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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炮灰[穿书]——泥胖胖(31)

    于是,毫不意外地,楚循发现了小师弟那点小动作。
    谁能想到,平日里看上去那样弱不禁风的少年,这半夜爬墙的本事,倒是练得挺熟。
    楚循闲来无事,加上有那么一点好奇心作怪的因素,倒是偷听了两晚,发现小师弟和夏轲师弟两人顶多也就凑一个窝里睡睡觉,卿卿我我一番,也就逐渐失去了兴趣,不再偷听墙角。
    毕竟这听墙角的事情,风险极大,一个不小心,被夏轲师弟逮到了,他又得挨揍,最气人的是,他偏偏还揍不过对方。
    但昨天晚上,动静稍微大了点,前后折腾了快两个时辰。
    秦述误了睡觉的点,生物钟紊乱,这第二天果然睡过头了。
    于先生何其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楚循的暗示,轻咳了声,正色道:夏轲,小述年纪尚小,你比他年长,要懂得分寸
    师父说的对。夏轲不等他把话说完,立马把这口黑锅给背上了。
    楚循坐在一旁,暗自偷乐:昨晚上是怎么回事?他隐约还是知道一些的。
    再说夏轲此人,向来沉稳,做事极有分寸,他能连着几天跟秦述盖被子聊天睡觉,便是清楚地知晓,眼前这个时候,不是儿女情长之际,墨时清制造的危机还未解除,当以大局为重。
    不过昨晚那种情况下,正常人也忍不了。楚循默默地心说道,换做是他,估计会做到底。
    秦述原本也只是抱着刚刚跟师兄表明心意,便借着机会,多相处,培养感情的想法,没想干点别的,起码一开始的时候,确实如此。
    以至于
    等他一觉睡醒,发现天已经亮了,他还躺在师兄的房间里时,秦述着实有些头痛。
    醒了?房门被人推开之后,男人熟悉又温和的声音传来,还有肉包子的香味。
    秦述伸手搓搓脸,小心翼翼地朝男人身后望去,小声地问:师父呢?
    出去了。夏轲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番做贼一样的行为,明明到了晚上挺大胆的,这会儿又害羞了,快起来洗漱吧,早餐给你端进来了。
    师兄,师父有没有提到我?秦述抱着一丝侥幸心态询问,平日里他是第一个起来去准备早餐的,不过今天有师兄做早餐,应该
    夏轲颔首:问了。
    那你是怎么说的?少年紧张地望着他,犹如一只干了坏事后被当场逮住的幼崽。
    夏轲将包子和粥搁在桌上,走了过去,俯身,凑到他面前,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说你昨晚耍赖,占了我的床,不肯走,又因为认床,一晚上没睡好,便不小心睡过头了。
    秦述一听,羞的直接往被子里钻:啊啊啊,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傻乎乎的,这话你也信?夏轲掀开被子,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快去洗漱,不然师父回来以后,见你还没起来,就解释不清楚了。
    第050章 研究课题
    得知罗紫衣和琼白体检过程中,并未表现出任何异常, 秦述终于松了口气, 他倒宁可是自己多虑了, 也不希望对方别有居心, 打扰梵空学院的宁静。
    全院体检之后,日子逐渐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容枭枭还是经常来药庐蹭饭,然后把秦述拐出去玩。
    对此,于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没多加干涉。倒是楚循, 十分不解:师父, 你就这么放心小师弟一个人出去?
    夏轲跟着他呢。于先生老神在在道,一副万事早已看透的胸有成竹样, 引蛇出洞, 你懂是什么意思吗?
    楚循单手撑着下颌骨, 整个人懒洋洋地坐在葡萄架下, 时不时地从于先生眼皮子底下顺走一些点心:知道啊, 师父您这意思,不就是把小师弟当成鱼饵丢出去,钓大鱼嘛
    啪的一记后, 于先生施施然将戒尺收回袖中,冷眼斜睨着他:为师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吗?
    楚循左手捂着刚刚挨了一记打的胳膊,讪笑:当然不是。
    那日,夏轲和我说, 新入院的罗紫衣和琼白有些不对劲。于先生特地留了个心眼,亲自去给那仨人做了体检测试,亲眼看着他们将药水喝下。
    然而,无事发生。
    是夏轲搞错了吗?
    于先生并不这么认为,虽然一开始是因为秦述见到两人后心生疑虑,将事情告知了夏轲。但夏轲既然亲口跟他提了这事,便说明秦述的看法,他是赞同的。
    我记得那日的结果并无意外。楚循再次伸手,悄悄顺走一块芙蓉酥,塞进嘴里。
    嗯。于先生颔首,随后我又去裘老头那里借了水光镜。
    楚循一听便反应了过来,忙问道:师父看出什么异常了吗?
