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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歪师弟后他人设崩了[重生]——相思不苦(4

    谁上谁下,一目了然。
    也还不知道是不是太忘我的关系,那两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他过来,秦黎的神色瞬间黑了下来,重重地咳了一声。
    房间里的人这才意识到他的存在,季星眠慌忙把人推开拉到身后,脸颊微红,哥,你怎么回来了?
    这种时候还不忘护着那小崽子,秦黎只觉酸得都要冒泡,偏偏还不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道:刚才跟人确定明日启程回皇都,我来跟你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季星眠正是心虚的时候,连忙乖巧表示都听他安排。
    秦黎没再说什么,只是走的时候刻意把门关上了。
    这个动作原本并没有什么深意,但放在这个时候,就难免不让人多想。
    季星眠的脸比之前烫得还要厉害,把身后的罪魁祸首揪出来,以后白天不许碰我。
    不要。封无昼一口拒绝,硬是挤过来抱他,还不是师兄你先一路都不理我的,回来后也只跟别人说话不看我。
    你季星眠自知理亏,那还不是你先做
    我错了。封无昼抢着话亲他,将他的后半句话堵回去,我认错好不好,师兄别生气了。
    季星眠开口就被他亲一下,来回几次也被闹得没脾气。但想到刚才被秦黎撞破的事情,还是恨不得把封无昼爆锤一顿才好。
    如果只是亲吻被撞破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还没有一个人发觉有人过来,还是秦黎出声提醒他们。
    季星眠脸红到快要爆炸,有心想问封无昼为什么没发现秦黎过来,但这一问题又必然牵扯到他自己为什么没发现。
    总不能说是他太投入了吧
    其实早在秦黎出现在走廊的时候,封无昼就是发觉了的,也有一瞬间想过要不要停下来。
    但封无昼很快又想到虽然秦黎他们已经在他的有心设计下误会他们是那种关系,季星眠本人却是没有正式往外承认过的。
    封无昼有心想逼一把,就没停下,还刻意吻得更深了一点,让季星眠无暇他顾。
    师兄封无昼环着季星眠的肩膀,乖巧又讨好地亲他的唇角,师兄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
    下不为例。季星眠偏开头,总算是把这一章揭了过去。
    未免再引出什么火来,季星眠坐直一些,余光瞥见桌上的信,将之拿起来,边拆信边转移话题问,你知道他出关的事情吗?
    这是在说国师了。
    之前季星眠就有考虑过国师为何突然闭关不出的问题,但他一直以为国师是自己闭关的,可现在看起来,倒像是被什么人困住了。
    知道。封无昼道:我已经见过他了。
    季星眠拆信的动作顿住,回眸看向他。封无昼这次没再隐瞒,将之前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上一世,因为莫叙的一些有意引导,封无昼对温璟的成见很深,重生后因为暂时找不到莫叙,封无昼一开始找上的人其实是温璟。
    然而因为本源之力的存在,拥有前世记忆的人其实并不只是他和季星眠两个,封途和莫叙也同样如此。
    被动重生的封途理清前因后果,选择护了温璟一把,这才有了温璟的突然闭关。
    莫叙死后,封无昼和封途有过一次短暂交涉,作为出手救季星眠的报答,他要放下对温璟的成见。但这却是不用对季星眠说明的了,封无昼将这一段模糊带过,只说他们达成了和解。
    原来是刻意和他在的时间错开了。
    季星眠没什么意外的情绪,却难免感到五味杂陈。但或许这样的结果也还可以,毕竟他也不知道如果见到那个人,他需要和对方说些什么。
    就像很多事情他明白,但却始终不能认可。
    师徒一场,终归陌路。
    信纸只有很薄的一张,内容也很短,只有一行字,是一句道歉。
    不知道旁人在他的处境上对这句道歉会如何解读,但对季星眠来说,它是一种认可和肯定。他和国师有不同的处事态度和理念,并最终走向殊途,但这不代表谁就一定是错的。
    重来一次,真正认识到莫叙的存在之后,季星眠对国师的很多做法都有了重新的认识,但不代表他会认可对方。
    在季星眠的认知里,一个人的生命该如何开始和结束,是不应该被人为操控更改的。
    即便是为了大义也不可以。
    师兄。封无昼从背后拥住他,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季星眠回神,将手中的信纸折好塞回到信封里,这样很好。
    房门被从外敲响,季星眠起身去开,见是一名常跟在秦黎身后的随侍,身后还跟了几个医工打扮的修者。
    小王爷。随侍行礼,再道:太子殿下安排臣带他们来为你们诊脉。
