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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龙傲天那些年[穿书]——云梦江舟(19)

    程岫猛地摇头,眼神虚虚的落在裴然的身上,不敢对上裴然的视线:没!没什么啊!
    裴然眼中的笑意更浓:可我方才,明明看见裴清哥哥是在看我?
    裴然一边说到,一边伸手将跪坐在雪地里的人拉起,眼中的调笑瞬间换成了不认可:
    这冰天雪地的,雪堆里这么凉,冻坏了膝盖可怎么办?
    不会!程岫弯腰捏起一把雪,揉吧揉吧成了一个雪团,然后狠狠的掷了出去,你看!这多好玩啊!
    少年说这话时眼中似乎有星河,不灵不灵的,叫裴然移不开目光。
    房子里的仆人见到这一幕纷纷跑了出来,眼神担忧的劝阻道:
    小少主身子弱!这在外边冻着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但程岫却不管他们呢!自顾自的又拾起一大块雪团,对着裴然大声喊道:
    我们来玩雪球大战!
    说完也不等裴然答应还是不答应,手上的雪团子就朝着裴然身上招呼去,然后便像是偷到了腥的毛一样,逃也似得跑了开来。
    留下一脸无奈站在原地的裴然,裴然看了看笑的欢快的少年,眼神动了动,最后却只化为一句:真是拿你没办法
    哈哈哈哈哈!你丢不住我!
    唔!谁丢的我!
    裴然!吃我一球!
    哈哈哈!被我砸中了吧?!
    裴然望着不停跑来跑去的白团子,满眼都是宠溺。
    玩到最后,满院子的人都参与进这场游戏里,一院子的欢声笑语。
    直到最后程岫被裴然拉去吃饭的时候还依依不舍,一边走一边回头看。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他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只是今日偏巧寇荣不在院子里,不知道这小孩又偷偷去了哪里浪,程岫暗自在心中想。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快到了年底,修炼者一生漫长,一年对他们来说不过须臾,便不再过普通的节日。凡间里的普通人仍然保持着过年的习俗。
    对于生命短暂的凡人而言,除夕恐怕便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了。
    裴家也早早的开始张罗,院里院外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装饰,整个院子看起来红彤彤的一片,映着洁白的雪,显得格外的喜庆。
    程岫院子里自然也不例外,他甚至亲自上场,将他自己和裴然的屋子里倒腾的喜庆一片。
    今年院子里来了寇荣,程岫自以为院子里要比往年更热闹些,虽然裴然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待见寇荣的样子。
    但进过一番相处之后,程岫觉得寇荣这孩子无论的品行还是性格都十分不错,他担心裴然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在来了寇荣。
    他倒是觉得,裴然多一个朋友是件好事。
    二人围坐在程岫房间里的火炉旁,炉子里火星烧的正旺,烤的程岫极为舒适。
    寇荣方才被小玉喊了出去,许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于是房间里,便只剩下了程岫和裴然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觉得小荣这个人怎么样?
    程岫突然坐近裴然,冷不丁的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裴然:不咋样,没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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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鸿羽一身沾血的黑衣跪在大殿之上,
    颈边此时搭着的,是他师尊洛清仙尊的玉虚剑。
    他听到那人问他:你可曾知悔?
    秦鸿羽嘲讽一笑:我入魔、杀人、灭世,不一直都是师尊希望看到的吗?
    洛清仙尊冷冷道:不知悔改。
    随即手起剑落,血撒了一地。
    谁知秦鸿羽再一睁眼,
    却回到了百年前,他拜师的那日。
    他望着大殿之上的人,冷声道:
    我想拜掌门为师。
    重活一世,他只想离这人越远越好。
    谁知坐在掌门的身边,掌门的师兄、他的前任师尊洛清仙尊却道:我只收他一人为徒。
    ~
    玉衡山首峰大弟子秦鸿羽一朝入魔,
    被其师洛清仙尊亲手斩于玉虚剑下。
    世人无不称赞洛清仙尊大义灭亲,
    不愧为这世间唯一一个修无情道的人。
    ~
    洛清仙尊:你可曾知悔?
