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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知雪重/暴君渣了我后对我穷追不舍——楚

    银玄依旧在他不近不远的地方站着,指尖伸过来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用力的碾在上面,你这样真是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
    穆棠风低.吟一声,被银玄整个横抱起来,他站着的地方还留的有一两滴水迹,看的他面红耳赤,忍不住把脑袋埋进了银玄胸口处。
    一路到了小院儿里,银玄把穆棠风放在了床榻上,他看着穆棠风已经撑不住要去撕自己的衣服,忍不住微微拧眉。
    不许乱碰。
    几道蛛丝缠上来,把穆棠风的手腕和脚踝束在了一旁,穆棠风全身变成粉红色,眼眸里一片湿润,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银玄握紧了掌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找魏凤临,棠棠忍一会儿。
    穆棠风没空听他说什么,只是磨着蛛丝想要挣开,手上腿上一阵乱动,笔直雪白的双腿张开,无措的在床上绕着蛛丝,怎么也挣脱不了。
    他挣扎了半天,才想要去向银玄帮忙,转眸看过去,银玄人已经不在了。
    唔
    穆棠风咬着被角,被磨的眼睛红通通的,烛光在床边闪烁着,他像是一个微微张开的河蚌,露出来皎洁雪白的嫩.肉,等待着人去采颉。
    烛影微微晃动,门外嘎吱一声轻响,钻进来一道晚风,穆棠风顺着看过去,看清人影后微微一愣。
    谢含玉啪地一声关上了门,神色看上去有些恐怖,眼底压抑着浓稠的墨色,黑靴一步步地走过来,到了床榻前。
    穆棠风感觉到如今自己的姿态有些难堪,忍不住地别开脸,不去看谢含玉的神色。
    而谢含玉因为他这个行为更加恼怒,大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对着他。
    怎么,不愿意见我?
    谢含玉手上微微使力,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淡红色的印子,垂眸看着他道,想见银玄?等着他来干你?嗯?
    穆棠风眼圈泛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谢含玉会这么羞辱他,他别过眼去,咬紧唇瓣一字不吭。
    然而谢含玉却没打算放过他,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一边搅弄着一边问他,不说话是默认了?身上都出水了还跟别人出去,跟谁学的这么骚?嗯?
    衣衫尽数被撕毁,谢含玉一直磨着他,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穆棠风越不回答,他就越使坏朝着某处碰他,让他哆嗦的只能颤音回复。
    你喜欢他?他天天过来找你是不是?
    情蛊发了不告诉我,是不是想让他帮你解?
    就这么想被他干么?嗯?
    他天天留下来过夜吗?你们夜里睡一起?
    穆棠风被磨的哭了出来,声音染上哭腔,一边奋力的摇头一边想要朝旁边躲,还没等他躲开,就被谢含玉拉着脚踝拽回来,宛如一只被钉死的蝴蝶徒劳挣扎。
    他脸色红的熟透,被谢含玉弄得浑身发软,谢含玉低头咬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在上面用牙齿咬出来一道牙印。
    谢含玉声音低哑,只有我能干你我不要了别人也不能碰。
    要是让我知道你被人碰了我一定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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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皆难过
    银玄手里握着压制情蛊的解药,他到小院儿门口时脚步微顿,外面的结界拦不住他,倒像是故意留给他的。一墙之隔,他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的求饶声,指尖微抖,手里的瓷瓶啪地一下直接捏碎了。
    月色寂寥的照下来,显得他的身形修长,落在地上成了一道孤零零的影子。
    手里的瓷瓶成碎片掉落在地上,锋利的边缘擦过手指磨出来血痕,深红的血顺着指尖蜿蜒滴落在地上,在青石地板上留下了一抹深色。
    银玄深绿色的眼眸晦暗难辨,眼睫垂下来看着里面的药粉,血滴在里面与粉末融在一起,他轻轻一捏,药粉连带着药粉一同消失了。
    就像他心里的那些难言欢喜一样,轻而易举地便被一同吹散,连带着在他心上开了个口子。
    那声音一声一声,像是钝刀一样磨在他心上,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起来。
