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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心机美人的逆袭(重生)——鸡蛋菌汤

    少年倒了水给妹妹擦脸洗手:要不要吃红薯?
    吃吃,小姑娘声音清脆的答。
    少年从木箱子里拿了两个红薯出来,犹豫一下,又放回去一个,另一个用水洗了,在衣袖上擦干:吃吧。
    小姑娘捧着红薯啃了两口,见哥哥没吃,将糊满自己口水的红薯往上递:哥哥,吃吃。
    哥哥不吃,还没饿。
    借着月光温如昫分明看见他咽了好几口唾沫。
    吃,小姑娘执拗的举着手:小妹,不饿。
    妹妹不会说假话,少年伸手摸摸了小姑娘的肚子,圆滚滚的:刚刚的叔叔给你吃东西了?
    面面。
    怎么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哥哥不是教过你不许吃别人的东西吗?
    面面,香。
    香也不能吃,那是别人的,以后不许了。
    好,小姑娘应得爽快,就是不知道记住没:哥哥吃。
    少年咬了一口红薯,生红薯甜滋滋的:你还吃吗?
    小姑娘摇头。
    少年将剩下的半截红薯放到床头:给你留着,饿了再吃。
    哥哥饿。
    哥哥不饿,少年肚子不给面子的咕咕叫起来。
    小姑娘将耳朵贴在少年肚子上仔细听:哥哥饿!
    真的不饿,好吧好吧,我再吃一口,少年小小的咬了一口红薯,夸张的打了个嗝:啊,好饱啊,再吃就要撑死了。
    小姑娘眉头拧成两条弯弯曲曲的毛毛虫,搞不懂哥哥饿还是不饿。
    温如昫绕到门前,从腰间摸出几颗玉米粒,洒在地上,滴上灵液,玉米苗瞬间蹿高。
    他捡了几颗小石子掷中木门,拉着老婆迅速躲到树后。
    少年听见声响开门查看,几株玉米孤零零的立在门前。
    看着少年拿刀把玉米杆都砍了拖进屋,温如昫才带着老婆离开,他有种强烈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卫延把男人脾气摸得透透的,小手在坚硬的腹肌上游移:昫哥,不开心了鸭?咱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儿。
    温如昫自然而然的回手搂老婆。
    小憨挤在两个爸爸中央,被挤成了一张小毛饼,它可怜的呜呜叫,卫延红着脸把它放地上。
    温如昫对着儿子谴责的眼神,愧疚给他理了理被挤乱的毛毛。
    卫延继续伸手摸男人结实的腹肌,温如昫抓住老婆的手:回洞里再来,乖。
    好吧。
    山洞中的火还未熄灭,卫延从碳灰里扒拉出一个烤土豆扔给儿子,小憨将土豆叼到角落,边吃边玩。
    两个大人趁机溜到洞外。
    月亮很亮,石头很凉。卫延跪趴在石头上,衣衫半解。
    莹白的肌肤映着漆黑的山石。
    温如昫吞了吞口水,脑海里那点莫名而来的愁绪消失得一干二净。
    小憨抱着烤土豆趴在窝里,它耳朵动了动,好像听见妈妈在哭,迈着短腿跑到洞口,隐约听见爸爸在凶妈妈,嗐,爸爸这个笨蛋,等会儿又要被罚跪搓衣板。
    下半夜的时候两人继续赶路。
    温如昫自作自受,背上背着个巨大的帆布包,前头抱着老婆和小憨。
    卫延腿软得像面条,站着都打晃,压根走不了。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抵达了一个村庄。
    村民们拎着水桶在路上排起长长的队,温如昫把背包放路边树下,将老婆搁上去坐着:乖,在这里等,我也去打点水。
    卫延有气无力的靠着树干:快点啊。
    嗯,好。
    光线太暗,男人混进队伍里就不见踪影,卫延闭着眼,慢吞吞的撸着小憨。
    小憨突然呜呜叫了两声,卫延低头,一个小男孩拿着狗尾巴草正在逗它玩。估计是被逗急了,小憨尾巴都不摇了,两只眼睛快对成斗鸡眼,紧盯着狗尾巴草。
    小孩迅速将手背到背后,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卫延没和他计较,轻轻在小憨屁股上拍了拍,示意它也别和小朋友较真。
    小憨看看妈妈,好吧好吧,它不搭理这个小豆丁就是。
    卫延的态度让小男孩放大了胆子,他紧挨着背包坐下:哥哥,你的狗狗真可爱。我也有一条狗狗,它叫长毛,它的毛毛很长很长,白白的,像天上的云又像棉花糖。
    卫延说:你的狗狗也很可爱。
    很多人都这样说,以前我把它带到幼儿园,老师和同学都夸它好看,小男孩声音有些低落:可它不听话,我叫它乖乖呆在家,它非要乱跑,跑出去就不见了。等它回来我要把它的玩具全部藏起来,看它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这时候丢了狗,多半是被人弄去吃了,卫延没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嗯,不听话就是该惩罚。
    哥哥,你从哪里来的啊?