    秦鸿羽:从未。
    洛清仙尊:但我却悔了。
    第31章 两个人的除夕
    、两个人的除夕
    裴然闻言抬起头,将视线从烧的噼里啪啦的火堆中移到了少年的脸上,对上了少年映着火光的通彻的眸子,像是在思考少年的用意。
    而移开视线,缓缓道:不怎样。
    不怎样是怎样?程岫追问,心中想到:这小破孩子,越长大越费劲。这小破孩子小的时候呢,他还勉强能猜到这小孩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现在长大了,更是一点都看不透这小孩想要什么了。
    裴然闻言突然转头,视线对上了程岫凑上来双眼,他便这样死死的盯住程岫,一字一句的坚定的说道:
    不怎样就是没、有、我、好。
    说完又转回了头。
    程岫闻到了一股子醋味。
    程岫:行行行,没有你好。
    房间里一时间又陷入了静谧,只听得到火炉里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程岫突然想起了裴然发作那晚,他看过的那封信。一边回忆一边问:
    你是不是怕寇荣抢了你的位子?
    听到这话的裴然突然转头,身旁的程岫望着火炉里的炭火,脸上被火星映出明亮的光。
    程岫似乎也并没有打算等裴然回答,便自己接着说了下去:
    你放心,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我死了。只是这最后一句话,他却没有说完。
    少年说这话时似乎是在出声,一双眼也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脸上被火光映的忽明忽暗,仿佛裴然只要一不留神,就会消失一般,却
    说着永远都不会离开这样的话。
    裴然不禁想起啦那天晚上他听到的对话,眼前的人和那一晚的裴清,到底谁说的才是实话?
    他该不该相信眼前的这个人?
    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否则将来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说完后,程岫话锋一转,皱着眉头突然问道:
    你知道你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吗?
    裴然闻言一愣,身体不自然的僵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程岫,脸上装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低声道:
    我不知道。
    程岫闻言眉头皱的更紧,果然,这小崽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也难怪他不肯告诉自己,恐怕就是怕自己难过吧。
    于是他盯着裴然略显消沉的眸子看了一会,像是在犹豫什么,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
    我想,我应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裴然猛地抬头对上了程岫的视线,眼中凌厉的神色一闪而过,他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犹豫和不自然的问道:
    你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若他真的知道,是否还知道黑烟的存在?还有当初他再裴清的房间外听到的谈话声。
    裴清明显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可是他却独独只听到了裴清一个人的声音,这又怎么一回事?当时的房间里到底有几个人?究竟是裴清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还是另有一人,当时也在他的房间里?那个人又会是谁?一瞬间无数个想法从裴然的脑海中闪过。
    程岫点了点头,他怎么觉得他说完这句话后,裴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自己了解他异常的身体情况,他应该感到开心不是吗?
    为什么,反而脸色会更加凝重?
    程岫心中闪过一瞬间的怀疑,可是那份遗书让他将这份怀疑迅速的丢在了脑后。
    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罢了,会知道什么?
    其他的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程岫支支吾吾的说,但是目前能确定的就是,你的身体暂时不会有危险。
    裴然望着程岫,眼神深不见底,像是要把程岫整个人看穿一般,程岫被这道眼神看的心慌。
    他不敢跟裴然全盘脱出,他现在的身份,不过只是一个普通凡人家的小少主罢了,根本就不可能知晓太多。但为了能让裴然安心,他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
    从从前你小的时候,听说有仙人从我们这儿路过,大叔母便曾私下里请这位仙人为你算过命,
    那位仙人说说你体质特殊,将来可能会吃一阵苦头,但只要过了就好了。
    话中的大叔母,自然便是裴然的亲生母亲,也就是上一届的裴家主母。
    裴然眯了眯眼,真的?
