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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今天也在等男主篡位[穿书]——鬼酉蜡烛(5

    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顿时色变。
    霍采瑜眉头一皱,还未说话,便看到塔玛对着李锦余招招手,娇笑道:皇帝陛下,为表达我国之前失误的歉意,不如您来陪我打一场?塔玛输给你就是了。
    塔玛言语中对大荻皇帝的轻蔑之意表达得淋漓尽致,哪怕丞相派的官员,脸上都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愤怒之色。
    就连狡国使臣的脸色都微微变了些。
    霍采瑜脸色也冷了下来。
    塔玛说出这话,显然是看出了陛下不擅武艺故意为之的挑衅之辞。
    偏偏大荻还无法反驳先帝还在的时候,不论皇帝还是太子都有专门的弓马武艺师父,奈何如今已经完全废弃。
    霍采瑜下意识回头看了陛下一眼,征询陛下的意见。
    李锦余自然百分百信任他。
    得到陛下毫不犹豫的首肯,霍采瑜转过头,淡淡地道:既然如此,我大荻出战的三人中,便包含本王与陛下。
    塔玛没料到霍采瑜居然真的接下了这茬,陡然瞪大眼睛,随后娇笑起来:那塔玛便等着和陛下过招,陛下请。
    陛下何等身份,怎能轻易出场?霍采瑜面无表情地在随驾武将中选了一个,与公主对阵的对手,本王便随手点一个吧。
    被随手点到的那名武将脸上微微有些哀怨,无奈地看了霍采瑜一眼,硬着头皮站出来,咳嗽一声:末将迟钟鸣,公主请。
    不是摄政王也不是皇帝,塔玛微微皱了皱眉,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一身薄薄的轻甲、看起来有些瘦削的无名小将,暗地里撇了撇嘴,口中应道:那便来吧。
    李锦余饶有兴趣地看着迟钟鸣和塔玛各骑着一匹马到了演武场两边,低声问霍采瑜:你不担心迟兄输掉吗?
    霍采瑜极为享受这种大庭广众之下陛下偷偷跟他说悄悄话的感觉,也压低了声线回应:臣与迟兄试过身手。
    李锦余立刻就不担心了。
    他掏出瓜子,自己吃一个、喂汤圆吃一个,津津有味地看着演武场上的马战。
    耳畔沉默了片刻,忽然响起霍采瑜的疑问:陛下不担心臣的安排吗?
    毕竟可是真真切切把陛下作为比试的选手之一。
    李锦余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担心啊。
    臣能问一句为何么?
    你之前让我信任你的嘛。李锦余轻轻挠了挠耳朵,又剥了一枚瓜子,歪了歪头,仔细想了一下,才回答道,朕还真没担心过。
    虽然他不敢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霍采瑜,但除此之外的一切,他都坚定不移地相信霍采瑜能够做好。
    霍采瑜怔忡片刻,心头的暖意悄然漫出,填满了他的胸口,充盈着他的喉间,让他一时失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中忽然窜起一点细微的、大胆的妄想也许,他和陛下之间真的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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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像塔玛这样具有异国风情的貌美女子, 无论和什么男人对战,总会让对手下意识手下留情。
    奈何迟钟鸣是个断袖。
    还是个武功高强的短袖。
    李锦余端坐在黑金纹缎背的靠椅上,手里捏着瓜子, 看着迟钟鸣策马扬鞭与塔玛战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
    迟钟鸣在原著中战场功夫也属前列,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这次战斗特意带了些炫耀的意思,动作行云流水, 脚下的骏马与马背上的人搭配极为默契, 与塔玛马战的场景竟然十分赏心悦目。
    霍采瑜看李锦余看得入迷, 忍不住心里又有些酸, 低声问:陛下, 好看么?
    好看。李锦余把捏了好久的瓜子放进嘴里, 鼓鼓的腮帮子一动一动, 含混不清地夸奖道,迟钟鸣武功真好。
    霍采瑜目光微沉, 转头看向了演武场,嘴唇抿了成一条线。
    迟钟鸣炫耀够了, 辣手摧花,很快就一马槊把塔玛击落。
    塔玛身上也穿了护甲, 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狼狈地爬起来, 咳嗽了几声,刚想说什么,马槊已经指到了她的面前。
    技不如人, 塔玛咬了咬牙:我认输了。
    她马术在父王的众多子女中属于一等一的精湛,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被大荻一个不知名的小将给打败了?
    大荻的武将不都是一群废物么?
