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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穿越)——谢与迟(25

    这女子刚才送岑倾倾出府,褚琰还以为她是谁身边的婢女,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人穿着打扮不像是下人。
    领路的下人恭敬地喊了一声:表小姐。告知了她的身份。
    女子样貌娇弱,声音轻柔:民女也要回老夫人那里,与王爷顺路。
    说完又退开好些距离,只带着一个侍女在后面走。
    褚琰只当她是过来见礼的,没怎么在意,快到老夫人院子里时路过一亭子,他转念一想,他过去了还要劳烦老夫人和柳夫人折腾,何况柳家表小姐也要过去,他一个外男不方便,便让新晴跟着领路的下人去传话,自己到亭子歇着。
    裘自珍想跟进去,还是婢女暗中扯了扯她的袖子,她才按下冲动。
    她先回老夫人那里报了讯,听见新晴说:殿下知道柳公子念着家,特地让奴知会柳公子不必着急出来,多与老夫人、侯夫人叙叙话。
    柳夫人立刻道:这怎么行?哪能让王爷一个人待着?
    新晴笑道:夫人放心,我家殿下在亭子里读读话本消磨时间,不打紧的,就是得跟夫人要些茶水零嘴备着。
    话说到这份上,柳夫人也不好再客气,连忙让人下去准备。
    又露出欣慰的目光:看来这安王对自己儿子还是好的。
    裘自珍等人下去,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脚步匆匆地赶到厨房,因着今日客人多,小厨房早就备上了茶点,只需要端去便可,裘自珍让自己的婢女打点了一下,将茶食自己端着,整理了仪容,送去亭子里。
    安王果真是在看什么话本,里头似乎还有图,裘自珍 暗想,这样贪图玩乐的男人总比那些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好些,见了美色就算一时不动心,时间久了也会有些贪的。
    恰不知话本里有什么好玩的内容,惹得安王哼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眉眼有些浓郁,面目本是美的,但深邃的五官为这份美铺上了一层凌厉的色彩,显得有些冷峻,而笑起来的时候驱散了这份冷,眼里如有光辉。
    她定了定神,将茶点放在桌子上。
    新晴这才看清是她,一时诧异,又见他家主子头都没抬,便笑着唤道:原来是表小姐。
    裘自珍低眉顺目地道:姑祖母让我将东西送来,请王爷看看还缺些什么。
    新晴心里有些奇怪,表小姐又不是下人,老夫人怎会让她来送,但见裘自珍一副拘谨的模样,新晴又没多想。
    他连忙道:有些便够了。
    褚琰被这一来二往的对话打扰,抬头看了一眼,他冷淡的目光扫到裘自珍脸上时稍微停顿了一下。
    细看倒有些面熟。
    褚琰顿了顿,开口问:你叫什么?
    裘自珍心中暗喜,乖巧地柔声道:小女自珍,姓裘。
    果然跟那个动不动就来王府蹭饭的裘自华是一家的。想到这,褚琰心里有些不爽,把视线重新移回话本上。
    新晴见状,连忙道:辛苦表小姐了,表小姐回去吧。
    裘自珍有些不甘心,觉得这个太监太碍事,人王爷都没说话呢,他便句句赶她走。
    但她不想表现得太纠缠,更知道王爷身边的人可不能得罪,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心想自己这么快在王爷那里留了名,已经是天大的收获了,对了,看王爷颇喜欢话本的样子,不如自己多搜罗几本来。
    将尽饭点时,褚琰手里头的话本已经反反复复看了五遍,别说是本子里的内容,连配图里每一道线条都快记下来了。
    最后一遍结束,他终于有些等不及,将话本丢到新晴怀里,起身去寻柳岐。
    离老夫人的院子不远的地方,只见柳岐那位表妹亲切地抱着他的胳膊,脸上带着娇滴滴的笑,对着柳岐细声撒娇。
    柳岐背对着褚琰,看不清他表情,只听见有些无奈却妥协的声音:好好好,答应你还不成吗?快放开。
    新晴高高兴兴地正欲唤自家王妃,忽而听到身边传来一声重重的啧。
    恰好柳岐也看到了褚琰,他招了下手,竟又转过头去跟他的珍表妹说话,把人哄走了才过来。
    褚琰心里暗恼:这裘家人怎么回事,男的要缠着他王妃,女的也要缠着他王妃,作为表妹,不知道要跟表哥保持距离?
