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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魔宗少主[穿书]——吃汉来采菊

    殊不知,在主殿内赵振与各位长老谈论的内容如下。
    赵长老:在下的两个弟子即将都有一位道侣,算是应了当年谁家徒儿会最先拥有道侣,其余人便要奉上大礼这一赌约。
    众长老:赵长老啊,这便是你的不对了,难不成我们还会诳你?
    楚阳和元义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当然会在他们的道侣大典那日奉上贺礼,于情于理都不会落下,你且安心。
    赵长老摇了摇头,微笑道:非也,给阳儿的贺礼是一回事儿,给我的大礼又是另一回事儿!难不成在你们的徒儿举行道侣大典那日,本长老会落下?既是赌约,自然要有彩头,现在你们可不是在诳我么!
    赵振啊,你当年可没说是给你奉礼。
    赵长老故作讶异:难不成是我理解有误?可问题是,我家阳儿道侣大典那日,你们作为长辈,难道忍心不送东西么?
    众长老自然是否认下这一点。
    赵长老:那不就得了,这个赌约的前提条件便是谁家徒儿,也就是我,你们也都是结丹期的真人了,难不成和友人打赌,也要赖账?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众长老只得答应下来,暗中感慨赵振老奸巨猾。
    但这个赌约的确是别人发起的,只可惜对方弟子两三个,修为不弱,仪表堂堂,却至今都还是孑然一身,连寻找道侣的苗头都没有。
    于是这个赌约,最终便宜了赵振。
    赵长老心满意足,心中的落寞感也淡化了些许。
    在结束了与众长老的交流后,他便将正带着练气期弟子在附近试炼的温元义给擒于手中,换随便抓到的一个筑基期修士顶上,匆匆赶至休剑峰。
    温元义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被人夹在胳膊里的感觉,但奈何对方是自家霸道的师父,他只得寄望于自己这幅狼狈模样不要被眼尖的人给看去。
    秦楚阳在简单地拾掇了洞府之后,感受到来人后,起身相迎。
    温元义看着眼前的英俊修士,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师兄!
    这么些年过去,师弟长进不可谓不小。秦楚阳目露欣慰之色,转而对赵长老笑道,师父,还是先将元义放下来吧。
    长进不小?比你小多了!你才比他年长几岁,你都是结丹中期的修士了,而他依旧是筑基期!
    赵长老神色逐渐变得严厉,温元义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秒,他就觉得屁股狠狠一痛,响亮的噼啪声回荡在静谧和谐的洞府内。
    温元义没想到自己与师兄久别重逢,自己竟然是被他的师父夹在胳膊下出现的。
    这也就罢了,自己的屁股竟然又挨了揍!
    饶是温元义性格有些大咧,此时也不禁脸红,挣扎道:师父!您放我下来吧,我知错了,您别在师兄面前这样打我。
    好小子,你光屁股的样子你师兄不是没见过,还在你师兄面前害臊!
    赵长老勾了勾嘴角,将温元义放下,后者灵敏地双脚落地,嗖的一声便蹿到了秦楚阳身后。
    秦楚阳自是决口不提自己方才也遭受了类似的对待,只缓声道:
    元义都这么大个人,也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师父在外人面前还是给他留一留面子罢。
    在外人面前,为师自然是要给他留面子的,不过咱们师徒三人会面,你们俩当年尿裤子的样子为师依旧记忆犹新,何必提面子?赵长老挥挥手,你们好好聊聊,日后保不准见的面更少了,为师先回聚明宫。
    话音落定,赵长老便施施然地出了秦楚阳的洞府。
    温元义咧嘴笑道:师兄,咱们像从前那样闲聊呗,师弟我有许多话想说。
    师兄弟足足有三四十年未曾聚首,再度见面,自然有许多体己话要说。
    如今的温元义也已经是筑基大圆满的修士,距离结丹也仅一步之遥,只差一个契机了。
    秦楚阳术法一动,一朵睡莲便化作一张花床,他坐在床沿,而温元义背靠着他左肩抱膝而坐,伴随着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两人一时竟都不忍破坏这半分的宁静。
    少顷,温元义的声音响起。
    二十年前,听到师兄重伤濒死,嫂子断臂疗伤的消息,我感觉整片天都塌了,深恨自己旧病复发地怠慢了修行,师兄都结丹了我却连结丹的门槛都没触摸到,也没能帮上忙若是师兄您出了什么岔子,我这辈子都会恨自己的。
    早年间,潜龙渊与温元义起了冲突,而后害得秦楚阳替代他成为外遣弟子入了合欢宗,那一段时间,他的确将全身心放在修炼上,并且险些追上了秦楚阳的步子。
    但是后来,两人修为的差距越来越远,再加上秦楚阳在合欢宗过得很好,有苏宸在身侧也完全不需要温元义担心,渐渐的,他便又放缓了修行,一度将重心放在管理云龙风虎盟上。
    随着潜龙渊被苏宸击杀,温元义心中的一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
    他恢复了昔日开朗到没心没肺的模样,依旧幼稚得恍若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不过到底还是比曾经要长进了许多。
    直到秦楚阳出事那会儿,温元义才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无力。
    纵使他一度登上风云榜前列,纵使他被云龙风虎盟的修士与开剑宗弟子尊敬,纵使他颇受合欢宗弟子欢迎,但他若是连至亲之人都救不了,那他不就是一个废物么?
