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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他又撒娇了[穿书]——肥头综合征(44)

    另一人回:谁知道呢?老实等着吧,要是天亮人还没回来,我们也可以撤了。
    来个人,给嫣姑娘填沐浴用的热水。鸨母掀开帘子朝屋内喊到。
    凉焱将剩下的馒头塞进了嘴里,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看长老要洗澡,这小子就巴巴地跟上去,真没出息。
    有人嘲讽壮汉:你难道不想看吗?长老可是个大美人啊。
    能看不能摸有什么用?
    出了后厅,那几人说的话就再也听不见了。
    鸨母背着他指了指前面东侧的厢房,一会儿把热水打进去,眼睛别乱看。
    凉焱低着头:是。
    鸨母吩咐完后就离开了,凉焱提着两桶热水走到房门口,轻扣了几下。
    进来。女子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
    凉焱推开门,见四周没人,又提着桶走向屏风,正犹豫不决,影嫣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还愣着干嘛?
    他屏气凝神绕道屏风后,女子光滑细致的后背映入眼帘,热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清香,卖力挑逗他的神经。
    可凉焱对此丝毫不为所动,红蓝两色光烟在右手打旋,若焱悄无声息幻化而出。
    伴随着破空之声,锋利长剑极速刺向女子的后背。哗,两股腕粗的水流自浴桶内从女子两侧飞出,瞬息间绞住剑尖。可若焱又岂是池中物,寒气迅速蔓延,水流被冻成了冰柱,并以电光之速向下延伸。
    影嫣心中大骇,周身运力,浴桶直接炸裂,冰与水散落了一地。她赤身裸体轻佻地看着凉焱,什么时候我春香楼里竟藏了这般英俊的儿郎?
    凉焱以剑挑起屏风上的衣裙,向空中一扬,正好将影嫣的胴体挡完,趁着这个空挡运剑一刺,若焱以迅雷之势穿破空中缓缓落下的红衣钉向女子。
    影嫣轻哼一声,抓过衣摆,一边后退,细臂一边在空中快速画圈,纱衣将若焱牢牢缠住。公子既不敢看我,又将我的衣裙弄坏,这是作甚?虽未着片缕,但却没有丝毫羞涩之意。
    凉焱手腕一转,剑上的衣裙直接化成了碎片,飘落在地。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后厅里的几名男子跑到门前询问:长老,您没事吧?
    影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一边抵挡凉焱的攻势一边怒喝:滚远点,别靠近这个房间。她可不想被那些猥琐的下属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门外几人心中着急,但又碍于影嫣的威慑,只得站在远处干巴巴看着屋内时隐时现的剑光。
    你到底是谁?影嫣翻身来到床边扯过沙帐将自己裹住,一双长腿和手臂还暴露在空气中。
    回应她的是越发凌冽的剑势。
    影嫣怒极:找死!手臂在身前一抓,散落在地上的木桶碎屑嗖嗖地向凉焱刺去。凉焱巍然不动,抬眸冷冷地看着她,若焱脱手旋至身后,自剑身眨眼间张开一面冰层,将所有碎屑挡落在地。
    影嫣从未见过如此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脚下腐烂的尸体一般冷血,心神一阵巨颤。
    这人修为分明还在她之下,却能逼得她节节退败,耻辱之外更多的是震惊,不过她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忽然之间疾风骤起,木门难以承受这股巨力,啪的一声直接被掀飞了出去,砸向守在屋外的几人,凉焱猛的将剑插向地面,以此稳住重心。
    影嫣裸足踩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凉焱走去,双手成抓状在身体两侧缓缓抬起。脚边的木质地板被层层掀起,裂口上是密密麻麻的木刺,难得你如此对我的胃口,真是舍不得就这么杀了。你若是乖乖把剑放下,尽心服侍姐姐,也不是不可以留你一命。
    痴人说梦!一条火舌自剑下窜向影嫣。
    不知好歹!后者腾空而起,双爪猛地在胸前交叉,数不清的木板携风刃从四面八方夹击凉焱。若焱筑起的冰层再难抵挡,凉焱剑眉微蹙,周身白光大现,自包围的顶部携剑破势而出。
    即便如此,身上还是硬挨了几记风刃,嘴角溢出一丝腥甜的鲜血。东厢房因打斗已经破损,支撑顶上阁楼的一根红柱从中间裂开摇摇欲坠。春香楼众人只感觉一阵猛烈震动,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杀人了!地震了!
