帮仇氏恐会惹得皇帝不快,何必逞一时之勇?
    穆天昭为了太子位什么都能舍,立刻懂事道:父皇教训得是,儿臣并没有看清楚。
    仇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穆天昭心虚地移开双目,他是要做太子的人,想自保有何错?
    皇帝不悦地道:贵妃,连天昭都如此,你还有何好说。
    皇上,是是臣妾魔怔了,臣妾失言,请皇上宽恕。
    仇氏含恨咬了咬樱唇,亲儿子都不帮她,她还能说什么?是她一时糊涂了,皇帝不相信她,她再纠结诉苦没什么用,为今之计是暂时低头,先让皇帝气消,犯不着在这时候和一条鱼死磕。
    就在仇氏委屈认错时,景王的登云靴踩到了一方绣帕,一直跟在景王左右的王喜忙冲上前,俯身将帕子捡起。
    因不知这帕子是谁的,王喜特意将帕子抖开瞅了一眼,惊得哎哟一声。
    王喜,你又怎么了?皇帝被这一出又一出搅得脑仁疼。
    王喜道:启禀陛下,奴才仿佛捡到了贵妃娘娘的帕子,上头怎么还有鱼鳞呢。
    王喜边说边将帕子举起,以求让众人都看见。
    绣了海棠的帕子,就连皇帝都想起来,这正是贵妃所用,帕子上果真如王喜所言,沾有几片鱼鳞。
    贵妃的帕子上怎会有鱼鳞,而乾清宫此时偏偏只有一条鱼!
    景王凌厉的眼刀戳向贵妃,王喜打蛇随棍上,替景王道:鱼鳞可是长在鱼身上的,不会轻易掉下来,莫非贵妃娘娘趁着殿下不在,对我家鱼主子做了什么?
    噗!王公公不愧是景王代言人,战斗力十足。李鱼大乐,只是他一条鱼,怎么也成主子了?
    什么主子?皇帝听得一愣一愣的。
    王喜笑容可掬解释道:皇上,奴才原是听小林子说,贵妃娘娘养的猫叫猫主子,那奴才想,殿下养的鱼自然也是鱼主子了。
    皇帝乃天下之主,是所有人名正言顺的主子,而贵妃竟让人管她养的一只猫叫主子,这是把猫与皇帝摆在一起?
    胡闹,今后不许再乱叫。皇帝不满地瞪一眼仇氏:仇氏,你对景王的鱼做了什么,鱼鳞为何出现在你帕子上?
    仇贵妃当然知道,因她就是拿着帕子去捉鱼的,可这万万不能承认。
    自从过来赏鱼,本来对她极为有利的情势,不知不觉已扭转了,这鱼一定与她有仇,她哪来得及对鱼做什么,分明是这鱼虐了她!
    仇氏呜咽着道:皇上,您为何不问问景王,是景王虐待臣妾的飘雪在先
    皇上!
    王喜不顾一切跪下,大声道:我家殿下口不能言,却要平白被人诬陷,您知道,殿下打小身上的伤印就不容易消,整个太医院都清楚。方才换衣时,奴才瞥见殿下腿处有淤青,位置竟与猫的体型吻合,那日原是贵妃娘娘的猫先撞的殿下,殿下才教训一二,奴才求皇上也为殿下做主!
    被猫撞的淤青?
    仇氏瞳孔剧烈地缩了缩,为何她没想到,景王身上居然还有这处破绽?
    皇帝得知景王受伤,心里很是懊恼,当即传太医为景王治伤,从太医口中得知果真有淤青,皇帝怒不可遏:不过是只猫,竟还敢撞朕的皇子,被教训真的是活该了。
    既是猫主动撞的景王,说明小林子没说实话,后头又查出来小林子是为贵妃收买,乾清宫一片血雨腥风。
    皇帝一把邪火都烧起来了,这还没立太子呢,仇氏就敢陷害景王,往后做了太后,景王还有没有活路?
