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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镝——凉蝉(94)

    他从未有过这样绵软可爱的声音,贺兰砜哪里肯放弃,直到靳岄泄了才将那半软的阳物松口放出。靳岄浑身布满薄汗,屋中地炉正燃着,他浑身都热,从头发稍到脚趾,从前面那根到后面那处。只是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小腹仍微微颤搐。他想告诉贺兰砜,那脂膏有些古怪,用了之后总觉得虚软不够,应该是混了些青楼里惯用的东西。但他没能说出来。贺兰砜俯身吻他,舌头几乎要顶进他喉头,搅得他脑筋发麻,霎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舌尖舔到贺兰砜口腔里古怪味道时,他吓了一跳。
    你吃了?!
    嗯。贺兰砜扛起他双脚,粗粗笑道,没什么滋味不过很有意思。
    说罢已把勃发阳物抵在那凹处,顶了进去。
    这一次与之前果真大有不同。有脂膏相助,靳岄里头软热紧窄,差点令贺兰砜精关失守。他又想感叹,但脑中却顾不得这许多,只是一股脑儿地往前顶,直到没柄。
    靳岄睁圆了眼睛,大口喘气,胸腹不停起伏。太大了他呻吟般抱怨,好热。
    这话彻底点燃贺兰砜欲念。他擒住靳岄在自己胸前游走的手,用牙齿磨靳岄的指尖,腰臀一下下地往深处顶弄。靳岄似乎是不痛了,手指紧紧蜷着,他要用舌头和牙齿才能打开。那窄处里头有一处是靳岄命门,每每擦蹭而过,靳岄的声音就变得更古怪一些。
    贺兰砜学东西很快,回回都往那处捅去。靳岄手脚缠在他身上,似哭似笑,声音被贺兰砜撞得破碎。贺兰砜几乎是咬着牙在操弄他,怀着一股生疏的狠劲。他不心疼靳岄了,靳岄微小的抽泣并非意味着疼痛或不适,他能分辨出来:毕竟无论是紧缠着他的那地方,还是靳岄死死抱着他的那股力气,都准确无误地提示他继续,不可停下,甚至还应该更凶狠猛烈。
    谁都没去计算折腾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阳精泄出,贺兰砜趴在靳岄身上,舌尖去舔靳岄的鼻端。靳岄身上的汗也似乎带着那脂膏的香味似的,他舔完了还不够,又去吮靳岄的眼泪。
    你是狗么?靳岄被他弄得浑浑噩噩,还夹着贺兰砜粗硕的那根,身体也不敢挪动,只好伸手捏他的脸,舔得没完了。
    你好吃。贺兰砜深深在他颈上吸嗅,让我吃了你吧,靳岄。
    靳岄觉得他现在真的像狗。方才是凶狠诱人的邪狼,现在成了乖顺的大狗。你那个,先抽出去。
    贺兰砜不动:再让它放一会儿。
    靳岄:我冷了。
    贺兰砜便扯了被子,把两人都给盖住,在被中捏捏蹭蹭,就是舍不得离开靳岄。里头还热着,他摸靳岄软了的那物,你这怎么软了?
    靳岄被他摸得蠢蠢欲动,但今夜确实疲累了。他告诉贺兰砜,精血泄得太多,人会老得快,死得早。
    但这谎话对现在的贺兰砜却不奏效。骗人么?天下第一等的快活事,怎么会害人早死?
    蹭了一阵子,两人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掀了被子又缠抱起来。贺兰砜把靳岄翻了个身,那快活事只做一次是不够的,他心想,如此销魂,他们以前竟从不晓得。实在懊恼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咳咳,明天,就是那个生辰嘛!总要搞一点那个的事情,大家开心一下!
    (陈霜:我不开心!!!)