    不过事已至此,输了便是输了。
    被大荻的不知名小将炫耀一般打败, 使臣的脸色微微有些阴沉,侧头看了眼第二名上场的狡国战士,稍稍使了个眼色。
    迟钟鸣还在场上得意洋洋地晃着马槊,本想一鼓作气一串三,却被霍采瑜叫了下来:好了,你可以下来了。
    迟钟鸣微微一愣:什么,霍采瑜的意思原来不是让他碾压狡国人、为大荻好好出一把风头?
    霍采瑜重新为李锦余斟满茶水,解开外袍下了场,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本王刚好想要活动一下。
    这下大荻和狡国的所有人全都愣了一下。
    哪怕是荻朝的官员,也只知道他们这位摄政王上任之后手段了得,不但很快便控制住了朝政,还步步为营逐步蚕食着丞相派的势力,让丞相派逐渐日暮西山,让所有人都不敢轻视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位摄政王还擅长武艺?
    有几个吏部的官员想起来,摄政王出身也算是武将家族,父亲还曾经战死边关。
    只是看他们摄政王年纪又不算大,武艺能好吗?
    与霍采瑜交手、且略输一筹的迟钟鸣自然不会有这种疑问,看看霍采瑜的神色,再遥望一下陛下那边,瞬间明白了摄政王殿下的意思。
    他撇撇嘴,顺从地从演武场上下来,路过霍采瑜身边时低声道:小心些。
    塔玛公主在马战的过程中几次故意靠近,身上带着一股馨甜的气息,闻着脑袋就有些晕。
    若非迟钟鸣提前有准备,察觉不妙就屏息运气,说不定真会着了对方的道儿。
    霍采瑜点点头,走到演武场中间,看向了狡国使臣。
    狡国使臣面色流露出一丝喜意,挥手让原定上场的那人停住,自己站了起来。
    他要亲自打败大荻的摄政王!
    双方检验了一下马匹,确认无误后上马。
    使臣打量了一下对面仍旧一身朝服、没有任何防护装备的霍采瑜,假惺惺地道:摄政王殿下不穿甲么?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霍采瑜把朝服的袖子扎紧,微微抬了下头,唇角轻轻一勾:使臣不必担忧。
    既然对方如此大言不惭,使臣也没有多嘴。
    反正他已经把话说在前头,真伤着这大荻的摄政王也有话说。
    事实证明,这名使臣想太多了。
    尽管狡国人确实天生适合骑兵马战,但和霍采瑜这种武学天才、且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马术的人比还差了很远。
    这个使臣的实力已经是出乎意料的强大,驯马也格外有一套,荻朝牵上来的烈马在他手下温驯得像是一只小绵羊。
    但他还是被看起来不如他魁梧的霍采瑜狠狠碾压。
    迟钟鸣和塔玛还有来有回地打了好一会儿,使臣面对霍采瑜精湛的武功、娴熟的马术,完全想不到这人竟然会是在京城里养尊处优的摄政王!
    怎么回事,买来的情报不是说这个摄政王是靠出卖色相、取悦皇帝才上位的吗?怎么实力竟然如此之强?!
    更让他憋屈的是,霍采瑜完全就是在戏耍着他玩!
    比起还略有遮掩的迟钟鸣,这个霍采瑜摄政王的炫技意图赤裸裸地摆在了脸上。
    明明有一开始就把他完全击落马下的实力,却不疾不徐地一点点逗弄、他的策马回旋、弓马功夫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整个人都跟着对方的节奏在走!
    他暗藏的各种手段一个都用不出来。
    使臣无比憋屈。他已经不想着怎么赢了,几次都想出口喊停。
    可每次他想要张嘴,霍采瑜的攻击便跟了过来,让他的话语湮灭在应对攻击的疲于奔命中。
    虽然使臣打得很痛苦,但从场外来看,演出效果极好。
    霍采瑜仿佛在跳舞一般,马槊挥起的弧线、骏马奔驰的气势,连带地上踏起的尘烟都带着别样的魅力。
    李锦余看着霍采瑜在演武场上纵马奔腾酣畅淋漓,看得眼睛都忘记眨一下。
    看原著的时候他就知道作者设定的霍采瑜相貌极佳、风姿气度均是上乘,但他对人类的审美没什么感觉,又有点脸盲,一直没觉得有什么特殊。
    自从上次和霍采瑜一起在沐清池沐浴,李锦余才逐渐发现霍采瑜平日里隐藏在衣服下精壮的身材。
    也许是因为动物的野性本性,也许是因为仓鼠永远不会拥有这么有力的身材,也许是在沐清池中霍采瑜说的那番话,李锦余那时开始忽然觉得霍采瑜整个人似乎都亮了一些。
    比如现在,李锦余双眸中盛满了霍采瑜在演武场中的飒爽英姿。
    他的心情都随着霍采瑜的动作一上一下,哪怕理智上知道以霍采瑜的武功和智慧完全不会被狡国的使臣坑到,可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跟着提起心。
    等到霍采瑜彻底把狡国使臣击落在地上,周围才爆发出一阵欢呼。
    摄政王威武!
