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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依!依依!”
    惊慌的声音在依依的耳边响,她缓缓张开眼睛,模糊的视线前有张脸在眼前浮动。
    她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一看清对方的脸容,清泪立刻落了下来。
    “阿……”
    她想喊他的名字,可是喉咙发疼,一出口就哽着了。
    她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手伸往前。
    “阿允……”
    果然,那梦是阿允的魂魄入梦来,现在她也死了,才能见着他。
    “依依!”傅允拉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抱起。
    “我终于见着你了。”依依紧紧回拥丈夫,”咱以后别再分开了。”
    “不会了不会了!”
    大手轻抚依依凌乱的发丝,怜惜的泪水沾湿秀发。
    依依抱着他哭了一会才问,”你是被刘沁杀死的吗?”
    “什么?”
    “是刘沁害死你的吗?”
    “依依你在说啥?我没被刘沁害死啊。”傅允啼笑皆非。
    “欸?”依依霍地把人推开,拉起双手,肌肤果然是温热的,”你没死?”
    “我没死。”
    “那我也……”
    “我一看到你上吊就赶忙把你救下来,所以你也没死。”傅允微微笑了下,眼眸里带着哀伤。
    是他太过踌躇,不敢现身,才害依依自戕,幸亏最后决定得及时,要是依依真过身了,那么他至今的努力,又有何意义?
    “天啊,太好了!”依依情不自禁嚎啕大哭起来,”你没死……你没死啊……”
    “对不住,让你担心了……”
    “夫人!少夫人!”
    听到哭声,迅速翻被下床奔进寝房的闵柔与安琳两丫鬟一推开房门,惊见傅允,吓得煞住了脚。
    “少、少爷?”语调不敢置信。
    “是我。”傅允转头微笑。
    “少爷!”两奴婢冲过来,直接跪在两人面前。
    “少爷你没事吗?”安琳打量着傅允,关忧的问。
    “少爷你这段时间为何都没消息?”泪眼婆娑的闵柔问。
    “是啊,阿允,”依依也问,”后来怎突然不来家书了?”
    “就是说啊少爷,夫人跟老爷以为你发生不测,气得休了少夫人……”
    发现安琳说漏嘴,依依连忙以眼神制止,闵柔也拉了她袖子一下,但已来不及。
    “什么?”傅允惊诧的看着安琳,”少夫人被休了?”
    “这事不打紧,你先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啥事了?”只要傅允安好,依依压根儿不在乎被休一事。
    傅允扶着依依起身,坐来床缘。
    闵柔发现依依讲话有些困难,立刻去倒了杯茶过来。
    安琳看见床栏上的床单,有些纳闷的卷起收拾,放在床上。
    “先前有一封家书险些被刘沁拦截,我怕被他发现你们的去处,因此不敢再寄书信过去,上个月情况安稳,我有修封家书过去,应该这两日爹娘就会收到了。”
    “至少让他们晓得你安好就好。”依依点头道。”那你这段时间都住哪儿?”
    “我原先住在郊区的一栋茅草小屋,待刘沁不注意这儿了,才偷偷溜回来。不过为预防万一,我住在地窖里。”
    “地窖那儿那么冷,你受得住吗?”依依担忧的问。
    地窖就算夏日也阴凉,平日是拿来放置食物用的,到了冬天时节,甚至比外面还冻。
    “放心,家里保暖的物品我全挪过去了,包括火盆跟火炭,里头暖得像春天。屋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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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少爷带走了?还以为是遭小偷了!”闵柔眼睛瞠得大大的。
    “这也是故意让人误以为家里遭贼,更给人咱一家全都已经离开的错觉。”傅允解释。”
    “那就好。”依依抚顺傅允乱掉的鬓发方又问,”那刘沁那边目前状况如何?”
    傅允微微一笑道,”刘知府一家倒台日子指日可待了。”
    “怎说?”
