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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一点桃花痣(50

    云飞的策略是对的,拐杖敲在皮肉上发出的一声声闷响,让谢省觉得,那远比敲在自己身上要疼的多。
    他真怕他哥会被打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云飞累了,他终于停下了暴行。
    谢省把手环在云漠背上,不敢使劲,怕弄痛了他。
    他听到云漠失望到如一潭死水的声音:爸,您打够了吗?如果没打够,那接着打,这是我最后一次放任您的暴行,过了这次,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什么意思?云飞气急败坏地怒吼。
    以前,我任您打,是因为爱您,云漠的声音很平静:我一直都很爱您,因为您一直都是一个好父亲。在我小时候您也曾那么爱我,我妈身体不好,从我学走路开始,您怕我摔跤,几乎有时间就亲自陪着我,后来,我读书,您也怕司机粗心大意,只要自己有时间就会亲自来接我,您那时候爱护我,也尊重我
    云飞的眼泪落了下来,握着拐杖的手不停地颤抖。
    云漠说:我爱您,爸,所以我愿意让您把恨意发泄在我身上,愿意用这种方式纾解您心中的痛苦,我以为您也爱我,这样的暴行不会太久,可是,您现在已经不爱我了,是吗?我也是您报复的工具了,是吗?
    云飞张了张嘴,艰难地说出连自己都觉得心虚的话:没有爸爸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云漠看着他略顿了顿,没有争论,也没有指责,只是平静地说:以后我不会再用这种方式爱您了。
    关于省省,他握住谢省的手,态度坚决:我爱他,您知道的,爱了很多年,这一辈子,我都会携着他的手往前走,绝不放手。如果您不能接受,那么,以后我会独自出现在您面前,如果您能试着接受,那么我们都会感激您。
    拐杖锵然掉落在地上。
    云漠拉着谢省起身,看到陈叔正站在门口,满脸哀戚。
    云漠牵着谢省往外走,陈叔追了上来,欲言又止,眼眶通红。
    云漠拍了拍他的手:您放心,他是我父亲,我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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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门一关上, 谢省就被云漠按在了门板上。
    他伸手去解他的西装纽扣:刚才挨了一下, 我看看。
    谢省抿着唇把他的手推开,冷着声:不许!
    云漠怔了怔, 又去按他的肩膀,却又被谢省一把推在了肩头上。
    肩头有伤,云漠疼地嘶了一声,但还是不退不让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谢省的拳头无力地松开了, 声音很压抑又很委屈:我太讨厌你这样了。
    云漠没跟他争, 谢省却没完。
    他拧着眉毛故作凶狠地瞪他,像是在凶云漠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就不让你看。
    云漠垂下眸子,一时没忍住便抿唇笑了笑,他觉得谢省简直像一只被惹急了的猫, 可爱的要命。
    还笑!谢省反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人进了卧室:衣服脱了,趴床上去。
    云漠听话地将针织衫兜头脱掉,然后一颗颗解衬衣的纽扣, 匀称结实的肌肉染着伤痕一点点暴露出来。
    谢省奔到餐厅的柜子里去翻药箱, 把药箱搬进来时, 云漠已经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了。
    他背上一道道伤痕高高地肿起来, 青紫斑驳,血痕触目惊心。
    有的地方破了皮, 渗出鲜红的血丝来,蜿蜒成一道细细的红色河流。
    谢省心里疼得很,对云漠的气便消了许多。
    他呆在剧组半年, 也不知道家里的药膏有没有过期,便认真又严肃地举着药管,仔仔细细地看生产日期。
    然后才转身过去,跪在云漠身畔为他上药。
    云漠近乎着迷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总能给他带来那么多惊喜和感动,让他情不自禁地更心疼他也更爱他。
    他独自消化了那些他以为他会承受不住的事情,他坚定地对他说可以和他一起承担,他这么认真又仔细地照顾他,爱他
    他让他那么感动,让他情不自禁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哥,谢省不知道云漠在想什么,他沉在自己的忧虑中,轻声问:云叔叔那边就这样晾着真的可以吗?