    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那里没水喝,我和同伴一起出来找水,卫延谎话张口就来。
    我们这里也缺水,小男孩指指队伍:现在只有两个泉眼还出水,大的那个被基地占了,想打水需要拿食物去换。小的这口水很小很小,只有细细的一股。
    怪不得队伍不见移动:附近没有河吗?
    村里的河早就断流了,去上游打水要走五个多小时。
    好远。
    是很远,我第一次去脚都走出血泡了,后来爸爸就不带我去了。
    三娃,过来,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面色严肃的站在远处喊。
    小男孩和卫延说了声再见,起身拍拍屁股,摸了一把小憨的脑袋瓜,朝着姐姐跑过去。
    姑娘拉着弟弟就走,时不时警惕的回头看看卫延:叫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你偏不听。
    小男孩撇嘴:大姐,那个哥哥是好人。
    你看长得好看的都是好人,把你拐去卖了就知道厉害了。
    二哥说我吃得比猪还多,没人会买。
    你还骄傲上了?
    没有,小男孩抱着姐姐胳膊撒娇:姐,打到水了吗?我想喝。
    回家再说。
    小男孩叹气:好吧。
    温如昫也回来了:延延,看什么呢?
    那边有个小孩,挺好玩的。打到水了吗?
    没,温如昫弯腰把老婆抱到一边,背起背包:咱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太阳快出来了,温度逐渐升高,呆在外面得晒伤。
    好。
    温如昫伸手:来,抱。
    卫延厚着脸皮攀上去,让他自己走的话,走到中午也找不到地方落脚。
    温如昫忽视四周打量的目光,抱紧老婆飞快的跑进山。
    在山里转悠了个把小时都没找到山洞,温如昫干脆选了颗大树,靠着大树搭了个棚子。
    棚子小,也不太隔热,卫延满头满脸都是汗,温如昫心疼啊,一边摇扇子,一边挖着西瓜喂他。
    卫延躺在男人大腿上,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昫哥,等打到水,咱们泡点种子,放在这里的土地庙吧。
    行。
    别给我扇风了,睡觉。
    我不困。
    你这样我睡不着。
    好好好,不扇了,温如昫想了想,把包里那几个没吃完的西瓜翻出来放凉席上:抱着睡,凉快。
    卫延:
    小憨被他爸逮着放到一个大西瓜上面,有了凉凉的西瓜,它顿时忘记香香软软的妈妈。
    温如昫在它屁股上拍了一把,这么大个崽了,还成天黏着妈,像什么话。
    卫延轻踹了男人一脚:不许欺负它。
    温如昫拱到老婆怀里:它欺负我还差不多。
    它什么时候欺负你了?那么小的崽,还没成人拳头大,能欺负得了狗男人?
    刚刚,它趴你胸口,还拉你衣服,爪子都把你衣领拉到肋下了,你是我的,衣服只有我能扒。
    卫延:
    作者有话要说:小憨:妈,我饿,要吃neinei。
    温如昫:不,你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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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58晋江独发
    两人闹了一阵才睡,睡到傍晚,卫延迷迷瞪瞪起床啃了半个西瓜,开始做饭。
    说是做饭,其实就是调了一碟蘸料,从包里翻出黄瓜直接蘸着吃,没有水,想炖汤,想煮粥都不行。
    男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小憨也不见了。
    卫延吃了两根黄瓜,无聊的翻出毛线打起水壶套。
    男人现在背的水壶套就是他打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温如昫回来时卫延已经将新的水壶套打好,收了边递过去:喏,试试看。
    温如昫放下手里提着的两桶水,接过新的套上:大小刚好。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谁打的,卫延尾巴快要翘上天。
    温如昫低头在老婆脸上亲了一口:有水了,要不要洗澡?
    要,卫延身上早就粘腻得不成样,他都闻到酸味儿了,亏男人还下得了口亲:水哪儿来的?