    于先生摇摇头:并未。那两人通过守山大阵虽然不是单凭自身实力,用到了一些法宝,这确是学院默许的。
    罗紫衣的家族跟紫云宗弟子有关,琼白的家族也跟北斗楼有些联系,因为首次登山失败后,第二次准备充足,顺利通过考验,这也说得过去。
    那师父在担心什么?楚循有些被搞糊涂了,这两人既然没查出妖化感染源,也并未使用其他不规范的手段作弊通过守山大阵的考验,不是应该可以排除嫌疑了吗?
    即便是疑心病向来很重的他,在足够的证据面前,也无话可说。
    画天笔的来源和作用还未查清。墨时清肯定还留了后手,一日没将事情查清楚,他一日不能心安。
    于先生轻叹一声,低头一看,发现面前的碟子居然空了,再一看楚循嘴角还沾着的糕点碎渣子,他气得立马抓起戒尺:你这个逆徒!故意套我话,引我分心,偷吃我的糕点!
    师父,您这也太抠了吧?不就吃了几块糕点吗?有必要这样对我喊打喊杀?楚循夸张地喊着,四处逃窜。
    于先生气呼呼地道:那是小述孝敬我的!
    回头让小师弟再给您做两碟不就行了嘛!楚循躲闪不及,又挨了一下,干脆拐了个弯,往药庐外面飘去,一个不留神,跟人撞到了一起。
    哎哟!那人低呼一声,声音细细软软的,是个姑娘,身上穿着新生院服。
    新生?楚循狐疑地瞅了她一眼,药庐这位置挺偏僻的,加上于先生早年创下的恶名,以及这些年来比较低调,梵空学院的学生基本不会往这边跑。
    小姑娘脸蛋微红,有些害羞地瞄了眼楚循,解释道:你好,我是来找于先生的。
    师父,找你的。楚循扭头看向于先生,无声地传达了自己的恶意揣测:师父,这该不会是您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吧?
    于先生看懂了他的眼神,毫不客气地又敲了他脑袋一下,随后转向那新生:你是江夏儿?
    江夏儿和罗紫衣、琼白三人,是同一天进入梵空学院的,不同于后两人,她并非世家出生,也没有法宝傍身,能通过守山大阵的考验纯属运气好。
    于先生去查看水光镜时,顺带也看了一下这个江夏儿的考核过程,发现她的运气极好,一路全凭感觉,之后入院天赋测试,结果也相当惊人,被分配到了甲零六班。
    于先生,求您收我为徒!江夏儿刷地跪倒在地,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直接把两人吓懵了。
    早些年的时候,奔着于先生的名气,想要拜入他门下的人不计其数,但近年来,于先生只收了秦述这么一个徒弟,起初还是看着夏轲的面子收的。
    这突然冒出来的江夏儿,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他的事迹,居然单枪匹马地跑来拜师,也不怕竖着来横着回?
    你回去吧,我不收徒。于先生看这小姑娘娇娇弱弱的模样,第一次善心大发,没有直接下毒。
    楚循撇撇嘴,有些意外,念在江夏儿意外出现,让他少挨一顿揍的份上,便也没为难对方,干脆地转身回了院子里。
    被拒绝的江夏儿并未离开,坚持跪在院门口,目光执着地盯着两人,一副绝不轻言放弃的姿态。
    与之同时,学院后山,溪水边。
    秦述正指挥着小伙伴们将一块打磨的又长又薄的石头放置到火堆上,准备做石板烤鱼。
    出门的时候,他特地多带了些调料,就因为容枭枭说要来这边野餐。
    溪水清澈叮咚,扒开岸边的大石头,还能翻出一堆的虾兵蟹将,个头大,肉质鲜美,加上这刚刚捞上来的大鲤鱼,和林间采摘的果子,足以四人饱餐一顿。
    秦述熟练地将鲤鱼处理好之后,在鱼肚子里塞入去腥的调料,又撒上一层花椒盐腌制入味,随后去处理他们抓来的螃蟹和虾子。
    述述,还差什么?容枭枭把青果和赤樱果都清洗干净后,晾在铺开的大片树叶上。
    还差点蜂蜜。秦述左右看了一圈后,道,我记得靠近峭壁那边好像有蜂群。
    容枭枭一听,立马招呼琼白跟他一块儿去取蜂蜜。
    两人离开之后,溪边就只剩下秦述和罗紫衣,还有一只趴在光滑大圆石上啃肉干的小橘猫。
    这几天下来,秦述和罗紫衣、琼白两人也混熟了不少,确切地说,是对方的态度过于亲切,毫不掩饰地对他释放善意,甚至有种讨好、巴结的味道?