    他的冷脸一直摆到了柳岐面前,柳岐过来后自然地去牵他的手,伸来的恰好是被裘自珍抱过的那一只,褚琰不配合,低头盯着那只胳膊看。
    柳岐探索着去寻,终于碰到了褚琰的手腕,却又被他挡了回来。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快步往前走的人,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裘自珍眼中,越想越高兴。
    看来王爷未必真如表现出来的那样对岐表哥重视疼爱,指不定是为了给柳家面子,才在柳府上做做样子。不然怎会让她看到柳岐巴巴往上凑却被嫌弃?
    那头柳岐跟上,侧头望着褚琰:那个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生气了,可明明是你说不用着急的。
    褚琰一顿,心想自己不能因为这点事就给脸色,便主动牵了他的手:我没有生气。
    柳岐一脸不信,走了一会儿又忽然说道:对了,我珍表妹与我说,想来陶乐坊帮忙,她做糕点有一手,可以教教厨房里的人,还可以帮忙算算账什么的,她一个女子在家闷着也怪可怜的,就当让她来凑凑热闹,你看行吗?
    褚琰:我看不行。
    他默默松开了柳岐的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柳岐读书的时候看惯了他的脸色,对他这种小表情已经很熟了,比如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你反思。
    随后安王殿下又蹭蹭往前甩开他好几步。
    柳岐:?
    反、反思什么呀。
    之后柳岐反应过来,褚琰应该是不同意的意思,但是答应好人家的事,他也不好意思反悔,于是便把裘自珍安排进了新扩建的棋室。
    新棋室是给那帮惯常喜欢来陶乐坊打花牌的公子哥儿们建的,他们自己家里虽有牌,但是跟小厮打和跟朋友打完全是不同的感觉,出来玩还自在。地方就在离陶乐坊不远的一处临街民宅,院子里的房屋都是现成的,稍微把里面和院子修饰一下便好,等秋猎回来就能开业。
    裘自珍也就是每日把采买进来的东西逐册登记一下罢了,她觉得这分明该是掌柜来做的事情,而且来了八日,安王都没过来看过一眼,倒是会天天去店铺和玩具作坊,她不由怀疑柳岐是故意让她见不到安王的。
    因着心情差,回家时走得太急撞到婢女,她不由分说,一巴掌扇了过去:贱种,长没长眼睛?
    那婢女见了小姐早早地便停在路边,整个人贴着柱子缩着,被裘自珍直直撞上来,满腹委屈却不敢说,连忙跪下认错。
    裘自华路过瞥了一眼,笑道:哎呦,怎么这么大火气,明天你可就能去秋猎了,换作我高兴都来不及。
    裘自珍与这个哥哥关系还好,当即把事情一说。
    柳岐最近的确跟咱们家疏离了不少。裘自华想起最近每每去王府,柳岐都不怎么热情,有些时候他巴巴地去了,连柳岐面都未必见得上。
    他冷笑一声:哼,不愧是当了王妃的人,对咱们都看不上眼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棋室早晚得开张,安王早晚也会去的,再说不是还有秋猎呢吗?
    裘自珍皱了皱眉:秋猎那么多人,圣上都要去的,我总不能硬往安王身边凑。
    那你就想办法,让王爷主动凑过来不就好了?
    第二日一早,各家各户便在城门边上西大道上集合,沿途一直有百姓围观。
    各家的车马顺序没什么讲究,但大家都默认品阶高的走在前面。
    巳时皇家的队伍从东大道上悠悠行来,皇帝让人开了城门,留京的左相及官员们站在一旁躬身送行,诸位大臣家的车马浩浩荡荡地跟上。
    岑倾倾的马车略微靠后,她母亲染了风寒没来,岑侍郎作为臣子,与其他大臣一样跟在皇家的马车后头骑马,只有一个哥哥骑着马跟在马车边上。
    裘自珍频频往外张望,恰好前面是个开阔的弯道,能看到最前头富丽堂皇的御驾,她仔细看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不见安王?
    话一落,马车里的人都不禁看她。
    她连忙找补道:我还想着能不能看到岐表哥呢。
    岑倾倾这才脸色好了些,她想着柳岐这位大名鼎鼎的安王妃以后便是她的小叔子,不由有些好奇,冲着窗外问:大哥,你可知哪个是安王妃?
    岑双瘪了瘪嘴,道:别看了,人在马车里呢。皇后后面那辆便是。
    岑倾倾有些意外:他们不骑马?
