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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7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作者:核桃果果

    分卷阅读147

    心,还白首不相离,果然是……脑残啊。

    【愿望。】

    【主线任务,守住道教传承于手中不灭,支线任务,让慕浅浅后悔。】

    有了道具的加持,剧本短短瞬息功夫就浏览完毕,知道了任务目标及自己与在场人之间的情仇纠葛,褚景然心中有了两分底气,三分猜测。

    回过神,褚景然按照以前般回话道:“神灵乃心中所向之物,有纯洁之心,才能自称神喻信徒,才能得神灵庇护,紫微星宫乃帝星,集万千福泽于身,得各路神佛庇佑,谋财害命为万恶之一,为者弃也,更况涉及帝星之险,即已弃,何能占之卜之,请神晓之。”

    520号:说人话。

    褚景然:占卜不出来。

    一番如常话过,墨九君看着不远处人的眸底寒意更浓三分,又是一通洗脑的神之理论。

    “那境尘国师以为,这凶手是否是淑昭仪?”

    “无凭无据,臣不敢轻易妄下定论。”

    “人人都言境尘国师对世间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下毒之人这么光明正大,那定是难以寻之,那么……”看着不远处那清冷若霜的男子,墨九君心中嘲讽勾唇。

    “这个案子,就交由境尘国师一手侦查操办。”掷地有声。

    褚景然蓦地抬眼,两人二次交锋。

    褚景然眸中是幽幽冷冷,虚虚实实若悬于空中清冷的弯月,墨九君眸底是随性的肆意与隐藏于深处独属于皇者的独/裁,以及皇威半分的不容侵犯和质疑。

    于理于法,这件事都不应由褚景然去调查,但就是这么个牵强的理由,却被墨九君硬生生的掰扯到了能力之上。

    视线中,那双若银霜般的眸微敛,浅淡的声音自下首人唇中传出。

    “臣遵旨。”

    在众人起身的恭送中墨九君转身离去,跪在地上的慕浅浅也被士兵半强制性的带到了天牢暂时收押,只留给褚景然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

    目送人离开,褚景然也没有再继续留在这场已散的鸿门宴中,顺着道回了自己的千居殿。

    回到宫殿,见到殿中之景,褚景然算是有些明白,为何墨九君眸底总是充斥着一抹,想将他除之于于后快的杀心了。

    这千居殿不仅大,而且布置的极其奢华,青玉为梁,白玉为砖,一路往里所视种种,皆都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就连那分隔内外居室的绉纱与吊帘,也是由无数珍珠与水晶以极品银丝走线而成,再配以蚕丝薄纱而隔,在若隐若现中逶迤倾泄闪动着柔美的奢华。

    这奢华的手笔绝对能堪比墨九君的寝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是每个为皇者心底最大的禁忌。

    翻了翻头脑中的记忆,褚景然知道这宫殿乃是历代国师之所,也就是说这宫殿乃是历代布置下形成的这般璀璨于目,只是哪怕是这般,还是太过于明目张胆了些。

    思考了一下,褚景然开口唤了声自己的心腹,“无润。”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一少年打扮的侍从立刻进了来。

    “将这些展架上的摆件玉尊什么的都收起来,养些生命力旺盛的花草吧。”

    无润心中微异,却不敢问太多,恭敬应好后,吩咐下人用了近一个多时辰才将东西全部收好,又搬来了几盆花草,坐在不远的褚景然瞧到那些争相斗艳的花朵,忽的开口道:“无润,年前皇上不是赏过几株域外进贡的君子兰吗?将那几盆花搬来。”

    无润怔了半秒,如实道:“禀主子,皇上年前确是赐过几株域外的君子兰,不过因环境变化及照养不得当,仅月余就已是死净了。”

    眸中映照着绚烂的颜色,坐于软榻上的褚景然仿似喃喃道:“已经……死净了么。”

    “是的,主子,”见人难得这般的心事重重,无润小心翼翼的道:“主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摇了摇头,“无事。”

    “主子,那这花……,”

    瞧了那争鲜斗艳的花朵最后一眼,褚景然道:“搬出去吧。”转身进内室,一句淡到几乎是弱不可闻的声音飘散在水晶清脆的碰撞声中。

    养花若君子,淡雅方长久,太艳太丽为春/色,可终究,只能是……春/色。

    一盏茶后,外室响动微滞,忽的,一缕柔风而过,轻拂不远绉纱微动,带动着剔透水晶碰撞出清泠脆响,奢华浸染一室寂寥。

    内室正查阅书籍的褚景然似有所感,视线绕过了精致的楠木屏风,看到了不远微开的雕花木窗。

    木窗半开,窗外阳光正好,轻洒入屋,给冷寂的室内增添两抹暖色,只是……

    窗外却无风……

    不受控制的,褚景然唇边绽开小小幅度,再次低头查阅起了手中书籍。

    果然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么?

    正文 100.皇上,请您自重3

    清晨天还未全亮, 褚景然寝殿的油灯就已被点亮, 头担国师之名的他拿着朝廷的俸禄, 自也是应如儒臣百官般去早朝, 由婢女服侍着一番漱洗, 褚景然穿着繁复的朝服去赶了今日的早朝。

    因要早朝的关系, 金銮殿内每隔两步之遥就有琉璃珠灯照明,月色的光泛着若冰的凉, 洒在金銮殿的朱墙玉柱之上,倒是使得这庄重大气的威严中,平添了几抹冷意。

    尽管褚景然已是提早,但待他进殿时, 殿中人已来了不少大臣。

    虽已不是初次所见这排排站的模样,但每日见此,褚景然也不得不感叹句,这敬业度放在在现代个个肯定都是国之栋梁啊!

    若有大臣知晓他心中所想, 定是能委屈的哭出来,他们也不想每天起的比鸡早啊,可是没办法,谁让他们不住皇宫呢, 卡着时间来,万一路上轿夫崴下脚, 墨九君发火, 他们的官帽就别想保了, 那个前户部尚书不就是典型的例子么?

    端着自己的高冷姿态, 褚景然就着一路的白玉汉石与众臣的恭敬拱手行礼中,站到了左下首第一排前。

    见皇上还没来,褚景然就着站立的姿势闭眼,光明正大的打起了回笼觉,每天凌晨三四点起床赶早朝,谁受的了。

    然而,这般的动作放在旁人眼中就成了…

    “国师大人又在默默的为我卫临国占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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