    嗯。云漠安抚地握住他脚腕:他会想明白的。
    你不会再挨打了吧?谢省不放心地抿起嘴唇来,忧虑地看着他布满伤痕的背脊。
    云漠的手指在他脚踝上轻轻地摩挲,柔声道:不会了。
    谢省放心了些,又轻又乖地点了点头。
    伤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谢省上完药,把药膏放一边,自己顺势趴在了床的另一侧,和云漠肩并着肩。
    他偏头去看云漠:我觉得还是要去医院看看,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
    没伤到,我心里有数。云漠伸手去抓他的手。
    哥,以前挨了打谁帮你上药?谢省小声问。
    自己对着镜子上。
    谢省趴在枕头上红了眼眶,眉心深深地蹙拢,连鼻尖都不自觉红了起来。
    云漠伸手去捏他的耳垂,手指又顺着耳廓向上揉捏,最后覆住他的眼睛,用指腹轻轻拨弄他的睫毛。
    谢省痒得往后避了避,又迅速地探头过来咬住了他的指尖,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那只手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从容地在他温热湿润的口腔中按压他的舌尖。
    谢省愤愤地松了口,雾气蒙蒙的两只眼睛恶狠狠地一瞪,引得云漠又笑了,说: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一点都不可爱。云漠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谢省就越是生气。
    他的西装已经脱了,和领带凌乱地扔在床尾的脚踏上,这会儿只穿着衬衣和羊毛背心。
    一通折腾下来,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乱了,几绺碎发搭在眼前,半遮着眼睛。
    那双眼幽幽暗暗地,带着点怒气,特别勾人。
    云漠勾住了他的腰,凑过来亲他,哄孩子一般:再不骗你了,以后什么都告诉你。
    谢省半跪在他身边,居高临下,起身将自己的领带勾在指尖,然后将它覆在云漠眼睛上。
    回来的时候,他对孙小圈说的是真的,他的确是想罚他的。
    可他伤成这个样子,动作大点估计就会扯到伤口。
    谢省心疼地抿着唇,悄悄改变了主意。
    云漠没挣扎,随着他弄。
    领带在脑后结了扣,谢省的手指若有似无地从他的脖颈滑到后腰,那力度极轻,抚过伤口时带起一股既轻又痒的痛来。
    不仅如此,谢省还很坏心眼地在他背上轻轻地吹气,听着他微微急促起来的喘息声,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云漠陷在一片黑暗里,因视觉受阻而无限放大了身体上的感觉。
    他感觉到谢省的指腹比以往更加温热,更加柔软。
    那指腹像带着火,轻柔地抚在他的腰窝处,燎起一串火苗后又放肆地去扯他的皮带。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他的长裤,声音柔软而湿润:哥,猜我要干什么?
    干什么都奉陪!云漠按住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
    谢省笑起来,觉得这样逗云漠也很好玩。
    他的手指沿着他的大腿往小腿慢慢移动,麻痒感让云漠的腿部肌肉紧绷出漂亮的线条,呼吸也更急促了一些。
    哥,眼睛被东西蒙住,看不到光的感觉很不舒服,对吗?谢省的嗓音轻而软,刻意地撩拨: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光。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光?
    那只手移到他的脚踝处,随即温热的嘴唇印在了他的踝骨上。
    有什么东西套在了他的脚腕上,咔嘣一声锁在了上面。
    谢省将脚环的星星摆正了,说:我早就长大了,不会因为一点风吹雨打就从你身边逃开的,从今天起,你要记住这一点,不仅我不会跑,而且我也不会让你跑。
    是什么?云漠的嗓音明显动了情,他一边问一边反手去解自己眼睛上的领带。
    是拴住你的东西。谢省抓住他的手,亲他的嘴唇,命令他:现在罚你不许看。
    云漠放下自己的手,却又忍不住笑了,唇角挑起的弧度特别好看。
    谢省说着自己长大了,可做的事情又那么可爱孩子气。
    谢省轻轻地环着他,隔着领带抚上他的眼睛: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和我一起面对,知道了吗?
    云漠凑上来想亲吻他的嘴唇,但亲到了鼻尖上,他应:嗯。
    如果你再骗我,再瞒着我一个人硬扛的话,我就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温柔了。
    那你要怎么样?云漠的声音近乎呢喃,贴着他的面颊问。
    我要把你关起来,锁起来,绑起来,让你没有自己的意志,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你,让你只属于我,再也不能做英雄。
    云漠又笑起来:好,你这样说,我还挺期待的。
    不行,谢省拉住他脑后的领带结扣,将他的头拉的高高扬起来:不许期待!
