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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7 章

    二子很快就举了白旗,他那翘向空中的小屌在根本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在我的抽插中突然喷射了,白浊的液体全部射在了二子瘦弱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上,最远的甚至飙到了他的下巴处。我用手指挑起一小块白浊,抹到他咬满了牙印的唇上,道:“尝尝你自己的东西,给爷说说是什麽骚味儿?”

    二子情色地伸出小舌,将唇上的淫液全数卷入口中,斜着眼睛看我,道:“爷要想知道是什麽味道,就自己尝尝。”

    “好你这小骚货,还想让爷吃你的淫水,你吃爷的还差不多。”

    欲火如焚,我也顾不上运行内息了──幸而这肉柱不是因为运行功法而硬的,不运功也能射──我托着二子的屁股又狠抽了数十下,感觉自己快到达了颠峰,忙把孽根抽出来,几步来到二子头部,一手捏着二子的下巴将大蘑菇头塞进他的口里,一手在青筋暴涨的柱身上快速滑动着。

    “给爷含紧了,好好尝尝爷的味道啊啊啊爽死了?”随着我的几声高叫,白色的液体倾泄而出,全部注入二子的口中。我从後朝前使劲撸了撸柱身,又捏着龟头抖了抖,保证没有一滴液体遗漏,这才满意地将并没软下去的阳具从二子口中抽了出来。看到有一丝浊液顺着二子的嘴角流了出来,我用手指将它擦去,重新送入二子的口中,笑着问道:“怎麽样?是爷的精华味道好些还是你的淫液味道好些?”

    二子含着我的手指,舔得咂咂有声,上挑着眼睛看我,道:“果然是爷的宝贝好,出货又多味道又好,只是二子上面这张嘴尝到了味道,下面那张嘴可没福份吃到。爷,你说这可怎麽办好?”

    我的眼眸深了些,本就没怎麽软的老二再次一柱擎天。我拍拍二子脸蛋,手又移到他身後,在他屁股蛋上狠狠掐了一把,道:“行,看样子你还没在坑上躺够啊,敢勾引爷,爷今个儿可不管你求不求饶了,非得喂饱你这两张嘴不可。”

    说着,我就势在坑边坐下,捞着二子的腰把他抱起来,双手穿过他的一双大腿,将他的腿打开,做了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屁眼对准我高翘的阳具放了下去,口里调笑道:“这下就算又被爷插尿了咱也不怕了。”

    二子轻叫了一声,因为刚刚才狠插了一通,我很轻松地再次一插到底,我不急不缓地慢慢动着腰,却不再刻意去撞击二子体内的那个兴奋点,只是隔八九次才轻轻碰一下,一触就走,并不多做停留。

    二子刚刚泄过的粉色小屌在我的抽动下,慢慢挺立了起来,却由於我不紧不慢的速度迟迟无法达到高潮。他不适地扭动着身子祈求我能加快速度给他个痛快,一边伸了手朝自己下身摸去。

    我将二子放在我的大腿上,手从他的肩膀上穿下去,将他的双手背到自己身後,不准他自渎,腰身挺动,仍是不紧不慢地动着。

    二子夹杂着哭腔喊道:“爷求你了爷啊”

    “爷说了求饶也不管用,又把爷的话当耳边风。”我慢吞吞地说完,眼看已有水珠从二子的眼角滚落,他身子也越发扭动得厉害,甚至收缩起肠道,将我的孽根根咬得紧紧地,心中有些不忍,伸手朝他那粉嫩的下身摸去。

    “爷!”二子发出欢快的叫声,挺着腰将他那挺立多时,因得不到抚慰而流下晶莹泪珠的小屌送到我手里,甚至还等不及我动作,就扭着腰在我手中快速抽送起来。

    “瞧你这欠操的浪样!”我另一只手在二子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却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连连浪叫道:“爷??舒服再打几下爷??手再摸摸”

    我又好气又好笑,干脆运起内力让其在体内流转,一手在二子的屁股蛋上啪啪啪连打几下,搓揉他下体的手也加快了速度,不时玩弄着他那圆溜溜的头部,腰部也同时发力,加快速度朝他体内那个骚点撞去。

    “啊啊啊啊”在我的数重夹击下,二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很快就颤抖了身子,眼看就要射出第二波淫液。我,大麽指堵住了他的马眼,另几个手指捉住他的蛋蛋使劲一捏。