    我约了七十二座的滴滴马车,大家可以悄悄跟在后面,偷偷看他们跑马。咳咳。(快上车快上车
    第106章 热念
    靳岄回梁京之后极少出城,寥寥几次也都是为了扫墓祭拜。贺兰砜有宁元成的腰牌,一路顺利,并未受到阻拦。
    飞霄载着两人在初冬的冷夜里奔跑,靳岄披着狐裘,被贺兰砜抱在怀中,忽然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他那时候年纪还小。裘辉同靳云英定亲后,常常会到家里来找靳云英说话。靳家没有大户人家的诸多规矩,纵使有规矩也根本困不住靳云英,她常常牵着马儿跟裘辉会面,俩人要不就逛街,要不就出城跑马。靳岄不过八九岁年纪,正是最亲近姐姐的年纪,靳云英在他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女侠,他不顾母亲阻拦,总是死乞白赖抓着姐姐的马儿,要跟他俩一起出去玩。
    裘辉只好带上他这个甩不脱的跟屁虫。偶尔跟靳云英拌了嘴,还得讨好靳岄让他从中调和。
    这条路一直往前走,有一个小湖泊。靳岄指着前方说,湖边有梅园,二三月时很美。
    此时梅园只有枯秃秃的枝干,夜里冷冷地支楞着。此间主人安排两位老翁看守,但天气太冷,俩人早躲得无影无踪。贺兰砜和靳岄下了马,牵着飞霄走进梅园。城外比城里冻得多,霜气挂在树梢,人一张口就是一团白气。
    灯火昏暗,好在天上正悬着十六的圆月亮,照得地面霜雪般白。
    靳岄跟他聊起自己的诸般安排,一切进展均顺利,距离他计划中的那一日是越来越近了。
    纪春明和卫岩帮了我许多忙。靳岄说,他们花将近两个月时间,各处秘密搜集问天宗的钱银往来之讯。梁太师至今毫无察觉,我只盼他最好永远不察觉。
    纪春明与卫岩合作调查问天宗,明夜堂也帮了不少忙。两人完全是依赖明夜堂的江湖人脉,才得以绕过朝中万千眼线,谨慎小心地摸查探索。而卫岩在与纪春明分开后,再不登门见靳岄,靳岄原本以为他会拒绝,但纪春明与卫岩详谈几次之后,卫岩竟然答应了。
    贺兰砜听岳莲楼提过纪春明和卫岩的事情,问:这两人见面不打架么?
    靳岄笑道:我也怕哩。但纪春明让我放心,他懂得轻重缓急。如今这两人平日鲜少来往,也不知究竟如何。卫岩已经是成了家的人,纪春明
    一句话未说完,贺兰砜把他按在树上,低头吻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一直说别人。他装作愠怒,低声说,我不高兴了。
    靳岄忙抱着他,摸摸蹭蹭。贺兰砜正要跟他讲自己最近学汉文的进展,靳岄却又说起纪春明:你可能不知道。先前我和纪春明是在杨松儿案子里认识的。那案子和刑部尚书有关,纪春明、卫岩在他家中搜出了一个紧要证物。那证物对我有极大用处,我正是依靠它才从盛可亮口中问出问天宗的事情。
    贺兰砜听得认真。
    当时纪春明不肯给我,费了我好大一番功夫。靳岄靠在他胸前,轻叹一句,他那时刚正不阿,做事一板一眼,江湖、庙堂分得清清楚楚,犟得可恨又有趣。如今不到一年,连他也变了。
    变不好么?
    我也变啦。靳岄仰头笑着说,我可以利用白霓来左右游君山,我还利用纪春明来说服卫岩参与到这调查之中。为了目的,我已经成为不择手段之人。
    贺兰砜低头注视他,拨开冷风吹乱的鬓发,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利用我?
