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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逃跑计划(穿越 修真)——夏花花花

    【啊!那他岂不是凶多吉少?】
    应该不会不过再等下去就不知道了。虫子的威胁并不算大,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其间,偶尔抬头左右看看,目光谨慎。
    这种虫子应该毒性不大,他注意了泥土的颜色,以及空气中的气味,甚至在击退虫子后冒险沾了点泥土在指尖。谢临清是金丹修为,不大可能被这些伤到,刚才转身时,这周围也没有打斗痕迹,他的消失一定另有原因。
    突然,想到了什么,秦枢目光一闪,挽个剑花收起灵均。他主动走到身上缠着谢临清发带,却被他砍成两截的虫子旁边。
    蹲下身取下发带,展开细看,发带没有断裂,也没有血迹,沾的泥土都很完整且新鲜就像是没注意时被从头发上被勾下来的。
    【宿主!虫子、虫子来了!】
    慌慌张张的声音响起,八七有些怕虫子,紧张地提醒秦枢。
    我知道。秦枢没有再拔出剑,他凝眉看着这些虫子,在等着什么。
    虫子很快爬到他脚边,铺天盖地的黑色竹节虫肢节爬动,密密麻麻重叠在一起,八七看得心脏都要跳停如果它有心脏的话。
    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这些虫子并未爬上秦枢的衣服,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反而疯狂地在秦枢脚下聚集,黑色肢节微微耸动,不像在啃噬,更像是在掘地?
    秦枢站起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看到这么多虫子堆叠在脚边,仍有些头皮发麻。
    他手里握着谢临清的发带,抬头看了看暗淡的星辰。
    此时,乌鸦又啼叫了一声。
    秦枢脚下一空,直直坠了下去。
    下面的土是空的?
    风呼啸着擦过耳廓,只是一瞬间,脚下又重新感受到实地。
    他踉跄一下,拿剑鞘撑住,好歹没有摔倒。
    往周围看了看,秦枢一怔,周围完全没有变化,依旧是跌落下来之前的样子,几棵枯树静静伫立在原地,茅屋仍在身后,如果不是剑鞘上的泥土与些许虫子残肢,方才的跌落像是场幻觉。
    不远处,一位穿着白袍的高挑女子背对他,手上拿剑正在比划什么。
    有人跌下来的动静她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这个时间段出现个白衣服女人实在是太奇怪了,秦枢安静看了她背影几秒,从剑柄上看出了什么,不确定地开口道:谢临清,是你吗?
    女子没有回应他,秦枢于是走近两步,看得更清楚了,这就是谢临清今日穿的那身练功服,不过由于头发散下来的原因,第一眼背影像女子。
    谢临清?秦枢隔着一段距离用剑鞘拍了拍他的肩,已经做好回头杀的准备了。
    剑鞘刚触及肩膀时,谢临清察觉到了,迅速闪身避开,同时手中同光出鞘,横在二人之间,格挡住秦枢的剑桥。
    二人对视,皆是一愣。
    秦枢心说这么怎不按剧本走,照理说他拍肩转过来的十有□□都是张鬼脸,然后他凭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出众的修为与它斗上几十回合,最后成功破开幻境救出谢临清,稳稳立住超强散仙这一人设。
    谢临清脸上沾了些泥,没有束发带的原因,又细又软的额发从脸颊两边垂落,显得比平时更清秀些。
    见来人是秦枢,他怀着愧疚收回同光,问道:师尊,我没伤到你吧?
    剑气都没出来,怎么可能伤得到他?秦枢摇摇头,伸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泥:怎么弄的?
    仿佛没被人这样亲密接触过,谢临清身子僵硬一瞬,复而恢复正常:弟子原本跟在师尊背后,谁想脚下一空,弟子喊了声师尊,师尊似乎未曾听见。掉下来后,弟子就在此处了,师尊是如何下来的?