    季星眠瞄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那几个医修,知道秦黎大概是是怕他有所隐瞒,便没拒绝,叫上封无昼一起出来了。
    因为分类不同,两人是分开进行的。封无昼初时还配合,但被拉着做了一下午还不结束后,就渐渐回过味来秦黎是有意在折腾他,但又偏偏每个步骤还都挑不出错。
    一直到过了子时,那些医修才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接连告退。封无昼抱着一沓可有可无的药单回去,却在季星眠院外就被拦了下来。
    殿下有吩咐,小王爷伤在内府需要静养,子时后不可打扰。守门的侍从堆着笑,态度恭敬地挑不出一丝错处,您若是没什么要紧事的话,不妨明日再来吧。
    敢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封无昼瞟了一眼院里房间隐约的灯光,淡定自若地将那一沓药单收起来,还以微笑,客气道:好,那就不麻烦您了。
    侍从派了人带他去安排住处,封无昼全程配合,等到人走了。才换成原型从窗户飞出去,落到季星眠的窗台,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钻进去。
    他特意选了里间的窗户,因为房间还是暗着的,里面没有人。封无昼贴到靠近正屋的门边,透过门缝看到季星眠在和秦黎说话。
    虽然经常性会对周围的变化迟钝,但并不代表季星眠什么都感觉不到。
    下午他也做了检查,却并没有像封无昼那么久,而且是秦黎全程陪同的。但当他结束后想去看封无昼的情况时,却被秦黎不动声色地用其他借口挡了过去。
    一次两次还察觉不到,次数多了就明白了。
    季星眠对此倒也没有什么恶感,毕竟他知道对方是为自己考虑,只要说开了就好了。但秦黎似乎是早就做过准备,安排一个接一个,丝毫不给他提起话题的机会。
    一直到过了子时,到了就寝的时间,秦黎需要回去,季星眠知道再拖就没机会了,连忙叫住他道:哥,无昼呢?
    他需要做的检查比较多,估计刚结束没多久。
    秦黎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天色,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两边距离这么远,又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吧,反正明天就一起回去了。
    哥季星眠知道以封无昼的性格绝对不会乖乖听话,说不准已经在甩人的路上了,其实我跟无昼不是你想的那样
    今天下午那个是意外季星眠提起这件事还有些尴尬,抬手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我们平时不是那样的。
    他说着就感到秦黎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内里更加心虚,垂死挣扎道:真的,你相信我。
    这还没怎么样呢,自家弟弟的胳膊肘就已经拐到天上去了。秦黎自知回天无望,叹气道:那你们以后呢,阿涟,你这个性格,又是你以后会吃亏的。
    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季星眠道:我们不应该用谁对谁更好一点,谁愿意做更多让步来证明什么,是我们都要对对方好,都愿意为彼此退让才可以。
    万想不到有一日竟然会是季星眠来给他上感情课,秦黎默然无语,停顿良久才道:好罢,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送走秦黎后,季星眠还有些恍惚,整个都在回想秦黎方才提出的那个要求。
    夜风很凉,季星眠却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厉害。他站在原地迟疑片刻,决定还是明天再去找封无昼,自己先把这件事消化一下。
    里间没有点灯,季星眠也不在意,下午检查过后已经沐浴过一次,他便直接摸黑朝床边走去,掀开被子后却意外摸到一具温热的躯体。
    师兄。
    来不及惊讶,季星眠已经被拉了下去。被子兜头罩下,将最后一点光源也隔绝出去,滚烫的吻落下来,先是额头,再是眼睛,鼻尖,最后落到他的唇上,毫不迟疑地侵入进去。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急切,又因为环境的关系而令人心跳加速。没过一会儿,季星眠便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
    等等季星眠费劲把他推开一点,平复着喘息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在你跟他问我在哪的时候。封无昼捉住他推开自己的手,俯首挨着他的唇缝啄吻,师兄,我都听到了。
    季星眠脑子轰得一下炸响,指尖不自觉地蜷起,那那你你答不答应?