    银玄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身边出来一道人影,那人穿着一身银纹黑袍,只露出来一截散出来的墨发,在他身边轻轻嗤了一声。
    这结界是谢含玉专门留给你的,你既知道,何必还在这丢人现眼。
    银玄冷冷扫他一眼,薄唇吐出来一个字。
    滚。
    黑袍男子依旧在他旁边没动,而是道,再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给我回复。
    不然的话
    一道银白色的刃尖擦着银玄的侧脸过去,银玄侧脸划出来一道淋漓的血痕,劈开了他面前的半根梁柱。
    男子嗓音冰冷,我留你也没用了。
    树影落下来,黑袍男子身形无声无息消失在原地。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鲜血顺着滴落下来,银玄轻轻摸了一把,嘴角勾出来嘲讽的弧度。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握不住他可真是太废物了些
    他转过了身,一步一步地朝着院子外面走,银发扬在身后,寂寥了一地的月光。
    银玄漫无目的地在街巷里走着,街上人家早就关门了,偶尔传来几声酒鬼的嚎叫,街巷里空荡荡的,看不到几个人影。
    晚风吹在人身上,银玄没有管脸上的伤,任由上面的血顺着流下来,深绿色的眼眸里一片黯然。
    他经过一处巷子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似乎有喊叫声,本来他不愿意多管闲事,不过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脚步停了下来。
    脚尖转了个方向,进了巷子里。
    巷子深处,几个喝醉酒的酒鬼正在上手扒着角落里一个男子的衣服,那男子穿着一身深紫色的牡丹长袍,面容清圜俊秀,在半夜看起来比女子还要精致几分。
    男子面色惊恐,拼命的往角落里躲,脸色吓得惨白如纸,他手边掉落的有药膳,不断摇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正拼命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衣衫。
    我是男人不是女子你们认错了别碰我
    男的?是凤楼里卖屁股的小倌吧?
    半夜还穿这么骚出来?不就是出来勾引男人的?
    几个酒鬼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沈疏影推也推不动,手边握着碎石颤抖着手直接朝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划过去,那酒鬼疼得嗷嗷直叫,手上更是用力,直接拽着他的衣领子按着他朝墙上撞。
    贱货还敢打老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沈疏影的头在墙上一撞,嘭地一声,额头上冒出来鲜血,映的脸色苍白,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然而那几个酒鬼并没有管他,还在伸手撕他的衣服。
    别碰我
    救我有人吗救救我
    银玄站在一旁看着,眼神里一片淡漠,指尖微动,不远处的几个酒鬼突然停下了动作,蛛丝顺着缠绕过去,他们纷纷倒在了地上。
    沈疏影看到了熟悉的蛛丝,往角落里又躲了躲,四处看了看,眼睛红红的十分委屈,银玄是你吗
    银玄显了身形,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扔给了他,转身就要朝巷子外走。
    银玄!!
    沈疏影见了他,眼里带着欣喜,也没有顾得上外袍,直接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嗓音哽咽。
    你不要走银玄不要丢下我
    我好想你好想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他紧紧抱住银玄,鼻涕眼泪混合着都抹在了银玄背上,咬着唇眼角含泪,重复道,求你不要丢下我
    柔嫩的双手箍紧了面前人的腰,尽是卑微的姿态。
    晚风吹进来,拂在巷子里一地的银辉。
    银玄停了下来,他垂着眼眸,淡声说了句松开,一点点的掰开了沈疏影抱着他的手。
    他掰开了,沈疏影又抱上来,死死缠着他不愿意撒手,哭哭啼啼地不肯松开。
    不要我真的很想你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都会改的求你了
    银玄被他这么吵的脑袋嗡嗡作响,不耐道,松开。
    他看了沈疏影一眼,嗓音冷淡,我送你回去。
    反正他也没有地方可去。
    沈疏影依旧抱着他,你别骗我。
    银玄不说话了。
    沈疏影一点点的松开他,他抱着银玄丢下来的外袍,站在银玄的身侧才看到他脸上的伤,微微睁大了眼,你这是怎么弄得?
