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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人的影子从他们身上流过,他却感觉到时间的定格。
    我送你去医院吧。rdquo;温如说。
    不去。rdquo;从傲倔强地回答,又开始猛烈咳嗽。
    你一个人没问题吗?rdquo;
    没问hellip;hellip;咳,没问题。rdquo;他想挪移开脚步,却发现怎么都挪不开。
    可是我觉得有问题。rdquo;
    温如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她的手很冰,却妥帖地舒服,从傲手指轻轻动了两下,意思意思地挣扎,这一回,却没有再甩开手。
    从傲以沉默应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喽。rdquo;
    从傲不说话。
    不好意思,以及假装用生病掩饰自己不想说话。
    走吧。rdquo;她说。
    从傲跟上她,不自在的抽走手腕。
    温如让人先开车去医院,路上快到医院的时候他还吐了一回,到了后看了医生,开了药让挂点水,先退烧。温如让其他人都回去,自己在医院陪从傲待段时间。
    跟着的人原本还有点担心,太晚了,但温如坚持,她就把该备的备好,给俩小朋友留点空间。
    人都走了。
    从傲却是极度扭捏不自在。
    你陪我干嘛,赶紧回去睡觉。rdquo;一脸要赶跑她的表情,故意凶她。
    不行。rdquo;温如帮他拿着药,也很固执,现在要是丢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会良心不安的。rdquo;
    hellip;hellip;没什么好良心不安的。rdquo;他冷傲地嗤之以鼻,我早就习惯了。rdquo;
    习惯也可以变一下啊。rdquo;她温柔笑着说。
    从傲看着她,目光渐渐变得晦涩,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多年来硬邦邦的保护壳有即将剥脱的趋势,可一旦变了,要怎么变回去呢?
    他不知道。
    现在的他生病了,很累,控制力变得软弱,又不想思考那么多。
    快轮到他挂水了,中年阿姨护士在前头小玻璃间里扎针,随着前面排着的人越来越少,从傲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那儿去,神色有些烦躁不安。
    温如在后面仔细观察他的脸色,有点猜出来他好像怕打针。
    从傲?rdquo;护士阿姨叫名字。
    是我。rdquo;从傲沉着声回答,脸色很臭,臭地有点吓人。
    要不是护士阿姨看到他身上的校服,心里指不定嘀咕这人是不是来找茬的呢。结果手一拿上来,哟,小伙子,原来是怕打针啊,护士阿姨使劲一拍,啪rdquo;一声:小伙子,放松点,别那么紧张。rdquo;
    从傲:hellip;hellip;rdquo;
    好丢人!
    他别过脸,用力咬起嘴唇。
    一团柔软冰凉忽然滑进他的手心,从傲低下头,才恍惚发觉温如握住了他的手。而另一只手则落入护士阿姨的魔爪,被绑上了皮筋,消毒棉擦在他手背上,刺地他顿时起了一身起皮疙瘩,浑身皮肤都紧绷起来。
    不疼的。rdquo;温如安慰他,你闭下眼睛,再睁开就好了。rdquo;
    从傲脸色难看,还是紧张。
    闭一下。rdquo;她柔声说,我保证,好不好。rdquo;
    他好像被她说服了,慢慢闭上眼睛,然后感觉有什么贴在他的唇瓣上,还有她说话的声音:是糖,很好吃的。rdquo;
    从傲犹豫了一下,微张开嘴,糖果便滚了进来。
    好酸hellip;hellip;
    酸地他脸都皱起来,是颗酸不溜秋的柠檬糖,酸甜的味道瞬间像碳酸气泡一样飞飘向他的大脑,让他来不及注意护士阿姨狰狞迅速的扎针。
    已经好了。rdquo;温如说。
    他含着酸酸的柠檬糖,睁开眼,侧过去瞄了眼,可怕的针头已经埋进他的皮肤下。可一旦想象这画面,他还是会瞬间浑身僵冷。
    能不来医院,他都不想来医院,更别说打针。
    护士阿姨打完还在那嘀咕:啧啧,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打个针都能把我?J死。小伙子,下次可得勇敢点,不能老让你女朋友哄你啊。rdquo;
    从傲:hellip;hellip;rdquo;
    他假装淡定,却斜眼,偷偷观察温如的反应。
    第22章 电竞男神(5)
    被误会成男女朋友,让从傲有点不自在。
    他悄悄偷看温如的反应,但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笑,领他去旁边坐着了。
    温如陪他坐在输液室挂水,顺便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粥和点心,带回来吃了垫垫肚子。不过从傲生病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剩下了,两人用手机看着慢吞吞的户外综艺节目,打发夜晚的时间。
    输液室里的电视仍在嘈杂地响着。
    已经很晚了,即使灯光通明,也有不少人扛不住生物钟的力量闭上眼睡过去,坐在旁边的家属总是咪一下,然后突然睁开眼,惊醒。
    周围一片白噪声。
    从傲虽然累,倒不困。
    输着液他感觉舒服了些,倒是温如,膝上盖着薄毯,不自觉闭上眼睡着了。
    从傲默默把耳机声音调小,终于敢转过眼睛,光明正大地看她,也依然害怕,他的呼吸稍微重些,就会惊醒她,她醒过来,然后消失。好像只有她安静地闭上眼时,才会无比确定地存在。
    从傲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她系在马尾上的深蓝色缎带,漂亮的蝴蝶结,缎带很长,扎完还剩一段,垂在她细嫩的脖颈上,纤弱的血管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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