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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穿越之痞子的夫郎 作者:止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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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跟在人屁.股后面走了,临走前不忘对张絮说:“你们在家老实呆着,把门拴好,别出门。”

    他早上才在张家村威胁了一片老少爷们,也怕真有人趁着他不在来他们家捣乱,他不在家,家里一个病弱一个小,还有个怀孕的张絮顶不上什么用,要是出事儿了怎么办。

    张絮若有似无点头,赵晨跟在官差屁.股后面往外走,一起往外走的还有族长,官差回去县城,他当然要给对方安排好牛车,把几位舒舒服服的送回去。乡下人怕得罪官爷,不管是大官还是小官,一个伺候不好,等年底收税的时候多要了他们的粮食怎么办?庄家户人就怕这回事儿。

    赵晨跟着蹭上牛车,倒是很识相的离官差远远的,他佝偻起身体取暖,一边被冻得哆嗦不忘跟官差套近乎。

    “两位官爷辛苦啊,大冬天的出来抓人,这昨晚上还下了雪,嘶,这个冷啊,路还不好走。”牛车正踩着一块石头,颠的赵晨屁股疼,他屁股上的伤口一直没好好养,现在应该是好了一点,但是也没好利落,这颠着颠着也疼的慌。

    一个官差哼了一声,笑道:“知道我们辛苦,你倒是别犯事儿啊,大早上连个牛车都找不到,我们兄弟还是趟着雪地过来的。”

    赵晨大呼冤枉:“这哪儿是我犯事儿啊,是那同德医馆不讲究。”

    另一个官差道:“你倒是先叫冤了。你倒是说说你哪儿冤了。”

    赵晨道:“我不说,我说了你们也不一定听我的,大哥你不如先说说,同德医馆的王八蛋是怎么说我的?”

    头一个官差又笑了:“你这是打算在我们兄弟身上套话?我们可不吃你这套。”

    赵晨一呲牙:“有什么可需要套话的,他们能说我啥,我还不知道么,不就是说我逞凶斗狠,强闯民宅么?”

    官差惊讶:“是这么回事儿,怎么遭,这事儿不是你干的?难不成闹的人家不得安宁,还是人家的错?”

    赵晨得到想要的情报,撇撇嘴,把脸扭到一边道:“我不跟你说,我等着县太爷给我做主!”

    两个官爷笑着互相看一看,头一个官差道:“行罢,到时候你有什么冤屈,通通说出来。”

    县城离细柳村不远,坐牛车也不过一炷香,进了城在驾着牛车走上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衙门,衙门口早就围着一圈人。折阳城民风纯朴,少有刁民,县衙通常一年半载不升堂,难得有人击鼓鸣冤,当然南来北往闲着没事的都要来观望观望。

    赵晨一现身立刻受到折阳城人民热情的围观,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着瘦巴巴连乞丐都不如的邋遢赵晨,想象着以赵晨竹竿一样的身板是怎么样强闯了同德药店,还逞凶斗狠。

    击鼓升堂,赵晨乖乖下跪,县太爷惊堂木砰的一敲,跟茶楼里说书的开场一样,当先一句:“肃静!”他身边书生样的主簿替他问了下一句:“下跪者何人?”

    赵晨凄凄惨惨哀哀怨怨的道:“草民赵晨。”

    然后就不是他的事情了,同德医馆来的人正是钱临钱大夫,还有当时的店伙计。钱大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赵晨的暴行,总归就是赵晨逞凶斗狠,吓得他们都快心脏病发。

    县太爷撸着不太多的胡须听完前情,估摸着他早就听过了,现在不过是听第二遍,于是等钱临刚把事情讲完,县太爷迫不及待的问赵晨:“赵晨,我且问你,他所言可有虚假?”

    “没有。”赵晨道。

    “可有添油加醋?”

    “没有。”

    “你既然认罪,来人啊......”

    县太爷正要宣判,赵晨一个头直接磕在地上,大喊一声:“大人啊,草民冤枉啊!”

    县太爷被吓了一跳,拿着令签的手一个哆嗦,命令杖责的签字掉在他身前桌面上,正盖了同德医馆的状纸。县太爷深吸一口气,有些生气道:“你方才不叫冤,偏生等到此刻是何意思?”

    赵晨道:“大人所问之事都是真的,草民只得如是回答。可......”

    “可什么!?”

    赵晨被吼了一嗓子,有点委屈:“可大人还有些没问的......”

    “本官还有什么没问的,你且说!”县太爷瞪着眼睛,等着赵晨。

    赵晨深深吸入一口气:“大人可有爹么?”

    县太爷一撸胡须:“何人没有爹么?你所问何意!?”

    “孝敬长辈是对是错?”

    “我大庆以孝为先,当今陛下崇尚孝道,我等不说学陛下费万金建院以娱爹么,也当尽心伺候!”

    “大人英明!”赵晨高呼一声,铿锵道,“我阿么病重,医馆拒之门外而不医治,草民无法,为孝敬阿么只得强迫其为阿么治病,大人且说,孝敬阿么,也是有错么!?”

    众人哗然,指指点点的人从赵晨指到钱临身上,钱大夫也有点发傻,他怎么也没想到,强迫他给人看病,怎么就扯到孝敬父母身上了?可是赵晨有理有据,他一时半会,还抓不住他什么把柄!

    县太爷也有点愣神:“这......”犹豫道,“那也好声好气的跟人说说,没必要逞凶斗狠吧......”

    “大人,何为逞凶?”赵晨问,“阿么病重不得已说两句狠话是为逞凶?还是强盗伤人为逞凶?”

    “当然是伤人为凶?”

    “那大人且看看,同德医馆可有人受伤?”众人视线随着赵晨的话转到同德医馆的人身上,全须全尾,一点划痕都没有,哪有什么伤?反倒看赵晨鼻青脸肿没个人样。

    人们的猜想更丰富了,到底是赵晨逞凶斗狠,还是同德医馆的人下手打人?怎么看着赵晨才像那个挨揍的?

    议论纷纷中钱大夫慌了神,大声道:“大人,事情可不是这样的,这赵晨胁迫我等给他阿么治病,却分毫不出诊金药钱!”

    县太爷哦了一声,赵晨道:“我可说不给你钱?”

    钱临大声道:“看你这样子,哪儿来的钱?”

    赵晨朗声道:“莫欺少年穷!”

    钱大夫指着赵晨道:“休要在大人面前说什么歪理,你在我店里面怎么说的?叫我去西葫芦巷打听打听,你还欠着王麻子八十两银子,要是不给你阿么治病,你就带着王麻子的人来我店里捣乱,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赵晨道:“是。”

    钱大夫见他承认了,喜上眉梢,忙对着县太爷道:“大人,您看,他承认了。”

    赵晨对着县太爷恭恭敬敬又磕了个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人,草民知道草民的话说的不对,可是请大人想想,我阿么病弱在他门前,医馆将我们拒之门外,我若是不说这个,医馆可会收我阿么?草民一时无法给钱,却是主动让钱大夫写了欠条的,表示草民为了救我阿么,将来就算是当牛做马也定会补齐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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