    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察觉到这些后,秦述特地去请教了师父,师父却让他顺其自然,不用拘束。
    秦述,你有喜欢的人吗?罗紫衣忽然凑到少年身侧,小声地问道。
    秦述下意识地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向对方,略一犹豫后:有啊。
    那你们做过吗?罗紫衣语气十分暧昧,眉眼间透着几许媚意。
    秦述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这种隐秘的话题,他和枭枭都没聊过,两个人凑到一起,反倒是成天吃喝玩乐,尽干些不成熟的事情。
    看你这纯情的反应,便是没有咯。罗紫衣笑容愈发灿烂,隐约间透着几许蛊惑人心的味道,秦述,你想不想学?
    学什么?秦述强作镇定,低着头,将洗刷好的螃蟹和虾子都扔进了锅里,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晚,他浑身热血沸腾地抓着夏轲不松手的画面,脸颊一阵滚烫。
    早在梵空镇那会儿,他就冒出过找人取经,好好学习的念头,却一直没有机会。
    遇见罗紫衣和琼白在野外打架的那天,着实把他吓了一跳,那是他第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做那种事情。
    望着少年隐隐发红的白净小脸,罗紫衣嘴角微勾,轻笑道:自然是学如何让自己更快乐啊。你还不知道怎么和男人做吧?
    我,知道。秦述硬着头皮反驳,亲亲抱抱什么的,他又不是没有经验,他还挺熟练呢!
    但是后面该怎么做,他确实
    那天晚上,他和夏轲也没有做到最后。
    如今回想起来,秦述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遗憾,和担忧:师兄好像也没经验的样子?
    是吗?罗紫衣一脸不信,还想再说什么,容枭枭的声音从大老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述述,我们把蜂蜜采回来啦!
    话题戛然而止。
    罗紫衣退到了一旁,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笑盈盈地朝琼白打招呼,后者提剑走到他身侧,十分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这对基佬平日里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
    秦述忽然反应过来:方才他并没有提到自己喜欢的人是男是女,罗紫衣却好像早就清楚了?他和夏轲的事情,也就枭枭知道,但枭枭并未向外人透露过。
    那罗紫衣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野餐结束后,四人各回各家。
    秦述双手揣着小橘猫,沿着林间小路往药庐走去,远远地便看到了院门口跪着的身影。
    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模样,跟剥了鸡蛋壳一样嫩滑的脸蛋,柳叶眉弯弯,眼睛又大又圆,眼尾上挑,乍一看,很容易让人记住。
    他立马想到了容枭枭先前跟他提过的新生。
    听他那个便宜儿子大白说,这个新生还故意往他师兄的身上摔?
    鉴于大白那张嘴,经常夸大事实,秦述也没往心里去,毕竟他师兄那么优秀长得又好看,被人爱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这人就这么跪在门口,他就这样过去,会不会不大合适?
    秦述想了想,干脆绕道而行,准备待会儿翻墙而入,反正药庐的篱笆墙不高。
    结果,他这边刚绕开路,就被夏轲拽住了胳膊:师弟,你走错方向了。
    秦述微窘: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夏轲没有故意隐瞒,事实上,连续几天,少年出门去,他都暗中跟着。
    一则是为了保护秦述的安全,二则是于先生的叮嘱。
    为了引蛇出洞,夏轲和于先生都认为,墨时清虽然人已经被封印在沧魔山,这件事却还没有了结,不能大意。
    哎?秦述一怔,随后仔细想想,确实有些奇怪,他晚上去找师兄唠嗑的时候,对方似乎对他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
    师兄,你偷偷跟踪我啊?秦述惊奇地张了张嘴,随后笑了出声,你难道是吃醋了?怕我跟枭枭跑了?
    是保护你。夏轲纠正道,完全没提吃醋这件事。
    秦述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笑容狡黠道:你刚刚拦住我,是不是怕我去赴约?
    在后山溪边那会儿,罗紫衣趁着容枭枭不在,跟他聊了些限制级的话题,之后分别的时候,对方又悄悄地邀请他去居所学习参观。
    秦述在发现夏轲暗中保护的行为后,立马猜到对方肯定也知晓罗紫衣发出的邀请,不禁蠢蠢欲动起来:师兄,要不,你随我去看看?
    看什么?夏轲反问。
    秦述狐疑地抬头,望着他冷峻的眉眼,毫无破绽的模样,心道:难道师兄没有听到罗紫衣那番话?
    去参观生命和谐大运动,顺便领悟一下人生成长道路上必须学会的生存技能一二三。少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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