    “对刘沁跟刘知府一家不满的不仅我一人,有数位同样深受其害,甚至亲人因而死去的受害者与我结成同盟,我们四处搜集刘沁跟刘知府犯罪的证据,日前已悄悄送去近日即将来到湖阳城的监察御史。”
    “这监察御史不会跟刘知府勾结吧?”依依担心的问。
    “放心,这位陈御史廉洁正直,且你绝不敢相信,搜集罪状会如此顺利,是有个人大大助了我们一把。”
    “谁?”
    “贞静夫人。”
    “贞静……”依依错愕,”刘沁的夫人?”
    贞静帮忙的原因(全剧情
    “尤其是刘知府受贿的证据,全靠贞静夫人。”
    “贞静夫人她怎么会……愿意大义灭亲?”依依很是诧异。
    “这就要从刘沁邀我们去赴宴的那天开始说起……”傅允娓娓道来。
    那日,刘沁意图强暴未遂,贞静带着他跟依依来到偏院的一间厢房,让他们休息,等大夫过来帮依依疗伤。
    “官人对夫人的所作所为,妾身深表歉意。”说完,贞静朝二人鞠躬道歉。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吓着了,连忙要贞静别放在心上,毕竟这不是她的错,没道理由她赔罪。
    “我以为我过我的平静日子,天下就是太平,未想他恶迹斑斑,这也可说是我纵容的结果吧。”贞静叹气。
    “出嫁从夫,丈夫的作为又岂是妻子能左右。”依依摇头,舌头有伤的她说话虽吃力,但仍尽力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宽慰贞静。
    贞静有些感慨的微微一笑,”你的衣服沾血了,我去拿件衣服给你换上吧。”
    说罢离开的贞静,也是给这对夫妻一个互相安慰的时间。
    稍晚,取了衣服过来的贞静意外听到傅允要与家人漏夜逃亡。
    “刘沁不可能善罢干休,依他的个性,一定会逼死我们,咱们得趁夜逃跑。”傅允咬着牙道。
    逼死?
    贞静心中大骇。
    莫非刘沁已是累犯?
    “是我……太不小心了……”依依满怀歉意的说。
    “不,谁也想不到刘沁在他夫人的眼皮底下也敢对你动手,是我们太轻忽了。”
    依依低声啜泣。
    “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落入险境。”傅允抱着依依道,”这世绝不再成为刘沁的手下亡魂。”
    最后一句,贞静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可从两人的谈话中推断,刘沁不是第一次强奸民妇,且有可能为了掩饰罪行,或因未遂而迁怒,逼害对方。
    她一直以为这个丈夫虽不中用,但就是个吃喝嫖赌样样来的纨裤子弟,想不到,根本是个恶人。
    贞静自小的严谨家教,使她无法对丈夫的行径视而不见,但为了没冤枉错人,她派人打听刘沁在外的作为,确定他的确是个靠父亲权势鱼肉乡里的恶霸。
    后来傅家虽然当真举家离开湖阳城,但她又听说,似乎有反刘知府的活动在进行,而傅允就是领头。
    刘沁亦耳闻风声,因而派人寻找傅允,但贞静比他快一步。
    贞静从娘家带来的侍女中有一位前身是江湖高手,因受其父救命之恩而愿意为奴。
    贞静乃其父宠爱的女儿,这次远嫁湖阳城,心中有不舍,也怕娘家远在京城,女儿若是受委屈无人救助,因此请这位名叫妡婳的江湖高手担任她的随身丫鬟保护她的安全。
    妡婳靠着她昔日的人脉,查出傅允他们的根据地。
    当贞静出现在根据地时,傅允一阵错愕,贞静则彷佛了然于心的微微一笑:
    “你果然没离开。”
    贞静直接把刘知府受贿的证据作为取信他们的证明,成了他们的伙伴。
    “监察御史这次会过来湖阳城,也是贞静夫人的关系。”叙述完回忆的傅允对依依道;”她暗中把这件事告诉她的父亲,这两天,贞静夫人就会因父亲的介入与刘沁和离,当她离开湖阳城的第二天,就是刘沁的死期了。”
    傅允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贞静夫人真是个值得尊敬的烈女。”闵柔充满崇拜的说。
    “能大义灭亲,实在品格高尚。”安琳点头如捣蒜。
    依依则是激动的握着傅允的手,”咱们终于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是啊。”傅允笑了下,忽尔想起件事,”爹娘为何休了你?”
