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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扫尾工作的重要性(快穿)——岁既晏兮(

    张贯双目圆瞪,直直盯着那箭尾,像是被扼住脖子的鸡,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嘶哑的响。
    那边王甬也看着那支箭也是悚然,干咽了一口,想要说什么,却突然抬头往后看,有人来了!!
    这情形,让人不得不担心来人是埋伏那群人的同伙。
    时越看了一眼目露绝望的两人,想了想,还是安慰了一句,放心,不是一伙的。
    他开着地图盯着呢,等了半天,终于到了。
    说实话有点慢。
    说话间,一阵整齐的马蹄声渐近,地面被这响动激得微微震颤,碎石尘土也随之跳动。
    那一行十数人渐近,张王二人因为刚才时越的安慰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了。
    无关敌意不敌意,纯粹是为这气势所摄。
    有前面时越等人帮忙消耗了一波,又确确实实地试探出了对方的攻击范围,埋伏的黑衣人很快就被赶过来的这队人解决了。
    那砍瓜切菜般利落,生生地看呆了张王二人。
    直到徐大人上前搭话,两人才回过神来。
    得知这一行人也是前往司州。
    对方领头人自称秦陆,在知晓时越三人也要去司州投奔远亲,也顺势邀请同路而行。
    时越一口答应下来,张王二人当然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也没意见。
    小弟在司州尚有些许薄面,不知徐兄欲寻何人?
    徐淮济的名头仅限于胥州境内,当然比不上秦洺。如今出了胥州,大约也没什么人认识他,是以时越介绍自己的时候,直接就用了原主的本名。
    秦洺觉得这人给他的感觉莫名熟悉,让他不自觉地心生亲近。但他又十分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人。
    若是平时他大概会生出警惕,但今日他潜意识里不愿意把这人往坏处想,只把这事归结为缘分。
    他驱马与时越并驾,主动开口搭话。
    秦洺这话说得,自己倒不觉有什么,只是跟在二人身后的护卫脸色却十分诡异。
    他们此次来去蓟州,本就是秘密之行,不好让人知晓。主子竟在途中邀请人同行,这已经十分奇怪。
    但这若是勉强找一下理由,还是能找到的。
    毕竟就方才的情景来看,那位徐姓义士,实在是位可遇不可求的良才,主子为招揽人才,开口邀请,虽有不妥之处,但还是能让人信服。
    可这会儿的称呼,主子竟自称为弟?!
    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两人何时互相问过年纪。若是肉眼观察,那就更不该了两人年岁仿佛,乍一眼看过去,还是徐义士年纪轻些。
    秦洺自然不知道他的护卫是如何想的。
    他只是下意识地这么称呼着,几乎是默认了对方年长,一点也没有多想。
    时越本来以为这小子是试探呢,但转头看了秦洺一眼,就知道是他想多了,看着一脸严肃,但眼神发飘,明显是没话找话。
    时越信口胡诌了个亲戚,答了他这话。
    两人虽然互相都有保留,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天黑时分。
    今日没碰到什么城,一行人也就地安寨扎营,这活儿大家都干的熟惯,也不觉有什么。
    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落到最前面那两人身上,看他们一同按着鞍下马,牵着缰绳往前,一左一右,正好把马栓到一旁的树上。
    动作一致到几乎让人误以为谁是谁的影儿了。
    田得是忍不住戳了下身旁的副手,低道:该不会是亲兄弟罢?
