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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复仇文主角未婚夫——此间陶陶(24)

    冰点还是那副死样子,焉头搭脑地坐着,没什么精气神。
    等到所有人都确认完自己的身份牌,爪巴再度开腔:【天开始黑了,请所有玩家闭眼】
    法官的触手再次舞动起来,蒋无还没来得及合上眼皮,四周黑色的浓雾就聚拢过来,将圆桌的区域整个覆盖住了。
    蒋无面前是一片漆黑,哪怕睁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
    【狼人请睁眼,请选择你要杀害的玩家。】
    【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今夜死亡的是这位玩家,是否使用解药起死回生,是否用毒?】
    更神奇的是,他能听到的也只有法官字正腔圆的声音。
    【预言家请睁眼,请选择你要验证的玩家。】
    【OK,天亮了,请所有人睁眼。】
    爪巴伸长触手在半空中赶了赶,那些黑雾就像有意识一样逃窜到了四周的边角,重新将圆桌旁的六人暴露在了水晶灯下的光照区。
    蒋无作为一个闭眼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爪巴宣布道:【下面进入警长竞选环节,十秒上警倒计时开始。】
    任何身份牌都可以参与警长竞选,所有参与警长竞选的玩家按照顺序依次发言后,未参与竞选的玩家会根据法官指令统一举票,获得高票的竞选者将当选为警长。
    而当选警长的玩家在投票环节享有2票的投出权。
    这次因为是新手局,自由发言,便没有警长决定发言顺序一说。
    选上警长的如果是神牌,可以更有助于好人阵营走向胜利。
    当然啦,狼人阵营的也不会在一旁放任村民推选己方势力。
    警长发言从来都是一个混乱战场,尤其以高端局为盛。
    不过现在是新手局,人数少,找准神牌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蒋无的心态很放松。
    【倒计时结束,上警参选的有南歌、静妮、冰点,请各位依次发言】
    上了一半,算是正常。
    蒋无看了一圈,还坐在位置上的只剩下风橙、夜莺和他自己。
    先发言的是南歌。
    这里神牌预言家,昨天晚上我验了无,好人,发他金水,警徽给我,我带队警徽流验人,这局人数少,女巫如果上警了报银水,直接排坑强推就是,别乱,跟着我好人必赢。】
    他这通话发表下来,全程都是笑眯眯的,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蒋无被发了金水,基本算是进入了游戏的安全区,至少在投票环节,好人们绝对不会把他票出去,只有到了夜晚,由狼人动手下刀,他才可能会出局。
    第二个发言的是静妮。
    对比南歌规规整整的一通话,她就要跳脱一点,眨了眨大眼睛笑嘻嘻道:我就上警来玩玩,当村民实在太无聊啦,也没什么其他的话要说,这里相信哥哥,哥哥加油,咱们好人阵营能不能赢就全靠你啦!
    南歌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晰。
    第三个发言的是冰点,这个男人转过了脸,没什么精神的面容上难得有了歉意的情绪波动:第一晚狼刀的是你,我没救。
    南歌脸上的微笑瞬间就破裂了,他眼里生出难以置信的情绪:你脑子有坑吗,六人局,不救人你是想把药带进棺材铺里吗,啊?!
    静妮也在边上附和着白了他一眼:神经病乱玩,输了你背锅!!!
    被骂了这一遭,冰点脸上的歉意情绪倒是淡了许多,他镇定地看向了场下坐着的其他三人,询问道:有没有预言家对跳?
    对跳是指:一个人说出自己的身份,另一个人也说是这个身份,那么这两人中,必定有一个真,一个假,假的那个是狼的几率很大。
    其实狼人杀本就是个说谎游戏,在游戏中,任何情况都可能出现。
    冰点不用药也只是怕狼人在第一晚自刀骗自己的药。
    蒋无理解他,对他的做法持中立态度,还是想看看后面的剧情发展。
    在冰点问出那句话后,一直默不吭声的风橙突然说话了。
    我是预言家。
    冰点循着声音看向坐在法官右手边的青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问道:你查了谁?
    风橙看向南歌,指认道:他,狼人。
    南歌丝毫不惧地回怼了过来,他既然是一张神牌,不上警却在警下跟我对跳,还查杀我??这种预言家你们敢认?!
