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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扫尾工作的重要性(快穿)——岁既晏兮(

    他说这话时,舌头打牙,差点咬着自己。
    毕竟是死啊
    谁知道是回自己的世界,还是就那么一命呜呼了。
    就算有成功先例在,他也不敢瞎试啊。
    万一出一丁点意外
    不用。
    前面传来的声音语气无奈,郭津都从中听出点瞎想什么的叹息来。
    郭津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就听时越又道:到时候,自己就回去了
    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的确是路令章没错。但郭津,也确确实实是天命之子只是并非属于这个世界
    他肯定是要回去,只不过早晚的问题。
    时越略停顿了一下,补充,你就把它当成学习交流
    郭津:
    学习、还交流?
    这个解释不愧是时哥!!
    短暂的无语后,他竟然还觉得挺有道理的。
    别人都是出省出境出国交流他是出世界交流。
    这么一想,还挺牛逼的?
    只可惜,简历上不能带上一笔。
    即便如此,郭津还是学习热情空前高涨,在脑子里飞快地给自己制订了一连串的学习计划,连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算上了。
    至于执行?
    那是之后的问题。
    想事情太过出神,郭津也没看前路,草丛掩映中,一段麻绳隐藏其中,几乎是在时越转头提醒他小心的下一刻,他就一脚绊在那麻绳上,整个人往前一扑。
    身侧一阵破风的锐响,被削得尖锐的木刺直直向着他的身体而来。
    郭津:!
    玛德,完了!!
    就是不知道这么死一死,还能不能回去了。
    预料中的疼痛却久未传来
    难道是被一击毙命,所以没感觉到后面的伤口?
    这么想着,郭津小心翼翼睁开眼。
    眼前却不是一地鲜血、身体被扎成刺猬的场景
    刚才飞来的木刺不见了踪影,旁边是粉末状的碎屑。
    郭津:卧、卧槽?!
    这是什么武侠巨制?
    他转头看向时越,眼中都快冒出星星来了。
    这难道是时哥觉得不用隐藏身份,终于发挥真实实力了?
    时越:
    不,只是那木刺的质量太差。
    两人两两无言对视半晌,时越被郭津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正犹豫要不要抽这小子一顿,却听见近处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呼救声。
    救救命救救我
    虽然这种情况下,有人求救实在有点奇怪,但是两人还是瞬间达成共识,过去看看。
    到地方一看。
    一个人脑袋朝下,被倒挂在树上,几道木刺被钉在那人身后的树干上。
    那看位置,又不是被这大兄弟躲开了,大概正中脑门
    郭津冷汗都下来了,这设机关的人真是太毒了,简直和这吕家主人不相上下。
    想到自己刚才的遭遇,郭津顿时对这单腿被绑荡秋千的大兄弟生出同病相怜之感。
    兄弟,挺住啊,马上放你下来。
    郭津说着,开始翻找自己的随身物品,所幸最开始唐一给配备的飞刀他还带在身上。
    他抓起一柄来,往上一掷。
    那刀确实锋利,郭津没怎么用力,它就一大半没入了树干里。
    但这不能掩盖一个事实:它扎、歪、了
    郭津:
    手误、手误
    明明先前时哥救人的时候,也就是随便一扔啊?
    他这还多了个瞄准的步骤
    兄弟,别急啊。
    郭津安慰了一句,又掷了另一柄。
    依旧是歪的。
    这不对啊?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双腿分开,气沉丹田,内力运转,又掷出了第三柄。
    唉?你别别晃啊
    第四柄。
    右右边一点嗐,就差那一点了
    你别哆嗦啊!这绳子一直晃我怎么瞄准?!
    第110章 魔教教主14
    时越本来环顾四周,微微皱眉,想要提醒一二。
    但看见郭津的作为之后,他凝噎了一阵,选择保持沉默。
    终于,在郭津把一兜飞刀扔完之前,有一把擦过了那绳子、豁出一块断口。然后,被倒吊那人体重拉扯,一点点断裂开来。
    许是方才耗费了太多心神,这会儿绳子断开,那人差点忘记调整姿势。
    眼看快要着地了,这才仓促慌乱把自己蜷起来,却还是后背着地,跌了个结实。
    兄弟,你没事儿吧?
    郭津在旁看着就替他疼得慌,在远处站了一会儿,见人还能活动,这才敢凑上前去。
    倒是不能怪他冷漠,毕竟这人要是真摔瘫了、讹上他,那可怎么办?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待他凑近看,不由惊讶。
    这还是个熟人?
    就是他刚到吕家别院时,门口光明正大走后门的那汉子。
    当时因为太过震惊,他还把对方的自我介绍记下来了,好像是什么鸣山剑派长老李平之子?
    郭津试探道:李公子?
    对方好像看不见人,寻着郭津说话的方向转过去,过了好半天,眼睛还没有聚焦的意思,而是眼珠四处转动,好像在找人。
    郭津:一个大好青年,怎么说瞎就瞎了?
    等、等等!
    郭津感慨着,突然意识到不对:这么暗、几乎一点光都没有的情况下,正常人能看得跟他这么清楚吗?
    这么一想,他立刻就觉得眼睛热热的,有点像是莫姑姑说的汇内力于目
    原来武功这么方便吗?人形夜视仪啊这是
    郭津正案子感慨,那位李公子却警惕起来,敢问这位少侠可是认识在下?