    就算没有孩子也要跟依依在一起
    依依闻言,心头一阵苦楚。
    不管她如何尽力侍奉公婆,总是不得他们心。
    傅允见依依一脸落寞不说话,转头对两名丫鬟道:
    “你们先回房去休息吧。”
    “是的,少爷。”
    两奴婢回到偏厅去睡觉。
    寝室内的傅允拉起依依的手,询问:
    “是不是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消息,爹娘把怒气撒在你身上了?”
    依依苦笑。
    “对不住。”傅允满怀歉意的搂紧依依,”让你为我吃了很多苦。”
    “爹娘……也是担忧你的安全。”
    傅允忽然放开她。
    “正好,其实你也没正式过门办婚礼,咱们就趁这次机会,办一个隆重的婚礼,我用八人大轿把你迎进门。”
    他以为依依会开心他的计划,没想到她却是摇头。
    “怎了?”
    “我想……我或许无缘当傅家的媳妇吧。”
    傅允蹙眉,”此话从何说起?”
    依依低头,手抚上一片平坦的肚子。
    “上一世这个时候,我的肚子都好大一个了,现在却无消无息,我想,会不会上天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代价就是无法生子?”
    “不会的!”傅允用力摇头。
    “那为何我现在肚皮仍无消息?”依依痛苦泣道,”咱成亲多时,房事比上一世还勤快,子嗣却迟迟不来……就算咱再成亲,若仍无所出,我要不是被休,公婆也一定要你纳妾,否则傅家香火就断在咱这一代了!”
    “若真如此,那就不要孩子了!”傅允握紧依依双肩,”就咱两个好好过活。”
    “不!”她摇头,”这是不孝,而我又怎忍心让你无后。”
    “我不在乎!”傅允毫不犹豫的道:”要是未重生,傅家早就绝后,上天让我们重生,是要补偿你,不是为了傅家的后代,了解吗?这事你就别往心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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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孩子也好,无孩子也罢,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宠你照顾你,就好。”
    “阿允……”心头充满感动的依依泪水掉得更凶。
    “别哭。”傅允捧起泪颜,心疼的吻去一颗颗纷然滚落的泪珠。”是我不好,让你独自受到爹娘的责难……”
    “无妨的,只要你安好,我都愿意承受。”
    “依依……”傅允仔细端详妻子花容。”上天对我真好,赐给我一个如此贤德的娇妻。”
    他微微一笑,低头亲吻依依的粉唇。
    “阿允……”叹息般的喃念他的名字,双臂环起身躯,许久未温存的夫妻如干柴烈火,体内的欲火一下子就熊熊燃起了。
    傅允快速的脱下依依的衣服,依依也手脚利落的把傅允的衣衫脱了。
    裸裎的身躯拥抱在一起,傅允迫不及待的提起肉棒,直接顶入小穴。
    轻易的就能贯入到底,花穴的湿濡让他有些意外。
    “依依的小穴好湿啊。”
    “可能是因……因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你回来了……啊……”她轻吟傅允的鸡巴在小穴来去所制造出的阵阵快意,”咱们就像现在一样敦伦……”
    “你在梦中梦见咱们行房?”
    “是……唔嗯……”
    傅允将一双纤腿抬起折迭,大手撑在腿肉上,低头望去,肉棒出来时果然带出不少淫水,一下子就把下方的床垫濡湿了。
    “作春梦也会流这么多淫水?”傅允笑。
    “其实不只……”依依小脸因害羞而娇红。”清醒之后发现你不在……身子好空虚……因此……”她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自渎了?”
    依依羞耻的点了点头。
    “我想依依时也会自渎,你不用觉得难为情。”
    放开依依的脚,傅允伏身上前,亲吻依依的嘴。
    “你也会想着我……自渎?”依依上抬双手,环上傅允的颈。
    “我幻想着插你小穴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傅允猛地加快速度,”狠狠的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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