    低而哑的笑声从云漠口中逸出来,他从善如流:好。
    游戏渐渐失控。
    虽然没想着做什么,但最后两个人还是激烈地折腾了一上午。
    最后以云漠温热的唇印在谢省手腕鲜红的绑痕上为终结。
    *
    云飞第二天就回了老宅。
    老宅被云漠打理的和六年前几乎一模一样,他沉默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景一物,仿佛那六年多的岁月并未流逝一样。
    以往的老佣人,凡是能找回来的,云漠也都尽量找了回来。
    随馨打理的花圃,菜园子,都沉默着等在那里,仿佛一直在等待主人回来。
    云飞在那一刻几乎泪流满面,过去充满了爱与温馨回忆,终于一点点再次在他心底生动起来,慢慢挤进了他空虚而充满恨意的心脏。
    他对送他回来的云漠挥挥手,让他离开。
    然后将自己关进了他和随馨以前的卧房里。
    几天之后,就是新年。
    大年三十这天中午,云漠来看望云飞。
    云飞把自己手上最后一点股份全部交给了他。
    也许是家乡养人,也许是真的想开了许多,也许是对日渐强大的孩子再也无法掌控而决定放手,也或者是怕失去最后的一点亲情,他放过了云漠也放过自己
    云漠从没有问过,但云飞的脸色和心情都比回来时好了许多。
    虽然他还是不愿意见谢省,但也没有再刻意反对过,甚至还亲手接了谢省准备的礼物。
    天气还很寒冷,他已经开始到处搜罗随馨以前喜欢的那些娇贵兰花,又让人采买以前院子里常种的蔬菜种子,为开春做准备。
    他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变成随馨还在时的样子,那时候生机勃勃。
    春节过后,谢省又重新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选剧本,拍广告,参加各种代言活动,还要兼顾公司发展,每天忙的昏天暗地,能在家里的时间并不算太多。
    但向喜欢这样的生活,能和云漠一起变强变大,让他觉得幸福。
    二月底,云漠下班回家,带了一份剧本给他,是重新修改后的木偶。
    因为尺度原因,木偶原投资方与导演陆长锦发生了分歧,最后选择了撤资,这部电影便被搁置了下来。
    直到云漠联系到陆长锦。
    陆长锦年少成才,为人孤高,不通世俗。
    这种人一般才华横溢却自我而偏执,陆长锦也一样,他对云漠提出修改剧本的建议嗤之以鼻。
    但电影需要观众,如果因为尺度而无法上映,损失的不仅仅是投资人的金钱,还有导演,演员和整个班子的心血。
    经过反复的角力与权衡,陆长锦终于松了口。
    云漠亲组了新的编剧班子,配合原编剧,将木偶的剧本千锤百炼,甚至里面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都经过了权衡与推敲。
    反反复复修改了十几遍后,陆长锦才终于点了头。
    谢省将修改后的剧本重新看了一遍,原本的床戏被大幅度删减,但角色和故事线却更加丰满。
    他喜欢的不得了,虽掩了卷,却难掩期待,抬着头问云漠:不知道导演什么时候安排重新试镜?
    主角应该不用试了,云漠捏了捏他的后颈,看着谢省的眼睛,忍不住笑起来:应该就是你了,导演前两天还问我你的档期,所以把你手上现有的的本子都先往后推推,把档期留出来。
    真的吗?谢省嘴里含着颗糖,眼睛里像有星星,随后又忐忑:不是你逼着人家用我的吧?
    云漠好笑:你觉得陆长锦是受人逼迫的那类人吗?
    谢省抿着唇笑起来,他一把抱住云漠的腰:你不会是因为我喜欢才去投资的吧?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要怎么报答我?云漠俯身把谢省抱到自己腿上,低头亲吻他,跟他抢口中的那颗糖:好甜。
    谢省挑眉:一颗糖就满足了?
    不,云漠按着这人的腰:只是前菜。
    谢省笑着勾起云漠的下巴:云总,你说,这算不算潜规则?投资人这是要让演员提供特殊服务的意思吗?
    云漠把谢省手里的剧本扯下来,抱着人便往卧室走去。
    他的吻落在他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性感:算,投资人还有许多恶趣味,十分会玩儿,请演员好好配合。
    谢省的笑声被关在了门后,渐渐变成了别的声音。
    风从窗外吹进来,将剧本吹开了几页,纸张发出一点脆响,随即又低沉了下去。
    三月初,金椰电影节,谢省凭借电影射鹿中对徐小川的精彩演绎喜摘最佳男配角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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