    我认。
    风橙是新手,不懂一些玩法技巧,比起南歌,蒋无其实更愿意相信自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以为贴脸的意思,就是赌咒发誓这种。去搜了一下,原来说场外话也算,改改。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呦呵5瓶,么么哒~
    30、蜜月狼人杀(三)
    南歌十分头疼地看向蒋无:第一晚被刀的是我, 我上警跳了预言家,女巫刚说没救我,他就在场下对跳预言家, 想穿我的衣服, 这种情况你要是还盲目信的话,我只能说你就是个愚民。
    旁边一直没怎么发言的夜莺也出来帮腔道:狼人杀讲究的是逻辑推理,不能因为你们互相认识就无条件帮他呀, 咱们好人阵营还是得赢~
    她记得游戏还没开始前,这两兄弟说自己是第一次玩。
    萌新,其实比懂一些游戏规则的人要更难弄,因为他们不按常理出牌, 运气好了轻易被狼队牵着走, 运气不好,狼就算是伪装出花来, 萌新也认死理的坚信自己所谓判断。
    很明显,眼前的俩萌新属于令人伤脑筋的后者。
    蒋无目光笑笑地在夜莺、静妮和南歌之间转了转:预言家,支持你的民好像有点多。
    我都已经被刀死了,另一头狼要想不被注意当然会支持我。南歌表情丝毫不乱,说得是有理有据。
    蒋无点点头, 话锋一转:那你觉得另一头狼会是谁,冰点是女巫, 我是你的金水,好像只能在静妮和夜莺之间出了?
    他想听听南歌的选择,没准能诈出对方的狼队友。
    南歌压根不上当:现在我也说不上来, 待会儿投票环节你自己看她们的发言判断就是。说到这,他扭过头着重对冰点交代道:屠边局,我死了就剩一张神牌,今晚你肯定会被刀,毒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慎重,好人阵营能不能赢就全靠你了。
    女巫只有在第一天被杀的时候可以使用解药自救,过了第一天,就不能用在自己身上。
    冰点心里也清楚,预言家一死,第二晚的刀口绝对会是自己。
    毒撒向谁,是决胜的关键。
    法官:【时间到,请场下的玩家投票选举警长~】
    蒋无:给冰点吧。南歌反正都被刀死了,给了也白给。
    夜莺跟着上票:冰点。
    法官又看向了一直没出声的风橙:小橙子,你呢?
    小橙子。蒋无差点笑出声,这法官看着形象可怕,其实性格还挺可爱的。
    风橙侧过眼,漠然地看着祂:
    哦,你弃票。法官挥挥触手,等不及青年开口就宣布道:那么恭喜冰点,两票成功当选警长!
    爪巴往冰点那丢了一个亮闪闪的五角星警徽,小东西直接嵌进了他身前的桌面上。
    昨晚只有一个人死了南歌,出局,请移步旁观席!
    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抓了过来,将南歌连人带椅地扯进了浓雾之中。
    旁观席前的雾障跟单向透视玻璃功能相似,对面的人看不见这边,他却能清楚洞悉场内的一切。
    加油啊。南歌紧张地往前倾了倾身体,目光落在不停拨弄自己头发的夜莺身上。
    *
    【下面是自由发言时间,五分钟后,我会回来主持投票】
    爪巴离开了,给剩下的几人留足了自由讨论的空间。
    这个环节是狼人杀中撕咬最激烈的环节,狼人必须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尽可能地让对立阵营的玩家出局,而好人阵营的,必须从场上玩家的发言来推断出谁是狼人,同时用言语保护好自己,以免被队友怀疑误伤,或者被披着好人皮的狼人煽风点火抗推出去。
    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留你。冰点最先开腔,话却是对着风橙说的。
    场上有两位预言家对跳,在不确定身份的情况下,最好都送走,以免被悍跳狼穿衣服带队。
    夜莺自然是赞同:我听女巫的。
    静妮也没什么意见。
    风橙显然还不在状态,全程的眼睛都盯在蒋无身上。
    蒋无被他看得不自在,眼神撇过去对视了几秒,又迅速移开。
    另一边,冰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夜莺和静妮身上:你们俩聊聊自己的身份吧。
    静妮:就是一个闭眼民。
    夜莺放下了玩着头发的手: 我也是平民牌,没什么好聊的。
    冰点犯了难,坐回椅子上,佝偻着身体,满脸丧气地嘀咕道:这怎么整?
    把夜莺毒了,我真的是民,她假的。静妮手上拿的民牌,当然想好人阵营赢,这种情况下抱紧女巫大腿,一致对外,才是胜利的关键。
    夜莺横了她一眼:你才是假的,要毒也是毒你!