    郭津清了清嗓子,开始客套,阁下可是大名鼎鼎的鸣山剑派长老李平之子李长老声名赫赫,其子定然也非凡人。自那日别院外相见,君之风采,过目难忘啊
    毕竟那样蠢到嚣张的人可不多见。
    郭津看着对方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压也压不住地疯狂上扬。
    隔了片刻,似乎是意识到这么黑别人也看不见,他立刻不再压抑,整张脸的表情都笑得扭曲起来。
    郭津:
    辣眼睛他只恨不得看不见。
    过奖过奖,这位
    郭津适时补充,小弟姓郭,单名一个津字,籍籍无名之辈,不敢挂李公子唇齿。
    李明悟黑暗中抬手摸索了一下,一巴掌拍到了郭津的后脑勺上,语气亲热,哪里哪里,郭兄弟实在是自谦了,能留到这会儿,想必郭兄弟也不是一般人啊
    这是把他也当做参加试炼的人了。
    郭津被这一巴掌拍得直抽冷气,心底暗自骂娘,抬头却看见时越冲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离开原地。
    郭津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
    只是,他刚离开原地,一支一头削得尖锐木箭飞驰而来,笃地一声,深深插入地面。
    郭津:石化.jpg
    他干咽了口口水,顺着那木箭来的方向看去,意料之中,什么也没看出来。
    兄弟、郭兄弟,你没事儿吧?
    那李公子倒也是莽,这明显附近有机关的情况下,他竟然敢在旁边瞎走,伸着手想要摸郭津的位置。
    没事儿。
    郭津惊魂不定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答道。
    对方诡异地沉默了一下,旋即便语气略显夸张地感慨着万幸、万幸之类的话。
    郭津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怪异感来。
    这个人,有点奇怪。
    担心这地方还有什么别的机关,郭津一刻也待不下去,回过神来,立刻就要走。
    李明悟张了张嘴,不知道想说什么,但最后却是咽了下去,和郭津一起往外。
    郭津是跟着时越走的,许是因为这次有个看不见路的,时哥带人走到了大路上,路边的夜莹石闪着莹莹光辉,虽然不像是夜明珠那样名贵,但也依旧十分土豪了。
    郭津正感慨着时越的体贴,而那边李明悟这才看见原来还有一人,满脸惊诧,神色一时分外滑稽。
    三人简短地互相介绍几句,得知两人无门无派,李明悟脸上不由露出些傲然之色,又自动自发地担起引路大哥的职责。
    郭津:
    并不是很愿意被他带路。
    他本来想拦来着,毕竟这位大哥不太聪明的亚子,谁知道会把人带到什么沟里去?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想太多:他实在是低估了时哥的能力。
    只简简单单闲聊上几句,李明悟便全无所觉地、按照时哥意思的方向走去。
    还就觉得那是他自己选的
    郭津:
    他只想跪下大喊一声666!
    这话术、这引导能力,牛逼啊!
    而且,这亲和力
    几句话过去,两人就已经称兄道弟了,这可比郭津刚才那几句吹捧换来的兄弟,要真诚多了。
    时兄弟在机关一道很有见地啊?
    说起这个话题,李明悟脸上的轻浮之色都散了几分。
    时越轻笑了笑,家中晚辈喜好此道,便跟着学了些皮毛,不比李兄精通
    这话不知哪里触动了李明悟,他神色有一瞬间动容,但是旋即就恢复那自矜又轻浮的模样,哪里哪里不过痴长兄弟些年岁,多学了些罢了时兄弟要是有难解之处,尽可以来问我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郭津在旁听者,一阵无语。
    真是好大一张脸
    李明悟顿了一下,又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劝道:机关陷阱,终究都是小道好好习武才是正理,时兄弟可勿要因、因
    郭津猜测他本来想说的是因噎废食,但是文化水平有限,想不起这个四字成语,最后只拍拍时越的肩膀,强行改了后半句,可一定要好好修炼
    郭津差点憋不住笑出声,这大兄弟也是很有才华了,也得亏时哥够淡定,竟然还真能和他聊得有来有往。
    他憋笑间,那两人已经换了话题,就是论起了江湖上有名的机关师。
    这个话题,便无论如何也绕不过一个人
    前魔教长老,鬼使,吕湃。
    其所做之机关人偶栩栩如生,好似鬼怪附身,又因为其长相凶恶,好似恶鬼在世,故而,得了鬼使这个名号。
    讲起这个来,李明悟突然一脸神秘。他甚至凭着他那几乎睁眼瞎的状态,警惕环视一圈四周,确认这条路上再无其他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冲两人道:两位兄弟可知,这位吕大善人究竟是何人?
    郭津:
    真巧了,他们不仅知道,还知道得很清楚。
    不同于郭津一脸想要吐槽又没地吐的便秘表情,时越配合地表现出惊讶,尾音上扬语气疑惑,难道不只是一个漠北富商?
    哈。
    李明悟自短促地笑了一声,声音满是自得,时兄弟的江湖经验还是浅了些,当年的漠北,可是马贼横行,凭一个普通的行商,如何能站稳脚跟?
    他声音又低,我有八分的把握这个吕大善人,就是鬼使吕湃
    郭津:
    真不巧,我有十成十的把握。
    那些木人侍女不说,就是刚才那些机关,说不定就是他所设
    郭津:不、我觉得不是。
    要是鬼使的话,总不至于掉价到用木箭,起码也是精铁的吧?
    *
    而此刻地牢外,精铁的箭镞在月光下泛着凛凛寒光。
    暴露在这种兵器下,易周只觉得浑身不舒服、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和被人拿剑指着脖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但是,剑尊还气定神闲地抱臂站在一边,易周却不好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单说站在剑尊旁边,着压力已经很大了。
    易周暗自感慨:刚才应该跟裴前辈一起离开的,失策了
    站得久了,对那压迫感也适应了一些。
    易周不由大着胆子打量起剑尊。他自认为看过去的目光十分隐秘了,但还是一落过去就被对方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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