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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魔宗少主[穿书]——吃汉来采菊

    至于我前来,并非是为了给他灌输记忆,而是助他领悟道意,增长修为,从而缓慢恢复灵魂。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保护他,我本该从他一出生便来到此界,只是当时我伤势颇重,无法动用一身修为,只得耗费十五年闭关苦修,恢复伤势。
    至于我的修为,是结丹中期,此界无人能够撼动。
    秦父十分好奇、震撼,在好奇震撼之中也夹杂着忧虑:想来他家晓阳前世的修为也不会差,但究竟是什么样的敌人,竟然能让两位结丹期大能身负重创?
    他自然也知道结丹期修士的存在,以两界修士进行衡量对比,无论哪界,都是天花板的存在。
    不过他仅仅将复杂心情置于心中,而后深深叩首。
    还请苏前辈照料晓阳。
    这本是我分内之事。
    苏宸微微一笑,仙风道骨,圣洁逼人,如同无欲无求。
    而后,秦父又在一番挣扎后,闭眼咬牙道:如若可以,晓阳成年之前,还望前辈能够忍耐几年,晓阳年幼,那种事情应当是吃不消的。
    苏宸也被镇住了,凝滞了0.1秒才应下。
    嗯。
    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始反思:
    难道他看上去,就这么像个急色的禽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前十的小宝贝有小红包哒~
    第161章
    苏宸与秦父两人间的交流算得上顺利。
    而在苏宸出门后,便见秦晓阳正守在一边,面上尤带好奇与忧患之色,显然担忧自己的父亲与刚结识的友人会说些什么话题。
    秦公子,秦叔叔说到了真武学院后,希望我们能够互相照顾。
    秦晓阳:只是这样?
    嗯,不然?苏宸平静道,秦叔叔只是问了我几个问题而已,除此之外,便是让我们莫要练武练得过于辛苦,现在为时尚早。
    秦晓阳见苏宸面色没有异常,顿时便信了。
    于是秦父就这么面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与一个高人离去,后者的年龄也不知道多大了,竟然还称呼他为叔叔,真是没脸没皮。
    他自己听着都感到羞臊难忍,浑身不自在。
    只是更令他心情复杂的便是,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没成年呢,就被另一个男人领走了。
    偏生两人的的确确是真爱,他这个做了秦晓阳这辈子的父亲的男人,反倒是没有丝毫话语权。
    他以前还想着,自家小子就算没有继承家业,好歹也能够平安顺遂地长大,将来娶一个女子,生几个孩子,届时他也能颐养天年呢
    哎!
    秦父摇了摇头,便去寻了自家夫人。
    苏宸与秦晓阳的关系有些复杂,这些年他夫人的身体已经痊愈,就希望不会打击太大吧。
    却不想,在秦父将苏宸的原话告知秦夫人后,秦夫人无比镇静,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日会来临。
    胎儿死而复生的奇迹、早慧、精通剑道种种特性相加,任谁都能看出秦晓阳的不俗,更遑论是陪伴他最久的生母了。
    女子的感知能力,通常而言会比男子更加敏感,这点在秦夫人身上便有了充分的现象。
    不论如何,他从出生开始,都是我们的儿子,只要他在,我们就是一家。
    几日后,苏宸与秦晓阳便乘坐了秦父雇来的马车,踏上了前往真武学院的漫长旅途。
    甚至于苏宸信口胡诌说出口的推荐信,秦父也帮他搞到了手。
    像秦父这样在水东城里有点名姓的家族,或许在整座中玄界算不上什么,也没有太多话语权,可是往一个满是武者的学院里动用点关系,塞个人进去还是可以的。
    只是,如若是驭兽师学院,秦父的手就伸不到那边了,可能得让苏宸亲自去威胁校长。
    是的,这就是苏宸原定的计划。
    水东城在中玄界东边靠海的地方,但真武学院的位置却是靠中部的领域,如果是苏宸御驶法器,不到半个月便能抵达目的地,但现在他们乘坐马车,还得沿途休息,那么便需要半年。
    这还是秦父为了照顾苏宸和秦晓阳,而选择了一支整体实力在练气大圆满的驭兽师、武者小队。
    做戏做全套,苏宸既然不愿意过早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么秦父便按照原定计划,寻了一支车队来保护两人的安全。
    赶路的日子无疑是十分无聊的,特别是对于秦晓阳而言。
    除了夜晚以外,他现在整日都得坐在马车里,或者是到外面去与马保持匀速地跑跑,达到锻炼身体的目的,不能练剑让他感到不甚自在。
    少年人每日好吃好喝,浑身精力不得发泄,自然感觉不爽利。
    这下子,反倒是苏宸是那个耐得住性子的。
    他看着秦晓阳毛躁地跺跺脚、挥挥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翻了翻身边的话本,在颠簸的马车中很难保持睡意。
    他不禁莞尔:能看到他家小秦兄这般龟毛的样子,倒是让他大开眼界。
    秦公子,秦叔叔有心,这两租用的马车比较宽敞,与其坐在对面,不若坐过来,也方便聊天?
