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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狗哥 作者:天道酬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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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狗哥 作者:天道酬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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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狗哥 作者:天道酬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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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叫什么?

    我都写了半个狗字了,又涂掉,一笔一画的写下阮荀两个字。

    他说,做什么的啊?

    妈的,他是来查户口的吗?

    我想了一下,写,开酒吧的。

    他咕隆了一句说,酒吧都烧了,赔了不少钱吧。

    我愣了一下,他不说我还没想过酒吧善后的问题,只是听周敖提过都处理得很顺利。

    刘老大摸了摸嘴巴,说,反正我妈昨晚就给我说了,她说这事全家都要给你做思想工作,我们先上,不行了她们再上。

    他叹了口气说,男的有什么好?睡一起不恶心吗?全身上下硬梆梆的。

    我写说,我就喜欢那样的。咋?

    他瘪瘪嘴说,约出来。

    我想了想,答应了他。

    迟早得让我爸接受这件事情,我估计是个长期的问题,直接和我爸摊开谈,他似乎也不愿意,恐怕情绪上更抵触。他能想到让亲戚来给我做思想工作,我也一样可以让这些人给他做思想工作。

    哥哥姐姐些当然是最好下手的,毕竟是同龄人,对gay的接受度相对也高一些,就算他们还是不同意,至少也不会全面抵触。

    周末的时候我请刘老大和他女朋友出来吃饭。

    我本来预想挺好的,因为狗哥很配合工作,特别配合。

    结果刘骞拽得二八五万似的,他今天来根本就不是想沟通的,他就是想代表我家给阮荀一个下马威的。

    所以,他带着女朋友迟来了半个小时,一进门屁股还没做热就开始说选这地儿不行,环境不行,服务不行,连上的茶都不行。

    菜上桌了,他就开始挑鼻子挑眼的数落菜品不新鲜,味道不好吃,样子不好看。

    我都听得青筋跳了,转头看了一眼阮荀,看不出来啥特别的。

    ☆、第五十九章

    我干咳了几声,刘骞瞪了我一眼,然后对坐他旁边的嫂子说,苒苒,这道菜还没昨天你做那道陈皮兔儿好吃呢,还有上次你做的那个鱼丸汤,那味道,简直绝了。

    我艹,我去他家我就没看过嫂子沾过水,鱼丸汤陈皮兔我倒是吃了,那不都是刘骞自个儿做的吗?

    魏苒笑了一下,眨眨眼,半开玩笑的说,要进你家还不得表现好点,竞争激烈是不,少说也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刘老大哈哈笑了两声,对我扬扬头说,老弟,看到没,以后要找都要找向你嫂子看齐的,低于这个标准的呢,就别让进门了。

    一口老血哽我胸口,这两口子今天是来砸场子的了。

    我还一厢情愿的以为这两个人可以承担沟通的桥梁这样的重任。

    开始我见阮荀没什么反应,就想着挨过这顿饭就算了,不过后来两个人颇有点越演越入戏的样子,我就有点着急了。

    说实话,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可好是一回事,挤兑阮荀的话多几句我就有点受不了了,苦于我又没法子跟往常一样出口分辩,一肚子气全堵在胸口,涨得脸红脖子粗的。

    我瞟了一眼狗哥,他正转头在看我,我从桌子下面伸手去拉他,我当然并不是想要给他任何难堪。

    他拍了拍我的背,把水杯推到我面前,说,喝点水,纪文。

    我喝了一口,在桌子底下探脚踹了刘骞一腿。

    刘骞看了我一眼,沉默了半分钟,站起身把小厅的门关上,慢吞吞的走回来,坐稳了,才半笑着开口道,菜虽然不合意,不过今天怎么说还是我的荣幸,我老弟没给我说清楚,不过好在我做了些功课,算是了解了阮总的身份,说起来挺难得的,阮总肯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坐一起吃顿饭。不过,偶尔一次两次还成,总不能一直和我们这样的人坐一桌吧。

    我咬了咬牙。

    阮荀捏了捏我的手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刘骞站起身,给阮荀倒了杯酒,也给我倒了杯。

    他先干了,然后说,阮总,我弟没多少你能瞅的上眼的优点,他就是普普通通一男孩子。真的,我今天坐这里和你说话,心里都不把稳,别说我弟了。

    我心里一紧,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外乎是我和阮荀之间差距太大了,不合适嘛。

    我清楚这一点,一开始就清楚。

    正因为清楚,或多或少这对我来说都是压力,也许是一块心病。

    我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追上他的步伐,或者我和他根本就是在朝不同方向发展的两个人。

    不过刘骞比我想象的更直白更不留情面,他顿了顿继续道,阮总,我们都是普通家庭,我表弟也才十九岁,还在上学读书,说好听点他还单纯,许多事情不懂。说得不好听,你阮总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我弟又怎么弄?又不是姑娘家,还能正大光明的找你讨个说法不成?

    阮荀把酒杯放下,注视着刘骞,沉默不语。

    我对刘骞的话有些不屑,甚至是些微的愠怒,我自然不是女生,自然不需要像阮荀讨什么说法,我们只是在一起仅此而已。倘若果真有分开的时候,那也怨不了对方。

    但反过来说,这也正是家人的担忧吧,有时候差距就注定了要带来不安全感,包括对我的家人来讲也一样。可,话这样说出来,就带上了些践踏和残酷的意味。

    我感觉阮荀拉着我的手指在我手背上来回摩挲,我第一次从他身上察觉出一种焦躁和紧张。

    不是以往看到的他,就连火灾的时候他的声音都透露出沉定,然而这时候,我却从那些指腹里感觉出他从心底散发出的焦虑。

    我试图站起来,也许我应该拉着阮荀离开。

    他压住我的手,笑了笑,缓慢开口道,我希望我至少能争取少许机会和时间来让你们对我和纪文之间的关系有所了解。

    阮荀停顿了几秒钟,直视着刘骞,拉着我的手放到桌面上,他说,纪文对我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他很用力的说了三次,我愣了愣,感觉他的话好似渗过耳膜透进了我的身体里,好像庋斩吹难杂镆脖涞贸林囟幸庖迤鹄础

    他没有再说更多的话了。

    刘骞也没说了,大概是阮荀说得太用力了,用力到他抓着我的手几乎变得苍白。

    也许那个时候的我,并不完全明白很重要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义,我只是理解,却并不是明白。

    刘老大和阮荀的碰面似乎也并没起到任何我预想中的作用,除了仍然不能开口说话,其他的一切还是没有多少改变。

    我的几个姑妈时不时要旁敲侧击的提一下我和阮荀的事情,但约莫是我始终不能说话的原因,又或者我的态度从来很坚持,事情也就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搁置在那里了。

    我爸有时候和我吃饭,会叹两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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