    疼不疼怎么不知道先包扎一下
    银玄深绿色的眼眸抬起来,你到底走不走。
    沈疏影闷闷地应了一声,走在前面给他带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沈疏影刻意放慢了脚步,让两人在地上的影子能够碰在一起。
    你等会还要回去吗?
    银玄没管他那些小动作,轻轻嗯了一声。
    沈疏影问完了就没话音了,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一路领着银玄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儿里,院子里又破又烂,看起来十分逼仄。
    他有些不好意思,你要不进来吧我帮你把脸上的伤包扎包扎就当是你救我的谢礼了。
    银玄看了一眼里面狭窄的院子,房屋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没修了,瓦片有些碎裂开来,底下的石阶也烂了,下雨可能都要漏水。
    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好。
    沈疏影在前面开了门,带着银玄进去。里面就一间住人的屋子,小厨房就是靠着屋子临时搭成的,锅碗瓢盆都在靠墙的地上,旁边还有一口井,厨具被排列的整整齐齐。
    房间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沈疏影把唯一一张能坐的椅子让给他了,自己去了里面床边一阵扒拉,找出来膏药和纱布。
    烛台上的烛光点燃,沈疏影脸上还映着血,烛光照在他脸上,他眉目十分柔和,一点点的帮银玄擦着药膏,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沈疏影轻声提议,你要不今晚留下来吧
    银玄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他住的屋子,角落里只有一张小床,意思很明显。
    就算他想留下,也根本没有可以住的地方。
    沈疏影,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等过两天我拿到了赚的银子,就可以换一间大点的房子里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做工人家看他是个软和的性子,都喜欢欺负他,已经赊了好几天的工钱没有给他了,再这么下去他可能饭都要吃不上了。
    不过是为了银玄,他还能再想想办法。
    不必了。银玄垂着眼,莫名想起来穆棠风大抵也是这般的性子,从袖子里拿出来几张银票放在桌上。
    日后不要再缠我。
    烛光微微闪烁,桌边的人已经没了人影,只留几张轻飘飘的银票在桌上。
    沈疏影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银票,眼睫垂了下去,低头看着手里的药膏,有湿润的液体啪嗒一下滴落在上面。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银玄
    院子里的海棠花悄然落下花瓣,夜里寒凉,有人辗转难眠,有人黯然至天明。
    穆棠风一直被折腾到了天亮,身上的情蛊解了,谢含玉在天亮的时候离开,没有管他。他身上未着寸缕,一身的残痕,一下床,两条腿都站不住,地面滴落几滴深色。
    他睁眼看着梁柱看了好一会儿,自己抱着被子又睡了过去,没有人管他,他在房间里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到了醒来的时候想起来还有容试,起来自己去洗了个澡,匆匆赶去上林苑了。
    因为没有及时清理,他的脸色很不好,走路的时候脚步都在晃,脸色苍白,进上林苑正殿里的时候人都有些恍惚。
    容试每处殿里都有五十个人,三名朝廷官员看着防止作弊。穆棠风等着试题发下来后就开始作答,撑着精神写完了试题,直接去交了卷子。
    几名朝廷命官对视了一眼,前后翻转看了一眼他的试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里莫名带着有几分可惜。
    穆棠风才没有管,并没有多想,一心想要回去,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了宋遇景。
    穆公子!!宋遇景看到他眼睛亮了起来,隔着老远给他打招呼。
    宋遇景到了他面前,你也做完出来了?
    穆棠风点点头。
    穆公子,你脸色好差,是生病了吗?
    宋遇景有些担心他,明天下午就是殿试了,你注意身体啊。
    穆棠风虚弱的扯了个笑容出来,多谢,我会注意的。
    然后他一眼扫过去,发现很多提前出来的公子,宋遇景顺着看过去似乎看出来了他的疑惑,解释道,第一场容试一般都不用怎么考的,谁认真了谁就是冤大头。
    穆棠风声音很低,为何这么说?
    宋遇景,穆公子,你有所不知,往年来容试拿第一的,到后来的殿试往往落第。京州官僚垄断,那些前面真正有才学的往往成了世家大族家里公子的登天梯。
    所以容试,可万万不能拿头筹若是拿了,只有被夺名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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