    宗门大比不参加了,云龙风虎盟他也暂时不管了,在秦楚阳真灵转世的那段时间里,温元义所做的唯有修炼,日更不辍,就连赵振都有些看不过眼,生怕他在修炼中暗生心魔。
    温元义喃喃道:师兄,我想对你道声歉,我总是比你弱、比你笨、比你懒,关键时候还什么忙都帮不上无论是潜龙渊那事儿也好,还是后来鬼种魔子那事儿也好,明明我们年纪差不多,却总是让你来承受更多压力。
    秦楚阳摸了摸温元义的头,欣慰地开口说:
    元义,师兄护着你,是自愿而为,不求回报,因为我们是至亲之人。你要记得修真界的残酷,修行不可怠慢,也不可令自己绷得太紧,否则于心性不益,过刚易折正是这个道理。
    温元义仰起头,对上秦楚阳温润的双眸,抿了抿嘴,眼眶微红:
    这么多年来,师兄不曾改变,真好。
    在我看来,元义你也未曾变过。秦楚阳轻声道,在我们这些亲人面前,你无需特意隐藏自己。即便隐藏了,我们也会揪住你的小尾巴,将你看得明明白白。
    后面一句话,倒是叫温元义噗嗤一笑。
    那我不就跟光着膀子站在师兄面前没区别么,面子里子都没了。
    秦楚阳反问:难道不是么?
    原本沉郁的氛围消散,温元义打起精神:我会努力修炼,追赶师兄你的脚步!
    秦楚阳说:有你这句话,想必师父他老人家会很欣慰。
    温元义撇了撇嘴:说来也是奇怪,师父许久未打过我了,怎么今天居然打我屁股,还下手那么重,我甚至觉得自己受了严重的内伤。
    如此说来,秦楚阳也不禁思忖了起来。
    赵长老动手打他,还是打的屁股,类似的事儿在他十岁过后便不曾有过,如今他们师兄弟都是骨龄近百的修士了两人在同样的时间段遭遇了这样的事儿,想来赵长老心里有什么想法。
    或许,是我们快要举行道侣大典的缘故。
    秦楚阳如此猜测道。
    有了道侣,便相当于日后的仙路要与对方携手走下去,也是一位修士独立的象征。
    届时只怕他们想被赵长老用这种方式打罚,都没那个机会了。
    温元义也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一时间百感交集,道:不就是早年间我顽劣了一点儿么?师父趁着不方便打我之前打,我没意见,就是能对我下手轻点儿么该不会我以后还要挨着种揍吧?
    两人聊着聊着,不可避免地便说起了各自的感情状况。
    想也知道,温元义性子数十年如一日,必有闵子康宠溺的功劳。
    而当他说起对方时,明明是相处多年,甚至早已将各自的身子交给对方了,仍不免面露赧然,语气甜蜜。
    至于灵芸溪?她与温元义依旧是关系亲密的朋友,但是温元义对她早已没了想法,按照苏宸的话来说,就是青春期的躁动结束了,分得清什么是想要独占的友谊与爱情的巨大差别了。
    不过,虽然灵冲想要让自己的女儿与自己的弟子胥紫极结成一对道侣,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胥紫极曾经对灵芸溪有意,可灵芸溪甚至发誓自己与胥紫极绝无可能。
    无可奈何之下,胥紫极也只得断了自己的念想。
    如此一来,以他为主角的香.艳私人话本便更多了。
    温元义:师兄,你也跟我说说呗?
    秦楚阳:在我们前往上界之后的事情吗?
    非也,从你们两人相识开始,虽然已经听过,但再听一遍,也觉得你跟嫂子是一段天赐良缘。
    温元义眼睛发亮,正襟危坐。
    秦楚阳心中宽慰,也按照对方的要求,说了说关于他和苏宸的事情。
    从相识到相恋,从他初入合欢宗到共闯迷域寒沼再到携手来到上灵界,其中波澜起伏,着实让人心惊,而每每化险为夷,温元义都要呼出一口气。
    甚至,还有他真灵转世后,作为秦晓阳时候的事情,也没有落下。
    温元义羡慕地捧着脸:真好!来日还请师兄让师弟我也见见秦叔叔他们,师兄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
    秦楚阳答应下来:好。
    师兄,话说回来,你的礼服缝得如何了?