    这下二子是真的哭了,疯狂地扭动着腰身高叫道:“爷,求你了求你松松手让我射让我干什麽都行爷,爷?求你”

    猝不及防下,我差点没制住他,气恼之下,我一口咬住他的耳廊,道:“爷是为了你好,你已经射了一次了,爷却还要再等一会儿。要是现在让你射了,待会儿你准忍不住还得射一次,你也不怕亏了身子。等着,爷尽快就得。”说着,我加速内力流转,腰身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二子知道拗不过我,老实地被我抱在怀里被我颠得一上一下,含着眼泪无力地哼哼着。

    待内力刚好在体内走过一圈,我也不再多折磨二子了,松开堵住他出口的麽指,顺着他那小巧的柱身安抚似地搓动了几下,将孽根朝他体内狠狠撞了几下,便听到二子唔地发出一声闷哼,肠道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後,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我被二子夹得正爽,也随即将阳具朝他体内狠命一顶,松开精关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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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匪20(微H,慎入)

    第二十章

    日子就这麽一天天过去,现有的夜间活动除了与媚娘和二子厮混外又增加了练功一项,外加上隔三岔五去次黑水湾,我也将就打熬得住。

    到了月底,天气越发冷了,有时雪一下就是一两天。我知道离大雪封山的日子不远了,趁着某日天晴,赶着马车,驮着一车年货提前去黑水湾拜年。

    往年过年前我最多送个十斤肉加几瓶酒也就得了,可今年不同,好歹我也算是给妞儿开苞的恩客,更何况我也没把妞儿当普通行院里的姑娘,迟早我会把她甚至还有白姐给接到山寨去的。有了这层关系,年礼自然不能薄了,而且封山後我等闲不会出门,要到开春雪化时才会再来这儿,自然更要考虑周全。

    因为害怕会下大雪,我只停留了一个晚上,看着第二天仍是晴天就急忙回了山寨。不过虽说只有一晚上,想到至少要有三个月来不了,我也没再客气,把白姐和妞儿两个人从上到下,由里至外吃了个够本。早上我走的时候,别说是从坑上爬起来送我了,愣是没一个人能清醒过来。

    到了十一月,雪一天到晚扯棉丢絮地下,很少有停的时候。生意自然是没得做了,熊男们都窝在山寨里,整天喝酒、赌博、玩堂子里的女人。我无事时连院子都懒得出,二丫媚娘她们倒还好,本来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跨的,和以前一样每天在屋里做针线家务什麽的消磨时间,只苦了我,整天闲得无聊,要麽喝点小酒,要麽苦练内功(正常的那种),要麽逮着媚娘或是二子在坑上翻滚做做运动。

    这天晚上,北风一个劲儿地吹,雪一直没停。我让厨房烫了两壶酒,整治了几个下酒的小菜,和媚娘盘坐在坑上喝酒耍子。其实媚娘这两天又是危险期,并不适合侍候我,可谁让我昨晚上就弄的二子,把他弄得狠了,今天在坑上躺了一天,我也没脸再招他了。

    我和媚娘先还好生生地并坐着喝酒取乐,没一会儿,我就摸手捏脚、亲嘴舔乳地闹起来。几下把媚娘剥了个精光,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好在坑一直烧着,屋子里暖和得紧。我搂着媚娘先作了个嘴儿,哺口酒过去,接着就直接拉着媚娘的小手朝我下身摸去。

    媚娘推拒不得,可能也被我闹习惯了,红着脸抓住我那物事,顺着我的动作撸了起来,半软半硬的物事瞬间硬挺了。我昨晚吃得还算饱,并没多饥渴,而且昨天就走的後门儿,今晚对媚娘的後庭也没多大兴趣,抓着媚娘的柔荑,我倒有了个新主意。

    把媚娘慢慢放倒在坑上,我握着她的左手放在她挺翘的奶子上,再拉着她的右手来到她的下身。将她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入自己的小洞,让她的麽指和食指捻住自己的花核,我一边带领着她的手开始动作,一边伏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媚娘小乖乖,自己动给爷看看。”

    媚娘连眼白都红了,颤抖着声音说:“爷,媚娘不会。”