    秦枢晃了晃手上的束发带,抿抿唇道:我方才在后面叫你,你似乎也没有听见。这地方或许会屏蔽声音。
    接过束发带,谢临清没有再用来束发,垂着目光慎重道:弟子先前在尝试布阵,似乎也有禁制。
    既然如此秦枢思考了两秒,又将束发带拿回来,一头绑在自己手腕上,一头绑在谢临清手腕上:这般,待会儿即便发生何事,为师也能及时发现了。
    没想到被绑在一起,谢临清没什么表情,轻轻挣了挣,秦枢绑的很稳,并不能随意挣开,他微微颔首道:这样也好,师尊就离不开弟子了。
    离不开这个词用得有些奇怪,秦枢看了他一眼。
    谢临清却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同光收回剑鞘,安安静静想着出去的办法。收回思绪,秦枢也在想出去的办法,刚刚跌落下来太诡异,像是从一个空间落到另一个空间一般,连场景都一模一样,很难不让人放在心上。
    他想起八七先前的提议,心里一动,对谢临清道:随我飞上去看看。
    二人跃上灵均,飞至半空。
    以茅屋为中心,四面八方皆是枯枝荆棘,枯枝之外,还有大片夜雾,看不清楚更远之处。几棵枯树远远近近伫立其间,如同带着什么玄机般排列。
    看得久了,那几棵树仿佛有了生命,黑色树枝骤然变长,无数鬼手交织,朝二人袭来。
    第17章 化影
    黑色树枝骤然变长,无数鬼手交织,朝二人袭来。
    没有多想,拔剑斩去,鬼手却如影子一般,斩断瞬间又重合上了。
    秦枢心中一紧,灵均再斩,凌厉剑气甚至将一旁的谢临清头发削断几缕,鬼手依然越过了剑光,完好无损地扑了过来。
    秦枢反手收剑,带着谢临清迅速后退,避开了鬼手的贴脸一击。
    鬼手不依不饶,再度扑来,交错袭上二人面门,速度快得贴着睫毛擦过。谢临清睁大了眼,眸子清清楚楚倒映出鬼手的影子。
    小心!
    右手的剑抛到左手,秦枢挡在谢临清面前,左手剑鞘格开鬼手,仍闪避不及,手指和脸颊当即被擦了条血痕。
    师尊!谢临清和他绑在一起的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你怎么了?
    尝到了血的味道,鬼手似乎兴奋起来,攻击更加迅速。
    无妨。伤口的细微疼痛让秦枢注意力更加集中,护着谢临清闪避,试图冲出鬼手重围。
    可鬼手缠得相当紧密,并且有越来越紧密的趋势,他们离那几枯棵越来越远,正在无意识地接近茅屋,渐渐闪避得有些吃力。
    不行,那茅屋有古怪,不能就这样退入茅屋,这个境要怎么破夜鬼之境秦枢皱着眉分神想破境方法,冷不防手上又被划了一道口子。
    嘶。
    衣袖被打碎一道,血顺着里衣渗出来,这道伤口有些深,转眼间血已经蔓延到袖口。好在伤的是左手,对他右手用剑没什么影响。
    相比之下,谢临清应付鬼手要轻松很多,他只用打退那些秦枢没防住的鬼手,而且同光剑是峥一宗内为数不多的尚存剑魂的灵剑,尽管谢临清此时的修为还不足以激发剑魂苏醒,同光剑魂附带在剑中的辟邪正气之力仍是克阴邪之气的。
    秦枢最开始得知剑魂存在的时候,还对八七羡慕了一把:难道他是龙傲天男主命格吗?我也想要封存剑魂的灵剑。
    【宿主的灵均虽然没有封存剑魂,但也很不错啦。】
    不管怎么样好羡慕啊,我也想当龙傲天男主!
    这个念头在看到谢临清对付鬼手颇为轻松后,更上一层楼,比如月黑风高,杀人夺宝什么的
    月黑风高,杀人夺宝
    月黑风高
    【让入境之人陷入迷阵之中,幻化诸多可怖之象】
    最初进入杀境时,八七的话浮现在脑海,秦枢脑海中隐隐有什么一动,仿佛抓住了关键。
    迷阵幻化可怖之象
    秦枢抬头,鬼手已经越来越嚣张,比之先前的黑色竹节虫,可谓是铺天盖地过犹不及。可是那些枯树是如何变成鬼手的?
    因为他看见枯树,下意识觉得树枝长得像鬼手一样。
    是他脑海中先将之定义为鬼手,随后鬼手才出现的。
    原来如此。
    面对即将戳入眼睛的鬼手,秦枢闭上了眼,在脑海中勾勒几棵枯树原本的样子。
    高而枯瘦,有点像槐树,在夜雾里看不清楚。
    劲风消失,紧绷的脖颈仍未放松下来。
    秦枢慢慢睁开眼睛,夜雾茫茫,鬼手已不见踪影,几棵枯树伫立在远处,似乎从未改变过模样。
    他轻轻吐出了口气,为自己的猜想松下心来。
    师尊,你的手怎么样?鬼手一消失,谢临清就上前捧起秦枢的小臂。
    指节上的伤已经止血凝固了,干涸血迹颜色发暗,结成了痂。手臂上的伤还在出血,谢临清动作轻柔小心地揭起被鲜血粘在伤口附近的布料,一面又不断抬眼看着秦枢,好像他皱一下眉他就会停下。
    秦枢觉得自己没那么娇气,只是微微作痛罢了,他还不至于叫唤出声。
    等到袖口被谢临清挽起来,秦枢也看了看伤口,血是正常的颜色,没有中毒。谢临清撕下一片衣角,手法娴熟地给他包扎好伤口。
    做完这一切,谢临清定定地看着他,秦枢莫名其妙,摸了下自己的脸,才想起脸上还有一道伤口。
