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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豪门老男人有何用(穿越)——见机行

    至于季珠玉,季珠玉什么也没说,在任飞扬石化以后,独自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萧歌拉着傅随云选了一家四川火锅店,两人一致同意点个纯辣锅,连品如也喵地一声同意了。
    值得一提的是,傅随云此前从来没在外面吃过火锅。他顶多在自己家中吃过几次,尽管肉料好,厨师佳,味道总是差点意思。
    所以这一次,傅随云吃得特别兴奋,萧歌已经撑得歪靠在椅背上了,品如已经吃到把自己摇身一变变成火红色,傅总还在吃,动作很优雅,并不狼吞虎咽,但是分秒不停。
    隔壁桌的客人来了又去,傅总还在吃。
    月亮出来了,傅总还在吃。
    品如蜷起尾巴睡着了,傅总还在吃。
    晚上八点半钟,傅随云胃出血了。
    不是辣的,萧歌怀疑是撑的。
    傅随云几乎是立刻就丧失了行动能力,彼时萧歌已经在一点头一点头地微微打盹了,被他一声痛哼惊醒,见势不好,连忙喊人结账,一手抱猫一手揽人,冲到火锅店外把品如交给等在外头的傅总的保镖,一打横抱起傅总冲往医院。
    被推进手术室时,傅随云神志薄醒,尽全力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低声呼唤:萧萧
    萧歌现在可算是体会到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是哪一个先来的含义了,当即万分郑重地点头回应:我在,傅随云,你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可以直说。
    傅随云闻言凄楚一笑,便断断续续地说:我已经把我的遗嘱早早写好了,遗产的二分之一全归你,我知道你看不上金钱,但如果只留下你们孤猫寡男,我不放心,你务必要收下我的心意。主要是品如太能吃了
    萧歌万万没有想到他已经背地里把这些都安排过了,说不感动是假的。
    深吸了一口凉气,萧歌郑重地说:傅总,你不会死的,不要放弃生的希望,我在外面等你。还有,你比品如能吃。
    傅随云:
    傅随云一脸死不瞑目地被推进去了。
    因为送医院送得及时,手术后傅随云果然没了生命危险,只是麻药效果未过,还要昏睡一段时间而已。
    萧歌长长松了一口气,守在病房里防患未然地吃了一片健胃消食片,就躺在VIP病房的陪床上准备起了过夜事宜。
    没想到,凌晨时分,他却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你好。萧歌礼貌地开口,却皱了皱眉头。这个时间给别人打电话本身就是不大礼貌的行为。
    而电话那头的阴冷男声则加剧了他的不悦。只听那男声一阵寒笑,沉沉说道:你好,萧歌,呵呵,现在你应该明白该怎么做人了吧?
    萧歌:?
    萧歌纳闷地寻思了一下,什么意思?难道傅总其实不是撑的?而是被下毒了?
    不可能啊,中毒怎么中出胃出血,而且即使可以,医院也应该检查得出来。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萧歌不大确定地问了:是你把傅总弄进医院的?
    没错,那男声不屑一顾地说,我派人开车撞了他,算他命大,没死,但这只是一个警告。我看见你带着他跑进医院了,希望今后你做事心里有数,仔细一点。
    说完这句话,男声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听筒中顿时只剩下阵阵忙音。
    听到这里萧歌有点恍然大悟了。
    大概是一个敌人安排车子想撞傅随云,完全没撞到,但看见他和傅随云一起进了医院,就以为撞上了。
    那么问题来了,车子事实上撞到了谁?对方的口吻十分笃定。萧歌推测,车子的确撞到了一个谁,只不过神秘人自己没在车上,司机可能认错了人,自然而然地也就撞错了人。
    萧歌躺在柔软的枕头上,眼盯天花板,思考了一会,觉得总不应该是佣人管家什么的,起码应该是西装革履,穿得和傅总差不多、今天下午从傅宅里走出来的人吧?
