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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回(h)给姐姐下头上药,手指太粗

    没男人在身旁,叶萋清净了不少,身子乏困厉害,复又躺回床上歇息着。
    床榻被褥温软,却怎么躺也没有之前那种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的依赖感,到底是缺了沈将渊的怀抱。
    有的人啊,在或是不在,都能轻轻松松勾去你所有的注意。
    叶萋笑着摇摇头,取了绣活来打发时间,没绣个几针,福伯来了,在房间外头跟她说话。
    “少夫人,少爷说招几个伺候的仆妇来。”
    沈将渊做事,说到做到。
    “福伯,先不急吧,等将军回来,我再与他商量。”叶萋扬声道,“将军那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急匆匆找来的人若是碍了他眼……”
    “少夫人所说极是,老奴也是这般想的。”
    福伯得了女主子的意思后便退下,叶萋一人在房里绣花,想着沈将渊离去时撞红的脑门,唇角带笑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时,屋外天色已经暗下。
    叶萋浅浅打了个哈欠,身子还没坐起呢,男人声音透过门响起。
    “起了”
    沈将渊从营里回来见女人还在休息,没打扰,去厨房溜达一圈后拎着食盒双臂环于身前在门外守着她醒。
    “将军……”女人绵绵喊了声。
    男人推门进去,见她睡得衣领松垮露出残有吻痕的肌肤,肚子更饿。
    “吃饭了。”沈将渊说着,手偷偷摸了摸怀里药瓶。
    用膳时,叶萋婉转地跟人说了下午和福伯所说的事情,沈将渊自然没什么意见,本来也是,他沈将军府里招人,必须要精挑细选,要最好的。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两人各自沐浴完,沈将渊从主院房间拿了枕头过来,叶萋身上还累着,他不舍得女人折腾搬动。
    男人嘛,就是要主动体贴些好。
    叶萋见着他动作,心照不宣,都圆过房了,是该歇在一块儿,乖乖往床里挪了点。
    沈将渊上床的时候,把桌上烛台拿了过来,叶萋疑惑。
    “将军这是”
    “你那里……还疼不,我去营里带了消肿的药回来。”
    “啊……”听着男人话,叶萋脸颊发烫,“不疼了的。”
    “喔。”沈将渊一抬眉。
    熟悉的狗脾气,叶萋也是拿这男人没法子,在他目光中软着腰身躺下:“不过还是要请渊儿替我看看有没有伤着……里面”
    “里面”二字说的是悠游缱绻,沈将渊下腹顿时起了火。
    “那我就替你瞧瞧吧。”
    看看,得了便宜还卖乖,沈小将军您不要脸呐。
    男人搓搓手掌小心褪去女人的亵裤,露出两截白腿以及中间微微凸起的肉户,歇了一天仍是肿着,压着那道粉嫩小缝。
    “将军……”叶萋被他盯得不好意思。
    “嗯。”沈将渊哼了一声就算答了,他从怀中取出药瓶中指挖了一块涂抹到花缝上。
    膏体冰凉,加上里面含有镇痛的冰片,凉意让叶萋本能地缩了缩屁股。
    沈将渊看到女人的阴唇因为她缩屁股的动作连带着动了,不需外力就把药膏夹进去,他中指趁机卡进去来回磨蹭着,借着涂药的理由摸她逼口。
    “她自己动了……”沈将渊一边摸一边说着,露出小孩发现新奇玩意一般的眼神。
    叶萋没理他侧过头去咬着唇忍住呻吟。
    “在吃我的手指。”指尖不小心戳进了女人小逼,沈将渊又惊喜道。
    “将军,轻些。”叶萋被弄疼了,她求着。
    男人的手指茧子粗粝,关节卡着被肏肿了的媚肉,略有痛感,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刺激。
    女人的祈求声落在男人耳中,变了味道,沈将渊粗喘着,吞咽口水把计划了整天的心思说出:“我手指粗没办法,不如……”
    “不如什么”叶萋转回头,眸子里满是湿润雾气。