    秦晓阳自然知道现在自己的躁动影响到了苏宸,却也没有拒绝,大大方方地在了苏宸身边。
    比起灵舟、飞毯等一系列御空法器,这种马车显然是一种更为原始的交通方式。
    因着没有禁制守护,外头剧烈的动静在车厢内听得一清二楚不说,仿佛过山车般颠簸的车厢,即便秦晓阳有心正坐,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依旧腾空而起,然后嘭地一声重重摔下,屁股都要裂成四瓣。
    一次两次或许还能在气血的缓冲下毫发无伤,可他没必要将气血耗费在如此无聊的事情上,于是就难以避免地受罪了。
    即便外头驱车的,是两匹七阶驭兽师(相当于练气七层修士)的妖宠追风马。
    可那改变不了什么,甚至只会让车厢的晃动更加猛烈。
    秦晓阳很怀疑,如果不是车厢的木头用料好,还有金属连接,才变得结实,否则没几日整辆马车都要给他摔碎。
    而秦晓阳之所以选择坐在苏宸身边,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聊天。
    他毕竟不是修炼狮吼功的武者,如若一直用气血发声,只怕喉咙也难以承受这种剧烈的发音方式,从而嘶哑甚至撕裂。
    如果想要聊天?那就只能与别人坐得近点。
    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远门的秦晓阳如是想到。
    他现在很庆幸,如果苏宸不在,他可就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至于外头的护卫小队?别闹了,人家秉持公事公办的态度,不会与任务对象多话的。
    并且,秦晓阳想要去外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得挑车队慢赶路的时候。
    嘭
    车厢又是一阵剧烈晃动,秦晓阳的身体再度腾空而起,他都已经预感到自己的臀股将会再一次遭受伤害,然而,预料之中的伤害并没有到来。
    因为在他回落座椅之前,苏宸的手便稳稳地环住了他的腰,而后轻巧地往座椅上放下。
    于是秦晓阳便丝毫没有受伤。
    不愧是苏公子,这等耐力与定力,真叫我自愧不如啊。
    秦晓阳自然有关注苏宸的坐姿,他每次被带得腾空时,不免看到苏宸那稳如拿胶水黏住裤子的优美坐姿。
    也就是说,苏宸一直保持着气血运转的状态。
    太有毅力,也太浪费了!
    此界武者的气血是需要食补、休息自行恢复的,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灵丹妙药,虽说一直调动气血运转有助于修炼,但这进展过于缓慢,只能说聊胜于无,反倒是一直维持着气血运转的状态,心神有了极大消耗,反而不美。
    苏宸轻笑道:秦公子,马车不适,不妨坐在我的腿上,总好过让自己受罪。
    什、什么?
    秦晓阳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虽然两个男人勾肩搭背、搂搂抱抱也算不上什么,起码这样的好兄弟,随便在街上溜达,就一抓一大把。
    只是,坐大腿,是不是有些过了?
    秦晓阳毕竟没有别的朋友,更不曾亲眼瞧见过狐朋狗友吃酒喝肉的那等荒唐风月场,想法天真中带着点保守,只觉得坐人大腿算是失礼之事。
    不过,但看苏宸神色平淡无波,似乎只是在问要不要喝水般,稀松平常。
    秦晓阳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见识太少了。
    他便犹豫了片刻,道:不知这是否是友人间才能做的事?
    他好似从他姐口中听说,真正的亲密友人之间,可以一起泡澡,给对方梳最最宝贵的头发,还能一同盖上被窝说悄悄话
    闺蜜情谊,似乎是这样的。
    同样是友谊,女子之间的表现方式也这般亲昵,那么男子应当也是寻常?
    说起来,他分明有一个前世,却连一点常识都不晓得,两世加起来可真是失败哇!
    秦晓阳认定自己前世估计也是个没朋友的人。
    苏宸暗中挑眉,而后用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野狼诱骗羔羊的声音说:
    自然是正常的。不过秦公子且安心,在下也没有与旁人做过。
    秦晓阳:为何?