    这么一想,萧歌顿时陷入了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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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一时之间,萧歌没有思索出答案。
    任飞扬今天穿得吊儿郎当,季珠玉倒是穿来了一套精致的小西服,但萧歌直觉觉得被车撞到的不是他。
    一来季珠玉身高没那么高,二来直觉嘛,萧歌认为幕后主使是在为了季珠玉而报复他们。
    这样一想,萧歌顿时十分生气。季珠玉也好,那名疑似为季珠玉违法犯罪的幕后主使也好,身上都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奇优越感,隐隐认定了世界上的一切都要绕着他们转,他们做了错事遭到报复是不应该的。
    季珠玉尤为如此。虽然他手段幼稚,直到今天还没有给萧歌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但萧歌还是十分震惊于他我骗婚可以,你制止我并惩罚我不可以的脑回路。
    说来说去,骗婚一旦成功,当时的傅总可就是情财两失,而现在考虑到此行为没有取得成功,他们对季珠玉的最大报复也就是烦不胜烦后的劳动改造罢了。
    所以萧歌是真的生气了。
    好在傅总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病房里僻静一片,今晚月光不亮,黑暗沉沉,门外有保镖守着,萧歌闭上眼想了一想,有些疑心那名电话背后的幕后主使或许就是原书攻一叶归根本人、或者叶归根的手下,但没有证据,不知不觉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在阳光中醒来,发觉傅随云还在沉沉睡着,身旁坐了一名正在削苹果的保镖A,站了一名正在轻手轻脚搬动牛奶礼品盒的保镖B。
    萧歌见状也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检查了一下傅随云的状况,耐心地用棉签蘸水搽了搽傅随云可能干裂的嘴唇,一抬头,意外迎上了保镖AB敬仰的目光。
    萧歌:?
    刚刚发生了什么值得敬仰的事吗?不就是给病人润了润嘴唇吗?
    哪知道保镖A即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保镖B即刻放下牛奶箱,两人并肩而立,齐刷刷地冲萧歌鞠了个躬,音量低沉音调强烈地问候:萧先生早上好!
    萧歌:???
    萧歌迷惑地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傅随云,脸色一沉,招手示意保镖AB里分出一个人跟他到走廊上去说话。
    保镖B麻利地跟上了。
    病房门一轻轻关上,萧歌倚住墙壁皱眉询问保镖B:怎么回事?虽然这两名保镖叫的是萧先生,但态度怎么看都只差把萧先生三个字替换成总裁夫人了。
    要知道,跟任飞扬约定的比赛可已经结束了。
    保镖B似乎看出了他的不悦,挠挠脑袋,努力解释:今天早上总裁醒过一次了,吩咐我们看到您要好好打招呼,您不喜欢被叫成总裁夫人,称呼成萧先生就好
    好吧,接下来的话他不必再说,萧歌已经可以想象了:肯定是保镖AB彼此一琢磨,一致觉得傅随云对他举止亲昵态度主动,他们多半就是一对,因此产生了误会。
    萧歌对此不是很满意,不过现在傅随云暂时是个病号,而且并未清醒,也没法找傅随云算账,只好先追问了一句别的:傅总早上醒过了?他说他身体感觉怎么样?
    总裁说还好。保镖B连忙回答,就是打了半个多小时的嗝。
    萧歌头一次听说胃出血病人醒来不停打嗝的,果然是撑出病来的吧?
    他还说了什么别的吗?萧歌问。
    他得知您决定一直留在医院里陪伴他,就让我们去买了很多吃的玩的,给您解闷。保镖B从手上的购物袋中掏出了一只游戏机,加上闻讯前来送探病礼物的客人们带来的东西,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缺了。
    萧歌又纳闷了:早上来了很多人?傅随云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来探病的人多而密集也是正常的,可是萧歌睡眠不特殊沉,委实是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保镖B会意:来了十几个人吧,傅总怕他们吵醒您,都不许他们出声说话,让要探病的统统等到下午再来。
    萧歌恍然大悟,同时也不禁叹了口气,扭头借病房门上的透明玻璃看了一眼傅随云。
    真是输给他了。
    萧歌不是很喜欢被病人反过来照顾的感觉,下定决心,接下来的这段住院时光里自己要更好地照料傅随云。
    他刚刚打算开门坐回傅随云身边,就听保镖B口吻慷慨激昂地补充:同时,傅总也给我们讲述了您的一些事迹!比如教堂外那天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听说您还受了伤,真是太英勇了!