    靳岄不答,只是看他。贺兰砜这人总让他意外,无论是说的话还是做的事。这头驰望原的邪狼总有自己的逻辑、自己的原则,轻易就能打破靳岄加诸自身的束缚枷锁。他甚至怀疑,自己做的一切事情在贺兰砜眼里都是正确的,绝不必质疑。
    几乎同时,他想起了贺兰砜曾说的话。靳岄心中一叹:他差点儿忘记了,高辛人用生命来信任自己的勒玛。勒玛胜过他们的生死,胜过大地和苍穹的规则,更别谈人世俗律。
    他吻贺兰砜的下巴,嘴唇触碰贺兰砜未清理干净的细小胡茬,贺兰砜皱了皱眉,嘀咕一句亲错了,按着他下唇令他张开口,舌头像蛇一样潜进去。唇舌摩擦的感觉令靳岄战栗,他有那么一刹那似乎听见了雷声,像那日在燕子溪小舟之中曾听过的雷声。
    厮磨半晌,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在彼此眼里读到了同样的渴望。贺兰砜忽然弯腰,一把将靳岄扛在肩上。靳岄吓了一跳,揪着他衣服:放我下来!
    贺兰砜哼地一笑:等我找一张床。
    他把人扔上飞霄,自己也跨上马背。靳岄差点坐不稳,颤巍巍找好位置时飞霄忽然冲了出去。他一把抓住缰绳,贺兰砜直接把他揽在自己怀里,粗声粗气:你用那东西习练过了么?
    靳岄忍不住大笑,马儿穿过树林,往回飞奔。贺兰砜怕他冷,紧紧地将他压在自己怀中,把手伸进他狐裘,威胁道:不许笑了。
    靳岄仍旧笑,贺兰砜撩起他袍角,手往衣下探。马背颠簸,靳岄很快就笑不出来,扣住贺兰砜的手腕:别动
    入城后城门便关了。眼看前头就是那小院子,陈霜坐在墙头打喷嚏,远远看见飞霄小步跑来便立刻落地。
    贺兰砜,你把人拐到哪儿
    陈霜一句话没说完,贺兰砜直接抱着靳岄跳下了马。他仍将靳岄扛在肩上,只回头应一句:今晚我在这儿过夜。
    靳岄臊得脸红,掐不到贺兰砜的脸就去掐他的腰。贺兰砜嘶地吸气,在他臀上拍了一掌,另一手已经推开房门。
    陈霜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进门,连灯烛都没点。他也不敢再靠近,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与飞霄面面相觑后,他牵着缰绳,一边低声骂贺兰砜,一边往明夜堂后门的马厩走去。
    靳岄房中一片漆黑,只有透窗的月光亮得像雪。贺兰砜把靳岄放在床上,不敢用大力气。靳岄张开手脚看他,两人在暗处对了几个眼神,靳岄又笑了起来:天爷爷,你让我明天怎么面对陈霜?
    我管不着。贺兰砜一听他笑就想立刻堵上他的嘴巴。他伸手去床头摸索,果真在小暗格里找到那木盒子。旋开后确有异香,令人心头轻盈,丹田却隐隐发热。
    两人也不扭捏,发狠地吻,像一场撕咬。屋内地炉燃着,从外头带入的寒气很快消散了,朦胧月色里只剩两具热汗淋漓的躯体。
    如此这般,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热念平息,贺兰砜拨开靳岄汗湿的头发,舔他鼻尖汗水。靳岄身上的汗也似乎带着那脂膏的香味似的,他舔完了还不够,又去吮靳岄的眼泪。
    你是狗么?靳岄被他折腾得手脚发软,伸手捏他的脸,舔得没完了。
    你好吃。贺兰砜深深在他颈上吸嗅,让我吃了你吧,靳岄。
    靳岄觉得他现在真的像狗。方才是凶狠诱人的邪狼,现在成了乖顺的大狗:我冷了。
    贺兰砜便扯了被子盖住彼此,在被中捏捏蹭蹭。靳岄被他揉得再度蠢蠢欲动,但今夜确实疲累了。他告诉贺兰砜,这事儿做得太多,人会老得快、死得早。
    但这谎话对现在的贺兰砜却不奏效。骗人么?天下第一等的快活事,怎么会害人早死?
