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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6 章

    屋里媚娘正在收拾坑上的被子,二丫盘腿坐在坑边做针线活,两人先是被吓了一跳,一见是我立时站了起来。二丫扔了手上的活计,一脸惊喜地迎上来,福了一福道:“爷回来了,我估摸着您还得再喝会呢。”待走近了,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忙拿小炉上热着的水壶给我倒了杯热茶送到我嘴边,道:“知道爷回来,专泡的浓茶,爷且喝点解解酒。”

    相比二丫的热情与活络,媚娘就拘束木讷多了,自我进门後,只起身福了一下,便退到坑边低着头也不说话。偏偏我的一双眼睛只在她身上打转,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把头埋得更低了。

    二丫见我只一个劲地瞅媚娘,脸上的笑都僵硬了,也不再说话,接过我喝完茶的空杯子也退到了一边。

    还是二子带着人送进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才解了这满屋的尴尬,送水的人先退了出去,只留下二子安置木桶及一应洗澡物品,我瞟了眼仍旧垂头不语的媚娘,有意给她难堪,朝她说道:“你,给爷暖坑。”媚娘似是被电击中了,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我,见我脸色冰冷,不似说笑,只得抬手解扣子,几下脱得精光,钻进了坑上的被子里。

    二子是聪明人,自我说话起就借着拿毛巾、递皂角不着痕迹地转过身,背对着坑只顾埋头做事,做完了也不向以前立马出去,仍是不作声地垂手低头站着,等着听我吩咐。我这才高兴了些,一边抬手示意二丫帮我解扣子、脱衣服,一边意有所指地说道:“还是你们兄妹可心,不像有的人,就是条喂不熟的狼崽子,成天想离了爷。去吧,你们这一天也累了,爷这不用侍候了,早点歇着吧。”

    二子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打个千就准备退下,倒是二丫不进反退,拿块搓澡巾笑嘻嘻地说道:“爷这说的什麽话,侍候您那不是我们的本份,爷这连赶了几天的路才是真正累了,想必这身上也脏得很,不如让二丫侍候您洗澡。”

    看吧,你想离了爷有的是女人想扑上来,我“嗯”了一声算是应了,褪下了裤子全身赤裸地跨进了浴桶。二子仍是脸色不变,仿佛完全没看到他唯一的亲妹妹正侍候一全裸的男人洗澡,关上门出去了。

    全身浸泡在热水中只觉得舒适极了,仿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我长吸一口气,又呼出,如是几次,心情也好了许多。

    二丫用帕子沾了水,轻轻抹上我的胸膛,我哼了一声,索性将头靠在桶沿闭目养神,任那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抹遍我的全身,而我在这一片舒适中,朦胧欲睡。

    朦胧中,我只觉得那双柔夷越过我的胸膛,滑过我的小腹,穿过我浓厚的草丛,一直来到我沈睡的野兽处。那柔夷仿佛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猛然抓住我的小兽,一只手如捧着珍宝似地小心翼翼地,另一只手拿着帕子沾了水一遍遍地擦拭它。小兽很快被唤醒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膨胀着,露出狰狞的本相。

    手的主人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像是一只手捧不住似的抖了一下,随即双手握住了它,沿着围满兽身的筋脉不住摸索着,还不时摁一下涨得发疼的蘑菇头,或是用帕子搓洗着後面的两颗宝贝蛋。

    我哪怕睡死了也得被这动静折腾得活过来,我把眼睁开了一条缝,注视着正洗得起劲或说是玩得起劲的二丫。因为屋里烧了坑,她没穿外衣,只在里衣外加了件紧身小袄,不但显出她苗条的腰线,甚至连原本不大的奶子也显得比平时丰满多了。此时,不知是热是羞,她脸上红通通的,一双眼鼓得滚圆,直盯着我身下那孽根,眼里满是惊叹。

    到底是没开苞的小丫头,这要是熟女在这,怕不就要当场扑过来把我给吃了。我索性睁开眼,懒洋洋地说道:“我说二丫啊,你要再不换个地方洗,我怕它待会儿就要吐了,小心吐你一声,越洗越脏。”二丫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做贼心虚似地把手里的物事一松,重新拿起帕子开始给我搓洗大腿,口里嘟囔道:“爷就会欺负人。”

    “说说,爷怎麽欺负你了,拿哪里欺负你了?”我哈哈笑道,一边伸手去捏她那小花苞,捏了几下终觉得不尽兴,解开她衣领处的扣子,把手伸进去,一把抓住她那不堪一握的小奶子,搓揉起来。

    “爷”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二丫的手慢下来,嗔怪地说:“你就喜欢逗人。”声音里竟然含了几分幽怨。

