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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3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3 章

    第一次我也没打算弄太久,让真气在体内运行两圈,待媚娘又泄了一次,我也在被她紧缩的阴道夹得极爽的兴奋中松开精关,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射入媚娘体内。

    意由未竟地将仍然坚挺的孽根从媚娘体内抽出,浴桶里的水已有些冷了,我将就冲洗了一下自己和媚娘的下身,跨出了浴桶。媚娘有些站不稳,扶着桶沿慢慢移出来,拿起干帕子朝我身上擦来。我一把夺过帕子,几下擦拭了下身子,将帕子展开包住媚娘将她抱上了坑。

    将媚娘草草擦了下,我丢开帕子,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坑。

    媚娘知道我是不可能一次就打发了的,也不像以前那麽扭捏,反而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轻声叫道:“爷”未尽的语言都在那双欲言又止的眼眸里。

    我心里更软了,一手轻轻挑逗着媚娘胸前那刚才被我一阵猛吸後挺立的樱桃,一手抚着她披散在坑上的乌黑长发,说:“别怕,爷好好疼你,让你比刚刚还爽,好不好?”

    媚娘自然是不吭声,我却不依不饶,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眼也紧盯着她的眼睛,不容逃避地慢慢逼近,问道:“你说,好不好?”说着,顺着长发而下的手突然来到她仍然湿润的下身,在不经意间猛地按上她的花核,又一个旋转辗压,在媚娘放声惊叫的时候,也逼出了她的一个好字。

    听到好字出口,我嘿嘿一笑,直接抬起媚娘的一只脚抱在怀里,两腿打开跪在她另一条腿的两边,就着这姿势,将早已挺立的大屌再次送入媚娘体内。

    这次媚娘接纳我就毫无滞碍了,发出的阵阵呻吟都是欢快居多。我起了兴,如钝刀切肉般在媚娘体内慢进慢出,手也是不紧不慢地慢慢玩弄着媚娘的花核,口中不住逼问着:“媚娘,给爷说说,爷干得你爽不爽?要爷再快点还是慢点?说了,爷就听你的。”

    若换了以前,我相信媚娘是打死也不肯回答我的,但今晚她不知是和我分别久了旷得厉害还是怎的,表现比以前开放得多。我不过逼问了两次,她便低声答道:“爷干得媚娘好爽,求爷再快点,快点干媚娘,让媚娘再像刚才那麽爽。啊”最後那声惊呼,是因为我听到她的回答後按捺不住,猛地一下突入直抵她花芯,媚娘猝不及防下发出的。

    我也不再多说,抱着媚娘的脚使劲朝她胸前压去,腰部发力,大抽特抽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哼哼道:“这样好不好?爷干得你爽不爽?”

    媚娘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坑上,双手无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孤独地挺立在空中的奶头,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间或在我因为不满她没有回应而故意停下动作时着急地应道:“啊啊啊爽?爽死了爷,别停?”

    我插得兴起,突然将阳具从媚娘体内抽出来,跳下坑,站在坑边,拉着媚娘的双腿将她拖到坑边。当她正因为下体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时,就着站立的姿势,将她的双腿拉到最大,将孽根猛然刺入。

    站立是男子最好使力的姿势,没有之一。我挺着腰,一次比一次更深更凶猛地插入媚娘体内,不知不觉中她又泄了两次。眼见得媚娘又一次颤抖着身子,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口中嗯嗯啊啊地一阵乱叫,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刚好内力运行完毕一圈,我狠狠一下插入,将龟头紧抵住花芯,刚吮吸了一口,随着媚娘已沙哑了声音的一声尖叫,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後,一股不大的热流喷涌而出,又被我全部收为已用。我也顺势而为,泄出了今晚的第二波精液。

    其实我真的很想再射个第三波第四波的,奈何看着媚娘瘫软着身体,无力的双腿耷拉在坑边,连放上坑的力气都没有的样子,我知道一晚泄四五次阴精已是这个女人的极限了,再多怕是对元气有损伤。

    我依依不舍地将仍然半硬着的孽根从媚娘体内抽出,一股浊液也随着我肉根的动作涌了出来,顺着媚娘的大腿流下,在她那白嫩丰满的腿根形成片片淫靡的痕迹。

    我咽了口唾沫,不甘心地将目光从那引人“入”胜的美景上移开,遗憾地咂咂嘴,叹口气,拿过坑头的干净帕子擦拭两人的下身,将媚娘重新抱上坑躺好,搂着她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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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明天3P!