    不知情况的众人纷纷四下逃窜,不过片刻,整栋楼便只剩下对峙的两人,以及一旁瞠目结舌的影刹阁弟子和鸨母。
    几条街外的一处钱庄被黑甲士兵围的水泄不通,空中有几名御剑的金丹修士把守,围剿一触即发。
    在白若听刚找到姬无涯时,齐远估摸过了这么久地牢的事应该已经处理完了,便引燃了尊者给的传讯符,将春香楼转移之地告诉了他,一接到消息便马不停蹄派人将钱庄围住。
    小远,你可有见过阿焱?
    齐远:并未,他没和尊者一起?
    白若听嘱咐: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春香楼找他。
    这么久阿焱也没来个消息,不会遇上什么事了吧?
    第 63 章
    两人在虚空中快速过招, 春香楼内部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 影嫣几年的基业就要在今晚毁于一旦了,一双美眸眦目欲裂。
    鸨母推了推傻傻站在原地的几人, 还不快走!一会儿楼塌了命都该没了!
    几人回过神来,和鸨母一起逃到了楼外, 这种境界的打斗,他们一辈子也未必能见上一回,不禁看得热血沸腾,只可惜自己修为实在太低, 若是贸然上前只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轰整座楼宇轰然倾塌, 两人立于废墟之上。
    街上的众人吓得跌滚在地上, 尘埃落定,许多人半遮着头好奇地张望废墟上的一男一女。
    两人谁也不比谁好上多少,影嫣一具无瑕的玉体被豁开了几条裂口,凉焱身上则是十几处被气刃割开的狭缝。
    影嫣一双眼珠化成了灰白色,飓风凭空而起, 两人处在了风暴中央不受丝毫影响,但四周的百姓却被狂风卷起, 呜嗷大叫, 就连鸨母和影刹阁的几名弟子也没能幸免。
    凉焱低喝:放了他们!眸中的幽蓝火苗时隐时现,这分明是本该在灭魂钉下寂灭的鬼术竟然又从他身体里复苏。
    影嫣嗤笑:放了?你很在意他们的生死?绝美面容配上灰白瞳色看起来鬼魅至极,邪煞至极。
    心脏猛地一缩, 凉焱吃疼地跪倒在地, 口中低念:玄火山
    偏偏在这个时候玄火山发生异动, 若是这些百姓因为自己遇了害,该怎么向师尊交代,他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忽然,凉焱仰天长啸一声,从他身上迸发出幽蓝色滔天巨炎,将整个废墟,乃至影嫣放出的飓风完全吞没,在夜幕下美的惊心动魄。
    赶来的白若听呆立在了原地,喃喃道:这是什么
    飓风里的众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本以为自己会迎来死亡,但却被一股温和的气焰包裹,冥炎冲散了影嫣的飓风,将众人缓缓放到了地上。
    快走!凉焱站在火焰中大喝一声,得救的众人惊魂未定,微微一愣便飞速逃离了此地。
    他终于支撑不住栽倒在了废墟上。
    鬼术也不尽是摄人心魂,吞人白骨的阴损道法。有一种修行之法,可聚八方怨灵,游魂之力化为冥炎,这本是阴寒之物,发挥极致,可冻杀万物,但若是控制得当,这不仅不会伤人,还能用来保护人。
    年仅十四的凉焱,眉宇间还带着青涩,但语气却已十分冰冷,没什么人需要我保护。
    李千城不以为然地笑道:这世上没有谁能做到无牵无挂,或迟或早,那个你想要保护的人总会来,提前做好准备,到时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凉焱瘫软在地,心脏麻痹不堪,如此浩大的冥炎竟被微风轻轻一吹就消散无迹了。
    公子对我刀剑无情,对这些蝼蚁倒是这般温柔,拼尽全力救下的人却将你一个人抛在这里不管不顾,不觉得心寒么?
    影嫣手中拿着一把灵力聚成的气剑,缓缓走向奄奄一息的人,你信不信?若是我把他们抓回来,随意威胁两句,那些人就会哆哆嗦嗦地将剑刺进你的心口。
    不过,我现在也没那个兴致了,你还是到阴曹地府等着他们罢。气剑携雷霆之势劈向凉焱。
    电光火石之间,一把青剑破空而来,挡开了这夺命一击,青波将影嫣震飞,喷出一口鲜血。与凉焱缠斗了颇久,她现在也是强弩之末,根本不是白若听的对手。
    阿焱,你怎么样了?他揽起凉焱软若无骨的身体,心疼不已。
    师尊我没事,别让她跑了。凉焱无力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催促他赶紧对付影嫣。
    好,在这等我。白若听在这方寸之地施了一圈白色光华,将凉焱罩在其中,免受战火波及。
    漠然抬头,云清已在身后迅速分化为数柄,几缕青光在虚空中交替滑过牢牢锁住影嫣。
    忽然一个黑影窜出,两掌向前一推,所有攻击都落在了一堵无形之墙上,激起数圈波纹。
    男子将重伤的人扛在肩上,几个闪身便不见了人影,要从影罗手下劫人,白若听自认还做不到,更何况,现在凉焱的情况怎样还未可知。
    还是自己徒弟的性命要紧,白若听将凉焱拦腰抱起,踏空飞向住处。
    【系统提示:主要人物凉焱成功解救众人,改写原书黑化设定,积分+5000。】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落幕,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处。
    远处的房檐上,书白枫肆意而坐,一条腿悬在半空,嘴角勾起一抹笑,这出戏还不错吧?