    娇贵呗。岑双话语间忍不住露出些轻视,刚满十三的四皇子都在外面骑着马呢。
    岑倾倾略微皱眉,觉得自家和柳家马上就是姻亲关系了,不该对同为柳家姻亲的安王府置喙什么,但外头这么多人,她也不好直说,干脆放下帘子:外头光晃眼,别看了。
    行宫本不算远,但是这么多人一同走,硬生生拖慢了速度,算上中途休息,得走两天一夜。
    众人扎营休息一晚,第三日才进猎场,皇帝先亲自射下一头鹿,高兴之后,让众大臣也都各显一把身手。
    武将自然跃跃欲试,争取在皇帝面前露个脸,文官都苦下了脸。
    幸好李凭瑞机智解围:陛下,您看下面的年轻人,都恨不得直接冲出去了,还是把出风头的机会留给小辈吧。
    皇帝看着换了骑马装的男男女女,也不由道:年轻人果然是有朝气啊。
    李凭瑞又冲着其他臣子道:诸位干等着也无趣,不如让陛下做庄,咱们押一押谁的猎物最多最好。
    承兴帝立刻来了兴趣,大笑道:如此甚好!
    大臣们见皇帝高兴,自然无不配合,纷纷押上带来的宝贝,承兴帝兴致上来,当场宣布:十日后,谁拿了第一,朕可答应他一个要求。
    天子的一句承诺,比千金至宝还重。
    皇后笑了笑,也从头上拔下一枚玉钗,道:女子不能跟男子比,陛下既然要赏男子中的第一,那臣妾便拿这凤尾玉钗,赏姑娘中的第一。
    消息立刻传了下去,激起一层小小的声浪,承兴帝命人击鼓,鼓声落下后,秋猎便可正式开始。
    他自己也不甘寂寞,亲自进林子里狩猎,除了先头的鹿,一个上午便猎下来三只猎物。
    承兴帝也知道这里头有诸位臣子帮忙把猎物往他这边赶的功劳,但他自然不会说,几只猎物中午便上了烤架,分发下去。
    秋猎的日子里难得不用时刻小心言辞礼仪规矩,气氛格外放松,臣子们在一旁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众家公子的表现,谈着谈着便说到了皇子。
    三皇子骑射功夫比去年长进了不少,一看便是下了功夫。
    庆王殿下也不差,去年秋猎的第一天,他可是猎下最多猎物的人。
    你们看四皇子,他今年第一次上马,一个上午就猎到了东西
    聊着聊着,总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
    不仅大臣们,承兴帝也总缺了什么。
    他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问身边的梁冶:可见着安王了。
    梁冶目光往不远处递了一下,只见一个月白衣袍的身影,被年纪尚小的皇子围在中间,怪热闹的。
    承兴帝不由好奇,示意众人不要出声,缓缓靠近。
    稍稍安静下来的四周,让那一处的动静显得清晰起来。
    顺子没人要吧,我算着牌呢,肯定要不上。
    那你肯定算错了,我要得上。
    大嫂嫂你清醒一点,我们俩是一伙的!大哥才是地主!
    对哦,我能反悔吗?
    可。
    嘿嘿,谢谢殿下
    呵呵,不用谢。
    王炸。
    三带一。
    给银子吧。
    承兴帝:
    众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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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弱地预告一下,明天莫得更新
    第30章 狩猎
    承兴帝的耳目遍布京城,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子在外面开了个玩具店,他还用别人的名义定了套花牌棋板,就想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怎么就招了那么多人喜欢,所以看到三人玩的东西,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等承兴帝出声,褚琰就意识到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一抬头: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父皇
    话还没说完,才发现承兴帝的柳岐和六皇子同时跳起来,想也没想就躲到了褚琰身后,那架势跟撞见洪水猛兽了似的,等反应过来那可是陛下的时候已经晚了。
    好在承兴帝心情还好着,没跟这两人计较,他看了眼总共也没见过几面的柳岐,还有心情开玩笑:六皇子年纪小一惊一乍的也就罢了,柳岐,你怎么也见了朕就躲?
    柳岐干笑:刚才没看清是您,这不是以前在家里犯了错,我爹就拿棍子追着我打,躲、躲习惯了嘛。
    周围一片憋笑,有人拿目光去寻柳侯的身影,寻不着,才想起来他与骠骑将军入林子比试去了。
    幸亏柳侯不在,否则还不得被气死?
    承兴帝也觉得好笑,忍不住逗他:那你说,你犯了什么错?
    柳岐老实地道:我不该玩花牌。
    那你再说说,明知故犯该怎么罚?
    柳岐瞪大眼,义无反顾地推锅:冤枉啊父皇,这是王爷开的牌局,我顶多算个从犯。
    他声音拖的又绵又长,懒懒散散的,透着些不太正经的调调,喊父皇的时候听起来像撒娇。
    承兴帝差点被这活宝逗笑,看看旁边欲言又止明显憋着话的褚琰,对着柳岐道:朕还偏要先追究你这从犯之责,你好歹是武将家出来的,怎能一直坐在这里,朕就罚你今日傍晚之前,猎一只猎物回来,不得靠任何人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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