    “这药膏可以服食,我用舌头沾了给你抹。”沈将渊尽量克制住亢奋,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女人下头甜水的滋味。
    男人的话让叶萋反应过来,自己是完全落入她的陷阱了,可不就是等着要用嘴吃……他什么癖好呀,女人想到沈将渊会把那张俊脸埋到腿间,舌头舔允甬道,就像之前她偷偷吃男人肉棒时。
    “怎么样,萋姐姐,我用舌头给你抹药。”男人用的是肯定语气,势在必得。
    沈将渊感觉到随着女人呼吸的急促,花腔也在缩紧,中指泡在湿漉漉的春水里,她开始湿了。
    “好不好”没有得到回应,沈将渊不敢动,他的气势在不经意间变弱。
    “好不好啊”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伏低身子将脑袋拱在对方怀里,女人的怀抱是赖以休憩的地方,脸颊隔着肚兜贴着软乳,沈将渊用力嗅着慰藉躁动。
    “将军……”不拒也不应,叶萋喃喃唤着算是默认了。
    再然后,男人的声音就是从她身下传出,
    “谢谢姐姐。”原本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不……不客气。”叶萋艰难地吐出破碎词句。
    沈将渊不懂什么口舌技术,就用最原始的方法中吃女人的穴,舌头戳进去大肆勾弄,唇瓣压住阴户外唇,完全罩住一丝不漏。
    男人舌头在女人逼穴里进出舔舐着,夸张地吮吸出啧啧声响,说是抹药,药膏都不知扔哪里去了,他掐着女人想要合拢的腿强硬掰开,脑袋完全埋下,高挺鼻尖贴着花蒂互相磨蹭,一股股淫水因为这一动作被逼出,他顺势接住全数咽下。
    叶萋的淫水正如沈将渊料想的那样馨甜,透亮的体液略带黏腻,被舌头搅弄几下还会泛出沫子。
    男人越吃越起劲,如果说用大屌肏她是肉体上的快感,给女人舔逼就有一种心理上异样的满足,沈将渊内心深处隐藏着的辛秘,没有奶喝,就喝下头的。
    “将军……你别这样,将军……啊,被吸的好麻。”
    叶萋刚开始还受得住,男人舌头宽厚,软绵绵的在下身舔弄的感觉温吞且舒服,到后来,沈将渊没了轻重,完全就是头啃食花苞的野兽,牙齿都用上了,不时磕到阴*上。
    有一种可怕的快感浸淫着女人身躯,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摁在了男人脑袋上,手指插入他发间,乍看推据实则催促。
    平时憨直的男人,在床上机灵不少,心领神会女人的意思,沈将渊就着她手光明正大地吃得更深,舌尖极尽探索着深处。
    快感虚幻出的浪潮拍打着岸,一次高过一次,终于,叶萋五指猛地收紧扯住沈将渊的发丝,淫水在达到一个临界点后喷了出来,有不少顺着男人俊毅下巴流下,滑过形状分明凸起的喉结。
    男人丝毫不在意头皮被拉扯的痛感,反正只是一瞬间,姐姐就卸去了力道,他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流到榻上被布料吸收的深色水痕上:“浪费了。”
    叶萋无助瘫软在床上,累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原本红肿的私处在男人“好心”的涂药之后,愈发肿了,被舔得太久,逼洞合不上张着口,一个小小的泉眼儿。
    沈将渊没有起身,仍旧掐着她腿根,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泉眼儿,他说话的热气喷打在私处,拂过水液撩拨花蕊:“药好像没效果,是涂的不够多么”
    叶萋听不真切男人的话语,她脑海里嗡嗡作响,眼神涣散没有落点地看着床榻帐顶。
    “换个更粗更长的来给姐姐上药,好不好”
    ——
    沈家人祖传撒娇:姐姐,我想,好不好
    萋姐姐:把你揪成秃脑壳老虎!
    舔狗小将军:秃也舔。
    明天早上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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