    身旁之人仰躺在屋顶,刀削的面容显出惋惜之色,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烈酒,叹息道:春香楼多好的一个地方就被他们糟蹋了,白若听这个徒弟真是不懂风情,要不得,要不得。
    噗哈哈哈书白枫忍不住发出爽朗的笑声。
    在严刑逼问之下,被抓三人又报出了几处影刹阁弟子藏身之地,一夜之间被姬无涯的人尽数抓获。
    房中白若听,齐远,顾衡和秦染皆守在一旁,等着医修对凉焱的诊治结果。
    老者和颜悦色道:各位不必担心,大多是皮外伤,晕倒是脱力所致,休息一晚就好。
    白若听终于松了口气,拱手道:多谢大夫。
    尊者不必客气,老朽就告辞了。
    您慢走。
    又转身对其他人说:你们也快去休息吧,尤其齐远,辛苦你了。
    齐远:这是弟子应该做的,凉师弟既已无碍,尊者也早些休息。
    秦染怕吵到凉焱,小声道:我们走了,下次有什么事可不能撇下我和顾师兄啊。
    白若听无奈一笑:忘不了,这次不是情况紧急吗?
    秦染拍了拍他的肩膀,早点睡。便拉着其他两人出了房。
    游程一直等在门口,见老医修出来,又不敢上前询问,只好在外面傻站着干着急。
    顾衡见着他,心下了然,上前安慰道:你师兄无碍,等体力恢复就好了。
    嗯嗯。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又道:那顾大哥也早点睡罢,我这就回去了。
    好。
    游程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这么久了,他还这么害羞,自己师兄也不敢亲自看望,连我看了都着急。秦染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害臊?臊完他后,顾衡也径自走了。
    秦染看向齐远,我不害臊吗?
    齐远没说话将脸低低地凑上去,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秦染慌张将人推开,红着脸质问:你有话说话,凑这么近干嘛?
    齐远笑了笑,挺害臊的。
    莫名其妙秦染甩开脸,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自己这心律不齐怎么就老是治不好呢?
    次日清晨,白若听端着早饭进来时,凉焱正好醒来,便上前把人扶起:等着,我把粥端过来你喝了。
    将粥端来时,正要喂,凉焱就痛苦地皱着眉说:师尊木床靠着背生疼。
    白若听将粥放在一边,是为师大意了,你背上还有伤,先起来,我用帛枕给你垫上。
    凉焱不动,帛枕太窄,靠着不舒服。
    他算是明白了,他徒弟不仅没事,一大早还精力充沛有闲心算计他。
    见白若听不说话,凉焱更是卖力地表演,倒吸一口凉气:嘶伤口好像裂开了。
    白若听挑眉;转过来,我看看,是不是连骨头也咯裂了。
    师尊他心虚地低下头,像做错事害怕被骂的孩童。
    白若听哭笑不得,伸手将人扶过来靠在自己身上,温声问:不知道为师的胸膛你靠着可还舒适?
    凉焱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他就知道师尊耳根子软,只要略施小计,什么都会答应自己。
    那是不是可以喝粥了?白若听像对小孩子一样耐心。
    师尊我手疼,抬不起来
    嘴疼不疼?能不能张开喝粥?一个合格的师父总要学会配合戏精徒弟的表演。
    有点疼
    哦那就忍着先把粥喝了。直觉告诉他,再说下去,这人又要提过分的要求了。
    他将粥端过来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喝吧,不烫。白若听舀一勺,他喝一勺,不哭不闹的,和那些撒泼打滚的三岁小孩一点都不一样。
    秦染路过时见凉焱的房门虚掩着,想着人应该醒了,便上前看望,结果刚推开门就看见这么刺激人的师慈徒孝的温馨画面,有一种双眼被闪瞎的感觉。
    医修不是说只是些皮外伤吗?怎么严重到需要前辈这样照顾了?
    两人双双看向一脚踏进房门进退两难的人,白若听有些尴尬,他和凉焱现在看起来实在太过亲昵了点。凉焱却恍若不觉,偏过头蹭了蹭白若听的锁骨,还把手暧昧地搭在他的停在半空的手臂上,声音恰到好处的虚弱,师尊我还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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