    秦楚阳诚实地说:缝纫之技繁复无比,无法临时掌握,便交予师父,想来还需赶工,等到我手上还有最后一些收尾的步骤,来得及。
    巧了,师弟我也是如此。之前一直静心修炼,反倒未曾缝制,眼看着时间不足两年,又见到师兄回归,心下便有些急了,生怕完不成礼服,到时候闹出笑话来。
    温元义转过身,揽住秦楚阳肩膀,热切地看着对方。
    就是不知除了礼服外,师兄还想准备点什么?师弟我想要炼制两只同心镯。
    秦楚阳笑意加深,那般深情模样,反倒叫温元义痴了痴。
    一线牵。
    另一边,苏宸先是去寻了柳樱霜长老,打算向对方询问一番缝制之法。
    什么?缝制之法?我就一炼丹的,且至今未曾举办过道侣大典,哪里费心去学这个?你还是去寻襄灵长老吧。
    于是苏宸便去训了种植堂襄灵长老,在听到苏宸的请求后,这位如朝雨清雾的清丽佳人忍俊不禁。
    樱霜缺失不擅长缝纫之事,不知你的礼服已经准备到何种程度?
    苏宸不好意思地取出了将准备好的所有材料如数取出。
    万年冰蚕丝、如意金线、姻缘红染霞光喜线等物都已经备至完成,缝纫不难,但是想要缝纫得周密,却着实有一些难度,便想要求教一番。
    襄灵斟酌道:的确都是最上等的物什,但是正是如此,普通的缝纫手法反倒不能令它们很好地融合在一起莫要小瞧了缝纫之技,看似简单,实则与炼丹、锻冶的难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到两年时间未免仓促,你一个初学者,显然无法缝好这套礼服,我便来帮你罢。
    多谢襄长老!苏宸惊喜地道谢。
    正如襄灵所言,苏宸原本是想要独自一人完成道侣大典上要用的礼服,毕竟以他对真元的掌控能力来说,缝纫应当不算什么难事。
    但他错了,他发现自己精准的真元并不能很好地串联起材料,以至于他努力了一天,最后却只缝出一块色泽斑驳、灵力流动晦涩的破布,平白浪费了上佳材料。
    不过换做是秦楚阳,以及其他修士来做,实际上也无法胜任这一职责。
    所以礼服往往是某个修士提供材料与图纸,让精通于缝纫之道的修士来完成,额外的镶嵌点缀,可由自己来完成。
    苏宸释然了。
    他看着襄灵熟练地取过材料,双手化作道道不可见的残影,就连他的目力也只能勉强跟上对方。
    但就是这样的速度,在一日之后,出现在对方手中的,只有一块巴掌大的,四四方方的布。
    按照你的图纸,一年可以完成,陆续的点缀向前便有你亲身上阵。如若不妨的话,我便先行闭关了。
    无妨无妨,有劳襄长老。
    苏宸摆了摆手,离开了襄灵的洞府。
    后者便也用禁制封闭洞府,开始了长达为期一年的缝制。
    解决了礼服这桩麻烦事,苏宸自是不可能闲着,他带着材料请求崔鸿羽为他打造两件指环。
    对于一个浸染了地球现代生活的苏宸而言,他觉得没有婚戒的婚礼是不完美的,戒指在他的心里具有独特的意义。
    崔鸿羽大方地说:对于指环有何要求?
    我这里还有图纸,崔长老且看看。
    崔鸿羽过目后,对苏宸独特的设计称赞道:可以,在你道侣大典那日之前足够完成。
    那便多谢了!
    之后,苏宸复又来到炼药堂去寻柳樱霜。
    不过这一回他不是去询问对方缝纫之法的,而是想要去炼制一种香。
    此话一出,柳樱霜只觉得不可思议。
    香?当初《御香录》为你舍弃,显然你在香道上毫无天赋,如若是想要与你家道侣有个旖旎的一夜,你只管让对方冲上云霄,到时谁还管香不香的事儿啊。
    苏宸抹了一把虚汗。
    柳长老也时不时会口出骇人之语呢!
    以前未曾与秦兄那般双修过,因此希望我们二人的第一夜能够尽善尽美。
    他一个小处男,自然是要考虑得面面俱到啊!
    甚至已经不能说是面面俱到了,还有点想太多。
    柳樱霜显然是这么想的,因此她劝导起来也显得无比直白。
    香乃助兴之物,你们二人情投意合,又正值躁动的第一夜,又何须香气助兴?依我看来,香气反而会左右你的思绪,不若埋首对方颈窝,深吸一口气,这才叫舒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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