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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1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1 章

    待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了,我才重新握着凤儿的小手,道:“我也不瞒你。门外的两个女人,你昨晚见过的那个叫媚娘,是我的姨娘。还有一个叫二丫,是我的贴身小厮二子──也就是昨晚和媚娘一起抬水进来的那个小子──的亲妹子,她是我的通房大丫头。至於我娘子”说到这,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眼见凤儿面上虽然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耳朵却竖得高高的,正一门心思等我的下文,便在她白嫩的掌心落下一吻,继续说道:“至於我娘子正妻的位置,就给我的亲亲凤儿留着呢。”虽然我并没有给过媚娘姨娘的名分,而且二丫也只是我名义上的通房大丫头,但我仍然决定在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与其以後再和凤儿为了我身边的女人产生矛盾,不如先说开的好。毕竟媚娘跟了我一场,如果我真的要娶凤儿为妻,媚娘一个姨娘位置是跑不掉的。而二子和二丫从三年前就跟了我,心里也一直都只有我一个,我已经吃了二子,迟早也会收了二丫,这也不算是假话。

    凤儿虽努力绷着脸,终是掌不住笑了,她推了我一把,道:“就你能说。还不快起来,等会儿别人进来了瞧见了像什麽样子。”

    这次我不再坚持,一个翻身,将半硬半软的阳具从她体内抽出,用昨晚的亵裤略擦拭了一下,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亵衣穿戴起来。

    穿好亵衣亵被,见凤儿仍是红着脸缩在被窝里不动,我上前将她连被子一起抱起来,在我怀里坐下,道:“来来来,让相公侍候娘子穿衣。”

    待我拿起凤儿的衣物一看,顿时皱了眉。只见外衣下摆溅了不少泥点,上部也脏得很,有不少混和着雪水的印迹,显是不能穿了。再看亵衣亵裤,看上去略干净些,但明显也是穿了不少日子了。我犹豫了一下,拿过这衣裤为凤儿套上,道:“我的衣服你穿不了,先暂且穿着脏的,等会洗过了,我在二丫那里给你拿一套干净的换上。”媚娘是典型的北方女子,骨架子偏大,人也长得健壮些。而二丫是因为躲疫病从关外跑来的,她和凤儿身材差不多,都是典型的南方女子,虽然二丫瘦弱些,凤儿丰满些,差别却也不大。

    正说着,门外又传来媚娘的声音:“爷,热水得了。”

    我还没来得及叫进,甚至媚娘的话还没说话,只听门一声响,二丫已端着水,板着脸脚步走了进来,随即将盆子重重地朝坑桌上一放,盆子里的水立时溅了一小半出来。

    我不悦地皱了眉,正要开口训斥,凤儿幽幽地说道:“看来你这的规矩也不怎样啊。一个小小的丫头还敢给主子撒气,要在我望月宫里,早就被拖下去打死了。”

    二丫立时像被捅了马蜂窝似着,跳着脚骂道:“丫头怎麽了?谁知道你是哪里跑来的野猫烂狗,赖在爷这里,说不定是做什麽不干净生意的,连丫头还不如呢。”

    凤儿顿时沈了脸,刷地一下起身,怒道:“你说什麽?!”

    我的头顿时大了,老天,你这是看我这段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要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咦,话说世界大战是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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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匪24

    第二十四章

    虽说头大如斗,此时我也不能再沈默下去了。

    我忙起身,先将凤儿按住,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在坑边坐下。然後沈了脸训斥道:“二丫你说什麽呢?爷教过的规矩呢?都忘了不成?你先把东西放这,去拿两身你的干净衣服来。”

    二丫不敢和我强嘴,嘀咕道:“过年的新衣服我还没裁呢,我统共就两身换洗的,哪来的什麽多余衣服。”

