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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穿越)——闪灵(27)

    阮轻暮看了看床,四张全满,不由得失望地叹了口气。
    身子一动,有人在背后粗鲁地推了一把:好狗不挡道,这儿不欢迎别寝室的人啊。
    阮轻暮回头,眼睛就是一眯。
    正是李智勇,光着膀子,大剌剌地踩着夹趾拖鞋,走进了宿舍。
    他迎上阮轻暮冷冷的眸子,有点心虚地移开了目光,转头看向方离,大声训斥:干什么?还不去做卫生?
    他随手一甩,寝室门就要关上,阮轻暮飞快地伸出脚,冷冷一抵,门顿住了。
    他看向门里的方离,平静地问:他为什么叫你做卫生?
    方离还没回答,李智勇已经跳了起来:你有病啊?轮流做寝室卫生不是应该的吗,今天我们寝室就轮到他了,怎么的?
    阮轻暮不理他,只看着方离:你说。
    方离喏喏地低着头,小声说:嗯,是轮到我做值日
    李智勇挑衅地看着阮轻暮:听到没?有本事你再抢生活委员的位子,再来管吧!
    啪,他使劲地摔上了门。
    白竞凑了过来,拉了拉阮轻暮,小声说:体委,人家宿舍满了。你也不能硬挤过去啊。
    阮轻暮皱了皱眉,盯着紧闭的那间宿舍门。
    他扭过头,恹恹地插着兜:也就方离住的宿舍能看了,这层楼都不能住人。
    男生们嗷嗷地叫嚣:阮哥你那是啥话,这满楼都是鬼不成?
    阮轻暮的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有人不满地凑近了:哪儿有鬼?我们四楼住的都是阳刚猛男,阳气十足,你以为都像你们一楼那么冷清啊?
    阮轻暮缓缓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穿着骚包大花裤衩的猛男同学:好,知道了。我去告诉秦渊,你说他寝室阴气重。
    傅松华正潇洒地拨弄着刚洗完的头发呢,听着就是一呆:你你血口喷人!我是说你们那儿冷清,谁说有阴气了?
    那你猜我去跟秦渊说,他信你,还是信我?阮轻暮冷笑。
    傅松华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想了半天,还真的觉得他们班长会更信这家伙。
    他郁闷地叫:我靠,你这人这么阴险,班长怎么受得了跟你住一屋的,你赶紧回来,祸害你们自己班的人吧!
    阮轻暮在四楼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好选择,只有痛苦万分地进了白竞他们寝室,在唯一的一张空床前坐下来,叹了口气。
    寝室的几个男生都高兴坏了,乐呵呵地围着他:阮哥,那就定了,住我们这儿?
    阮轻暮盯着那张摆满东西的桌子:这是你们的垃圾桌?
    一个男生赶紧飞快地扑上去,把桌上的泡面和旺旺雪饼撸到怀里:以前是,你来了就不是了!
    白竞也拍着胸脯:阮哥,你给我们点时间。今天是礼拜五,我们明天给你收拾完,你下周来,保证给你一个干净漂亮的新宿舍!
    阮轻暮凉凉地看着他:不是为了迎接周一的卫生检查吗?
    啊哈哈哈,一起一起,目标一致嘛。
    阮轻暮无奈地坐着,浑身都写满了有气无力:先说好,以后轮流值日做卫生,不能这么脏。
    另一个男生热情地说:都有做值日啊,今天是百晓生做的!
    白竞挠头:还好啊,不算很脏吧
    阮轻暮一言不发,看着他。
    好吧,有点乱而已白竞讪讪地更正,以后你住进来,我们好好弄。
    阮轻暮伸手把他脖子搂过来,温和又阴沉地开口:按照方离他们寝室那样弄,不然掐死你。懂吗?
    白竞被勒得哭丧着脸:阮哥,他们每次都宿舍卫生第一,我们是要抢过来吗?
    阮轻暮的俊脸上阴森森的:对,我有第一名收集癖。
    寝室里的几个男生:O(≧口≦)O
    嘤嘤,看不出来他们阮哥野心这么大。
    被威胁的几个男生没被掐死,反而热情又执着地拉着野心家同学,把他按在了牌桌上。
    按照白竞的说法,作为一个只有三个人的寝室,是天生残缺、不完整的,打牌每次都要叫人,无法完成自给自足,现在阮轻暮来,那简直是上天的礼物!
    掼蛋会吧?
    不会。阮轻暮冷着脸。
    不会可以学,很简单的。跑得快和八十分的综合版。白竞热心地解释,来,阮哥我们教你,一学就会!