    皇帝罚仇氏在钟粹宫禁足,无诏不得出来,原打算要在仇氏生辰后不久就晋她为皇贵妃,如今也没心情了。皇帝连带未来太子二皇子都看不大顺眼了。
    仇氏不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精心谋划一场,到头来却被一条鱼搅得如斯结局。
    李鱼这次出了大力,外头吵吵嚷嚷,他听了有些困,想起碗底还留了两颗鱼食,李鱼振作起来,游过去吧唧吧唧把鱼食吃了,刚想眯一会儿,他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等等,皎皎明珠,差点忘了!
    李鱼赶紧蹿到水面上来,四下张望。
    找到了,珠子正孤零零停在宫殿的一处角落,目前还没人注意到贵妃头上的夜明珠没了。
    李鱼跃跃欲试,想再偷偷跳出去,把珠子顺走,就算顺不走,哪怕沾到一点也好呀,说不定任务就算完成了。
    王喜这时过来,笑嘻嘻抱起他所在的海碗,就往殿外走。
    李鱼:???
    原来皇帝仍在训斥仇氏,景王不耐再听下去,起身告退。跟着景王一起面君的小鲤鱼,自然也要一并带回去。
    李鱼:喂,有没有搞错,珠子还没拿
    王喜抱着碗要出殿,就见小鲤鱼扒在碗沿上,似乎挺恋恋不舍地盯着某个方向。
    王喜差点笑出声,摇摇头,又觉得自己想太多。
    李鱼眼看珠子离他越来越远,这个任务怕是完不成了,李鱼难过得有点蔫。
    景王就在一旁,也瞧见小鲤鱼没精打采,景王朝那方向思索片刻,指了一名随从过去查看,随从很快就拿过来了一颗珠子。
    景王认出这是仇贵妃头上戴的夜明珠,他很确定小鲤鱼看的就是这颗珠子,因他更完衣出了偏殿,就见到小鲤鱼在追着珠子跑。
    原来这么想要这珠子?
    主人、主人,求把珠子给我!
    李鱼立马来了精神,讨好地过来摇摇摇,围着景王的手打圈圈,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景王:
    还有账没算呢,想要珠子扭两下就完了?没这么容易。
    景王唇一勾,把夜明珠收入了袖中。
    第11章 鱼犯错了
    李鱼跟着景王一行人回到了景泰殿。
    路上他示了无数次好,可是在乾清宫还会敲一敲鱼脑袋的景王却没什么反应,而且还把夜明珠收了起来,李鱼有些气闷。
    好歹他也是让贵妃吃瘪的功臣,把珠子给他一下怎么了,他又不会真的霸占,只是拿来过任务,任务完成估计也就没这颗珠子什么事了。
    不过也别太心急,景王或许只是凑巧拿走了珠子,他们之间太难交流了。
    李鱼及时改变策略,开始围着海碗转圈圈,想用圆形来提醒景王,但是景王依旧当没瞧见。
    小东西,你究竟想做什么呀?王喜笑着问。
    王公公决定从今往后都要好好伺候这条鱼,这鱼虽只是一条很寻常的食材鲤,却给景王与他带来了好运气,这不才溅了景王一身水,竟让他们意外发现飘雪撞出来的淤青,还让贵妃吃了大亏,王喜以前挺鄙视小林子管飘雪叫猫主子的,眼下却巴不得唤一声鱼主子呢。
    李鱼在王喜殷殷问询中僵直了身体,他没别的想做,只想拿到珠子,到底该如何让这些人知晓自己的意思呀。
    难道用游的,游出一个珠字来吗!
    还是不了,若真写出了字 ,会把王喜吓到,万一把他当成鲤鱼精就糟糕了,建国以后不得成精,天地良心,他可是一条身家清白的穿书鱼,还是另想别的办法吧。
    王喜抱着海碗去了原先安置小鲤鱼的屋子,李鱼眼看景王的身影越来越远,咦,暴君不和他住在一起吗?
