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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燕回山的女匪首 作者:老羊不泡馍

    分卷阅读27

    皇保护你,等你大哥打回来,你就再也不用受苦。他赶紧把雪姝没有记忆的原因,并且已经和烛月同居了的事告知了两个儿子,仔细分辨这哥俩的神色。

    承禄还算平静,可承岚显然不甘心。他要往外跑被承禄一把拽住,语重心长地劝:“二哥,你自欺欺人了一辈子,姐姐心里爱的一直是他你不是不知道。”

    承岚一停顿,承禄继续劝:“她开心就好,不是吗?上辈子她成全了所有人,这辈子所有人就成全她一次不好吗?”

    德麟看着自己这两个冤家一醒过来不但没商议军国大事,立刻进入儿女情长状态肠子都悔青了,立刻开门出去又给烛月作揖尴尬道:“上师,有后悔药不?”

    烛月看了看这个昔日的皇帝无奈一摊手:“没有,我俩歇着去了,你们自己分配房屋。”说着提着雪姝回了他俩的屋子,抓紧补觉。

    承禄醒过来见过皇后之后依旧喊文氏做娘,皇后也明白了文氏对自家有大恩,反而露出羞愧的神色。

    东厢房给昔日的帝后居住,西厢房文氏住一间,承岚和承禄住一间,倒座安顿那七八个护卫,宝相大师又回了皇宫充作内应。

    得知连承岚和承禄都恢复了记忆,雪姝追着烛月也要个解药,烛月无奈一摊手:“你的记忆因为神魂受损才丢的,那药无效。”

    雪姝果然追问自己为什么神魂受损,烛月吼一句:“因为你蠢。”

    被凶过的雪姝嘴巴噘着,承岚立刻过来献殷勤,埋怨地说句烛月:“你又凶她做什么?”拉着她衣袖示意跟他去吃点心,娘正在烤。

    文氏和皇后在好奇心驱使下也追着烛月要那解药,并且服下了两粒。烛月索性把药瓶子都给了薛德麟,弄得他反而郁闷起来,多了一辈子记忆对于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幸福的事,反而成了负担。

    承禄脸上再也不见明媚的笑,抱着膝盖坐在天井发呆,皇后开始寸步不离陪伴照料儿子,恐怕母子再次分离。

    文氏怕雪姝身子弱,要上街买鸡鸭炖汤给闺女补身,无人时开始思念自己的小孙女英歌。

    捅捅承岚示意他抓紧和雪姝圆房先把英歌生下,一家人就差孙女了。

    可承岚望着院里的枣树叹气:“英歌前世虽然是我的骨血,却是冒充上师的女儿出生,这才骗过了世人,怕是这辈子真得成了上师的女儿。”

    文氏看着汤锅流眼泪道:“只要是英歌回来了,是上师的咱们也照样疼她。”

    从给了他们恢复记忆的药,烛月越发盯紧雪姝,天色略晚就拐回自己房里休息,恐怕薛承岚这辈子继续自荐枕席成功。

    这俩人天天住在一块儿,谁知道无人时会发生些什么,承岚渐渐萎靡不振,薛德麟后悔不迭。

    而今就等待雪秉臣找到太子下落,里应外合拿下帝都。雪姝反而开始无聊逗烛月玩儿。

    草原人不过除夕夜,看他们一个个张罗包饺子炖肉的,雪姝混在她们那儿吃饱了拉着烛月回房休息。一顿饭的空儿,外面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

    这货要堆雪人,烛月立刻去找了辣椒做嘴巴,又去翻出两粒黑枣给雪人安上眼睛,示意雪姝搂着雪人,烛月拿了纸笔出来,勾了轮廓出来,回房慢慢细画。

    这会儿雪姝冻的手脚冰凉,追着貂儿非要塞它肚皮下面取暖,貂儿上窜下跳躲避宁死不从。

    雪姝又把冰凉的小手塞到烛月怀里,烛月把笔放下,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外间屋的塌上,脱去靴子搂着她一块儿钻到了被里。

    炭盆里噼里啪啦声响,雪姝暖和过来昏昏欲睡,一下撞到了烛月下巴上清醒过来,才发现烛月也睡着了,手却搂在她腰间。

    她蹑手蹑脚下了地,把案上的毛笔拿了来,在烛月下巴上脸上涂了黑黑的络腮胡子。还没等溜走,一下被烛月按在身下,亲得她成了花脸猫。

    然后拿了镜子给她看自己的惨象,又遭到了两个小拳头的捶打。

    打了热水回来俩人洗了脸脚,烛月觉得身上发热,有点不好意思地撵人:“回你床上睡去,我要睡了。”

    雪姝一看他脸红就皮道:“这么冷的天,挨一块儿暖和。”说着还把外面的小袄脱下钻进烛月的被里,偷偷瞄着他的囧样。

    烛月用被子把雪姝包成个卷儿,直接抱起就丢到她自己床上,雪姝嫌凉抱怨一句顺便调侃烛月:“被子不还了,晚安。”

    说着伸出手又把自己的被盖在烛月被子的外面,面露得意神色。

    原以为烛月束手无策还不得回去打坐半宿,谁知道他把衣服丢到屏风上,一掀被子角儿也钻了进来。

    这会儿轮到雪姝尴尬,因为他的手显然摸到了她衣服里。

    雪姝立刻把自己被子抽了过来盖好赔笑说:“大叔,被子还你,回去睡吧,晚安。”

    烛月一本正经回道:“这么冷的天,挨一块儿暖和。”

    第20章 坑儿的老皇帝

    平时把烛月挤兑的面红耳赤,而今却被烛月把她贴身的小袄解开丢出了被子,这货越离越近,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泼辣的雪姝这会儿也开始紧张,小腿用力踢着他,示意保持距离。

    烛月抓住她的小脚放到了自己腰上依旧往她身边挪。

    雪姝伸直胳膊横在俩人之间正色道:“大叔,你不怕影响法力了?”

    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烛月把右手缩了回来,帮她把肚兜带子系好,左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枕着自己胳膊悄声说:“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一切由你处置。”

    雪姝连忙坐起捡回衣裳要穿好,烛月又把她按回被里说:“明早再穿吧,挨着睡暖和。”

    雪姝抱起自己的被下地准备跑,烛月直接把人抓回来调侃着说:“看来姑娘大了,知道害羞了。”

    又一次把人塞到自己怀里搂紧说:“睡吧,再闹我可就来真的了。”

    两床被子摞在一块儿,雪姝这回是不冷了,她的手被烛月拉到了他身上,示意她摸一下自己那个位置这会儿正剑拔弩张,见雪姝面红耳赤,烛月凑近了嘚瑟道:“再调戏我一次,直接给你喂撑。”

    屋子里立刻安静下来,雪姝被他搂着睡不着又不敢动,偷偷看这大叔也不招人讨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啃了他算了。可听说那事头一回不是很好受,方才他威胁自己的家伙显然吃不消。

    烛月担心大战在即自己保护不好雪姝,刚才头脑发热这会儿又冷静了。

    见雪姝呼吸均匀,他披了件外衫开门出去冷静冷静,看看自己外间屋的床榻,纠结了下进到里屋又钻到雪姝的被里。

    冰冻降欲法副作用明显,第二天一早烛月又是喷嚏又是鼻涕,显然开始发热。

    他故作虚弱地说:“雪姝,去你干娘那儿问问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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