    蹭了一阵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掀了被子又缠抱起来。那快活事只做一次是不够的,贺兰砜心想,如此销魂,他们以前竟从不晓得。实在懊恼可惜。
    此后几日,陈霜每每见贺兰砜蹦跶上门,总是一脸欲言又止。贺兰砜问他有什么想跟自己说的,陈霜犹豫片刻,提醒道:天冷,床褥被子不好洗。
    贺兰砜:噢
    等见了靳岄,贺兰砜说:陈霜不让我们在屋子里那什么。
    靳岄脸皮先是一烫,随即怀疑:真是陈霜说的?
    嗯。贺兰砜点头,估计是建议咱们在外面那什么。
    这下换作靳岄见到陈霜时,总是一脸欲言又止。
    转眼已到十月二十,大源寺的狮子会是十月最盛大的佛节。这一日大瑀各地都有信众赶来,听得道僧侣在狮子座上讲经论道。而大源寺外漫长的五、六里路,全是售卖小佛像、佛珠、佛香的摊子。因来往人多,自然也有不少热茶水、热汤面叫卖,还有鸭梨、干枣、油饼,头面、钗环、鞋袜,一路热闹非凡。
    只不过今年狮子会十分特殊,十月二十日早晨,本该沿街摆卖的摊贩无人出现在山道上,只有一列列车马沉默前行。因仁正帝病重,岑融、岑煅等皇室子嗣邀请鲜少出现的布衣佛僧明远大师在大源寺为仁正帝祈福,并开坛讲道。这一路上戒备森严,并无闲杂人等。
    唯一的闲杂人靳岄对狮子会从来兴趣寥寥,但为了见到岑煅,还是去了。
    他对明远大师毫无印象,偏生明远大师一瞅见靳岄,立刻疾步走过来,似是见到旧友:你同靳将军年轻时很像。
    明远三十多岁便开始云游四海,一身百家袈裟,颜色陈旧纷杂,靳岄看他白眉白胡子,怎么都想不起自己在何时见过这人。
    明远大师捋着胡子笑道:你出生之时,我曾为你勘过命。
    靳岄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这位得道高僧曾预言靳岄以后出将入相、呼风唤雨,以及一生平安顺遂无灾无厄,更有儿孙满堂、白发齐眉的福气。总之都是听了让人高兴的好话。
    大师看我如今怎样?
    明远大师仔细看他,笑道:施主有心劫。
    靳岄:心结?
    是劫数。明远道,快要来了。小将军可得仔细提防,守定本心。
    能躲过么?
    这是命数,躲不过。
    靳岄笑道:大师,我不信命。
    明远摸着胡须摇头不语。寺内群臣越来越多,人人身着官服,肃穆严静,在大源寺里排成四列,为首的便是三皇子岑融。
    靳岄无官无职,在队末闲站着。他压根儿听不清明远大师的话,只听见钟鸣之声震荡传来,众僧齐呼佛号,群臣跪拜,一声声地重复明远的唱诵。阴沉天空正酝酿着今年的第一场雪,靳岄俯身下跪,忽然想起自己幼时初见仁正帝,战战兢兢,也是这样跪在那黄袍中年人面前。
    仁正帝抱起他,说他机灵可爱,把御制的栗子糕放在他手心,喊他子望。靳岄眼眶一辣,不禁咬了咬嘴唇。他熟悉的人在一个个逝去,天地风雨飘摇,他又何尝不是摇摇欲坠。
    祈福仪式过后便是狮子会讲经。明远等高僧坐在狮子形状、装饰精美的石座上,与群臣谈经论道。
    靳岄听了一会儿,看见宁元成匆匆走入,在岑煅耳边说了几句话。岑煅起身离去,靳岄坐在最边缘,也悄悄跟着走出大殿。
    待岑煅跟宁元成说完话转身,靳岄恰好站在他必经之路,手藏袖笼,定定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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