    我又笑了起来,在她鼓起来的小豆子上用力一掐,直起身在二丫耳边低声说道:“你放心,爷总有一天会好好欺负欺负你的。”说罢,将手拿了出来,站起身,示意她给我擦干。

    当二丫擦到我下身的时候,我故意晃了晃,挺立的孽根抖动起来,紫涨的龟头差点打到二丫的脸上。二丫抬头瞪了我一眼,干脆把帕子往我的宝贝上一挂,自己转身跑出了房间。

    嘿,这丫头!我哭笑不得地拿起帕子,草草擦干了身体,晃荡着老二来到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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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匪8(高H,慎入)

    第八章

    媚娘虽然紧闭了眼躺在坑上一动也不动,但从她那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和不断颤抖着的眼睫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只是在装睡而已。

    我一下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臭娘们,当着我的面就会装死,爷干她还真不如去奸尸!我上前一把掀了她身上的被子,啪啪两巴掌胡乱甩在她大腿上,口中叫骂道:“起来起来,就会挺尸,到底是你侍候爷还是让爷侍候你?”待媚娘惊慌地睁开眼从坑上爬起来,我拿了个枕头垫在腹下,背朝上躺下,道:“给爷好好按按,骑了几天马,颠死了。”说罢,示意她两腿张开,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从我的肩膀、脊椎、腰再到大腿一路用力按摩。

    说实话,我这几天也着实累了。去的时候还好,为了照顾商队走的还不算快,可回来时为了赶路一路骑马小跑,再加上後面几个晚上都没休息好,刚刚又多喝了几杯,此时,虽有色心和色胆却没有力气,在媚娘力道适中的按摩下,我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就在将眠未眠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後腰上不知什麽东西,痒痒的,又有些湿湿的,搅得我睡不好。迷糊中我伸手往後一捞,觉得抓住了什麽,再一扯,只听“啊”地一声轻叫,这下我彻底醒了。

    看看指间残留的几根黑色阴毛,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像是解释似地在腰上揉揉,道:“弄得爷痒得很。咦,不对,这是什麽?”除了几根毛,我还在那里摸到了一小滩水渍,我讶然地抬头:“哭了吗?到底你在爷这有多委屈啊”虽然媚娘羞得把头埋得低低的,从下望去,我还是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干干净净的,什麽泪渍都没有。

    看着媚娘那羞涩的样子,我猛然醒悟了过来,再次往後一探手,直插媚娘下身的桃源洞口。果然,已经有汩汩的细流从洞口流了出来。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一翻身把媚娘颠了下来抱在怀中,手仍在她的花径里抽插、旋转,一边在她胸前不住啃咬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你个小骚货、小淫妇,爷才几天没干你,就把你浪成这样,啧啧,这水流的是,山下那条白河,到了夏天也没你这麽泛滥啊。”胡乱摸了几把後,本就憋了好几天的我也抗不住了,将媚娘面朝下往坑上一放,一手瓣开她肥厚的臀瓣,一手够到坑头去拿油脂。恍乎中,媚娘饱含委屈和幽怨的目光一闪而过,我的手不由一顿,倒是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今个儿初几了?”我趴在媚娘背上,一边咬着她的後颈玩,一边兴奋地问道。

    “初十了。”媚娘答道。

    哦也,我在心里欢呼了一声,一下从媚娘背上跳了下来。将她翻过身,把她的双腿挂在我的臂弯高高支起,让她的阴户尽数展现在我面前,高兴地说道:“爷今儿正式给你开苞。”话音末落,我也没耐心做什麽前戏了,腰部用力一挺,已把肿涨的孽根送进去了大半。好在媚娘的桃源洞本就是湿的,前两次也被我调教得好,我进去得并不算艰难,鸡巴也不像以前干雏儿被夹得难受昨紧。我略往後退了退,再送力一送,坚挺的孽根就全数进入了媚娘的体内,直抵花心。

    和後庭一样的紧、湿、热,可是很奇怪地,又是和後庭完全不一样的舒适和惬意!