    原以为那两双敬仰目光只是出于对总裁夫人的溜须拍马的萧歌:
    萧歌都懒得过问傅随云究竟把那场一分钟的街头斗殴给吹嘘成了什么样子,背影停顿一下,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开门进了病房。
    整个人身上充满着大写的无可奈何。
    大半个白天傅随云几乎都在懒洋洋地睡觉,听说他早上爬起来远程处理了一些紧急公务,估计是生病精神不大好,随后又累着了。
    接近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萧歌总觉得他睡着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沉思片刻,叫来了医生。
    然后穿着白大褂的任飞扬来了。
    萧歌大为震撼。
    任飞扬对他的表情很不满意,抱起胳膊冷冷地说:萧歌,你什么意思?我本来就是学医的。
    萧歌更为震撼,以至于情不自禁地抬手捂住了嘴巴。
    任飞扬:
    任飞扬不情不愿地说:这是我一个发小家里开的医院,我家老头子派我来历练,我本来不想答应,后来发现这里有个漂亮的医生,就同意了。看什么?我专业技术可是过硬的。
    这一点萧歌倒是相信,原书里说任飞扬起码不做违法的事情,估计也不会太草菅人命。
    但任飞扬这个人就给人一种极强的不安心感,即使他真的技术过硬,工作时态度认真,萧歌也真心怀疑他每天都会治死人。
    我以为你没有工作。萧歌直白地说。
    任飞扬耸了耸肩:是不怎么上岗,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嘛。今天碰到我,你们两个太走运了。
    这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但萧歌也懒得跟他计较,简单说明了一下傅随云的情况,任飞扬眉头一皱,俯下身仔细检查了一遍傅随云,满脸疑云。
    好像哪里都正常,任飞扬说,他是不是想骗你亲他?你们两个傻帽看起来就像是会相信睡美人故事的样子。
    萧歌摇了摇头,傅随云追人的态度很认真,不会强行要挟对方与自己做出亲密接触,这点他很确定。
    于是萧任两人双双陷入沉思。
    这时候萧歌的手机忽然又响了,来电的又是那道令人浑身不舒服的陌生男声。
    男声笑吟吟地挑衅:怎么样?后悔了吧?傅随云八成已经吃下我安排的毒苹果了,现在肯定昏迷不醒。我用的是外国最新研发的无色无味毒药,国内的医疗设备根本检查不出来,呵呵,他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了!
    说罢又一次快如霹雳地挂断了电话。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萧歌一时不禁拧紧了眉头。
    大意了,忘记小说中就是可能出现这种反派专用的不科学神奇毒药了。
    心里一颤,萧歌慢慢放下手机,无声地转头深深看了傅随云一眼。
    同时也在心里推翻了电话那端的土鳖是原书主角攻叶归根的可能性。
    ?
    萧歌不懂这名幕后搞事者究竟是怎么想的,可能他很穷吧,可傅随云要出国检查不是分分钟的事吗?搞得萧歌一点都紧张不起来,脑海中只有白雪公主她后妈的阴笑面孔。
    不过事不宜迟,谁也不清楚这种毒药什么时候会危及性命,萧歌立刻招呼保镖AB,联系好了私人飞机,准备尽快把傅随云送到国外去。
    尽管很想陪着傅随云一起出去,但萧歌发觉自己没有护照,只得遗憾放弃。
    但也因此,萧歌突然产生了连接通电话听到威胁时都没有产生的担心情绪来,飞速冲下医院购买了两个小筐,往里面装了不少自己重新买来的零食与纯净水。
    任飞扬好像被他这一通架势搞懵了,站在旁边连连问他:出什么事了?电话里说了什么?萧歌没顾得上回答他,只管带领着保镖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大把一大把地往病房里抱东西。
    包括空调被、药草枕头、时差手表、崭新的内衣裤和洗发水、指甲刀、挖耳勺。
    没办法,萧歌觉得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人,今天突然倒下,生死莫测,这实在是太让人担心了。
    怀着这种担心,他前前后后与保镖们一起打点好了一切,万事俱备,只差送傅随云上飞机了。
    就在那一秒。
    就在众人即将把傅随云搬到移动病床上的那一秒。
    萧歌用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眯起眼睛瞧向傅随云,不经意地瞧见傅随云眼皮一颤。
    萧歌:?
    下一秒,傅随云慢悠悠地醒了。
    ??一时之间,萧歌极其困惑茫然,要知道,这半个小时内他连八块腹肌都快跑出来了。
    醒来的一瞬间,傅随云的内心也是极其困惑茫然的。
    傅随云只看到他的病房里人山人海,人人表情悲痛,让他一阵恍惚,几乎疑心自己已经悄悄去世了,眼下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灵魂附身在躯壳上盘桓不去、所见到的短暂片尾曲。
    当中尤其以萧歌呆住得最为明显。
    除此以外,他左手边是一个筐,右手边是一个筐,他在右手边的筐子里也发现了一幅锦旗,造型和他送给萧歌的那一幅特别相似,上面的文字充满鼓励。
    松柏长青,桃李万年。
    傅随云:?
    傅随云想不明白自己只是因为藏在被窝里偷偷玩了半个早晨本想送给萧歌的游戏机,导致下午起床晚了一点,怎么就接受到了这样的礼物。
    难道,萧歌是想要用退还锦旗的方式跟他彻底说分手吗?而他的整个保镖团都收到了保镖AB的消息,跑来帮忙劝阻萧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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