    ☆、白匪16

    第十六章

    虽然我很想和媚娘再多缠绵几晚,可我还是在第二天下午就离开了山寨,前往黑水湾。

    当初我可是拍着胸脯对白姐和妞儿保证过,快则三天多则五天一定会来看望她们的,谁想许诺的时候根本忘了为山寨置办过冬的物品这件大事!虽说我後来也曾派人送了一封信给白姐好好解释了一番前因後果,可这一走就是十多天,想来白姐必定在背後编派我是吃过就忘用过就丢无情无义的负心汉了,就连妞儿,说不准也在埋怨我不解风情了不知春闺寂寞了,我又怎敢再耽搁下去?

    来到大门口,不像往常在我递了帖子後总有人候着,门口不但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大门都是关得死死的,根本不像开门做生意的行院人家。我一看就明白了,白姐果然生气了,无奈地摇摇头,我摸了摸身後背着的硕大包袱,安慰自己道,幸好还记得在州县给她俩选了礼物,但愿能多少加点分,平安过了这一关吧。

    敲开大门,让跟着的几名熊男自个儿去找乐子,我独自来到白姐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妞儿和白姐正对坐着,房里坑烧得热,两人都只穿了紧身小袄和洒花大脚裤,光着足露出雪白的小脚,闲磕瓜子聊天呢。妞儿见是我来了,一脸惊喜地一下站了起来,正想迎上前说什麽,见白姐如同没察觉似地仍然不动如山地坐着,便尴尬地站住了,看看我又失措地看看白姐。

    我心里明白,脸上带着笑,大声道:“白姐,几天不见怎麽更漂亮了,像是年轻了好几岁,可是有什麽好事?”

    白姐这才把目光转向我,像是才发现了我的存在似地,皮笑肉不笑地故作惊讶之态道:“哎哟,我以为是哪位贵客来了呢,原来是落云山的白爷啊!白爷山里什麽娘子、丫头的美人不多着嘛,听说又去了趟州县,不知道又找了多少美娇娘,今个儿怎麽有闲心来咱这穷乡僻壤拿我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打趣啊?”

    这字字都夹枪带棒啊,不知是热的还是怎的,我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忙解开包袱脱了外衣,把包裹在坑桌上打开,以最诚恳的态度道歉道:“白姐,都是弟弟的错。您也知道,赶在下雪前准备山寨过冬的物事是老规矩了,只是弟弟走得太急忘了和你当面汇报一声,您饶了弟弟成不?这些都是我在州县精挑细选的礼物,送给你和妞儿玩儿。”说着,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无非是头面首饰、胭脂水粉之类的,不过一看便知确实是我精心挑选的好东西,决不是随意买来充数的。

    妞儿的两只眼睛都发亮了,眼珠子直直地盯着桌上的物件转都不转,只是碍於白姐的意思不敢伸手去拿,两只眼睛巴巴地望着我。我心里高兴,上前选出一支样式老成些的簪子先给白姐插在头上,说:“白姐戴上这个最好看不过了。”又选了一朵如真花般娇艳的宫花插在妞儿的鬓边,叹道:“妞儿,这真真不知道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俏了。”说罢,手指顺势在妞儿的脸上滑过,捏了一把,只觉得触手滑腻柔软,我的身子骨儿酥了半边。再看妞儿,脸上满布红晕,双目含情地看着我。

    白姐咳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们这是郎有情妾有意了,合着我就是那棒打鸳鸯的坏人不是?”

    我讪讪地笑道:“我没这意思,白姐。”

    白姐瞪了我一眼,骂道:“这没你事,我教训自己的丫头。”接着便转身对妞儿说:“他一来看你,拿了些哄人的物事给你,你就不知道自个儿姓什麽了。你忘了前几天天天盼着他来却总是盼不来时抹眼泪的时候了?我早给你说了,要为这个哭,你哭的日子还在後头呢?你瞧着吧,男人哪有什麽好东西,哄着骗着把你弄到手也就这样了,以後要是还记得十天半月里来看你一回,那就是你的造化了!”