    可没听说咱们主子还有个哥啊?再说,长得也不像
    那副手这么答着,脸上却也露出点犹疑之色。
    田得跟着点点头,似乎是说服自己,又重复了一遍,确实不像。
    秦洺其实有一半的胡人血统,但是所幸父系的基因在他这儿不大显,他大抵还是昭人长相,眉骨鼻梁稍微高了些,这才稍微能看出点端倪。不过,他义父是安国公,也没人敢因为这事儿在他跟前说嘴,最多背后嚼两句舌根,那酸味儿泛得、隔二里地都能闻着。
    但徐淮济就是标标准准的昭人长相了,浓眉大眼,算是这会儿人心底的武将形象了。
    实际上,不止是秦洺的护卫,就是张贯同王甬二人看着,也生出些迷惑来,喃喃道着长得也不像啊,总算把那疑惑都压下去了。
    但等到扎帐篷的时候,众人又陷入迷惑。
    这次倒不跟刚才拴马那会儿近乎同步,但动作顺序连带着些小习惯,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众人心不在焉地扎着帐篷打量着另一边,看看看着却觉得
    这长得好像还是有点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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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故去多年的摄政王12
    两方同行往司州一路,又遇见数次刺杀。
    虽然都是有惊无险,但是成功让张贯王甬二人意识到,他们先前遇到那埋伏,是替人受过。
    二人心生惴惴对秦陆这一方人的态度生出些变化来。
    那一群人训练有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又有人追杀。
    虽说看着不像是坏人,若是平常时候,帮上几把也不是不行。但他们此行是有要务在身,实在是不宜在此事上牵扯过多精力。
    两人趁夜忧心忡忡来劝,见时越不答,又道:大人我等知晓大人与那秦义士投缘,只是司州此行实在是干系甚重。大人若真想要帮忙,不若快马赶往司州,事了之后,咱们再行折返属下定为大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时越:你们当我与他们同行,是为私愿?
    确实有一点点私心。
    唉眨眼的功夫,儿子都长这么大了,时越生出一点错过孩子成长的老父亲叹息。
    时越只是平平淡淡地反问,但是配上徐淮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显得威力甚重。
    张贯王甬两人心里一突,连忙道:不不不,是属下冒犯。
    这两人是赵修石的人,按说不归时越管。
    但这会儿只被时越反问了一句,这么紧张,让他有点意外。他又有点好奇,徐淮济在胥州人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他看了一眼面露惶恐的两人,顿了顿又道,你二人觉得,天下骑兵有这般素质的,能有几支?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就连张王二人也都察觉到这是一队骑兵。盖因对方是在没有什么遮掩的意思,秦陆虽自称来往司蓟两州的走商,但哪家的走商不带货物,只带护卫?
    两方人马都没说实话,而且扯谎扯得可谓非常不走心了。
    张贯还在冥思苦想,王甬却先一步反应过来,脸色一变,拽着人就行礼告罪。
    是属下驽钝了。
    然后,扯着张贯连拖带拉地退了出来。
    等出了临时搭起的帐篷,张贯连忙把人甩开,怒道:你掐我干什么?
    王甬只冷淡道:那人说,他姓秦。
    张贯:别管姓王姓孙,还是就是他姓张老子也
    等等!你说他姓秦?!
    张贯这才反应过来,骑兵、姓秦
    这天下间,敢自称姓秦的骑兵可就那一支!
    他倒没敢往秦洺身上想,只是猜测那人可能是秦家家将。
    乖乖嘞!
    怪不得大人要和这群人一块儿走!
    上来就是这么大一个人情,这和直接投靠能一样吗?
    他们竟然质疑徐大人的决定,当真是不知所谓。
    大人所思所想,怎是他们所能揣测的?
    两人知道这么个秘密,总觉得心里猫挠似的不安稳,又是一路同行,忍不住向对方试探一二。
    不过,秦洺这次出来,带的都是精锐。两人那点道行,实在是差得远,非但没试出对方的深浅,反倒不知不觉被套了许多话。
    田得也趁休息时禀报秦洺,他们确实是胥州人氏,是新任太守赵修石手下,这次去司州是为求见将军。
    秦洺神色不动,应了一声。
    田得见状,只当是秦洺对此早就知晓,毕竟将军和那位徐义士关系甚笃。依照将军的谨慎,定然早试探出了对方的来意,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相交。
    他本想说些自己的猜测,但现在看来,不免有些邀功的嫌疑,他低声告了句罪,就退了下。
    等人走后,秦洺抬手搭在在眉骨上,轻遮住自己的眼睛。
    若是平常,他再如何与人投缘,也不会这么放松。
    他对这人,未免太没戒心了。
    这实在太过异常,秦洺心底生出些警惕来。
    但第二日再见到人,那点生出的警惕心又不翼而飞。
    如此往复,直到了司州州府允城内,双方互明了身份,秦洺这才暂放下那诡异的心态。
    周捷一听人回来,便气势汹汹地找了来。
    他也确实气愤。
    既然起了要在这大势中掺一脚的心思,那司州境内的一些人总要清理了,比方说那个两面三刀的司州太守。
    要不是有西州铁骑来帮忙守着边境,他能有今天的安稳?!
