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红玫瑰·二小姐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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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安到A市几乎横跨了南北,宣安刚刚入冬,A市已经寒风凛冽,冻得刺骨。
    云舒特别安排了人接机,车子停在三楼出口,走到外面才发现今天交通管制,三车道并成一车道,司机堵在了路上。
    “堵车为什么不换其他接人地点,怠慢了凌睿集团你负责?”云舒斥责起接机人,他点头哈腰,连连道歉:“对不起云总,拐过来才发现今天管制,我已经让二部司机赶过来,您要不随我去T2航站楼的出口去等?我去安排专线车。”
    “那我随你坐地铁、坐公交好不好啊?”云舒严肃起来气场五米八,顾蔚然第一次看她对人发火,真没想到平时工作和蔼可亲的她,也会有这么大脾气?
    “对不起云总,我再催催,对不起。”那人冷汗涔涔,这种接人的事都办不好,以后怎么在明德集团混下去,真是倒霉,今天撞了什么狗屎运,堵车还碰到云总心情不好。
    她明明很随和,就算有争议但对员工真的好,今天怎么回事呢?
    “云总别动怒,这种事人力不可控,就不要责怪下属了。”凌商北想平息尴尬的局面,云舒这么装腔作势地骂人不就是做给他们看嘛,就算现在两家公司出现了问题,毕竟是战略合作关系,到了明德地盘接机都不顺利,多少有点抹不开面子。
    “怠慢了二小姐和大少爷,不好意思。”云舒开口道歉,凌商北连连摆手,“不碍事,等会好了,没关系的。”
    凌商北到底是真绅士还是假大度?海芋有点看不懂了,或许是她本身带着偏见,现在发现凌商北没有想象中那么自负。
    “外面有点冷,不如去里面等吧。”柳思翊本来可以单独走,可凌商北帮她定好了酒店,四人目的地是同一个地方,便一直跟着。
    她怕凌阡毓适应不了A市的气温,本来穿的就少,才提议到里面等,但凌阡毓却执着地说:“就在这等。”
    仿佛在负气一般,她带上了墨镜,冷韵的气场瞬间大开。
    柳思翊无奈地摇头,怎么这气还越来越来劲了?海芋应该在卫生间解释过了吧,凌阡毓一定会懂自己没有提前告知的原因,她和凌商北之间的交往不用实时汇报。
    何况,凌阡毓是个看结果说话的人,过程怎么样不重要。
    这会,自己给自己打脸呢??
    她和海芋相视一看,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二小姐的生气像个谜...
    因为拥堵造成出站口人越来越多,保安在维持秩序,慢慢疏通等候的人,也开通了其他接客通道。
    “云总,车来了。”那人终于在焦灼中等来了接机的商务车。
    云舒点头不语。
    等候的站位是柳思翊站在凌阡毓旁边,隔着凌商北和海芋,最边上是云舒和顾蔚然以及明德接机人。
    柳思翊是个警惕性很高的人,在人多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注意四周,就在她视线游离各处时,发现有个农民工打扮的男人正怒气冲冲地向云舒逼近。
    她本以为是错觉,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在赶路,可当那人靠近云舒时,柳思翊发现他的手一直揣在怀里好似要拿什么东西,凭借对那人面相和表情的判断,她感觉要出事。
    可她隔着云舒太远了,根本来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她吼了一声:“云舒小心!”
    云舒未能反映过来,刚转头见有人竖着一把铁锤对着自己,眼看危险袭来,她已经躲避不及。
    铁锤即将落下,柳思翊情急之下将手中的手机甩了出去,“啪嗒!”砸在了那人脸上,可手机的重量和这个距离哪里能阻止他,顾不得被砸伤的头,他不依不饶地向云舒扑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人反应过来,只是他再次想伤云舒时,顾蔚然扑了过去,用身体挡在云舒跟前,铁锤落至她额头时,停住了。
    柳思翊以最快速度冲了过来,一把捏住他的手腕,重重往后一扭,同时出脚踢在他的后膝,那人受力跪地,柳思翊趁势用肘部击打他的太阳穴,将他的手掰至身后,像警察抓罪犯似地按在地上,半跪压着他。
    这时周围人才发现有恶徒接近,忙散到远处,生怕卷入危险中。柳思翊独自将那人制服,凌商北见状上前与她一同按着,直到保安赶来。
    “你这个女人不得好死,明德集团还我弟弟,还我弟弟!!劣质工程塌陷,我弟弟被埋,你们还花钱买通媒体压下热搜,你们还是人吗?还是人吗!!”那人疯一般地咆哮,眼眶里布满血丝,嚎啕大哭,他只恨自己竟然没得手,没给弟弟报仇。
    云舒淡定地望着他,眉头深蹙。顾蔚然惊魂未定,她直面危险,刚刚那一锤下来,不管打在云舒还是自己头上,都无法想象。
    现在看那人穷凶极恶,不顾生死的疯癫样,实在后怕。
    云舒没有搭那人疯腔,只是拉过顾蔚然,一顿批评:“谁让跑过来的,你知不知道多危险??”
    “我...”顾蔚然轻擦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她没有辩驳,难道告诉云舒是本能想保护她,怕她受伤吗?她不会承认的!
    柳思翊长舒一口气,好在有惊无险。
    “玫瑰,刚刚太危险了,你怎么就那样冲上去了?有没有事?”凌商北关切地问。
    “你看我像有事的吗?”柳思翊淡定自若,面不改色,她只是叹了一口气,捡起碎屏手机有些心疼,“可惜跟了我几年的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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