    程岫被他问的心虚不已,但此时只得强迫自己对上少年的眸子,强装镇定的回答:自然是真的。只是你当时还太小了,现在恐怕早就忘了。
    只是不断揪着自己衣袍下摆的手指却暴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安。裴然在余光中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程岫更是不安。
    而后裴然点了点头,道:我相信裴清哥哥,所以我一定会没事的。
    听到这话的程岫终于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说: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自然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裴然抿紧了唇,像是在强迫自己克制着什么一般,程岫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稳稳少年的心神,谁知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随即便吹进来一阵凌冽的寒风。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寇荣回来了,想说的话便只好停了下来。
    ~
    为了过新年,程岫专门选了好布料让人安排给三个人做了新衣裳,方才裁缝特意派人将做好的新衣裳送了过来,衣服刚拿到手,程岫就迫不及待的试了起来。
    主要不是给他自己试,而是给裴然试。
    快点!快穿出来我看看!程岫对着屏风里的裴然催促道。
    裴然今年已经满了十五岁,比起五年前自然高大了许多,且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已然一副出尘的少年郎的模样了。
    即使早就知道他家小崽子长得好看,然而等到裴然换好衣服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程岫还是被眼前人的容貌惊住了!
    只见少年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外袍,领间围着一圈洁白的狐狸毛,外袍上金丝绣成的繁琐云纹将少年整个人衬托的贵气逼人,活脱脱一个富贵人家出来的、一身气质的公子一般!
    多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果真如此!少年平日里的衣服大多朴素,但仍不能埋没少年的容貌,现下换了一件上好的衣物之后,更是将少年的气质容貌,展现到了极致!
    程岫一时间望着少年出了神,只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
    裴然见状眼中满是笑意的朝着程岫走了过来,伸手在少年的嘴角调戏一般的向上一划:
    口水都快掉出来了。语气像是嫌弃,却带了满满的满足之意。
    程岫吓得连忙抬手去擦自己嘴边并不存在的口水,然而摸遍了嘴角也没有发现有湿意,便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你胡说!程岫瞪着双眼气呼呼的反驳。
    你看看,怎样?裴然低下头,装过整理衣服的模样岔开话题问道。程岫立马上钩:
    不错!好看!他一边说道,一边上前一步,亲手给少年整理衣领。
    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平日里老是捡我的旧衣服穿,你看看,现在不是挺好看的吗。
    说完又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精神!
    你要是穿着这套衣服出去,一定是整条街上最靓的崽。
    裴然嘴角微微弯起,他虽不知到靓是什么意思,但只要一想到程岫这会一定是在夸自己,就忍不住心中愉悦。
    整理好裴然这边,程岫又回到桌子旁,从托盘上拿出了另一件一副,在空中抖了抖,一件和裴然衣服颜色极其相似的袍子便出现在程岫身前。
    程岫看了看,又放在自己身前比了比,满意的点了点头,而裴然看到少年的衣袍和自己的极为相似,忍不住眼神一暗。
    托盘里还剩一件纯白的衣袍,程岫却没有再拿出来看。裴然起初还以为这也是少年的新衣,直到第二天,他看见这件衣服穿在了寇荣的身上。
    小孩穿着新衣服,显得开心不已,不停地在程岫面前转着圈的展示,一边还不停的追问:
    好看吗?好看吗?
    少年伸手摸了摸小孩的头,笑着回答:小荣穿什么都好看!
    裴然的眼神落在了少年放在小孩头顶的手上,眼中的情绪加深。
    他没想到,裴清居然给寇荣也准备了一件新衣服。
    要知道这五年间,裴清还是第一次给除了他之外的人做新衣服,可见他对这小孩有多上心。
    裴然望着笑的一脸天真的寇荣,眯了眯眸子。
    ~
    除夕当天,整个裴府简直热闹的不像话,裴夫人早早就把程岫喊了过去,一大家子人算是坐在一起,安安稳稳的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
    程岫却并不想和这些人待在一起,比起这样,他倒是更愿意和裴然二人,一起缩在屋子里,二人安静的过一个除夕夜。
    晚饭后裴夫人本叫程岫一起留下来守夜的,但院子外头颇为热闹,程岫也不想同这一家人虚伪的念叨些什么,于是便拉着裴然,偷偷的溜了出来。
    去哪?裴然被少年拉住衣袖走在后边。
    他并想和方才一会上的人在一起,只要有程岫在,去哪儿过除夕都行。
    少年却没有回答,而是拉着裴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一处人迹稀少的破落墙边,这才转过身,用一种你懂得眼神,朝着裴然挤眉弄眼。
    裴然的视线穿过少年的脖颈侧方,落在了少年身后的围墙上。
    你要出去?
    程岫点头。你听,外边多热闹啊!裴家多无聊,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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