    用西瓜和村民换的,温如昫一边说一边点燃艾草熏蚊子,这会儿正是山蚊子多的时候,老婆白嫩嫩的,衣服一脱不知道要招多少蚊子:快去洗,我回来路上打到只兔子,洗完正好吃。
    兔子在哪儿?卫延激动起来。
    儿子叼着,温如昫用脚指了指,小憨正拖着个大小和它差不多的灰毛兔子在咬,小奶牙不给力,咬得兔毛上全是口水了还没咬破皮。
    卫延稀罕的看了兔子几眼,吞着口水提了一桶水到棚子后面洗澡。浑身上下洗干净,就着剩下的洗澡水把脏衣服也洗了,晾在树枝上,钻进棚子换了身干净衣服才挤到男人身边:烤熟了吗?
    还要等会儿,潮湿的水汽混着老婆身上的香气一阵阵的往鼻腔里钻,温如昫想起那纤细的小腰和挺翘的圆臀,就想把人搂怀里好好搓揉一番。
    卫延拿刷子给兔子刷调料:你也去洗个澡,我来看火。
    温如昫只好收起心思去了,顺手抱走凑到老婆身边的狗儿子,小憨这只脏崽也该洗洗。
    父子俩洗澡只用了五分钟,温如昫嫌热,洗完只穿了条沙滩裤,上半身果着,露出强壮的胸肌和腹肌,胸肌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卫延用余光瞥了一眼,别扭的坐正。
    温如昫看见的就是老婆背对他盘腿坐着,天热衣服薄,漂亮的蝴蝶骨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全都显露无疑。
    自己老婆想摸就摸,他几步跑过去,挨挨蹭蹭。
    给我挠背,我手上沾了油,山蚊子实在太多,即便用艾草熏过还是有一两只漏网之鱼。
    温如昫不敢用指甲挠,只用带着老茧的指腹轻轻蹭那软嫩肌肤。
    往下,力气大点。
    多希望老婆是在床上说这句话,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火热的大掌开始游移,卫延怕男人又闹,赶紧叫停:行了,去拿碗,兔子熟了。
    温如昫遗憾的收回手,进棚子拿碗筷,见着黄瓜和蘸料碟子也顺便端出来。
    卫延就是眼馋,他吃了西瓜又吃过黄瓜,胃早已经被填满,兔子肉吃了几片,就再也吃不下,干看着男人一口黄瓜一口兔肉吃得满嘴流油。
    温如昫扯下两条兔腿,一条收好等老婆饿了再吃,另一条丢给儿子。
    小憨得了兔腿,高兴得直蹦跶,肉啃完了它也没舍得扔下骨头,走哪儿叼哪儿,时不时舔上两口。
    温如昫吃饱,起身收拾行李,晾着湿衣服的树枝往背包上一插,抱着老婆去上游,听村民说上游有个村子在卖蘑菇,换点来烤着吃或者炖汤都不错。
    晚上被抱着不太热,就是男人的体毛有点扎,卫延早已习惯,晃悠着小腿,看着跟在后面的小憨,见跑偏了就叫上两句,以免它跟丢。
    小憨跑起来挺有气势,当得上一句马路雄狮,所向披靡。卫延严重怀疑它后腿都没着地。
    跑了近两小时,小憨累趴了,温如昫提着它的后颈捡起来给老婆抱着。
    卫延抱着狗,看着天。
    今晚星星很多,一闪一闪。暗淡的月亮斜挂在天边,像咬了一口的荷包蛋。
    他想起学校食堂的小面。六块钱一碗,加一块五就能添个煎蛋。
    那时荷包空空,哪儿舍得加蛋,吃碗面都要犹豫三天。毕竟食堂的饭只要两块钱一份,素菜也是两块钱一份,比吃面划算。
    悔啊,卫延惆怅的用手指给小憨梳了梳毛,又摸了摸晾着的衣服,干了,便收起来。
    温如昫托着老婆屁股,眼里闪过几丝恶劣:延延,想不想听故事?
    卫延:不想,又想吓他,他不上当。
    黄海生额头上有块儿疤,你记得吧?
    没注意,卫延好奇心被勾起来:都说了不听,你还讲。
    好好好,不讲。
    你敢。
    那到底是讲还是不讲?
    卫延超凶:快讲。
    黄海生初中读的住校,每周只能回一次家,有一次周五正好碰上他值日,扫完教室已经很晚了,他打着手电走回村。村里不像镇上,没路灯也没行人,他一个人走着有些怕,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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