    苏宸笑了:因为世人就犹如两片拼图,每个人缺的角不尽相同,而知己好友,便是各方面都能贴合之人,能得一知己好友,不仅是缘分,还是命运虽然我并不喜欢命运一词。
    因此能够遇上秦公子,在我看来,是此番出行最是幸运之事都说至交好友初次相逢,也好似是在哪里看过一般,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与熟悉感,不知秦公子,是否也如此觉得?
    秦晓阳被苏宸说得有些赧然,只是后面那一句话倒的确是戳中了他。
    他暗暗了悟:难怪初次见得苏宸,心中的警戒心便一降再降,只觉说不清地想要接近、结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苏宸再接再厉地开口说:现在再互相称呼公子,便带着一种疏远之意,好似我二人间交流往来,仅仅是出自家世一般,凉薄得很。我大名虽为苏楚,可小名却为宸字,正有直取天宫之意。私下里,秦公子不妨唤我阿宸。
    宸阿宸、阿宸
    秦晓阳在口中咀嚼一番,顿觉这字是如此美妙,这独特的称谓更是让他感觉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仿佛找回了某种失去之物。
    既、既然苏公子阿宸都将小名告知于我,那么我也当以礼还礼。
    秦晓阳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显然这个小名让他似乎有点难度。
    苏宸眨了眨眼,突然想起来,前世华夏的农村里,长辈会给自家孩儿取个贱名,认为乳名越低贱越好,能够消灾避难,难不成
    阿宸不若,唤我,咳咳臭妹吧
    苏宸掏了掏耳朵。
    即便以他结丹期的修为,似乎也未能听清秦晓阳口中的两个字究竟是如何写的。
    但很遗憾,饶是他脑中翻江倒海,能够想出的最贴切的字也就只有臭和妹而已,别无其他。
    嗯
    目光放空。
    秦晓阳顿觉无奈,但这的确是父母的愿望,他解释道:
    当年母亲怀我的时候被妖兽所伤,父亲遍寻名医,也说母亲此胎不保,若不尽快引流,反倒会在肚腹中腐烂,于母体不利。但当时母亲执拗,不肯引产,便将细绳紧缚腰间,终日只敢卧于床榻,就这样一个月后,我反倒是活了下来。
    因着我是男子,早先又有了姐姐,乳名便得了一个偏阴的妹字,而臭则是我父亲寻来的贱字,上自下犬,如流街野狗。
    苏宸的目光逐渐柔软下来。
    他只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在哪个世界,一对正常的父母都会希望孩子能平安长大,如若连这一点都无法达到,那么什么都是狗屁。
    贱名这个方法不说绝对管用,但的确是寄托了父母的愿望。
    然后,秦晓阳的这个贱名,真的与大名背道而驰。
    如若我唤此名,外人听去了,就似是带了嘲笑之意倒不若,我唤秦公子一声小秦兄可好?
    秦晓阳不解地略微蹙眉。
    为何前边还有个小字?阿宸年纪比我大,又为何唤我秦兄?
    苏宸认真地道:因为看你练剑时一本正经的模样,似是年纪比我要大,而若是现在这样,我又觉得你是个可爱的小弟,倒不若来个同样略带矛盾的称呼,也算可爱。
    他想了好一会儿,觉得没有比可爱更适合这个称呼了。
    秦晓阳的关注点发生了转移:阿宸唤我一声秦兄是我占了便宜,只是,男人不能是可爱的。
    咦?他家小秦兄小小年纪的,连朋友交流都不通,还说这种笔直笔直的话?
    苏宸有心逗弄一番,拉了一把秦晓阳,后者立刻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两人的温度瞬间便传递到对方的身上。
    苏宸附耳小声说:我说的可爱,并非是如小猫、小兔般想要让人逗弄的意思,而是值得去爱的意思。
    秦晓阳面皮薄,顿觉脑袋就像一座已经喷发的活火山。
    此时不用转头,他便能看到苏宸的脸距离他很近很近,若是真的转头,两张嘴怕不是都要贴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他,很是异样。
    他觉得浑身就像是被一把火引燃了似的,又无时无刻地不在渴求这种明显有些过密的接触。
    虽然武者是不容易生病的,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病了。
    他此刻下盘不稳,因此下意识地动了动腿,两人贴近的肌肤隔着布料摩挲两下,他推拒了一番,想要从苏宸的怀中退出去。
    这种自相矛盾又极端的情绪,让他不安又不舍,他只想要逃避一些。
    只是不凑巧,两匹并驾齐驱的追风马的速度略微不一致,车厢便在高速行驶中斗得更厉害了,秦晓阳更是被甩回到苏宸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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