    这是在骂妞儿吗?这分明是在骂我啊!我急得满头都是汗,扑通一声跪在坑上,求饶道:“好姐姐,我的亲姐姐,你饶了我吧。我不真有事嘛,明天才回的山寨,今天就赶过来了。好姐姐,你饶我这一回,我以後都不会了,一定多疼疼姐姐和妞儿,一天都不敢忘。”说着,还厚着脸皮将白姐抱了个满怀,头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蹭来蹭去,蹭得一脸满足样。

    妞儿见我这做派,不敢置信地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白姐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用葱管似的手指在我额上点了一点,叹道:“还不快起来,这像个什麽样子,还是山寨的老大呢,这要让你手下的汉子看见了,我看你的脸往哪搁。”

    “这有什麽,”我满不在乎地起来,在坑上坐了,仍紧搂着白姐的腰不放,道:“我哪次来白姐这不是在这坑上跪一两个时辰啊。白姐,你说是不?要不咱今天不跪,你在上面动,昨样?”我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地对着白姐作怪样,又伸出另一只手,将还呆立在一旁的妞儿拉到身边坐下。

    “呸。”白姐啐了我一口,扭着身子站起来,道:“我去安排酒菜,你先和妞儿说会话吧。”说罢,便一撩门帘扭身出去了。

    这是故意给我和妞儿创造机会呢,我怎麽能辜负了白姐的期望(?),一把将妞儿抱起来坐在我大腿上,解开她的衣扣,将手伸进去把奶子握了个满把,口中还不住地问道:“妞儿,想爷了没?想爷哪里了?用哪里想的?”话说,这话怎麽这麽耳熟?

    妞儿猝不及防下被我抓了个结实,差点叫出声来,哪里还回答得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软倒在我的怀里。我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她脸上、颈脖、耳後一阵乱亲,手里加紧搓揉了一会儿奶子,又伸到下面去解她的裤腰带。要不是白姐端着酒菜进来了,妞儿多半都光着身子被我干上了。

    “哟,弟弟也太心急了吧,菜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这就要干上了吗?”白姐进门看到我怀里裸露了大半肌肤的妞儿,眉毛一挑发问道。

    我遗憾地看着妞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伸手阻止她把外衣重新拢上的动作,道:“屋里坑烧得太热,就这样吧。”说着,赶快把白姐手里的酒菜接过来,一样样在坑桌上摆好,将上衣脱了打了个光膀,又涎着脸去解白姐的衣扣,道:“白姐,你也把外衣脱了吧,都是自家人自在点好。”

    “我可当不起白爷的自家人。”白姐阴阳怪气地应道,但终究是顺着我的意思脱了紧身小袄,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长裤在身上。

    “你是我姐姐,我们怎麽不是自家人了?”我陪着笑,端过酒壶斟了三杯酒,端起其中一杯,道:“来来来,我先干为净,给两位赔罪了,但有不到之处,一会儿在坑上再由我家老二给两位继续好好陪罪。”

    白姐先还绷着脸,听我说在最後也绷不住了,笑道:“就知道你这小子嘴甜,把我家妞儿哄哄得死死的。你啊,真是个冤家!”说着,眼波一横嘴一撇,纤长的手指在我赤裸的胸口一点,轻轻一笑。

    白姐这经年的行院手段一在我面前使出来,我便觉得另外半边身子也酥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伸手分别握住两人的柔荑,嘿嘿一阵傻笑。

    白姐见不得我的傻样,也提起酒壶给我们三人满上,说:“继续喝啊,弟弟,咱今晚可是得一醉方休,话说你明天不急着回去吧。”说到後面那句话,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威胁。

    “不急不急,”我忙把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我本来就是准备在这盘桓个四五天的,而且此情此景,哪怕现在真有事让我回山寨,我也跨不开脚了。

    我把杯里的酒喝了一半,把酒杯送到白姐嘴边,手不老实地隔着肚兜捏了捏白姐的大奶子,嬉皮笑脸地说:“我哪里舍得离开我的白姐,”另外一只手又搂着妞儿的腰把她带过在脸颊香了一口,说:“也舍不得我的妞儿。”

    如此,三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都喝了个半酣。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两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半裸着陪我喝了这麽久,我那不识趣的孽根早早蠢蠢欲动了。眼见得又一壶酒告罄,我索性一推坑桌,一手搂着一个,将两人扑倒在身下,笑道:“也喝得差不多了吧,白姐,妞儿,咱们是不是换个方式乐和乐和。”说着,一手一个,便去解两人的裤腰带。

    “别急啊,弟弟。”白姐媚笑一声,不硬不软地把我的手挡回来,朝妞儿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发力翻身,竟然把我压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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