    真是安稳日子过多了,想找点刺激的。
    他莫不是以为秦洺一死,西州铁骑就可以改名叫司州铁骑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周捷本都准备好揪那白太守的小辫子了,结果转个头的功夫,自己主子领着人跑了,扔了封信说是引蛇出洞。
    去他娘的狗臭屁!!
    就白泗那老狗,给点小饵都急得往上跳,哪还用得着引?!
    秦洺还真把自己当刀枪不入的神仙了?!他凭什么以为自己不出事儿?!
    就是安国公当年的文韬武略,还不是为小人所害?!
    正主出了司州,周捷在家跳脚了十来天,这会儿一听秦洺回来了,他当即抄着家伙准备去理论个清楚。这破事儿,他可不像以后碰见第二回 。
    但是,他这汹汹的气势,还没到秦洺那就泄了一半。
    只因为他在秦洺帐外听了个消息。
    周捷乍一听见,都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什么?你说他带了个哥回来?
    田得低声应了,又问:周将军,你打从京里就跟着将军了,你知道这人吗?
    周捷他还真不知道。
    他就知道秦洺有个不是亲生的爹,难不成安国公有后?
    他忍不住皱眉
    这要是真的,秦洺这会儿把人带回来,是几个意思?
    他脸上露出些思索来,又问田得,秦洺他自个儿承认的?
    这倒没有。田得摇头。
    他想要解释,但张了张嘴,又觉得那感觉实在玄妙,很难说得清楚,最后只是道,您去瞧瞧就知道了。
    周捷眉头皱得更紧了,也顾不得之前想的找秦洺算账的事儿了,问了田得,知道两人现在在练刀堂谈事情,他也就快步去了。
    他过去的时候,两人兴许是已经谈完了正事儿,正在比试。
    周捷想起了方才田得的话,也没上前去打扰,拧着眉看了一阵儿,也知道田得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两个人
    他拧眉看了一阵儿,最后又在两人停手之前,默不作声离了去。
    等时越回了暂时安置的院落,秦洺叫人把周捷叫来。
    这个东西你看着用。
    传国玉玺这东西,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端看是怎么用。
    至于传说中,那玉玺上面的龙气气运之类的,秦洺是不信的。
    仅有的一点讶异,还是意外于皇帝手里的那个玉玺竟然是假的任谁都知道,当年安国公奉玉玺迎当今圣上继位。
    原来那玉玺竟是假的,秦洺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有点委屈
    这么大的事儿,义父竟然都瞒着他。
    但是又想想,自己当年也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这股气儿也就平了。
    借着康京民变的余韵,直接将假玉玺之事捅出去,元行慎那位置怕是彻底坐不安稳了。
    但毕竟那玉玺出自义父之手,这么做未免有碍于义父名声。
    元行慎那狗皇帝都没胆子给义父泼脏水,只敢说一句病逝,秦洺更不想因为自己,让义父声名有碍。
    所以,手里这传国玉玺还是要找个恰当的时机、编个恰当的故事出现才好。
    他知道周捷这人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不当个说书先生都可惜了,如今把这玉玺给他,秦洺也十分放心。
    周捷这会儿心思可不在这东西上,他心不在焉地接了,连打开看都没看。
    视线直往秦洺身上瞥,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那真是你哥?
    秦洺皱眉,不太明白他这意思,你说什么?
    问都问了,周捷也不再含糊,就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叫、叫徐淮济是吧。
    秦洺眉头拧的更紧,你从哪听的?
    周捷:外面都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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