    我深吸口气,一面默念功法,一面配合内息流动抽插耸动,次次直捣花心。媚娘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发出阵阵似哭泣又似欢愉的呻吟声,而这声音丝毫激不起我的同情心,而只能让我变得更疯狂。

    不多会儿,媚娘已泄了两次。每次她泄出阴精,我都会用龟头抵住花芯不动,运功吸收阴精,化为已有後,再开始下一轮征战。媚娘的大腿不住地打着颤,一个劲地从我臂弯滑落,口中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似有若无的哼哼声。

    我索性松了手,任她的两腿无力地落在两边,将双手插入她的腰下,捧起她两边的臀瓣,狠狠地朝我的男根送去,一下又一下。媚娘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比起呻吟,更像是哭喊。我充耳不闻,毫不容情地一次次将男根插到媚娘身体的最深处,抵往花芯一阵碾磨,再完全拔出,然後,再一次地插入,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过程。整个房间里,除了女人无力的哭喊呻吟声,就是男人爽到极致的吸气声、粗野的喘息声,以及囊袋一次次拍打在臀部发出的淫靡的啪啪声。

    大概抽插了数百下,我的内息也已在全身行走了两遍後,我才按书中所写,将龟头抵往花芯,如活物般又吸又咬,直到花芯抵挡不住这无上欢愉,再次颤抖着吐出一股阴精後,才松开精关,将积攒多日的清液尽数送入媚娘体内。

    媚娘第三次泄的时候,因为我配合了功法,所以她的感受比前两次更爽。只见她猛然张大了眼,无焦距地瞪着我,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响,全身猛地一阵抽搐後,像是被抽了骨头似地松了下来,瘫倒在坑上。我心中也极满意这次交媾,啪啪她的臀瓣,将自己的孽根缓缓抽了出来,随着“扑哧”一声脆响,不少乳白色的液体也跟着从小洞里流了出来,沿着媚娘的股缝滴到坑上。我呵呵笑着,手指沾了一点朝媚娘樱红的唇上抹去,不料刚沾到她的唇边,她竟然把头一歪,避开了,同时伸出手一挥,啪地一声将我的手打开了。

    我一下沈了脸,除了在坑上调情似地打几下屁股或是大腿,我从不对女人动手,正是思及此,我才忍了又忍,但回来後就被勾起的怒火压了几下终没压住,噌地一下窜得老高。

    我一下跳下坑,拿起衣裤朝身上套着,口中怒道:“你也不用做出这幅委屈的样子给我看!我知道,留你在我这土匪窝侍候我这土匪头子是为难了你,我这就去叫二子,让他带人送你回家。”说道,我简单披上了外衣,转向就欲往外走,不料衣襟却被人拉住了。这是怕我怒极说反话,报复她及她的家人吗?总不可能是挽留我吧?我心灰意冷,也不想多解释,冷冷道:“松手”

    媚娘的手却抓得更紧了,人也强撑着从坑上坐起来,低了头半跪着,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有一滴滴的水珠不停往下滚落。

    我的心软了些,就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我和她置什麽气?看来真是现在日子过舒服了,忘了以前被野蛮女友拳打脚踢的时候了。咦,我以前混得这麽惨吗?那野蛮女友究竟是何方神圣,连我以前不算弱的武功都降不住她吗?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我把声音放柔了些,一边去瓣媚娘抓着我衣襟的手指,一边强调道:“你放心,我说送你回去就送你回去,绝不食言!”

    没想到媚娘听我如此说,眼泪儿倒流得更凶了,她索性全身往我怀里一扑,抽泣道:“爷就这麽狠的心?才要了媚娘一次就腻了,就要赶媚娘走?”

    我被她哭糊涂了,怔了半晌,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你想家了,嫌弃这儿,嫌弃我是土匪,不想待在这儿”

    我话还没说完,媚娘就大声打断道:“谁嫌弃这儿嫌弃爷了,明明是爷,是爷”说到这,媚娘突地红了脸,声音也小了许多,低了头继续说道:“是爷嫌弃人家,宁愿弄那脏地方,也不,也不”说着,她把头完全埋进了我的怀里,声音小得几不可闻,“爷不在这几天,我天天想爷,想得睡不着觉。天幸今晚爷肯要了我,谁知就要送我走,我就这麽不和爷的心意吗?”说完,再一次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听完这话,我再次呆滞了。这麽说来,委屈和不甘都只是因为我前几次只要了她的小嘴和後庭,没真正弄她前面的缘故?而刚刚按摩时流出的淫水,也是直的因为以动情?我的调教真的那麽成功?

    我的嘴越张越大,无声地大笑了一阵後,猛地一下将全身赤裸的媚娘拦腰抱起,放在坑上。我弯下身,看着那双仍在流泪的眼睛,认真的说:“媚娘,要是爷说,其实爷很喜欢你,你很中爷的意,你信不信?”

    对着将信将疑的双眼,我无声地笑了,说:“爷今晚会让你相信的。”说完,我一把扯开衣服,用嘴将媚娘的惊呼压回她嘴中,将同样赤裸的身体压了上去。

    待默念功法让孽根再次硬挺後,我一边将粗壮的孽根慢慢送入仍然未曾闭合的小洞,一边再次重复道:“你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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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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