    李锦余站起身,怀里还抱着盛放汤圆的笼子,呆呆地看着霍采瑜干脆利落地跳下马,随手一挥马槊,背后是晴空万里碧如洗,双眸湛湛明光,唇角还带着他看不懂的笑意。
    他眼睁睁看着摄政王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低头行礼:臣不负陛下重托,为陛下取得胜利。
    李锦余忽然有些慌乱。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乱什么,只觉得似乎有什么掩藏在水底的东西即将破茧而出,编织成危险、美丽、不真实的蝴蝶,引他走上之前从未想象过的道路。
    李锦余下意识后退一步,抱紧了怀里的仓鼠笼子,喃喃地道:嗯,辛苦摄政王了。
    霍采瑜本可以在第一次交锋时就把那个使臣击落,但为了自己隐晦的小心思,故意拖长了战线。
    这样的效果虽然很好,但体力消耗也十分明显。
    本想着能够博得陛下一笑,那他这一番苦心也就没有白费;可现在看起来,陛下眼神有些茫然,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打斗?
    难道他刚才打得没有迟钟鸣好看么?
    霍采瑜抿紧了唇,方才脸上的喜悦与期待渐渐消失,转头看向了被人搀扶起来的狡国使臣:三局两胜,贵国已经输了。
    那使臣被霍采瑜带着强行打了这么久,脸色有些苍白,还没说话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塔玛在一旁看得有些不服气,叫了起来:摄政王殿下未免也太过分了!明明可以一开始就赢,为何要拖这么久?
    哪壶不开提哪壶。
    霍采瑜现在正不爽着,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技不如人,贵国莫非输不起?
    塔玛还想再说什么,被使臣挥手制止。
    使臣咳嗽两声,勉强喘过气来,脸色也不太好看:我们愿赌服输只是既然商议了打三场,总不至于两场就结束了,还是请陛下也来活动一下身体吧。
    这句话戳到了霍采瑜的逆鳞,让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想要挑战陛下,那便先胜过本王。
    可摄政王殿下已经打过一场了。
    本王何时说过只打一场?霍采瑜目光冷冽,活动了一下胳膊,走向了演武场,方才只是怕你们被我大荻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将领全部打败,少了本王活动筋骨的机会才让他下来。
    使臣顿时噎住。
    还要打么?这次本王不会手下留情。霍采瑜在一旁的兵器架上挑选了片刻,拔出一根闪烁着寒光的狼牙棒。
    已经见识过霍采瑜的强悍战力,使臣和待上场的那个狡国战士同时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一棒子砸在身上,可真是要死人的
    不想在已经既定事实的事情上折损人手,使臣憋了半天气,才颓然道:那便算了。桀骜不驯的狡国人竟然在大荻的摄政王面前退缩了。
    使者团刚刚来到大荻上贡时的嚣张气焰已经点滴不剩。
    霍采瑜面无表情毫无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点了点头:那还请贵使尽快联络贵国,将说好的牛羊马匹送来我大荻百姓还等着牛奶羊肉吃呢。
    这话再次刺激了已经受伤受气的使臣,让他脸色骤然涨红,随后哼了一声,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费尽心思也没能把他们的王子救回去,使臣后面几天还试图联系和他们暗中有往来的荻朝官员不知怎么回事,那些曾经把消息贩卖给狡国的荻朝高官竟然也翻脸不认人,闭门不见!
    狡国使臣气势汹汹地来到京城,最终黯然离去。
    到最后也没把身陷囹圄的王子救出来。
    不得已,使臣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塔玛公主身上。
    塔玛公主作为狡国上贡给大荻的美人,要留在皇帝的后宫里。以塔玛的美貌,勾得皇帝的宠爱,再想释放大牢里的狡国人便容易多了。
    生怕塔玛有什么小心思,使臣临走之前还特意警告过她:桑托王子是王最宠爱的王子,若是他折损在大荻,你也跑不掉。
    塔玛之前故意试图激怒摄政王的举动让使臣有些不满和担心。
    塔玛撇了撇嘴:塔玛知道了。
    虽然从口味上来说她更喜欢那个强大的摄政王,但大荻皇帝的相貌也不错。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狡国进贡结束,她被送进皇宫之后,等候她的不是华美的宫殿美酒、香车歌舞、皇帝临幸,而是一处荒地、一把锄头和一袋苞米种子。
    塔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引她前来的内侍: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是来做皇帝的妃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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