    李鱼仔细想了想,虽然景王在他那儿更过衣,可他还真没见到屋子里有床榻卧具之类,由此可见那间屋子,并不是景王的卧房。
    听说古代妃子受不受宠,可通过住得离君王远不远来衡量,放宠物身上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一个不能和主人住在一起的宠物,基本就和没养差不多了,李鱼仿佛看见主线任务全部失败,自己化成了鱼骨和鱼灰
    不能和景王分开!
    李鱼本来蔫蔫的,立刻精神气十足,活着可比皎皎明珠还重要,他还没和景王相处呢。
    王喜问他想要什么,李鱼大胆地探出脑袋,改往景王的方向,目光灼灼地盯
    王喜乐得合不拢嘴:哦,原来小东西是舍不得殿下,想呆在殿下身边啊。
    几次被称为小东西,李鱼羞耻得很,还得配合着吐出一个泡泡。
    小东西,这不太好办,殿下不喜别人进他的屋子。
    王喜心情意外不错,竟给一条鱼讲了讲道理。
    李鱼:???
    暴君主人原来还有这种忌讳,李鱼倒是头一次听说。估计这是书里没写到的设定,毕竟原书里的景王只是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可实际的景王,是一个在他面前真实存在的人,一个人总是多方面的,总比文字要来得复杂。
    李鱼须臾就接受了这一点,景王不喜别人进屋子,可他又不是别的人,是鱼宠呀。
    李鱼继续向王喜撒娇摇尾巴,他还是想去。
    王喜忍不住咧嘴,有时他觉得这小鲤鱼挺通人性的,还挺黏人,谁不喜欢黏人的宠物呢。
    王喜想帮一帮小鲤鱼,养鱼毕竟没什么声音,养在何处都不碍事,就当多个摆设也没差。
    可是没等他劝说景王,景王已沉着脸从他手里接过海碗,自行端着走了。
    王喜:
    王公公忽然有种,殿下是不是在不开心,老奴又看不懂殿下了的错觉。
    景王径自把小鲤鱼带到了不许外人进的卧房。
    这一路上他刻意不去管鱼,原打算冷一冷它,可是这条鱼居然向着王喜摇首摆尾。
    王喜哄鱼时,景王就站在不远处,目光浸染着寒凉。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就像是幼时穆天昭抢了他的东西,他很不爽,唯有夺回来,心情才能好一些。
    既是在御前承认了的鱼,那就是他的,住在何处理应由他来安排,无须别人置喙。
    景王直接把小鲤鱼弄去了卧房,并且不许任何人打扰。
    王喜处,根本想不到景王内心还有这许多弯弯绕绕,王公公为了让主子满意,忙不迭令内侍们回去原先的屋子搬运青花瓷鱼缸,又怕景王不会养鱼,紧急调了一些养过鱼、养过猫狗的内侍过去,以备不时之需。
    收拾妥当,李鱼重新被挪进青花瓷鱼缸,鱼缸已换过一遍清水,水草被子和白石床都还给他留着,李鱼在鱼缸里转了一圈,还是这里好,游起来比碗尽兴。
    李鱼:
    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已很习惯从鱼的角度思考问题,李鱼哭笑不得,这么适应,不知是好还是坏。
    李鱼等了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注意,便钻进水草被子假装休息,进了系统。
    上一次是喜气洋洋过来收奖励,这一次灰头土脸,主线和支线都没有任何进展,坑鱼系统对他例行问候,也没有一点额外提示。
    李鱼看着百万鱼宠任务下相处这一步,倒计时已过去大半天,面君也没能帮他完成任务,看来得加把劲了。
    皎皎明珠这个支线没能完成实在可惜,不若再努力争取一下,夜明珠已近在咫尺。
    李鱼想,他反正已被挪到景王房里,作为宠物,就该脸皮厚一点,偷偷钻进主人衣裳里,不慎扒拉出一颗珠子什么的,也说得过去吧?
    事不宜迟,决定厚脸皮的李鱼立即回去。
    他呆在系统里,感知不到外界,出了系统抖了抖身体,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躺在暴君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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