    我顿时不乐意了,二丫这明显是当面撒谎。别说我每年每季都会给她裁两身新衣服,就说他哥二子,那真是把妹妹给疼到骨头里去了,隔三岔五地从山下给二丫带东西买衣服。远的不说,前段时间和我一起去州县买过冬的粮食那次,他就给二丫带了几块上好的布料,把二丫高兴的,紧接着就做了几身新衣在我眼前显摆来着。这时候却说自己没有多余的衣服,这不明摆着不拿我的话当回事嘛。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倒是向来沈默寡言老实木讷的媚娘开了口:“爷,我上山後做了几身衣裳,就是单薄了些,要不先拿来给这位姑娘将就穿着。”

    我赞许地点点头,媚娘就是懂事听话,不料二丫又抢先说道:“得了吧,我的好姐姐,你就那两身衣服,拿了来你穿什麽?”

    平时二丫不给媚娘甩脸子使眼色都算是好了的,今天居然帮她说起话来了,她这是打算团结一致,共同对外吗?我心里暗笑,却听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位姑娘”她尾音拖得长长的,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这位姑娘是哪个牌位上的人啊,也值得我们这麽侍候?”

    我一听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啊,这是明着给凤儿难堪,暗地里打我的脸啊。爷才说了规矩,她还这样子,爷这後院以後还能待吗?我立时重重地一拍坑桌,刷地一下站起身,严厉地说道:“二丫,你说什麽呢?当爷刚刚说的话都是放屁不成!我告诉你,这位凌凤姑娘以後就是我的正房夫人,就是这个牌位上的人。你既然不想侍候那就不用你侍候了,厨房还是院子里的杂活,你自己选一样做吧。以後没有爷或夫人的吩咐,你就不许进爷这屋!如果想下山回家也成,爷给你拿盘缠,派人送你回去。”

    二丫第一次见我发这麽大的火,先是傻了,呆呆地望着我。待听到後来,她膝盖一软顿时跪倒在我面前,眼泪成串地往下掉,她几乎泣不成声地哭道:“爷,我错了,二丫错了。你别撵我走,别撵二丫,二丫只求能一直跟着您。”说着,她膝行两步,上前抱住我的大腿,继续恳求道:“爷,求求你了,二丫跟了你三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麽狠心?呜呜呜”

    二丫哭得凄切,媚娘心软,面露不忍之色,她想求情却又不善言辞,急切之时只知道一个劲地喊道:“爷爷??这”

    我却不看她俩,背着手,抬了头看房顶,屋里一时只有二丫的哭声回荡。待过了一会儿,二丫的声音渐弱,我这才开口道:“这几天二子不太好,你先去照看你哥几天,爷这屋里先就由媚娘侍候着。等过两天你想清楚了,再来和爷说。”

    二丫泪眼朦胧地抬了头,还欲再说什麽,我一摆手,阻止了她的话,不容反驳地说:“去吧,好生想两天再说。”

    二丫无奈起身,用手捂着脸,哭着跑出了房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口气,转身对媚娘说道:“这里我自己来,你也不用侍候了,一会儿把衣服拿来就得。”

    媚娘无言地福了一福,犹豫了一下问道:“爷,这水怕是已经冷了,要不要换一盆?”

    我只觉得身心俱疲,想着我和凤儿都是练武的人,便是冷水擦身也不打紧,便摆手示意不用,让她先退下。

    媚娘的衣服凤儿穿着果然有些大了,不过把衣带束紧些,再把袖子挽一圈也就行了,没什麽打紧。虽然是春秋的夹衣,这个季节穿着是有些单薄,但我看着比凤儿先时穿着的那套黄色单衣还厚实些呢,想来也不要紧。

    和凤儿用过早点,我们就回了房间。见我一直闷闷的,凤儿笑道:“这是怎麽了?刚刚还决然地要撵别人走,这还没走呢,就舍不得了?”