    阮轻暮起身想走,身后来围观的黄亚赶紧堵着:别怕啊阮哥,知道你手紧,我们不赌钱的。
    阮轻暮身子顿住了,看着几个男生,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着:你说谁怕?
    刚撸袖子坐下,门外就听见傅松华叫了一嗓子:班长你怎么上楼来啦?
    阮轻暮一怔,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人正站在走廊上,挺拔的身形立在一片乱哄哄的走廊里,淡淡地开口:嗯,找你对一下物理作业。
    傅松华:??
    秦渊是物理竞赛班的,找他这个领航班的对什么答案,作业都不一样吧?
    老大?他困惑地看看略显古怪的班长,数学吧?数学作业我们才是一样的。
    明亮的灯光下,面容冷峻的班长大人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哦,那对一下数学也行。
    傅松华:
    班长的目的好随便哦。
    阮轻暮拿着一手牌,看着门口的秦渊,身子半侧,扭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好半天也没扭回来。
    秦渊看似无意地转过头,目光正迎上他,又快速地掠过寝室里的男生们。
    白竞他们屏住呼吸,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人隔着寝室门遥遥相望,终于有人忍不住:阮哥,你要不要先出张牌?
    那边,傅松华也高声叫起来:班长,我的作业拿出来了,来对作业呀。
    阮轻暮看着门口,终于向着秦渊挥了挥手,不抱希望地客气一声:打牌吗?
    第32章 联手虐菜
    秦渊站在那儿, 显然已经洗过了澡,换了一身短袖的米色居家服,看不出质地, 只感觉得到垂感极好、剪裁精细, 在满走廊的大裤衩和小背心中,和周围的脏乱格格不入。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他会冷冷拒绝时, 他却点了点头, 抬脚进了白竞他们的寝室。
    站在桌子边, 他安静地盯着阮轻暮对面的男生,一言不发。
    男生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终于醒悟过来:得嘞, 大佬您坐!
    他飞快地跳起来,看看秦渊那干净得纤尘不染的衣服,慌忙又把面前的桌面擦了擦。
    门口, 傅松华拿着一叠练习册,幽怨地看着班长的背影。
    嘤嘤,说好的对作业答案呢?为什么去9班打牌,真想打,他们1班难道凑不起来四个人吗?
    白竞战战兢兢地坐在牌桌上, 看看年级大佬:会、会打掼蛋吧?
    秦渊摇摇头, 沉静的眸子里波光明亮:不会。
    白竞和对家心里痛苦地骂了一句我靠:搞什么啊!刚刚好不容易给一位新手讲完规则,还要再说一遍吗?
    有心叫换人, 可是一抬头, 看见学霸同学那认真的眸子, 没人敢说出口。
    白竞没办法,又简单说了一遍规则,然后重新开始发牌:来来,一边打一边学。友谊第一,手下留情。
    他的意思是和对家说,对两位大佬手下留点情,赢新手太多也没意思,没想到阮轻暮却接了口,神态散漫:嗯,第一次打,会让着你们的。
    秦渊轻轻抬起狭长锋锐的凤眼,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可以。
    白竞和对家:
    要不是这两位都实在惹不起,平时谁敢在牌桌上这么说话,会被活活打死的!
    果然,两位大佬的确都是新手,完全没打过这种掼蛋。第一盘出牌都很慢,有时候还会停下来,再次确认一下规则。
    第二盘,白竞他们连升三级,直接冲上5。
    再往后,两位大佬出牌就快多了,赢了一次,勉强追上3。
    再一盘,逆风翻盘赶超到5。
    下一局开牌的时候,阮轻暮抓完了牌,草草一扫,看了看对面的秦渊,笑容有点奇怪的意味:开始吧?
    对面冷静的学霸同学蹙着眉,修长手指拢着手中的牌,以一种别人都听不懂的默契回答:嗯,好啊。
    再往后,白竞和对家就疯了。
    一直到两位大佬打到K,他们始终就没打过去数字8。
    靠,你们什么手气?为什么你有3带2他也有,为什么他出牌你一定接得住!白竞大叫。
    他对家那个男生把腿翘在凳子上,一遍遍疯狂洗牌:我还就不信了,他们一直就能运气好,日!
    不服气下,平时绝不敢对着大佬骂的粗口也爆了出来。
    阮轻暮袖着手看他洗牌,懒洋洋地:运气个屁,是我们打得好,懂?
