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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1 章

    鸳鸯蝴蝶无形剑 作者:言武含笑

    第 11 章

    老先生也赞同道:“我这位师弟有本事”。

    王大妈听大伙这么说,将信将疑地点头道:“也罢,就看看你这个小毛伢子有什么本事”。

    谢天恩为王大妈把脉,感到王大妈的脉沉而滑,游而离,知是脾胃久伤,冷积凝滞所致造成久利溏泄,应以热下之,才能去寒止痢。遂对王大妈道:“大娘,您可曾受过大寒?”

    王大妈思索一阵道:“六七年前,寒九天,我大儿家的羊跑了,我追羊在山上冻僵过去,后经医治,也没什么。我这个拉肚子在那以后半年才得的”。

    “就是那时落下的病根”。谢天恩道:“我已知道你的病根,便不难治,不过我是首次用药,还拿捏不准,若是不行,还请师兄再治”。

    王大妈不乐意了:“什么行不行的,你拿老太我当试验啊?”

    谢天恩道:“大娘,你这么大岁数,是我的长辈,我把您当我的亲娘看待,决不敢拿你当试验”。

    “你这毛伢子说话越说越偏差,我老太这个年纪,可以当你的曾祖,最起码也能当个奶奶,你咋就叫我亲娘呢?”

    其实是王大妈误会了,大蜀镇正处于南北分界处,风俗有差别,北方语和吴语在此交汇,句容大蜀人讲的话中有北方腔,称祖母为“奶奶”,而与句容相邻的丹阳,却是属于吴语地方,称祖母为“亲娘”,谢天恩长期在吴语地带的姑苏无锡地方行乞讨饭,说话带有吴腔,故将祖母称为“亲娘”。王大妈不懂吴语的习惯,自然闹误会。

    陆义仁走南闯北,知道两种称谓的差别,解释道:“王大妈不要误会,天恩所说的‘亲娘’正是大蜀话中的‘奶奶’,他不是大蜀人,称呼不一样的”。

    王大妈晓得是误会也笑起来,她这一笑,客堂的气氛轻松起来,王大妈对谢天恩道:“行啊,你到底为我开什么方子?”

    “其实只要一味药就行”。

    “什么药?”

    “巴豆”。

    “瞎说  第六章 虎跳涧

    绿遍山原白满川,

    子规声里雨如烟。

    乡村四月闲人少,

    才了蚕桑又插田。

    这是宋朝范大成写的《村居即事》,描绘了江南梅雨季节农忙的景象,也是此时大蜀镇农忙的真实写照。

    江南五月,草盛花浓,黄梅成熟的季节,江南进入黄梅雨季。缠缠绵绵的梅雨,迷迷蒙蒙,淅淅沥沥,天日不开,整个大蜀镇和镇后的群山翠柳,被绵绵的细雨包裹着。

    梅雨季节,也是农家最为繁忙的时候,春蚕要结茧吐丝,小麦要收割上场,秧田要放水栽插,此时家家户户忙收种,里里外外无闲人。

    黄梅天农忙季节,义仁堂看病的人少,谢天恩和老先生也有喝茶聊天的闲暇。陆真珍自伤好后,每天与周风早出晚归,去镇后的虎跳涧勤练剑法。谢天恩每每看着陆真珍和周风同出同进,卿卿我我,情意绵绵,内心羡慕不已,同时也真诚地祝他们俩剑术有成,扬威天下。

    黄梅天气令人繁闷不爽,尤其是这雨后的今天,气温不高,微风飘拂,水气迷漫天空,昏朦的太阳在浓厚的水汽中闪着微光,四周有一股带湿的热气腾向谢天恩的身上,谢天恩感到一种难以忍耐的热闷,遍体的筋骨酸痛麻木,使不出劲来,胸口也胀闷,两股不听话的真气在胸口蠢蠢欲动,他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头上如浇了一勺米糊,粘粘腻腻的没有一处觉得清爽。

    谢天恩掏出手帕擦拭不爽的脸,手帕上的幽香传入鼻内,定睛一看,却是陆真珍留下的手帕,手帕上的胭脂香味和少女处子的体香混合在一起,使胀闷的胸口顿感清新。谢天恩将手帕贴在脸上,想起现在陆真珍和周风在外练剑,有一股去看看的念头,遂收起手帕,向老先生告了一个假,拿一把油纸雨伞,往虎跳涧走去。

    虎跳涧处在大蜀镇后的法华山中,离大蜀镇有二三里路,地方甚里险要。

    虎跳涧好像远离人烟,神秘莫测,两座山峰夹一条山涧,山涧从高处落向低处,闹声震天,白沫飞溅,争先恐后地奔流着,被山涧“劈开”的两座山峰高有十多丈,夹溪的一面笔直向上,好像有仙人用剑将一座山峰从中劈开,两座山峰相距丈余,所夹的涧溪却溪流湍急,深达两丈,一般人不敢涉足其间,从山峰上不慎落下溪去,十有八九不得生还。

    陆真珍和周风所练的“鸳鸯蝴蝶剑”讲究的是内家轻功和俩人之间的配合,在平地上练剑讲配合容易,但要练得俩人心神合一,却是不易,故周老英雄选择地势险要的虎跳涧教俩人学“鸳鸯蝴蝶剑”。

    陆真珍是义仁堂的大小姐,平时与周风练剑,好玩和情丝占据一半心理,练了一阶段后与义仁堂的伙计们比试,没有谁能胜得过她,其实,义仁堂的伙计们主要是学医配药,练功是为了强身健体,他们所练的几下子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而陆真珍却是学的周老英雄名扬天下的“鸳鸯蝴蝶剑”,那帮伙计哪是她的对手。但是,自从陆真珍和她父亲伤在钱塘六狼手里后,陆真珍才真正认识到她的武功还差得很,病好后,每日与周风认真练武,不敢有丝毫怠懈。

    陆真珍提起真气,使一招“蝶彩风扬”,身子旋转上升,跃上峰顶,手中软剑下划,逼住下面也想向上攀跃的周风,周风软剑轻点峭壁,就势斜着飞过涧溪,蹬上对面的山峰,周风边跃边对陆真珍道:“珍妹,刚才使的蝶彩风扬,我们配合不当,你在上面剑向下划时出手稍早,我在下面刚刚跃起,剑尚未使展,如我不是灵活地跃过涧去,定被你的剑划伤我的脸”。

    陆真珍持剑站在峰顶,美目稍眯,微笑地对周风道:“风哥哥,刚才我把你当成钱塘六狼了,所以一个念头要刺你,哪里还想到与你配合”。

    “你可能受了钱塘六狼的刺激尚未缓过来,练到眼红的时候把我当成狼”。

    陆真珍狡咭一笑道:“不能怪我嘛,你看你今天的打扮,就像一条狼”。

    周风学着狼叫道:“当心我把你吃了”。

    “呸,你才没那个胆子呢,看我不用剑在你的嘴上刺一个洞”。

    “今天我可要小心点,要是真的被你当成钱塘六狼给挑了,才冤枉呢”。周风摇摇头道:“我今天回去要找我娘算账去,干吗把她儿子打扮得像条狼”。

    陆真珍刮着自己的脸皮嘲笑道:“耶,耶,耶,堂堂蝴蝶山庄的大公子哥,还要妈妈天天给你穿衣服,羞不羞”。

    周风笑道:“才不是呐,今天早上我娘来看我时叫我穿上这身衣服。我看还是蛮萧洒的,哪里就像狼啦”。

    陆真珍撒娇道:“我不信,就不信,就是你妈妈天天给你穿衣服”。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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