    我勉强笑了笑,却没说话。其实我并不是真心要赶二丫走,倒是吓唬她的成分居多。二丫毕竟跟了我三年,向来服侍我都很尽心,心里又一直都只有我。我也一直把她当成我的所有物,虽没真正动过她,平时摸摸捏捏抱抱亲亲什麽的都不少,我洗澡换衣也从没避过她。我一直想等她满了18岁,或是发育好了就收了她。可是就她这脾气,若是不改早晚得得罪人,到时候後院里随便玩点阴私手段整治了她,她哭都没地方哭去。还不如这次由我来发作她,她若能改了最好,若不改她也怨不到别人身上去。就我看来,凤儿只是年轻单纯了些,并没什麽坏心眼,媚娘更是老实得很,只有被别人整的份,绝不会整别人的。就算加上现在还在黑水湾的妞儿,那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孩,我的後院目前来说并不复杂。只要二丫把脾气改了,收敛一点,别一天到晚觉得自己跟我的时候最长,资格最老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恃宠而骄,其实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当然,她若真的改不了,我也不能再留她了,不然迟早得出事。

    这些话,我却不好对凤儿说。只是凤儿却误解了我的沈默,反倒挨着我坐下,柔声劝道:“你要真舍不得,先晾她两天,再招回来就得了。既然是你的通房,这样没名没份地把人撵出去,你让她怎麽见人,要遇到心气大的,就直接寻了短见也说不定。别到时候再来後悔!”

    我倒是被凤儿的话感动了,一把把她搂到怀里,亲了一口,笑道:“瞧瞧我家娘子,多贤惠,为夫心领了。你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若是她对你还有一丝不恭敬不服气,我决不会留她!”

    我这麽一说,凤儿心里自然也熨帖多了,嘴里却说道:“她是你的丫头,你要怎麽处置我可不管,你少把我扯进来。”

    我把凤儿抱起来,放在我腿上坐着,说:“你是我娘子,我都归你管,我的姨娘、通房、丫头自然也都归你管。不过,还有样最重要的东西,你现在就得管管。”对着凤儿疑惑的眼神,我淫笑着拉着她的手放到我的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家老二说一定要你管管它,不然它要胀暴了。”

    凤儿不好意思地呸了一口,说:“跟你说事呢,就没个正经。”说着,就想把手抽出来,却哪里抽得动。

    我索性一个翻身把凤儿压在了身下,笑道:“这就是最最正经的事了。”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

    凤儿无力地挣扎着,道:“别??身子还酸疼着呢”

    我在她胸前重重吸了一口,含糊着说:“我会小心的,绝对让你只觉得爽不觉得疼。”说着,忙解了自己的裤腰带,硬挺的阳具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我全身压在凤儿的身上,将孽根对准凤儿的小缝慢慢顶了进去,长舒了口气,开始动了起来。

    凤儿最後并没有住我的房间,因为我还有其它姨娘和通房,她住我的房间的话与理不合。当时的大户人家或是官宦人家都是这样,老爷、太太、姨娘都有自己的院子或是房间。我给她安排的是东厢房,那也是除了我的房间外最大的一间套房,也符合她将来的身份。

    凤儿来了之後对我而言还有个好处,我在练武时有了对手。以前我就发现,虽然我的内力不弱,在年轻一辈中绝对算是姣姣者,但相对而言,我的招式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以前,我可以用内力的长处来弥补招式的不足,也就是所谓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一切招式都是无用的。可是,一旦对上真正的高手,我就绝对处於下风了。比如上次夜擒凤儿,如果我不是攻了个不备,再加上用阴险的招术先剥了她的衣服,逼她就范。若真的斗起来,必定会惊动别人不说,胜负也只在五五之间。

    我们过了几招後,凤儿就直言不讳地指明了我的弱点,顺便教导了我几招,据说还是她们望月宫里的不传之秘。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几招着实精妙,不敢说天下无敌,但练得熟了,配合上我的内力再使用威力大增是绝对的。

    白天和凤儿在院子里练功,晚上和凤儿在坑上练功,这小日子过得,真是美着呢!

    三天之後的某个夜里,二丫来到了我的房门口。

    这次她规矩多了,先敲了敲门,得到我的允许後才推开门轻轻地走了进来。在门边她便低着头福了一福,问安道:“见过爷,见过太太。”

    这还像个样子,我暗地里点了点头,却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并不说话。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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