    黄亚一直站在他身后看牌呢,有点困惑地不敢出声。
    你说是运气吧,可是明明阮轻暮手里也拿了几把很普通的牌,你说是打得好吧,可两位明明是新手,出牌都不太按常理。
    好像莫名其妙地,就正好和对家的牌搭上了,歪打正着的次数特多!
    尼玛这打牌也有新手保护期吗?
    最后一盘,两位大佬这边冲击最后的A。看着阮轻暮的牌,黄亚开始频频摇头:啧啧,死定了。
    这手牌烂的,除了一副小炸弹,剩下啥都没有,出牌权几乎毫无指望,只能顺着上家白竞,偷偷摸摸走掉一点小牌。
    哎哎哎,这个不能出!眼看着阮轻暮就要打出去那唯一的炸弹,黄亚急了,留着,真的,听我的!
    为了帮对家挡住攻击,这么打出唯一的大牌,剩下一副顺子,算怎么回事。
    阮轻暮完全没听到一样,随手把四个7扔了出去:炸!
    对面的秦渊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带着某种探究。
    阮轻暮第一时间抬起头,也看了看他。
    两个人的目光一触即分,可不知怎么,旁边的人都感到了某种古怪。
    就好像在交换着某种默契,订下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约定一样。
    再下去,秦渊的出牌堪称行云流水,一张张、一对对,在修长手指下鱼贯而出,到了最后一把时,傅松华也急了:老大,停停停,不能这样!
    自己牌好先走完了,对家打成末游的话,A也过不去啊!
    新手就是新手,只顾着自己爽,也不想想对面的牌有多烂!
    秦渊眼皮也不抬,一双漂亮的凤眼淡淡低垂:炸弹五个J,有人要吗?没人要,那就顺子,6、7、8、9、10。
    他将手中最后五张牌放下,漂亮的手指骨节分明,缓缓一摊牌面:上游出完。
    哎!傅松华阻止不及,拍了一下大腿,老大这也太鲁莽了,看到对家只剩5张牌,竟然就真的留下副顺子,拜托,哪有那么巧啊,对家难道真的也就能接上,而且白竞不狙击吗?
    白竞瞪着阮轻暮,冷笑一声:我还不信你就是顺子,过!
    阮轻暮看看他,嘴角似笑非笑:你想要,也要不起嘛。
    他扬起手,悠悠地把手里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9、10、J、Q、K。二游出完。
    白竞的对家男生快疯了:啊啊啊啊啊,什么鬼,百晓生你狙一下啊,怎么就叫他走掉了!
    他手里还有一大把好牌呢,秦渊挡不住,捏死阮轻暮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怎么就叫他们一个上游、一个二游,把最终局给打过去了?!
    白竞蹦起来:我靠你以为我不想挡吗?我没炸弹了。
    傅松华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的牌,忽然问了一句:老大,你、你是故意留顺子的?
    阮轻暮身后的黄亚也同样震惊:阮哥,你哪来的谜之自信,觉得他一定会留顺子给你啊?
    阮轻暮脸上挂着笑,心情颇好,随口道:那当然。他绝不会不管我的。
    围观的众人:
    妈的,这满嘴诡异的味道,像是被塞了品种奇怪的狗粮。
    秦渊站起身来,略略活动了一下脖子,平静地回应:嗯。他最后肯定是顺子,而且应该比较大,我拆了牌,组了小顺子留给他,是唯一能双带双赢的办法。
    四周观战的男生们呆呆看着他,傅松华满脸茫然:为什么肯定是顺子,而且比较大?
    不是剩五张牌就是顺子啊,这是哪儿跟哪儿?
    阮轻暮看他的目光像是看傻子一样:你傻啊?前面都打成那样了,我除了顺子还能留什么?所有的数字8都出掉了,可是后面的10、J、Q、K都没出完,假如我是顺子,起码也得是9开头,肯定接得过去嘛。
    白竞大吼:你怎么知道8出完了?
    阮轻暮更加诧异了,看着他:你不记牌吗?你开局就出了三个8,我出过一对,秦渊出过一对,他自己手里顺子还有一个8,这不就算出来了8张都在明面吗?
    旁边的众人:o((⊙﹏⊙))o.
    日了狗了,记牌也是常事,可是都是记大小鬼和大牌为主,谁TMD记出掉了几个8!
    秦渊却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很简单。
    众人再度崩溃:
    简单个毛啊!
    阮轻暮接话接得无比顺溜:既然我手里大概率是顺子,为什么不赌一下?
    秦渊淡淡回道:概率在6070%之间,算是大概率事件,不算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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