    我要是狼,第一晚绝对不会拿我哥开刀。静妮嘻嘻笑道。
    哎哟喂,那可说不准,想赢什么事干不出来?这几人中,就数你哥看起来最精明,你要是拿到狼牌,不刀他刀谁?
    静妮咬了咬牙,对这个油嘴滑舌的女人没招,只能气鼓鼓地看向了全场唯一可信的神牌女巫:冰点,你自己判断吧,反正我民!
    你怎么看?
    蒋无没想到冰点会来问自己,抬了抬眉毛,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我建议毒夜莺。
    从最开始拿到牌的反应,到现在的发言环节,夜莺的狼面都更大一些。
    也是经验判断,狼披民皮的时候,一般不会主动攻击其他人。
    披民皮发言太跳无疑是找死的行为,会成为神牌的重点关注对象。
    如果后续拍不出身份,大概率会被公投出去。夜莺最开始的发言是跟在静妮之后的,静妮咬她了,才被动攻击回去。
    两相对比之下,的确静妮底气更足一些。
    不愧是我哥验出来的金水民,有脑子。
    静妮得意地看了一眼夜莺:别挣扎了,乖乖躺平吃毒吧。
    我是民,凭什么吃毒!女人气得脸蛋通红,见踩不下夜莺,只好把枪口对准了蒋无:其实你才是狼吧,南歌是你的队友,自刀骗药不成功,悍跳预言身份给你发金水,而他,夜莺指向了风橙: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这是打算捞风橙,踩蒋无,破罐子破摔了。
    剧情编的有点扯。蒋无淡定地笑了笑:我之前反水了,大家有目共睹。
    不过是你想要做好身份的一个幌子而已,两边讨好,谁都怀疑不到你头上。夜莺还在狡辩。
    蒋无摇摇头,对冰点道:可以确定了,这轮投夜莺出去。
    冰点原本快垂到桌子底下的脑袋立刻抬了起来,眼神亮亮的,哪还有半点之前的丧气。
    厉害,我还以为输定了。他作为一个手捏双药的女巫,在屠边局预言家已死的情况下还跳出来,其实不可取。
    冰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前面那么说只是想炸炸风橙,看看这位警下神可不可信,算是最后一点希望。
    结果人家压根不搭理他。没得炸。
    冰点正打算认栽接受输局,没想到队友深藏不露,三言两语就把民坑里的一头狼给炸出来了。
    高,实在是高!
    五分钟时间到,爪巴准时地出现在了首席位上。
    这次触手爬过地面的粘腻声响,并没有引起几人的恐慌。
    所有人都安安担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包括夜莺。
    输了就输了呗,反正是南歌坚持要自刀,我不背锅。女人已经放弃挣扎了。
    【现在进入投票环节,每个人只有一次投出机会,不能更改。】
    夜莺。
    夜莺。
    蒋无、冰点和静妮都投的夜莺,风橙、夜莺弃票。
    【夜莺三票出局,好人获胜!】
    【你们还要玩吗?】法官问。
    不了,我们一会儿去其他房玩。从旁观席过来的南歌一口回绝道。
    【好吧,那我先走了,各位自便。】
    爪巴风风火火地离开大厅,这次它把黑雾也给带走了,露出了通往电梯的出口。
    你不是新手吧?南歌突然坐到了蒋无身边,满眼好奇地打量着对方。
    在旁观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这个男人的身材高大,笔挺有形,放在桌面上的手骨节分明,却偏偏长了一张憨厚的圆脸,整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以前玩过几局。蒋无答道。
    哦。南歌点点头,突然没话问了。
    哥,走啦!静妮早早地去了电梯,这会儿正扒着电梯门远远地喊他。
    来了。南歌应了声,如释重负地起身出了大厅。
    兄妹俩走后,夜莺也前脚跟后脚地离开了。
    冰点还坐在位置上,他又变成了最开始的丧气模样,低眉搭眼地盯着手环投射出来的光脑界面,不知道在发愁些什么。
    风橙呢,还在盯着这边,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在生气。
    蒋无叹了口气,认栽地走过去哄他:我就是那么说说,没别的意思。
    风橙眼珠子转过来,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能让冰点听见:我是谁?
    你是我家甜橙。
    风橙嗤笑,低下头对着自己的手指,不再看他。
    蒋无也没招,只能认输道:你是我的丈夫。
    他这句话压得很轻,但还是被旁边的冰点听到了。
    你们俩,不是兄弟吗?措不及防吃了这么大一个瓜,冰点觉得有点消化不良,抬手蹭了蹭鼻尖,却不小心把脸上的灰手印给擦糊了,整张脸花猫一样,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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