    只是小伤。秦枢道。
    谢临清又垂下眸去,闷闷道:可是师尊是为我受的伤。
    这是在自责?秦枢愣了一下,拍拍他的肩:没事,师尊保护弟子天经地义,你无需愧疚。
    谢临清没有说话,秦枢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接着说道:为师修为深厚,这点小伤奈何不了我。
    抿了抿唇,谢临清伸手抓着他的袖子道:弟子知道了。
    果然还是害怕了吧?都晓得抓他袖子了,最开始让他抓衣袖他不愿,是怕丢脸吗?秦枢装作没看到谢临清的小动作,唇角却抿出一点笑意来。
    二人手上系带早就让鬼手划破了,谢临清披着头发低着头给他清理伤口,脸显得又小又白,如果不是跟自己差不多高,要是再娇弱一些,就更像个妹子了。好不容易有了保护弱小的责任感,秦枢觉得此刻自己的形象应该非常高大。
    谢临清脸转向别处,眼底映着冷冷的夜雾,表情冷淡,娇弱气质荡然无存。
    休整了一会儿,秦枢回头看看茅屋,离他不过几步之遥,黑漆漆的门口让人非常不舒服,就像张口的巨兽。他赶忙转回视线,不再细想下去,要是再想,保不齐这门口真的会化成巨兽撕咬下来。
    就在这时,秦枢眼角余光看见茅屋的影子正在变幻,从一个圆头的剪影慢慢变回茅屋模样的剪影。真的会变化?他没想到这个杀境中想象应验的速度这么快。
    人要控制住自己的意识,不随便产生想象是一件很难的事。当你越想控制,想象就越天马行空,胡乱飞出。秦枢陷入了这样的困境,夜雾、茅屋、枯树、荒地,随便哪一样都够他产生幻想,更别提这几个组合在一起,就是闹鬼的代言词。
    谢临清见秦枢久久地看着茅屋影子不说话,问道:师尊,要进去吗?
    进退两难,秦枢思前想后,点了点头。
    归根究底,茅屋除了那古怪的黑暗,并没有其他诡异的事情出现,只有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古怪;荒地空旷,也就意味着令人防不胜防的陷阱更多。
    进去时,秦枢想到什么,抓住了谢临清的手腕。谢临清浑身一僵,问:师尊?
    二人挨得极近,谢临清的声音几乎贴着他耳边响起,秦枢不适应地偏了一下头,解释道:系带没有了,为了防止我们走散或听不见对方动静,只能如此。
    谢临清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可两个男子牵着手氛围始终奇奇怪怪的,秦枢自己也有些不自然。
    他想了想,开口缓解尴尬:对于这个杀境,你怎么看?
    隔了一会儿,谢临清的声音才响起:我在书上看到,杀境永远会有一线生机。然枯树骤变鬼手,夜雾诡谲,茅屋更是古怪。危机重重之下,一线生机不会深藏,或许就在我们看到过的某个地方。
    他的这话提醒了秦枢,杀境既然要留出一线生机,那想必危险越多,生机所在越明显。
    或许茅屋会有收获。
    秦枢一手拉着谢临清,一手抽出灵均照明。
    【好好一把灵剑,为什么在宿主手中沦落成了核能手电?】
    八七痛心疾首道。
    秦枢当做没听见,反正灵均又不能开口说话。
    茅屋内寂静弥漫,一片黑暗中,似乎连脚步声都在渐渐消失。
    谢临清的声音模模糊糊从后面传来:师尊这段时间变了很多。
    何出此言?秦枢没有放在心上,这句话谢临清以前也说过。
    不知为何但师尊想听的话,弟子冒昧形容一下。从前虽温和,可师尊总是与大家生疏的,未曾来过任何一人的居处。
    听着这话,秦枢想了想,他好像确实去过一次谢临清的居处。
    当时只匆匆一瞥,感受便是太简洁了,简直不像是散仙座下大弟子的居处,除了桌上的茶具和一些书籍,干净无比,仿佛住在这里的人随时都会离开一般。
    当时他理解为谢临清的强迫症和洁癖,现在想来,可能不是这么回事。
    师尊总爱在清晨练剑,等到结霜后,才会擦拭灵均并回里屋再入眠。弟子偶然撞见过两次,不知师尊最近为何不再练剑?是弟子常来,扰了师尊兴致么?
    未曾。
    对了,师尊的剑法,弟子一直很想再见识一次。上次的骁光六式可谓是过处无痕,散如流云谢临清的话还在后面传来。
    秦枢安静地听着,不自觉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原主的形象。爱在清晨练剑,剑法惊艳;表面温和,其实对谁都淡淡的;话不多,打架却很厉害。
    想着想着,秦枢猛地停下。
    他想得过了。
    茅屋中的黑暗凝聚又散开,另一头,面目冷淡、轻轻拭剑的人向他们看来。
    一身青衣,俊美温润,和秦枢一模一样。
    第18章 剑断人亡
    一瞬间,秦枢好像有照镜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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