    我将另一只手盖在她眼睛上,声音温柔得近似诱惑道:“乖,跟着爷的话做,想像这是爷的手。现在爷在摸你的奶子。怎麽样?你的奶子是不是软绵绵滑溜溜的,手感特别好。”说着,我的手下滑,移到她放在自己乳房上的手上,带着她的手狠狠搓揉起手下的那团软肉,口中继续说道:“哎哟,奶头都硬起来了,好,现在摸摸奶头,对就这样捏捏,再提起来揪一下,很好。现在换另外一边,那边寂寞太久它会生气的,对,怎麽舒服怎麽揉。”我悄悄松开手,满足地看到媚娘在我的指导下无师自通地搓揉起那对玉兔来,再将手移到她的右手外,带动着她在自己下身处动了起来。

    “媚娘的小妹妹这里也不能冷落了哦。手指插进去点,很好,有没有温润滑腻的感觉,再多动动,进出可以,打转也可以。媚娘你知道爷这几天是不会插你这爱流淫水的浪逼的,要想爽就要靠自己哦。”我满意地看着媚娘随着我淫荡的话语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松开手让她的麽指和食指也动起来,口中继续说道:“嗯,这里也要动,按几下试试,感觉怎麽样?再按着它不断打圈呢?好,乖,做得好。哈,淫水都流出来了,给爷说说,你是不是个欠肏的小荡妇?”

    媚娘早已学会不在坑上违逆我的意思了,虽然觉得极度羞耻,她仍紧闭了眼轻声回答:“媚娘是欠肏的小荡妇。”

    我身上一热,也有些忍不住,跪坐在媚娘两腿之间,看着她手指不断进出的小缝,我也给自己撸了起来:“啊啊那你流这麽多淫水是想干什麽?”

    媚娘的声音更低了:“媚娘想让爷干。”

    我使劲搓动着自己紫胀的大蘑菇头,继续问道:“那爷现在不能干你,你怎麽办?”

    媚娘已经尝到了些许美妙的滋味,喘气声加剧,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口中呜咽道:“嗯嗯啊那那媚娘就自己干自己啊??”随着媚娘的一声尖叫,只见她手上的动作徒然停止,全身一紧,小腹快速起伏几下,那小缝不住地开合着,想必已是泄了。

    我正欲倾身目前,将她那仍然插在自己洞中不动的手指抽出来,好生调笑一番,突然耳廊一动,窗外有人!

    我只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态,一脸淫笑地上前将媚娘的手指从桃源洞里抽了出来,只见她那两根手指沾满黏液,一股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缓缓从洞口流了出来,和手指间有一根长长的银丝连接着,久久不断。

    我将媚娘的手指高高举起,在她面前晃了晃後,伸出舌头情色地边舔边道:“媚娘啊,看看你这小骚穴流了多少淫液啊。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说着,我将手指放到媚娘嘴边,媚娘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舌舔了起来。

    “怎麽样?是甜的吧。”我口中不住调笑着,实际上集中了大半心神在窗外。开始我以为是哪只熊男又喝醉了跑来听墙根。天一冷,大家没事做,熊男们什麽花样都玩出来了,轮着或两三人同时干一个姑娘都不是稀奇事了,在堂子里办事少有不被围观的,呐喊助威打岔甚至看得兴起加入一个什麽乱七八糟的事都有。但我在凝神静听後才发现,窗外这人呼吸绵长有劲,明显是有武功在身,而且武功还不低,决不可能是山寨中人。

    这个季节,这个时辰,来者多半是敌非友啊!我打定主意,淫笑两声道:“媚娘,爷来疼你了。”说着,作势朝她身上扑去,却在落到坑上时膝盖用力一点,一个乳燕投林穿窗而出。

    一掠出窗户,我就看到靠着窗边果然立着一个人影,我足尖在窗框上一点,扭腰转向那人,并指如刀,向来人的咽喉处刺去。

    将及那人身前,我猛然发现那是一名年轻女子,衣着单薄,披散着头发,看起来颇有些狼狈,但也难掩她的天生丽姿。

    一见是美女,而且很可能是落难的美女,我怜香惜玉的优点(毛病?)又发作了,在手指将将挨着女子肌肤时转而向下,扣住她右手脉门,双足落地用力一蹬,直接拉着她穿窗而入,双双倒在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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