    我当然答应。封无昼分开他的五指扣进去,郑重而真诚,师兄,我愿意跟你成亲。
    像漫天烟花层层叠叠炸响,又像是春风拂面,万千花丛接连绽放。
    巨大的喜悦如涨潮般在心底溢满,季星眠抑制不住地把他压下去亲吻,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稳才松开,摸着他的脸低声问,你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封无昼很是不满,握着他的腰拉下来往他身上撞了一下,师兄,我跟你说过的,你再说我小,我真的会跟你证明的。
    我又不是说这个。季星眠面颊微烫,轻拍了一下他的脸,我是问你,知不知道成亲有一方是要嫁的。
    封无昼只听到秦黎说要让他们成亲才算,没想到这一茬,很快明白过来,他让我嫁?
    嗯。季星眠有些不自然地偏了偏头,低声道:不是让你一定要穿成女子那样,只是往外公布的时候,还有宴请,必然是有一方的名字是要排在前面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才是秦黎完整的要求,不论他们实际上是怎么个情况,至少在外面看起来,要让季星眠排在前面。
    季星眠问,即使这样,你也愿意吗?
    他本意是想让封无昼好好考虑一下,却没想对方立刻便道:愿意啊。
    我愿意的,师兄。封无昼扣着他的后脑吻他,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或许是情景所致,季星眠觉得封无昼包括他自己今晚都有些难以自控,脑内好一番挣扎才勉强用理智把人推开,明天就启程了,你今晚好好休息。
    明明不用休息也可以。封无昼不依不饶地继续亲他,师兄,你都答应过我了。
    我又没有要反悔。季星眠听懂他的意思,只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冒烟,等成亲不好么。
    好罢。封无昼总算是答应了,却依旧抱着他不肯松开,坚决要抱着一起睡。
    相比起来只是件小事,季星眠便没再逆着他,对了,还有件事。
    封无昼:什么?
    我哥他季星眠停顿了一下,不然你这几天不要用人型了。
    封无昼: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么。封无昼幽幽道。
    不是。季星眠摸了摸鼻子,自己也觉得有些心虚,只是我哥他本来就有点受刺激,再看你每天缠着我的话
    你就当是我在罚你了吧。季星眠安抚他道:等成亲后我就陪你出去好不好,你想去哪就去哪。
    好罢。封无昼略不甘心地答应,那我也要师兄答应我一个要求。
    别说一个要求,就是三个季星眠现在也答应了,好,你说。
    现在先不说。封无昼道:等成亲再告诉你。
    *
    次日一早,秦黎算着时间,差人准备好早膳一起带到季星眠那边,临到院前问负责守门的侍从,昨晚可有人过来?
    侍从老实地将封无昼来的那次交代一番,末了道: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这个答案让秦黎甚是满意,将人留在屋外,自己亲自拎了食盒进去。
    正屋的门敞着,秦黎踏进去,还没来得及叫人,目光就和桌上懒洋洋趴着的小黑龙对上。
    失策!
    他就不该说人,该说一只虫子也不许放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秦黎:阿弟,为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季星眠:哥,其实我不用
    秦黎:QAQ阿弟你不能这么这样对我!
    第69章
    虽然很气,但顾念着不能让弟弟难做,秦黎还是给足了面子,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听到封无昼同意的答复也没说什么,不止平静地用完了早膳,甚至连启程时季星眠带着小黑龙上了同一辆云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
    季星眠多少还是有些心虚,有外人在的时候都规规矩矩,只偶尔瞥小黑龙一眼。
    这让封无昼非常不满,等进了云辇,周围没了旁人,他便不甘愿用缩小后的原型了,自顾自变回来,抱着季星眠坐到自己怀里。
    自从不再压制修为后,他的身高几乎是在肉眼可见地增长,只几天的功夫就比季星眠高了小半个头还多。
    季星眠略担心地比划了一下,你这样会长到什么时候才停?
    和前世差不多吧。封无昼一时嘴快,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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